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留白纸托孤,十年后儿子携纸上门,纪晓岚竟辞官换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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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四年正月,紫禁城笼罩在肃杀的寒意中。

天牢深处,油灯将枯,映着两张相似却命运殊途的脸。和珅伸出戴枷的手,将一张空白宣纸塞进儿子袁德赫怀中。

“记住,家道败落时……去找纪晓岚。”

这句遗言在袁德赫耳边嗡嗡作响,如同诅咒,又似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不明白,为何父亲用最后的机会,传递一张空无一物的纸。

十年后,江南梅雨浸透破旧屋檐。妻子周璟雯的咳嗽声撕破夜色,郎中摇头说需百两银子续命。袁德赫颤抖着取出珍藏的木匣。

那张纸依旧空白,像极了这十年隐姓埋名的生活——看似一无所有,却压得他喘不过气。进京的路有多险?纪晓岚是否还活着?空白纸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不知道,这张纸即将揭开一个足以倾覆王朝的秘密。更不知纪晓岚见到纸时,会做出怎样惊人的抉择。命运之轮开始转动,所有人都被卷入漩涡。



01

嘉庆四年冬,北京城大雪纷飞。

袁德赫跪在刑部大狱外石阶上,积雪浸透棉裤。他是和珅幼子,今年刚满十九。父亲倒台的消息传来时,他正在西山别院温书。

“少爷,快走!”老仆将他推进密道。但他折返了,他想见父亲最后一面。

狱卒收了二十两银子,放他进甬道。潮湿霉味混合血腥气扑面而来,油灯在壁龛里摇曳。最深处的牢房,一个人影靠墙坐着。

“爹……”袁德赫声音发颤。

和珅抬起头。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巨贪,此刻身着单衣,头发散乱,但眼睛依然锐利。他做了个噤声手势,狱卒识趣退到转角处。

“你怎么来了?”和珅压低声音。

“我不能让您一个人……”袁德赫哽咽。

“糊涂!”和珅眼中闪过痛惜,“袁家完了,但你要活下去。听我说,时间不多。”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纸是上好的澄心堂笺,却空无一字。和珅将纸折成三折,塞进儿子手中。

“藏好,永远别让人看见。”

袁德赫茫然:“这是……”

“若将来家道败落,活不下去时,带着它去找纪晓岚。”和珅握紧儿子的手,力道大得惊人,“记住,只能给他,必须是走投无路之时。”

脚步声从甬道传来。和珅松开手,恢复平静:“走吧,永远别再回来。忘记你姓和珅,忘记你是我的儿子。”

狱卒出现:“时间到了。”

袁德赫被推出牢门,最后回望一眼。父亲盘膝而坐,闭目如同入定,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此刻只剩平静的灰败。

大雪更急。袁德赫将宣纸贴身藏好,混入逃难的家仆队伍。次日清晨,白绫赐死的消息传遍京城。

和珅倒台,家产抄没。但奇怪的是,嘉庆帝并未株连九族,和珅子孙仅被革去功名,贬为庶民。朝野传闻,这是纪晓岚等老臣力谏的结果。

袁德赫躲在京郊农户家中,三个月不敢露面。他反复端详那张空白纸,对着烛火照,浸水试,始终看不出端倪。

父亲为何留一张空纸?纪晓岚与父亲政见不合,为何要去找他?无数疑问在脑中盘旋。

开春时,他化名邓泽宇,带着仅剩的几两碎银南下。临行前,他烧毁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信物,只留那张纸,用油布裹了三层。

马车颠簸中,他抚摸怀中硬物。父亲最后的目光在眼前浮现——那不是绝望,而是某种深沉的托付。

这张纸,到底藏着什么?

02

江南水乡,梅雨时节。

十年光阴如门前溪水,潺潺流过。袁德赫——如今叫邓泽宇——已在苏州府吴江县住了九年。他在城西租了间临河小屋,靠抄书、代写书信为生。

第三年,他娶了邻居绣女周璟雯。婚礼简单,只请了左右三家邻居,摆了一桌素菜。璟雯不知道丈夫真实身份,只当他是家道中落的北方书生。

“泽宇,你看这花样可好?”璟雯举起绣绷,上面是并蒂莲。

袁德赫从账本中抬头,微笑道:“好,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掩饰得很好。十年间,没人怀疑这个温文尔雅的书生,竟是当年权倾朝野的和珅之子。只有深夜梦回,狱中那一幕才会重现。

他保持着警惕。每月初一、十五,必去茶楼坐半个时辰,听往来客商谈论朝局。嘉庆帝励精图治,纪晓岚已官至礼部尚书,深受器重。

那张空白纸锁在檀木匣中,埋在卧室地砖下。袁德赫每年清明取出查看一次,纸依旧空白,边缘已微微泛黄。

璟雯问过匣中何物,他只说是父亲遗物。妻子便不再多问,她体贴丈夫心中藏着伤痛。

这年秋天,璟雯咳嗽加重。起初以为是风寒,拖了半月不见好,反而咳出血丝。袁德赫请来县里最好的郎中。

“肺痨之症,需好生将养。”郎中捋须,“人参、燕窝每日不可少,我先开三剂药稳住病情。”

药方上的金额让袁德赫心头一沉:每剂二两银子。他所有积蓄不过三十两,还要付房租、买米粮。

夜里,他辗转难眠。璟雯在隔壁轻咳,每一声都敲在他心上。月光透过窗纸,在地面投下清冷光影。

他起身撬开地砖,取出木匣。油布包裹的宣纸静静躺着,父亲的话语在耳边回响:“家道败落,活不下去时……”

现在算吗?他有手有脚,还能劳作。但璟雯的病等不起,药材昂贵,抄书所得杯水车薪。

“泽宇?”璟雯不知何时站在门边,扶着门框,“你拿的是什么?”

