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刚出生三天,我塞进襁褓的五块钱,竟出现在保姆儿子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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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2015年3月12日,春雨淅沥,市妇幼保健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站在婴儿室的玻璃窗前,手心里攥着那张褶皱的五块钱纸币,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五元人民币,编号FA28564217,右下角有个细小的烟头烫出的洞。三天前,我亲手把它塞进女儿的襁褓里,就贴着她的小脚丫。那是我的一个小习惯,也可以说是迷信——在孩子出生时给她一笔"财富",图个吉利。

但此刻,这张纸币却在另一个孩子的襁褓里。

不,准确地说,是在婴儿室角落里,那个擦地板的保姆十岁儿子的衣服口袋里。我看得清清楚楚,当那孩子蹲下来帮妈妈捡拖把时,口袋里露出了那张纸币的一角——FA开头,右下角的小洞在日光灯下格外刺眼。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的女儿,在哪里?



让我从头说起。

我叫林远,33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妻子苏晴比我小两岁,是小学音乐老师。我们结婚五年,一直想要个孩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去年夏天,苏晴终于怀孕了。

我记得她拿着验孕棒冲出卫生间时的样子,眼睛亮得像星星:"老公,我们有宝宝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人生才真正完整。

孕期的十个月,我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个小生命。我陪苏晴去做每一次产检,买各种营养品,给未出世的宝宝讲故事、放音乐。我们把次卧改成婴儿房,刷成粉色的墙,买了一整套婴儿用品。

"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苏晴抚摸着肚子问我。

"女孩吧,像你一样漂亮。"我笑着说。

B超显示确实是女孩。我们给她起了个小名,叫"朵朵",希望她像花朵一样美丽绽放。

3月9日凌晨两点,苏晴破水了。

我慌慌张张地开车送她去医院,一路上手都在抖。苏晴却很冷静,还安慰我:"别紧张,顺其自然。"

市妇幼保健院的产科在五楼。值班医生检查后说宫口才开了两指,还要等。

等待是最煎熬的。我坐在产房外的长椅上,看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走。凌晨四点,护士出来说宫口开到四指了。六点,开到八指。

早上八点十五分,婴儿室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啼哭。

"恭喜,是个女孩,六斤二两,很健康。"护士笑着对我说。

我冲进去,看到苏晴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眼中充满喜悦。旁边的小床上,一个皱巴巴的小人儿正挥舞着小手,哭得撕心裂肺。

"朵朵。"我轻轻叫她的名字,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护士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那一刻,我发誓要用尽全力保护这个小生命。

医院规定,产妇和婴儿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苏晴住在三楼的产科病房,是个四人间。婴儿则被集中放在五楼的新生儿观察室,由专门的护士照看。每隔三小时,护士会把婴儿推到产科病房让妈妈喂奶,喂完再推回去。

我在医院附近的招待所订了个房间,白天陪在苏晴身边,晚上才回去休息。

第一天晚上,我躺在招待所狭小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女儿的样子——她的小手那么软,小脸皱皱的,哭起来声音那么响亮。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爸以前跟我说过,他们那个年代,医院管理不严格,经常有孩子被抱错的事情。虽然现在医疗条件好多了,有手环、脚环等标识,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五块钱纸币。这张纸币是我特意留着的,右下角有个小小的烟头洞——那是三年前我戒烟时,最后一根烟不小心烫的。我一直留着它,提醒自己戒烟的决心。

"就用它做个标记吧。"我想。

第二天一早,我赶到医院。趁着护士给朵朵换尿布的间隙,我偷偷把那张五块钱塞进她的襁褓里,贴着小脚丫,藏得很隐蔽。

"这是爸爸给你的第一笔财富。"我在心里默默对女儿说,"也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苏晴看到了,笑着说:"你这是干什么?"

"图个吉利。"我含糊地说,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原因——我怕她笑我多疑。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都很正常。

**护士每天三次把朵朵推来喂奶,我都会仔细检查她的襁褓。**那张五块钱一直好好地藏在那里,编号FA28564217,右下角的小洞清晰可见。

我开始觉得自己太多心了。现代化的医院,怎么可能还会出现抱错孩子的事情?

