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赡养8旬老母,老母躺其单位门口哭诉,儿子掏出一本泛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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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不孝子!我白养你了!”

80岁的张秀莲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拍着大腿嚎哭,花白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头上。

“妈,你非要这样吗?” 林卫东站在单位气派的大门口,脸色铁青,几十个同事和路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

“我哪样了?我不活了!你不养我,我就死在你单位!让大家看看,堂堂的林科长,是怎么对亲妈的!”

“丧良心啊……” “自己妈都不要了。”

议论声中,林卫东深吸一口气,举起手里一个泛黄的、包着布皮的旧本子。

“好,这是你逼我的。大家看吧,都看看!”

本子递给了最近的邻居。

几分钟后,哭喊声和议论声诡异地消失了。

只剩下死一般的沉默。



01.

“林科长,今天下班又这么早?”

傍晚六点半,林卫东骑着那辆半旧的电动车刚拐进“红星小区”的大门,就被树下乘凉的刘婶喊住了。

林卫东捏了捏刹车,双脚撑地,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早?刘婶,这都快七点了。”

“哟,那是我老花眼了。”刘婶“啪”地合上手里的蒲扇,凑近了半步,压低声音,“卫东啊,你妈……最近还好吧?”

林卫东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他知道刘婶的“口风”在小区里是出了名的“顺风耳”。她这么问,准没好事。

“挺好的。我上周才去看过她。”林卫东不想多聊,含糊地应着。

“那就好,那就好。”刘婶点点头,又补了一句,“当儿子的,是该多上心。你妈一个人住,不容易。”

“哎,我晓得。刘婶,我先回了,我爱人还等我吃饭。”

“去吧去吧。”

看着林卫东骑车远去的背影,刘婶旁边的李大爷才哼了一声:“装什么科长?他妈都快把老房子的门槛踏破了。”

“你少说两句。”刘婶瞪了他一眼,“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林卫东住在红星小区12号楼,这是他单位十年前分的房改房。面积不大,三室一厅,但地段好,离儿子的重点中学近。

他用钥匙开了门,一股饭菜香混着油烟味扑面而来。

“回来了?”妻子徐芬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赶紧洗手,就等你了。”

儿子林小远戴着耳机,在书房里刷题,头也没抬。高考在即,他就是家里的“一级保护动物”。

饭桌上,徐芬给丈夫盛了碗汤,抱怨道:“今天超市的排骨又涨价了,一斤三十八。还有小远的补习费,这个月又是三千。老林,你那科长的工资,什么时候能涨涨?”

林卫东埋头喝汤,含糊道:“快了,快了。”

“每次都说快了。”徐芬放下筷子,脸色沉了下来,“对了,你妈那边,这个月的生活费你打了吗?”

“啪嗒。”

林卫东手里的汤勺掉进了碗里,溅起几滴油星。

“你吓我一跳!”徐芬不满地瞪他。

“……打了。” 林卫东抽出张纸巾,擦着桌子,声音有些发紧。

“打了就行。”徐芬没注意到他的异常,继续算账,“咱们这个月人情费也高,你二舅的儿子结婚,我表妹生孩子……唉,钱真是纸糊的。”

林卫东“嗯”了一声,再也吃不下了。

他心里烦躁。那个“钱”,就像堵在他胸口的一块石头。

徐芬看他放下筷子,又问:“怎么了?单位不顺心?”

“没事。”林卫东起身,“小远的补习费,我下午刚交了。我有点累,先进屋躺会儿。”

他走进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隔绝了妻子的唠叨和客厅的电视声。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刘婶那句“你妈一个人住,不容易”像根刺一样扎在他脑子里。

他不是不给钱,他是怕那个钱……

林卫东烦躁地翻了个身,从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里,摸出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他没打开,只是用手指摩挲着上面生锈的锁扣,一言不发。

02.

第二天是周六,林卫东说单位加班,没让徐芬跟着,自己提着一袋水果和几盒点心,回了老房子。

老房子在“团结巷”,是那种九十年代的筒子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常年不散的霉味。

他妈张秀莲就住在这里。

林卫东刚走到三楼,就听到自己家门里传来一阵哄笑声。

“大姨!您这手气!又是您赢了!”一个油滑的男声响起。

“哎呀,不行不行,王涛,你又让着我了。”张秀莲笑得合不拢嘴。

林卫东的脸瞬间黑了。

他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屋里乌烟瘴气,四个人正围着一张小桌子打扑克,桌上撒着一把零钱。

“妈。”

笑声戛然而止。

张秀莲看到儿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卫…卫东?你…你怎么来了?不加班吗?”

