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枫利用养女阿菊与吴石接头,牺牲后养女拒绝领尸被骂白眼狼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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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共匪!我不认识她,赶紧让她滚出台湾!”

阿菊指着那张行刑的照片,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枯瘦的手一把将养母朱枫的照片拍在地上。

“陈女士,那是供你读书、给你办嫁妆、视你如己出的亲娘啊!”

文史学者徐宗懋看着眼前这个绝情的83岁老太太,满眼都是震惊。

“我没这种娘!她是来害我们全家的!”

阿菊咬牙切齿,眼里全是恨意。

活脱脱一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可谁能想到,就在房门关上的刹那。

老太太却颤抖着挪开枕头,底下一张藏了五十年的秘密。

竟揭开了这长达半个世纪的母女反目真相!



01

2003年。

台北荣民总医院。

台湾著名的文史学者徐宗懋,手里握着一张黑白照片。

额头上冒着细汗,死死盯着轮椅上那个枯瘦的老太太。

老太太叫陈莲芳,小名阿菊,已经83岁了。

“您再仔细看看,这照片上的人,是不是您的养母朱枫?”

徐宗懋把照片往前递了递,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旗袍,双手被反绑。

脖子上挂着行刑牌,眼神却出奇地平静。

本来半眯着眼、像是在打盹的阿菊,眼皮猛地一抬。

那一瞬间,她浑浊的眼球里并没有久别重逢的泪水。

反而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猫,浑身炸了毛。

她枯树皮一样的手突然扬起来,一把将那张照片狠狠打落在地!

“拿走!我不认识!她是共匪!她是共匪啊!”

这四个字。

是从她喉咙深处嘶吼出来的,带着颤音。

更带着一股子让人听不懂的恨意。

病房里的护工吓了一跳,赶紧过来安抚。

徐宗懋愣在原地,心凉了半截。

要知道,这朱枫可不是一般的养母。

那是把阿菊从7岁带大,供她读书、教她识字、给她办嫁妆,视如己出的亲人啊 。

亲妈为了革命死了,做女儿的到了80多岁。

不但不收尸,连认都不认,还张嘴闭嘴骂她是共匪。

这得是多狠的心肠?

这得是多大的仇怨?

徐宗懋叹了口气,捡起照片,无奈地退出了病房。

可是,咱们这些看客都让这老太太给骗了。



02

就在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

刚才还歇斯底里的阿菊,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梁骨,瘫软在轮椅上。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费劲地把身后的枕头挪开一角。

枕头底下,压着一张纸。

纸早就发黄变脆了,那是1950年台湾军法局发给她的公文——《领尸批准书》。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准许她领回养母朱枫的遗骨。

这张纸,她没去兑现。

但她也没扔,就这么压在枕头底下。

从中年压到老年,从黑发压到白发。

整整五十年。

她每天晚上,就枕着这张从未兑现的收尸条入睡。

白天骂娘是共匪,晚上枕着娘的尸骨睡觉。

这老太太心里头,藏着多大的事儿?

要把这事儿说明白,咱们得把时钟往回拨,拨到1949年的那个深秋。

那时候,这对母女还没反目。

甚至可以说,这是一场足以惊掉所有人下巴的灯下黑。

那年头,大陆那边解放军势如破竹,蒋介石带着残兵败将退守台湾。

两岸正是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时候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身为中共华东局顶级特工的朱枫,接到了一个任务:

去台湾,拿回最重要的军事情报。

这任务难吗?

难于上青天。

那时候去台湾,跟闯鬼门关没两样。

但朱枫手里有一张王牌。

一张能让她大摇大摆走进国民党心脏的通行证。

这张王牌,就是阿菊。



03

阿菊那时候刚在台北生了孩子。

给远在香港的朱枫写了封家书:

“妈,我刚生了娃,身边没人手,您能不能来台北帮我带带外孙?”

这封信,简直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您猜这阿菊的丈夫是谁?