3月12日,出院的日子。

早上九点,医生查房后说苏晴和朵朵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我高兴极了,赶紧去办手续、结账。苏晴则在病房里收拾东西。

"你先去婴儿室把朵朵抱下来,我这边收拾好就下去。"苏晴说。

"好。"我拎着早就准备好的婴儿提篮,上了五楼。

婴儿室的门开着,里面有七八个小床,每个床上都躺着刚出生的婴儿。护士站在旁边做记录。

"林朵朵的家长?"我说。

"哦,林朵朵在3号床,您稍等,我去给她换好衣服。"护士说。

我在门口等着,无意中往里面看了一眼。

角落里,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女人正在拖地。她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头发有些花白。旁边蹲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应该是她儿子,正帮她捡拖把上掉下来的布条。

男孩很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当他蹲下的时候,外套口袋里露出了一张纸币的一角。

我本来不会注意这种细节,但那纸币的颜色——浅紫色——让我心头一紧。

五块钱纸币是浅紫色的。

我不动声色地走近了一些。

那男孩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把口袋往里塞了塞。但已经晚了,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张纸币的右下角,有一个细小的洞。

编号开头是FA。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那是我的五块钱。

那是我亲手放进女儿襁褓里的五块钱。

它怎么会在这个男孩的口袋里?

"先生,您的孩子好了。"护士抱着朵朵走出来。

我机械地接过孩子,手在颤抖。我低头看向襁褓,伸手摸了摸朵朵的小脚丫附近——

空的。

什么都没有。

那张五块钱不见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护士,我能问一下,这几天都是谁在照看婴儿室?"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我和小王两个人轮班,还有夜班的刘护士。怎么了?"护士有些疑惑。

"哦,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我说,"那个清洁工,她经常来吗?"

"您说张姐啊?她是医院的临时工,专门负责清洁。人挺好的,干活认真。"护士说,"她儿子有病,经常带来医院,我们也都认识了。"

"她儿子?"

"是啊,好像是白血病,一直在治疗。"护士叹了口气,"挺可怜的。"

我的心更乱了。

白血病,治疗费用极高。一个清洁工的收入,怎么可能负担得起?

我抱着朵朵下楼,苏晴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怎么这么慢?"她笑着接过孩子,"来,让妈妈抱抱。"

我看着她和孩子,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也许是我想多了。也许那张五块钱是护士换尿布时不小心掉出去的,被那个男孩捡到了。也许只是巧合。

我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那张纸币的编号、那个烟洞——不可能有那么巧的巧合。

回到家,我把朵朵放进婴儿床里。她睡得很香,小嘴巴微微张着,偶尔会吧唧两下。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

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吗?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在我心里翻滚。

我想起医院给每个婴儿戴的手环和脚环,上面有名字、床号、出生时间。我仔细检查了朵朵的脚环——林朵朵,3号床,2015年3月9日8:15出生。

信息都对。

但如果有人故意调换呢?只需要把手环和脚环也换掉,就没人能发现。

**不,不可能。**我摇摇头,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这是现代化的医院,有监控、有记录、有规章制度。怎么可能有人冒着巨大的风险调换婴儿?

可是那张五块钱...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着了魔一样。

我一遍遍地看朵朵,想要从她脸上找到我或者苏晴的影子。

新生儿都皱巴巴的,很难看出像谁。医生说,要等几个月五官长开了才能看出来。

我开始注意各种细节。朵朵的耳朵是贴耳的,我和苏晴的耳朵都是招风耳。朵朵的眼睛很大,但我和苏晴的眼睛都不算大。朵朵的手指很长,而我的手指粗短。

"这些说明不了什么。"苏晴发现了我的异常,"孩子的长相会遗传隔代,也许像爷爷奶奶或者姥姥姥爷呢。"

"嗯,你说得对。"我敷衍地回答。

但我的怀疑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开始失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播放着那个画面——那张五块钱在保姆儿子的口袋里。

第七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了。

"苏晴,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说。

"什么事?"她正在给朵朵喂奶。

"关于朵朵..."我犹豫了,"你相信医院会抱错孩子吗?"

苏晴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把那张五块钱的事情告诉了她——我怎么把纸币塞进襁褓,怎么在出院那天发现它在别人口袋里。

苏晴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是说,朵朵可能不是我们的孩子?"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确定,但是..."

"不可能!"苏晴打断我,"绝对不可能!她是我生的,我清清楚楚地记得!"

"我知道她是你生的,但是从产房到婴儿室,这中间..."

"够了!"苏晴的眼泪掉了下来,"你在怀疑什么?怀疑这不是你的女儿?"

我沉默了。

苏晴抱着朵朵,哭得很伤心:"林远,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我告诉你,这就是我们的女儿,我的女儿!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

对,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第二天,我偷偷带着朵朵去了鉴定机构。

我告诉苏晴要带孩子去社区医院打疫苗,她信了。

鉴定机构在市区一栋不起眼的大楼里。接待我的是一个中年女医生,戴着口罩,眼神很专业。

"做亲子鉴定?父女关系?"她问。

"是的。"我说。

"需要双方的样本,可以是血液、口腔黏膜细胞或者头发。婴儿我们一般取口腔黏膜细胞,比较方便。"

"多久出结果?"