那个叫王涛的男人——张秀莲的娘家侄子,林卫东的表弟——赶紧站了起来,嬉皮笑脸地打招呼:“表哥来了?快坐快坐。”

王涛今年快四十了,游手好闲,听说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赌债,最近倒是“孝顺”起来,天天往张秀莲这跑。

林卫东理都没理他,把水果往桌上一放,看着张秀莲:“妈,你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张秀莲有些慌乱地把桌上的零钱往怀里扫,“就是邻居们,还有王涛,陪我解解闷。”

“解闷?”林卫东提高了声音,“用钱解闷?”

“哎呀,玩的小,一块两块的,你这孩子,大惊小怪什么!”张秀莲不高兴了,拉下了脸。

王涛赶紧打圆场:“表哥,你别生气啊。大姨一个人住着闷,我们就是陪她说说话。你工作忙,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不就该多帮衬帮衬吗?”

“帮衬?”林卫东冷笑一声,盯着王涛,“是帮衬她,还是帮衬你自己?”

王涛的脸也挂不住了:“表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来看大姨,你怎么还——”



“你上个月是不是从我妈这拿了三千块钱?”林卫东开门见山。

王涛眼神一闪,立刻嚷嚷起来:“你血口喷人!大姨,你听听,这是当儿子的说的话吗?他是怕你把钱给我,才这么诬陷我!”

“林卫东!”张秀莲果然站了起来,指着儿子的鼻子,“你给我闭嘴!王涛是我亲外甥!他孝顺我!他天天来看我!不像你,一个月见不到人影!”

“妈!”林卫东气得发抖,“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他拿你的钱是去赌!”

“你放屁!”张秀F莲急了,“他那是做生意周转!你当科长了,了不起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我告诉你,王涛比你孝顺!”

屋里另外两个邻居一看吵起来了,赶紧溜了。

林卫东看着被王涛哄得团团转的母亲,只觉得一阵无力。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拍在桌上,里面是这个月的生活费,一千块。

“妈,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我再说一遍,王涛就是个无底洞,你别再被他骗了。”

王涛一看那信封,眼睛都亮了。

张秀莲却一把将信封推开,怒道:“你什么态度?你拿我当贼审啊?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王涛道歉,这钱我不要了!我没你这个儿子!”

“妈,你……”

“你滚!你给我滚!”张秀莲抓起桌上的点心盒子,朝林卫东砸了过去。

盒子砸在林卫东胸口,饼干撒了一地。

林卫东看着满地狼藉,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王涛和怒气冲冲的母亲,胸口堵得快要爆炸。

“好,好……”他连说了两个“好”字,转身摔门而出。

他刚下楼,就听见楼上传来王涛的声音:“大姨,别生气,表哥也是关心你……”

03.

接下来的半个月,林卫东真的没再去看他妈。

他不是赌气,他是真的没办法了。他给钱,妈转手就给了王涛;他不给钱,妈就说他不孝。

他让妻子徐芬去送过一次,结果徐芬和王涛撞个正着,也被张秀莲骂了出来。

“林卫东,这事我不管了!”徐芬在家大发雷霆,“你妈现在眼里只有她那个宝贝侄子!我们就是提款机!这日子没法过了!”

林卫东焦头烂额。单位正在评“文明岗”,他是负责人,天天加班。儿子模拟考成绩下滑,班主任又找他谈话。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事情爆发了。

周一上午,林卫东正在开全局的例会,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他挂断了几次,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进来。

是刘婶。

他预感不妙,赶紧猫着腰溜出会议室。

“喂,刘婶……”

“卫东!不好了!你快来你单位大门口!你妈……你妈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林卫东的脑子“嗡”的一声,血全冲到了脸上。

他几乎是飞奔下楼的。

他所在的单位是市里的一个清水衙门——档案局。大楼虽然气派,但平时门可罗雀。

可今天,大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他挤进人群,看到了这辈子最让他难堪的一幕。

他80岁的老母亲,张秀莲,正躺在单位门口的石狮子旁边,拍着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哭。

“没天理了啊!养儿不防老啊!” “我儿子是科长!一个月几千块!他不管我死活啊!” “他要逼死我!他不给我饭吃!我不活了啊!”

