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运”“借寿” 更可怕!床底莫名多 3 物赶紧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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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睡三尺,命争一口。

这床,不仅仅是睡觉歇息的地方,更是咱老百姓家中藏风聚气的“聚宝盆”。

老辈人都讲,这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人在睡梦中,三魂七魄最是不稳,自身的磁场防御也最为薄弱。

若是有人心怀叵测,想要算计你,在这床底下动点手脚,那真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让你防不胜防。

民间常有“借寿”的传说,听着骇人,但那毕竟是逆天而行,极损阴德,没几个人敢真干。

可这“借运”就不同了。

它就像是有人悄悄在你的米缸底下凿了个洞,你每天辛苦往里挑水担米,却总觉得永远填不满,甚至日子越过越穷,身体越来越差。



01

故事发生在民国初年的江宁府。

城东有户殷实人家,当家人名叫刘长顺。

这刘长顺年近五十,生得是慈眉善目,一脸的福相。

他早年间是做木材生意起家的,靠着一股子肯吃苦的韧劲和诚信为本的经营之道,硬是从一个走街串巷的小木匠,变成了江宁府响当当的木材行大掌柜。

刘长顺这人,不仅生意做得好,心肠更是出了名的软。

谁家有个急难愁盼,只要找到他门上,他从不推辞,要么给银子,要么给粮食。

街坊邻居都尊称他一声“刘大善人”。

刘家人口简单,刘长顺与发妻王氏感情深厚,膝下有一子一女,都已成家立业,且都知书达理,孝顺懂事。

按理说,像刘长顺这样积善积得福的人,后半生应当是安享晚年,含饴弄孙的命。

可谁也没想到,就是这样一户积善之家,却在那个深秋,莫名其妙地遭了殃。

起初,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一些让人心里发毛的小苗头。

先是刘长顺自己,原本身体壮得像头牛,连个风寒都很少得。

可自从那年立秋之后,他便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躺在那张睡了几十年的老红木架子床上,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死死地盯着他看,目光阴冷而贪婪。

有时候刚迷迷糊糊睡着,就会被噩梦惊醒。

梦里,他总是梦见自己背着一座大山在泥潭里行走,无论怎么挣扎,那烂泥都一点点没过他的膝盖、腰身,直到淹没口鼻,让他窒息。

每次惊醒,都是一身冷汗,心跳如雷,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刘长顺只当是自己年纪大了,操劳过度,也没太往心里去。

他找了城里有名的郎中开了几贴安神汤,可喝下去不仅不见效,反而越发严重了。

不到一个月,原本红光满面的刘长顺,眼窝深陷,面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走起路来都有些打飘。

02

若是光身体不好也就罢了,偏偏这祸不单行。

刘家的生意,也开始接二连三地出岔子。

刘长顺经营的“顺发木行”,那是江宁府的老字号,信誉极好,几十年来从未出过大乱子。

可就在他失眠的那段时间,木行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那是入冬前的一批红木,是从南洋运来的上等货色,价值连城。

原本已经和城里的几大豪绅签好了契约,只等木料一到,就能进账一大笔银子。

货船到码头的那天,刘长顺强打精神,亲自去验货。

当时看着那木料,色泽红润,纹理清晰,确是难得的佳品。

可谁知,木料运回库房仅仅过了一夜,第二天伙计打开库门一看,全都傻了眼。

只见那原本坚硬如铁的好端端的红木,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部生了虫!

而且不是那种普通的白蚁,是一种从未见过的黑色甲虫,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木料表面,啃噬之声如同蚕食桑叶,听得人头皮发麻。

等伙计们慌慌张张地撒石灰、点火驱虫,那批价值千金的红木,大半已经被蛀成了空壳,变成了废柴。

这一把,不仅让刘长顺赔光了这一年的利润,还因为无法按时交货,赔付了巨额的违约金。

“顺发木行”的金字招牌,险些因此砸了。

刘长顺站在库房里,看着那一堆废木料,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他不明白,这木料在船上还好好的,怎么一进自家的门,就遭了这样的邪祟?

从那以后,刘家的运势就像是坐上了滑梯,一路向下。

出门谈生意,原本十拿九稳的单子,总是会在最后关头被莫名其妙地截胡。

家里的下人也开始频频出事,今天这个摔断了腿,明天那个烫伤了手,整个刘府人心惶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就连刘长顺那向来温婉贤淑的妻子王氏,性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她开始变得暴躁易怒,动不动就因为一点小事摔盘子砸碗,对着刘长顺破口大骂,骂出来的话难听至极,根本不像她平日里的为人。

刘长顺看着这个曾经温馨和睦的家,变得如今这般鸡飞狗跳,心里那个苦啊,简直没处说去。

03

就在刘长顺焦头烂额之际,家里来了一位亲戚。

这人名叫马三贵,是刘长顺远房的一个表弟。

这马三贵,和刘长顺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刘长顺勤劳致富,马三贵却是游手好闲,整日里混迹于赌场烟馆,是个出了名的泼皮无赖。