"加急的话,三天。"

"好,加急。"

医生用棉签在朵朵嘴里轻轻刮了刮,然后在我口腔里也取了样本。整个过程很快,不到十分钟。

"三天后来取结果,或者我们可以电话通知您。"医生说。

这三天,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天。

我不敢看苏晴,不敢看朵朵。我害怕结果,又期待结果。

如果朵朵是我的女儿,那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我可以继续幸福的生活。

但如果不是...

我不敢往下想。

第三天下午,电话响了。

"林先生,您的鉴定结果出来了。"

我的手在颤抖:"请说。"

"根据DNA检测结果,被检测人林朵朵与您不存在生物学父女关系。重复一遍,不存在生物学父女关系。"

电话从我手里滑落,摔在地上。

不存在父女关系。

朵朵,不是我的女儿。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苏晴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苏晴,朵朵...朵朵不是我的女儿。"我声音嘶哑。

"你说什么?"

我把鉴定报告拿出来,递给她。

苏晴看完,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她是我生的,我亲眼看着她从我身体里出来..."

"但她不是我的。"我说,"她的DNA和我完全不匹配。"

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半晌,苏晴抬起头,眼神很坚定:"那就是医院抱错了。"

"对,一定是抱错了。"我说,"我们的女儿,真正的女儿,还在某个地方。"

"我们要去找她!"苏晴站起来,"马上去医院!"

我拦住她:"等一下,我们要先想清楚。"

"想什么?我们的女儿被人抱走了,你还要想什么?"苏晴的情绪快要崩溃。

"我知道,但是我们要有证据。"我强迫自己冷静,"如果就这样去医院,他们会承认吗?"

"那怎么办?"

"我要先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那张五块钱在那个男孩口袋里,这肯定不是巧合。"

我想起了那个清洁工张姐,还有她患白血病的儿子。

白血病治疗需要骨髓移植,需要配型。

如果那个男孩的亲生母亲配型不成功,他就需要寻找其他血缘关系的人——比如兄弟姐妹。

突然,一切都说得通了。

张姐在医院工作,有机会接触婴儿室。她儿子患白血病,急需配型。如果她刚好生了一个女儿,而那个女儿可以给儿子配型...

但是她养不起两个孩子,尤其是一个需要长期治疗的病孩子和一个新生婴儿。

所以,她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把自己的女儿,换成别人家条件更好的女儿。

这样,她的亲生女儿可以在富裕的家庭长大,而她可以用那个"调包"来的孩子给儿子配型,甚至获得一笔抚养费...

不,这个推理太可怕了。

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我开始调查张姐。

通过医院的熟人,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张姐全名张秀兰,四十五岁,河南人,十年前来到这个城市打工。丈夫两年前去世了,留下她和患白血病的儿子张强。

张强今年十岁,五年前确诊白血病,一直在治疗。张秀兰为了给儿子治病,卖了老家的房子,借了很多钱,还是不够。

她在医院做清洁工,每个月工资三千块,根本不够张强的医药费。

"听说她最近又怀孕了,都四十多岁了。"医院的护士小声对我说,"大家都劝她打掉,她死活不肯,说是老天爷给的,要留下来。"

"她生了吗?"我问,心跳加速。

"生了,就在上个月...不对,好像是这个月初?"护士想了想,"好像也是在我们医院生的,但是好像没看到她抱孩子回去。"

我的心沉了下去。

"没抱回去?"

"不太清楚,可能是放在老家了吧。她一个人带着病儿子,哪有精力再养个婴儿。"

我又去查了医院的产科记录。

3月9日,这一天有三个产妇生产。

一个是苏晴,生了朵朵。

一个是王芳,生了一个男婴。

还有一个,是张秀兰,生了一个女婴。

时间是早上7:52,比朵朵早了二十三分钟。

巧合吗?

不,这不是巧合。

我继续查,发现张秀兰的女儿出生后,被直接送进了新生儿观察室——和朵朵同一个房间。

而张秀兰作为医院的临时工,可以自由进出婴儿室。

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张秀兰调换了两个孩子。

她把自己的女儿,换成了我和苏晴的女儿。



我站在张秀兰家的楼下,手心全是汗。

这是一栋老旧的筒子楼,墙皮斑驳,楼道里弥漫着霉味。张秀兰住在三楼,门牌号304。

我爬上楼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要见她,我要质问她,我要拿回我的女儿。

但是,门还没敲响,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

"妈,我什么时候能配型?医生说我的病不能再拖了。"那是一个孩子的声音,虚弱但充满渴望。

"快了,强强,快了。"张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已经找到办法了,你的妹妹...你的妹妹可以救你。"

"真的吗?"

"真的。妈妈不会骗你。你是妈妈的命,妈妈一定会救你。"

我僵在门外,手举在半空中。

敲,还是不敲?

如果我敲了这扇门,如果我揭穿了这一切,那个十岁的孩子,还能活下去吗?

但如果我不敲,我的女儿,我真正的女儿,要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

我的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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