林卫东的同事们,从局长到保安,全站在大厅玻璃门后面,对着他指指点点。

而围观的人群里,刘婶、李大爷那些老邻居,赫然在列。甚至,他还看到了他那个“好”表弟,王涛,正假惺惺地蹲在张秀莲旁边“劝说”。

“大姨,您快起来,地上凉……表哥他可能就是忙,忘了给您生活费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张秀莲哭得更凶了。

“忘?他就是故意的!他嫌我老了!嫌我拖累他了!这个不孝子!丧良心的东西!”



“妈!”林卫东冲了过去,又羞又怒,“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秀莲一见他来了,哭声拔高了八度:“你终于肯出来了?你这个不孝子!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死在这!”

“林科长,这……”单位的保安队长一脸为难地走过来,“您看,影响太不好了。局长都惊动了。”

“我……”林卫东百口莫辩。

“你什么你!”张秀莲喊道,“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你这个月是不是一分钱都没给我!”

“我……”林卫东噎住了。

他是没给。上个月给的钱,第二天就到了王涛手里。这个月,他想缓缓,想等王涛走了再给。

“看!他默认了!”王涛立刻跳了起来,指着林卫东,“大家评评理!有这么当儿子的吗?亲妈八十了,饭都不给吃饱!还住着大房子,开着小车!你的良心呢?”

“天哪,真是他啊……” “看着文质彬彬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同事的议论,邻居的指责,像一把把刀子戳在林卫东心上。

他知道,他解释不清了。在“孝道”这顶大帽子下,任何理由都是苍白的。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闪着灯停在了路边。

保安到底还是报警了。

两个警察走了过来,是辖区的赵警官,他显然也认识林卫东。

“林科长?”赵警官看到这场面,也愣住了,随即严肃起来,“张大妈,您先起来,有什么事去所里说。您这样堵着单位门,是扰乱公共秩序。”

“我不起来!”张秀莲耍起了横,“警察同志,你们来的正好!你们抓他!他虐待老人!他不赡养我!”

赵警官皱起眉,看向林卫东:“林科长,这是你母亲?跟我们回所里一趟吧,调解一下。”

林卫东闭上眼,点了点头。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在这个单位,再也抬不起头了。

04.

派出所,调解室。

白炽灯照得人无所遁形。

赵警官、一个女调解员、林卫东、张秀莲、还有非要跟来的王涛,围坐一圈。

徐芬也接到了电话,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一进门眼圈就红了。

“妈!你到底要干什么!你非要把我们家的脸丢光才甘心吗!”徐芬喊道。

“我丢脸?还是他林卫东丢脸?”张秀莲不甘示弱,“他不养我,我就去告他!你们警察管不管?”

“张大妈,您先别激动。”女调解员倒了杯水,“赡养老人是法定义务。林科长,您这个月的生活费,为什么没给?”

林卫东还没开口,王涛抢先说道:“警察同志,我大姨说,他就是嫌大姨老了,花钱多。上个月就给了二百块钱!这个月一分没给!”

“二百块?”徐芬尖叫起来,“放屁!我上个月亲眼见他取了一千块!妈,那一千块呢!你是不是又给王涛了!”

调解室瞬间安静了。

张秀莲的眼神开始闪躲:“你……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外甥!他照顾我,我给他点钱怎么了?”

“怎么了?”林卫东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吓人,“妈,他拿着你的钱去赌!去还高利贷!你那个老房子的房产证,是不是都押给他了?”

“你——”张秀莲的脸“刷”一下白了。

王涛“腾”地站起来:“林卫东!你别含血喷人!我那是做生意!”

“赵警官。”林卫东转向警察,“你可以查,他王涛,在城西的地下赌场欠了二十万。这就是他天天围着我妈转的理由!”

赵警官的脸色严肃起来,盯着王涛:“是这样吗?”

“我…我没有!”王涛色厉内荏。

“妈。”林卫东看着张秀莲,“你今天闹到我单位,到底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他教你的?是不是他不给你钱,你就来找我要,要了再给他?”

“我……”张秀莲被问住了,她看看王涛,又看看儿子,最后把心一横。



“是我自己的意思!”她拍着桌子,“我不管他干什么!他是我外甥!我就乐意给他!你是我儿子,你就得给钱!你不给,你就是不孝!我今天就要你当着警察的面给钱!”