早些年,马三贵败光了家产,老婆带着孩子跑了,他便四处打秋风。

刘长顺念着亲戚情分,没少接济他。

这次马三贵来,穿得破破烂烂,一进门就跪在刘长顺面前痛哭流涕,说是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被人追杀,实在没活路了,求表哥收留几天避避风头。

刘长顺虽然自家也是一脑门子官司,但看着表弟这副惨状,终究是心软了。

“罢了,你就在西厢房住下吧,等你避过这阵风头再说。”

马三贵千恩万谢地住了下来。

这马三贵住进刘府后,倒也表现得挺老实。

他不吵不闹,也不出去惹事,甚至还主动帮着干点洒扫庭院的杂活。

尤其是看到刘长顺身体不好,他还特意去城外的道观求了道“平安符”,恭恭敬敬地送给刘长顺。

“表哥,我知道你最近不顺,这是我去三清观求来的,听说那里的道长法力高深,你戴着或许能挡挡灾。”

刘长顺当时正处于病急乱投医的心态,见表弟如此有心,心里也是一阵感动,便将那符贴身收着了。

说来也怪,自从马三贵来了之后,刘长顺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更沉重了。

以前只是失眠多梦,现在是大白天也觉得昏昏欲睡,脑子里像是有团浆糊,反应越来越迟钝。

而与之相反的是,原本面黄肌瘦、一脸晦气的马三贵,气色却是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他住进刘家不到半个月,脸颊便红润了,腰杆也挺直了,甚至连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睛,都变得精光四射。

有一次,刘长顺在花园里偶遇正在扫地的马三贵。

那一瞬间,刘长顺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觉得眼前的马三贵,神态举止竟然像极了生病之前的自己!

那种自信,那种从容,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和他一模一样。

刘长顺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觉得自己真是病糊涂了,怎么会去嫉妒一个落魄的表弟呢?

04

真正的灾难,发生在马三贵离开后的第七天。

那天夜里,狂风大作,雷雨交加。

刘长顺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雷声,心惊肉跳,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管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还没进门就哭喊道:“老爷!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

刘长顺脑中“嗡”的一声,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冲了出去。

原来,他那在外地做官的儿子,回家的途中遭遇了山体滑坡,连人带轿子翻下了悬崖,生死未卜。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直接将刘长顺击倒在地。

他当场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家里已经挂起了白幡,儿子的尸骨虽然没找到,但那种情况下,生还的希望渺茫,只能立了衣冠冢。

发妻王氏经受不住丧子之痛,彻底疯了。

她整日抱着一个枕头,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嘴里喊着儿子的乳名,见人就咬。

刘长顺躺在床上,看着满屋的素缟,听着妻子的疯言疯语,心如死灰。

他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一生行善积德,修桥铺路,救济穷人,为何到头来却是断子绝孙、家破人亡的下场?

难道这世上真的没有天理吗?

就在刘长顺万念俱灰,准备一根绳子吊死在房梁上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让他那已经死透的心,又泛起了一丝波澜。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避风头”离开不久的表弟,马三贵。

再次出现的马三贵,简直让人不敢相认。

他穿着一身绫罗绸缎,手指上戴着两三个碧绿的翡翠扳指,身后还跟着两个点头哈腰的小厮。

他满面红光,神采飞扬,哪里还有半点当初那穷酸落魄的模样?

听闻刘家遭难,马三贵是特意来“吊唁”的。

他走进刘长顺的卧房,看着躺在床上形如枯槁的表哥,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表哥啊,节哀顺变。”

马三贵假惺惺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这人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或许是你刘家的福报用尽了,老天爷要收回去了。”

刘长顺看着眼前这个突然暴富的表弟,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怪异感。

他沙哑着嗓子问道:“三贵,你……你发财了?”

马三贵嘿嘿一笑,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托表哥的福,离开你家后,我遇上个贵人,做了点小买卖,运气好,赚了点银子。如今我也在城东置办了宅子,要是表哥不嫌弃,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说完,他留下了一锭银子,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看着马三贵离去的背影,刘长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马三贵住在家里的时候,虽然住在西厢房,但因为刘长顺身体不好,马三贵经常主动提出帮他收拾卧房,说是为了报答收留之恩。

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刘长顺脑海中闪过,但他很快又否定了。

马三贵只是个不学无术的赌徒,他能有什么本事害自己?

05

虽然心里否定了,但这颗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开始生根发芽。

刘长顺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他强撑着病体,变卖了家中仅剩的一点值钱物件,凑了点盘缠。

他要去寻找高人。

他听说,在距离江宁府三百里外的茅山脚下,隐居着一位精通风水命理的老木匠,人称“鲁班张”。

这张师傅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但他那一手木匠活据说通了灵,能看透宅子的吉凶祸福。

刘长顺拖着病体,一路颠沛流离,吃尽了苦头。

好几次他都晕倒在路边,差点成了野狗的腹中餐。

但他凭着一股子“想要个说法”的执念,硬是爬到了茅山脚下。

当他终于找到那位“鲁班张”的时候,他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形同恶鬼。

鲁班张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正在院子里刨木头。

看到刘长顺的第一眼,老头手里的刨子就停住了。

他眯着眼睛,绕着刘长顺转了三圈,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竟是叹了口气:“可惜了,可惜了。一身的金身罗汉骨,硬是被人抽成了烂泥鳅。”

刘长顺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老神仙!求您救命!求您告诉我,到底是谁害了我刘家?”