王昌诚,台湾警务处电讯管理所的主任!

那是专门抓共产党、搞监听的特务头子。

一位中共的女特工,要去住进国民党警务处长的家里。

这那是探亲啊,这分明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老虎嘴里拔牙!

1949年11月27日。

基隆港的码头上,海风带着腥味。

一艘客轮缓缓靠岸。

朱枫穿着一身得体的旗袍。

手里提着精致的皮箱,看上去就是一位从香港来探亲的阔太太。

阿菊抱着刚满月的孩子,和丈夫王昌诚早就等在码头了。

“妈!这儿呢!”

阿菊兴奋地挥手,脸上的笑那是真真切切的。

她是真想这个妈。

想让她来看看自己的好日子,看看刚出生的外孙。

朱枫走下舷梯,脸上挂着慈祥的笑,眼底却藏着深不见底的寒光。

她抱过那个还在襁褓里的婴儿。

逗弄了两下,嘴里说着吉祥话。

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扫视着周围荷枪实弹的宪兵。

王昌诚穿着笔挺的制服,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接过行李:

“妈,一路辛苦了。

家里都收拾好了,住我那儿,绝对安全,没人敢查。”

听到没人敢查这四个字。

朱枫的心跳加快了,但面上波澜不惊。

只是轻轻拍了拍女婿的手背:

“昌诚啊,这就麻烦你了。”

04

当晚,台北金华街的一栋官邸里,灯火通明。

饭桌上,王昌诚把配枪往桌上一拍。

解开风纪扣,给朱枫夹了一筷子菜:

“妈,您安心住着。

现在外面乱抓人,但在咱们家,您就把心放肚子里。”

朱枫看着那把黑黝黝的手枪,离自己的饭碗不到半尺远。

她笑着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阿菊在一旁抱着孩子,一脸幸福地看着丈夫和母亲。

她做梦也想不到,她最敬爱的母亲。

此次跨海而来,不是为了享受天伦之乐。

而是带着要把这个家彻底颠覆的使命来的。

这顿接风宴,吃得是热气腾腾。

可谁能知道,这每一口饭菜底下,都埋着烈性炸药。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

白天,朱枫是慈祥的外婆。

抱着外孙在院子里晒太阳,帮阿菊缝补衣裳;

可一到了特定的日子。

她就会换上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跟阿菊说:

“我去给朋友送点药。”

实际上,她是去见潜伏在国民党最高层的国防部参谋次长——吴石中将。

那些决定着几十万大军生死的《台湾战区战略防御图》。

舟山群岛兵力布防图,就在阿菊的眼皮子底下。

被朱枫藏进了买菜的篮子里,藏进了孩子的尿布包里。

阿菊还傻乎乎地问:

“妈,您这朋友住得远吗?早点回来吃饭。”

朱枫每次出门前,都会深深地看一眼阿菊和孩子。

她心里清楚,自己走的每一步。

都是在把这个家往悬崖边上推。

但她没得选。

05

直到那一天,一张该死的钞票,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朱枫在台北的日子。

表面上是含饴弄弄孙、缝缝补补。

实际上,她那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刀尖儿上跳芭蕾。

她住的女婿家,就在台北金华街。

您得知道,那地方离当时的国民党最高当局也就几步路。

每天晚上,朱枫在屋里听着隔壁女婿王昌诚跟同事打官司。

聊抓人的事儿,她就得把那心提到嗓子眼儿。

还得面不改色地给外孙子换尿布。

很快,朱枫就跟潜伏在国军高层的头号王牌。

国防部参谋次长吴石中将对上头了。

这一天,朱枫照旧挎着个菜篮子,跟阿菊打了个招呼:

“阿菊,我去菜场买两斤新鲜的黄鱼,顺道给那边的老姐妹送点跌打药。”

阿菊正忙着逗孩子,头都没抬:

“妈,早去早回。

昌诚说晚上回来吃,还得带几个保密局的朋友,您多买点菜。”

朱枫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只是温和地笑了笑:

“行,妈心里有数。”

她走出家门,穿过几条阴暗的里弄。

确定身后没尾巴,一闪身就进了一个隐蔽的茶室。

没一会,吴石来了。

这位中将落座后,没废话。

趁着倒茶的功夫,把一个用火漆封好的小纸包塞进了朱枫的菜篮子。

吴石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股决绝:

“这是《台湾战区战略防御图》。

还有大、小金门的兵力部署。

这东西太沉,你得赶紧发出去。”

朱枫的手在篮子底下紧紧攥住了那个纸包。

她知道,这几张薄薄的纸,重过千斤。

那是解放军跨海作战的活地图,是成千上万战士的命。

“放心,人在,图在。”

朱枫吐出四个字,转身没入台北深秋的细雨中。

06

她回到家时,女婿王昌诚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客厅里吹牛。

那把勃朗宁手枪就搁在茶几上,旁边放着两瓶老白干。

“妈回来了?买菜啦?”

王昌诚站起来,顺手就要去接朱枫手里的菜篮子。

那一瞬间,空气都像被冻住了。

朱枫的手心全是冷汗,那份情报就压在两条黄鱼底下,

只要王昌诚手一翻,朱枫就得当场交代。

阿菊从厨房跑出来,一把抢过篮子:

“行了,你就别给妈添乱了,满手酒味儿,去屋里看孩子去!”

朱枫这才有惊无险地进了屋。

就这么着,朱枫在短短四十多天里。

先后七次秘密会见吴石,拿到了两岸情报史上最重磅的绝密资料。

情报通过秘密渠道一张张送走,朱枫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

1950年1月,华东局发来密电:

任务完成,速撤。

朱枫拿着这张离岛证,心里百感交集。

她看着正在屋里忙前忙后的阿菊,眼眶有点热。

她想带女儿走,可她知道,现在走就是害了女儿。

“阿菊,妈在台北待得久了,香港那边生意上有点事,妈得回去一趟。”

朱枫拉着阿菊的手,语气里满是不舍。

阿菊虽然舍不得,但也没多想:

“妈,您先去,等这边消停了,我再接您回来带孙子。”

朱枫走了。

她先是坐飞机去了当时还在国军手里的舟山。

准备从那儿坐渔船回大陆。

可就在她在舟山码头望着对面大陆的灯火。

以为自己逃出生天的时候天塌了......

07

问题出在那个叫蔡孝乾的人身上。

蔡孝乾是当时中共在台湾的最高领导人。

可这个老资格竟然是个软骨头。

他被捕后,连刑都没怎么上,就全招了。

保密局的特务头子谷正文,那是个比狐狸还精的角色。

他带着人冲进蔡孝乾的藏身处。

在一堆散乱的资料里,翻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台币。

那台币上面,用铅笔潦草地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谷正文盯着那个号码,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去查,看看这是谁家的电话。”

特务们很快跑回来报告:

“局座,查清楚了,是警务处王昌诚家里的内线。”

谷正文一拍桌子,眼睛放光:

“王昌诚的老丈母娘呢?那个香港来的阔太太呢?”

“回局座,那老太太前两天刚走,去了舟山。”

谷正文冷哼一声,抓起电话,直接打给了舟山防卫司令部:

“我是保密局。

现在有一个叫朱谌之的女特务,就藏在你们那儿。

哪怕是把舟山翻个底儿掉,也得给我把她揪出来!”

此时的台北金华街,阿菊正乐呵呵地给丈夫王昌诚倒酒。

突然,砰的一声,家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帮端着冲锋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特务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

领头的正是谷正文的手下。

“王主任,对不起了。

你家老太太犯了大事,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昌诚整个人都傻了,手里的酒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阿菊尖叫一声,死死护住怀里的孩子。

看着那些特务像土匪一样把她的家翻得底朝天。

而在遥远的舟山,朱枫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察觉到了危险,为了不泄露组织秘密。

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看守都胆寒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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