调解室里一片死寂。

徐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秀莲,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赵警官和调解员对视一眼,都看出了无奈。这是典型的家庭纠纷,清官难断家务事。

“张大妈。”赵警官最后开口,“您儿子给您的赡养费,您愿意给谁,那是您的自由。但是……”

他转向林卫东:“林科长,您母亲的做法虽然偏激,但赡养费,您确实不能断。这是法律。”

林卫东低着头,肩膀垮了下来。

他输了。

在法律和道德面前,他那个“无底洞”表弟,竟然成了他必须履行的义务。

调解失败。

林卫东和徐芬失魂落魄地走出派出所。张秀莲和王涛得意洋洋地跟在后面。

“表哥,别忘了啊,明天就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给大姨送去。哦不,两个月!这个月,还有上个月你‘欠’的!”王涛故意大声说。

林卫东猛地停住脚步,回头死死地盯着他。

那眼神,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狼。

王涛吓得后退了一步。

林卫东什么也没说,拉着徐芬走了。

当晚,夫妻俩一夜无话。徐芬在客房哭,林卫东在书房坐了一夜。

天亮时,他站了起来,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彻底的、冰冷的平静。

他走进卧室,打开了那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05.

第二天,事情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张秀莲大概是觉得昨天的“胜利”还不够,一大早,又搬了个小马扎,坐到了红星小区的大门口。

王涛这次学精了,买通了几个本地的“网络拍客”,举着手机对着张秀莲“采访”。

“阿姨,您别哭,您说说,您儿子怎么对您的?”

“我那苦命的儿啊……他不要我了啊……”

刘婶和李大爷等一群老邻居看不下去了,把小区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秀莲,你差不多行了!”刘婶劝道,“昨天派出所不都说了吗?卫东不是不给你钱,是你那个外甥……”

“你闭嘴!”张秀莲还没说话,王涛先跳了出来,“你们这些邻居,拿了林卫东什么好处?帮着不孝子说话!我大姨就是没钱吃饭了!你们谁管?”

“你这个白眼狼!祸害完你姨,又来祸害你表哥!”李大爷气得跺脚。

“我祸害谁了?我这是维护正义!维护孝道!”王涛对着镜头喊得更起劲了,“大家快来看啊,红星小区的林科长,虐待亲妈!”

眼看一场更大的风暴就要掀起。

林卫东走了过来。

他没有穿单位的制服,就穿着最平常的旧T恤和短裤,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一个泛黄的、用蓝色碎花布包着书皮的日记本。

他穿过人群,走到了张秀莲面前。

王涛立刻挡在前面:“怎么?林卫东,拿不出钱,想打人啊?”

林卫东看都没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坐在马扎上的母亲。

“妈。”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吓人。

“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张秀莲被儿子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我记得什么?我只记得你这个不孝子!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林卫东咀嚼着这几个字,点了点头,“好。”

他转向周围的邻居。

“刘婶。”

刘婶“哎”了一声。

“您在我们这住得最久,快四十年了吧?您是我爸妈的老同事,也是看着我长大的。”

“是啊,卫东……”刘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林卫东举起了手里的日记本。

“这个,您帮我看看。您也帮我妈……好好回忆一下。”

他没有把本子给张秀莲,而是径直递给了刘婶。

刘婶疑惑地接过那个陈旧的本子,布皮已经磨破了边。她打开了第一页,纸张黄脆,上面是小孩歪歪扭扭的字迹。

她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猛地瞪大了。

“这……这是……”

她像被什么烫到一样,手开始发抖,慌乱地往后翻了几页。

站在她旁边的李大爷等不及了,探过头去:“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李大爷也看到了。

他脸上的愤怒和好奇,瞬间凝固了。他张着嘴,半天没合上,脸色从红润转为煞白。

“这……这不可能……”

本子在几个年纪最大的老邻居手里飞快地传递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人群,这个几分钟前还像一口沸腾油锅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个接一个,看过了日记的邻居,全都闭上了嘴。他们脸上的表情,从八卦、愤怒、不解,变成了震惊、同情、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

他们看向林卫东的眼神变了,再看向张秀莲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王涛急了,他感觉到了不对劲:“装神弄鬼!拿个破本子吓唬谁呢?”

他伸手想去抢。

林卫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没资格看。”

“妈的,你松手!”

张秀莲也慌了。她看着邻居们死一般的沉默,那沉默比任何哭喊都让她恐惧。

“你们……你们都怎么了?”

“他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不就一个破本子吗!”

刘婶终于看完了,她合上日记本,手抖得不成样子。她抬起头,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没有看张秀莲,而是看着林卫东。

“卫东……”刘婶的声音在颤抖,“这些年……你怎么……你怎么……”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竟是说不下去了。

张秀莲彻底慌了,她从马扎上爬起来,抓住刘婶的胳膊:

“刘姐!你说话啊!你哭什么!”

“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刘婶只是摇着头,泪流满面,哽咽着:

“秀莲……你……你别闹了……”

“你快……快给卫东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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