老伴去世三年拒绝相亲,六旬老人执意独居,儿女不理解父亲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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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初秋的阳光温和地洒在城东公园的棋盘上。

张建国坐在那张熟悉的石桌前,手里捏着一枚黑子,盯着棋盘上的局势若有所思。对面的老李急得直搓手:"老张,你快走啊,想这么久干嘛?"

"急什么,下棋就是要慢慢想。"张建国慢悠悠地把黑子落下,"将军。"

老李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棋盘,叹了口气:"又输了。老张,你这脑子是越来越厉害了。"

张建国笑着摆手:"哪里哪里,就是瞎下。"

"对了,老张。"老李收拾着棋子,突然压低声音说,"我老婆有个表妹,今年六十二,老伴去年走的,人长得周正,性格也好。我寻思着给你们介绍介绍?"

张建国的笑容慢慢凝固了。

"不用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我一个人挺好的。"

"老张,你今年都六十五了,难道真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老李有些着急,"找个伴儿多好,有人说话,有人照顾,总比孤零零一个人强啊。"

"我说了,不用。"张建国的语气有些生硬,"我宁愿就这样在公园下棋晒太阳到老,也绝不再婚找什么伴。"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在斜阳下拉得很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独和坚决。

老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坚持什么。



张建国的生活很简单。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早饭,八点准时到公园。在公园里,他有一群固定的棋友,大家轮流对弈,有时候也聊聊天,说说家长里短。中午回家吃饭,午睡一会儿,下午继续去公园,傍晚时分回家做晚饭,晚上看看电视,十点上床睡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年。从妻子秦慧兰去世的那天起,他就过上了这种近乎机械的日子。

他不是没有选择,而是主动选择了这样的生活。

张建国和秦慧兰是高中同学,青梅竹马。那个年代,能读高中的人不多,两个人因为都爱看书而走到一起。毕业后,张建国进了工厂当技术员,秦慧兰当了小学老师。两人在二十五岁那年结婚,婚礼很简单,但很温馨。

他们有两个孩子,儿子张明远和女儿张小云。一家四口挤在五十平米的单位宿舍里,日子虽然清苦,但很幸福。

秦慧兰是个温柔细致的女人。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从来不让张建国操心家务事。下班回家,饭菜总是热腾腾地摆在桌上;衣服永远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孩子的作业她会一笔一划地检查,从不马虎。

但她最让张建国感动的,是她从不抱怨。

工厂效益不好的那几年,张建国的工资常常拖欠。家里生活拮据,孩子又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秦慧兰从来没有埋怨过一句。她自己省吃俭用,把好吃的都留给孩子和丈夫。

有一次张建国半夜起床上厕所,看到秦慧兰在昏黄的灯光下补衣服,一针一线都是那么仔细。他走过去,心疼地说:"别补了,明天我去买件新的。"

"不用,补补还能穿。"秦慧兰抬起头笑着说,眼里有藏不住的疲惫,"省下钱给孩子买点营养品。"

张建国的眼眶红了。他抱住妻子,在她耳边说:"慧兰,委屈你了。"

"不委屈。"秦慧兰靠在他肩上,"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不委屈。"

那一刻,张建国暗暗发誓,等将来条件好了,一定要好好补偿妻子。

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三年前的冬天,秦慧兰查出了胃癌晚期。医生说发现得太晚,癌细胞已经扩散,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张建国不相信,他带着妻子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大医院,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最后,他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妻子做了手术,又配合化疗。

那段时间,他每天守在病床边,看着妻子一天天消瘦下去,头发一根根掉落,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憔悴。他心如刀割,却还要强颜欢笑,安慰她说会好起来的。

秦慧兰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她拉着张建国的手,虚弱地说:"建国,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别说傻话,你会好起来的。"张建国握紧她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秦慧兰摇摇头,眼里有泪光,"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孩子们。但是...我也不想拖累你们了。"

"你不是拖累。"张建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财富。"

秦慧兰笑了,那笑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凄美。她抬起手,轻轻擦去丈夫的眼泪:"别哭,大男人哭什么。建国,答应我,我走了以后,你要继续好好生活,该吃吃该喝喝,别总想着我。"