鲁班张放下手里的活计,从怀里掏出烟袋锅子,吧嗒吧嗒抽了两口。

“救你?难啊。你的气运已经被借走了九成九,如今就像是一盏快要油尽灯枯的破灯笼,风一吹就灭。”

“借运?”刘长顺惊呼出声,“真的有人在借我的运?”

“不然呢?”鲁班张冷笑一声,“你印堂发黑却隐隐透着一股子被人强行剥离的青气,这是典型的‘移花接木’之局。若不是你祖上积德深厚,护住了你最后一丝心脉,你早就暴毙而亡了,哪里还能撑到这里见我?”

刘长顺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大师,我这一生行善积德,从未害人,为何会遭此毒手?求大师指点迷津,只要能保住我那疯妻的性命,我刘长顺死而无憾!”

鲁班张看着眼前这个虽然落魄至极,却依然重情重义的汉子,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罢了,也是你命不该绝,既然你能找到我,也算是一场缘分。我就随你走一趟,看看是哪路牛鬼蛇神,敢用这种断子绝孙的阴损法子害人!”

06

鲁班张跟着刘长顺回到了江宁府。

一进刘家大门,鲁班张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没有去花园,也没有去正堂,而是径直朝着刘长顺的卧房走去。

此时的刘府,早已是一片荒凉,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有半人高,到处都透着一股子破败凄凉的气息。

推开卧房的门,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明明外面艳阳高照,可这屋子里却冷得像冰窖一样,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鲁班张站在屋子中央,手里拿着一个墨斗线,也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感受着什么。

过了许久,他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那张靠墙摆放的老红木架子床。

“问题就在这儿!”

鲁班张大喝一声,指着那张床说道。

刘长顺一愣:“大师,这张床是我父亲留下的,睡了几十年了,从未出过问题啊。”

“床是好床,木料厚实,本是聚气之物。”鲁班张冷冷地说道,“可若是有人在下面放了引路的小鬼,那这聚气床,就成了吸精台!”

说着,鲁班张大步走到床边,伸手敲了敲床帮,发出“咚咚”的闷响。

“你且仔细想想,在你运势转衰之前,除了家里人,谁最接近这张床?”

刘长顺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马三贵!当初他住我家时,经常趁我病重,帮我打扫房间,说是要给我擦洗床底下的灰尘!”

“那就对了!”鲁班张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好个‘擦洗灰尘’,这是趁机‘埋雷’啊!他这是把你当成了他的‘养运皿’,他在吸你的血来养他的运!”

刘长顺气得浑身发抖:“大师,那他到底干了什么?”

鲁班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过身,对着跟在身后的几个老伙计(刘长顺召回来的旧部)吩咐道:

“来几个人,把这张床给我抬开!动作要轻,千万别惊动了下面的东西!”

几个伙计不敢怠慢,上前七手八脚地将沉重的架子床抬了起来,挪到了一边。

随着床被移开,常年不见天日的床底地面显露了出来。

地面铺着青砖,看起来平平无奇,除了有些积灰,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刘长顺疑惑地看向鲁班张:“大师,这……什么也没有啊?”

“凡夫俗子,肉眼凡胎!”

鲁班张冷哼一声,从布袋里掏出一把糯米,猛地撒向那块地面。

“滋啦——”

令人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那原本普普通通的青砖地面,在接触到糯米的瞬间,竟然冒出了一股股黑烟,发出了像是生肉下油锅般的声响。

紧接着,那黑烟散去,地面上竟然显现出了三个极其微小的、若是不用心看根本发现不了的小土包,呈三角形排列,正对着床头的位置。

那土包上的土,颜色暗红,像是浸透了干涸的血迹。

“挖!”鲁班张厉声喝道,“就在这三个土包下面,挖三寸!”

伙计们咽了口唾沫,拿起铲子小心翼翼地挖了起来。

土质很松,似乎是最近才被人动过。

没挖几下,铲子就碰到了硬物。

“有东西!”伙计惊叫道。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地盯着那个土坑。

鲁班张走上前,蹲下身子,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双鹿皮手套。

他伸手进坑里,缓缓地,从那暗红色的泥土中,掏出了三样东西。

鲁班张拖着那三样沾满泥土的物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转头看向早已吓傻的刘长顺,沉声说道:

“刘掌柜,看清楚了!这就是让你家破人亡、断子绝孙的罪魁祸首!这在鲁班术的‘厌胜篇’里,可是最毒辣、最损阴德的‘夺运三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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