"我答应你。"张建国哽咽着说,但心里清楚,这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大的谎言。

秦慧兰去世那天,是个大雪纷飞的早晨。她握着张建国的手,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像是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张建国抱着妻子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四十年的相濡以沫,就这样画上了句号。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死了。

葬礼办得很简单。秦慧兰生前不喜欢铺张,张建国遵从她的意愿,只请了亲近的亲友参加。他守在灵堂前,一夜未眠,看着妻子的遗像,回忆着这四十年的点点滴滴。

妻子走后的第一个月,张建国几乎崩溃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独自生活。以前所有的家务都是秦慧兰在打理,他甚至不知道袜子放在哪个抽屉,调料瓶在厨房的哪个位置。每次做饭,他都会下意识地做两个人的量,然后看着空荡荡的餐桌发呆。

晚上睡觉时,他总是会伸手去抱身边的人,却只摸到冰冷的被子。他会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到天亮,脑海里全是妻子的影子。

儿子张明远看不下去,想把父亲接到自己家住。但张建国拒绝了。他说自己习惯了老房子,不想搬。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这个家里到处都是妻子的痕迹。厨房里她用过的围裙,卧室里她叠的被子,阳台上她养的花草。离开这里,就好像连她最后的痕迹都要抹去了。

他不能,也不愿意。



慢慢地,张建国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他开始去公园下棋,在那里认识了一群老朋友。下棋让他可以暂时忘记悲伤,专注于棋盘上的黑白世界。

一年后,儿子张明远第一次提到再婚的话题。

"爸,您一个人这样不是办法。"他坐在父亲对面,认真地说,"我和小云商量了,想给您找个伴。"

张建国正在泡茶,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用,我一个人挺好。"

"爸,您还年轻,才六十多岁,不能就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啊。"张明远劝道,"找个伴,互相有个照应,您生病了也有人照顾。"

"我说了,不用。"张建国的语气有些强硬,"我不会再娶的。"

张明远想再说什么,但被父亲坚决的态度堵了回去。他叹了口气,知道父亲是个倔强的人,一旦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

但他没有放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明远和女儿张小云轮流来劝父亲。他们说了很多理由:一个人住不安全,生病了没人照顾,老年人需要陪伴,晚年有个伴会更幸福...

但张建国始终摇头拒绝。

"你们不懂。"有一次他对女儿说,"不是所有的孤单都需要填补,不是所有的空白都要有人来占据。"

张小云不理解:"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张建国没有解释,只是说:"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自然就懂了。"

邻居们也开始给张建国介绍对象。老李介绍了他老婆的表妹,楼上的王姨介绍了她的远房侄女,菜市场卖菜的大姐介绍了她的同学...

每一次,张建国都礼貌但坚决地拒绝了。

"张师傅,您这是何苦呢?"王姨不解地说,"一个人多孤单啊,找个伴多好。"

"我不孤单。"张建国笑着说,"我每天去公园下棋,生活很充实。"

"可是下棋能当饭吃吗?晚上回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不叫孤单叫什么?"

"说话的人?我在公园有很多朋友可以说话。"张建国的语气很平和,"王姨,我知道您是好心,但我真的不需要。"

王姨摇摇头,觉得这个男人脑子有问题。

在外人眼里,张建国的选择确实难以理解。六十五岁,正是老年人最需要陪伴的年纪。他有退休金,身体还算硬朗,条件不错。找个老伴,互相照顾,安度晚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但张建国心里清楚,他不是不需要陪伴,而是再也找不到那样的陪伴了。

秦慧兰在他心里的位置,没有人能够替代。

有一次,老李的老婆真的把她表妹带来了。那是个看起来很温和的女人,穿着得体,谈吐不俗。老李的老婆热情地介绍:"这是我表妹刘桂香,人特别好,会做饭,性格也温柔。"

刘桂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师傅您好。"

张建国客气地点点头,但没有多说什么。

几个人在公园里坐了一会儿,聊了些家常。刘桂香确实是个不错的女人,说话温和,举止得体。如果是别人,可能会觉得她很合适。

但张建国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送走刘桂香后,老李的老婆问:"老张,你觉得我表妹怎么样?"

"挺好的。"张建国说。

"那你们要不要继续处处看?"

"算了。"张建国摇摇头,"我不想再娶了。"

"为什么?我表妹哪里不好你说,我可以让她改。"

"不是她不好,是我配不上她。"**张建国站起身,"我心里有人了,装不下别人。"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老李夫妇。

这件事很快在公园里传开了。大家都在讨论张建国为什么拒绝再婚,有人说他是太爱亡妻,有人说他是舍不得退休金,还有人说他是嫌弃刘桂香年纪大。

但只有张建国自己知道真正的原因。

他不是配不上任何人,而是觉得任何人都配不上秦慧兰在他心里的位置。与其找个陌生人来填补空白,不如就这样守着回忆过完余生。

这不是固执,是忠诚。不是逃避,是坚守。

日子继续往前走。

张建国依然每天去公园下棋,依然和老朋友们谈笑风生。他看起来很平静,很满足,好像真的已经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

但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拿出秦慧兰的照片,对着照片说说话。他会告诉她今天下棋赢了几局,会说菜市场的白菜又涨价了,会念叨孙子考试考得不错。

就好像她还在身边,从未离开。

秋天到了,公园里的树叶开始变黄。张建国坐在石桌前,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想起秦慧兰生前也喜欢来公园散步。那时候他还在上班,每到周末,两个人就会手牵手在公园里走,看夕阳西下,听鸟儿鸣叫。

"老张,发什么呆呢?"老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没什么,想起点以前的事。"张建国笑了笑,开始摆棋子,"来,下一盘。"

"老张,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再找一个。"老李边下棋边说,"你嫂子走得早,我一个人过了五年,也觉得孤单。后来遇到现在这个老伴,日子过得多舒心。"

"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张建国落下一子,"你能找到合适的,是你的福气。"

"那你就不想找个合适的?"

"我已经找到过了。"

老李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棋局还在继续,人生的棋局也在继续。

只是有些棋子一旦离开,就再也回不来了。而有些人,宁愿守着残局,也不愿意重新开局。

因为他知道,无论重开多少次,都不会有当初的那个对手了。

冬天来得很快。公园里的人少了很多,天气太冷,很多老人都不愿意出门。但张建国还是坚持每天来,哪怕只是坐在石桌前晒晒太阳。

有时候一整天都没有人来下棋,他就一个人摆棋谱,或者看着空荡荡的棋盘发呆。路过的人看到他,都觉得这个老人很孤单。

但张建国不觉得。

他有回忆陪伴,有思念相随,这就够了。



十二月的一个下午,张明远突然来找父亲,脸色很凝重。

"爸,我有件事要和您说。"他坐在父亲对面,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什么事?"张建国正在看报纸。

"是关于您再婚的事。"张明远深吸一口气,"小云联系了一家专业的婚介所,她们那里有很多条件不错的女性,都是丧偶的,人品好,身体健康。我们想让您至少去见见,万一遇到合适的呢?"

张建国放下报纸,脸色沉了下来:"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会再婚。"

"爸,您听我说完。"张明远有些急了,"您这样一个人,我们真的很担心。上次您感冒发烧,一个人在家烧了三天才去医院。万一出了什么事,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我身体好着呢,不会有事。"

"您能保证一辈子不生病?人老了,身体机能下降是必然的。"张明远认真地说,"爸,您为我们操劳了一辈子,现在该为自己想想了。找个伴,不是背叛我妈,是为了让自己晚年过得更好。"

张建国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们让我再想想。"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直接拒绝。张明远以为父亲松口了,心里很高兴:"好的,爸,您好好考虑。这是婚介所的资料,您可以看看。"

他把一个文件夹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张建国看着那个文件夹,却没有打开的勇气。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秦慧兰还活着,两个人手牵手在公园里散步。她回头对他笑,阳光洒在她脸上,美得像个少女。

"建国,你累不累?"她问。

"不累。"

"那就再陪我走一会儿。"

他们就这样一直走,走过春夏秋冬,走过朝阳和夕阳。突然,秦慧兰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建国,如果我不在了,你会找别人吗?"

张建国愣住了。

"我会找的。"梦里的他说。

秦慧兰笑了:"那就好,我不想你一个人孤单。"

张建国从梦中惊醒,发现脸上全是泪水。

他坐在床边,想起妻子临终前说的话:你要继续好好生活。

她是希望他再婚的吗?她是不想他一个人孤单的吗?

张建国拿起那个文件夹,犹豫了很久,终于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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