袁德赫慌忙掩上匣子:“没什么,父亲留下的旧物。”

“是不是……很值钱的东西?”璟雯眼中含泪,“若是,便当了吧。我的病不值得……”

“胡说!”袁德赫扶她坐下,“我会想办法。你好生休息,别多想。”

但他知道,办法不多了。次日,他典当了两件冬衣,换来五钱银子。药铺伙计包药时,瞥了他一眼:“邓先生,这药吃不了多久。”

袁德赫捏紧钱袋,指甲陷进掌心。十年隐忍,他以为能平安终老,命运却不肯放过他。

三日后,璟雯咳血加重。郎中把脉后摇头:“再不用好药,怕熬不过冬天。”

袁德赫站在河畔柳树下,看流水东去。十年前,他从北方逃来,以为江南是新生之地。如今才明白,有些宿命逃不掉。

他回到家中,洗净双手,郑重取出木匣。空白宣纸展开在桌上,依旧无字。

“爹,儿子要违背您的嘱咐了。”他低声说,“还未到山穷水尽,但我等不起了。”

他将纸重新包好,塞进怀中。次日清晨,他对璟雯说要去南京访友筹钱,实则是北上京城。

出门前,璟雯为他整理行囊,塞进两个干饼:“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袁德赫拥抱妻子,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药味。这一去,不知能否归来,更不知那张纸会带来什么。

但他没有选择。



03

北上的船在运河里晃了二十天。

袁德赫缩在底舱角落,与贩夫走卒挤在一处。他不敢走陆路,怕遇到盘查。和珅倒台十年,追捕早已松懈,但他不敢冒险。

怀中那张纸像烙铁,烫得他心神不宁。他一遍遍推演见到纪晓岚的情景:对方会认这张纸吗?会帮他吗?还是直接报官?

船到通州那日,飘起小雪。袁德赫踏上岸,京城轮廓在灰白天际浮现。十年了,这座城市既熟悉又陌生。

他不敢进城,在郊外破庙歇脚。次日换了身干净衣裳,用最后几钱银子雇了辆驴车。

“去纪尚书府上。”他对车夫说。

车夫回头打量他:“哪个纪尚书?”

“礼部纪晓岚纪大人。”

车夫笑了:“客官外地来的吧?纪大人府上岂是寻常人能见的。您有拜帖吗?”

袁德赫语塞。车夫摇头:“这样,我把您拉到附近,您自己打听吧。”

驴车在积雪的街道吱呀前行。京城比记忆中萧条许多,店铺关了不少,行人衣衫俭朴。嘉庆帝节俭治国,风气确实变了。

纪府位于西城绒线胡同,朱门高大,但门漆已有剥落。袁德赫下车时,正见两个小厮在扫雪。

他上前拱手:“劳烦通报,故人之子求见纪大人。”

小厮瞥他一眼:“大人今日不见客。”

“我有重要信物……”

“每天都说有重要事的人多了。”小厮不耐烦,“去去,别挡着道。”

袁德赫退到对面墙角,雪越下越大。他裹紧单衣,决定等待。从正午等到日暮,纪府大门开了三次,进出都是官员轿子。

天色全黑时,门房出来倒水,看见他还在,皱眉道:“你怎么还不走?”

“求您行行好,我真有要紧事。”

门房叹气:“实话告诉你,老爷最近不见外客。皇上要整顿吏治,老爷忙得焦头烂额,谁都不见。”

袁德赫心一沉。他摸摸怀中纸匣,忽然问:“若我说是和珅之子,他见不见?”

门房脸色骤变,左右张望,压低声音:“你疯了?这话能乱说吗?快走快走!”

大门砰地关上。袁德赫站在雪中,浑身冰冷。他太天真了,以为报出父亲名号会有用,却忘了那是多大的忌讳。

夜宿破庙,他蜷在草堆里睡不着。怀中纸张沙沙作响,仿佛在嘲笑他的窘迫。父亲留这张纸,难道是个玩笑?还是说,纪晓岚根本不会认?

次日,他换了策略。去当铺当掉随身玉佩——那是母亲遗物,他珍藏了十年。掌柜仔细查验,给出五十两高价。

“这玉质地上乘,雕工也好。客官真舍得?”掌柜眯眼看他。

“急用钱。”袁德赫简短回答。

有了银子,他租了间简陋客栈,买了身体面衣裳。第三天再去纪府,他谎称是山东举子,有学术问题请教。

这次门房通报了,但带回来的是管家:“老爷说,若是科举文章,请去国子监问博士。请回吧。”

连续七天,袁德赫试了各种方法:送信、托人、甚至假装晕倒在府门前。纪晓岚就像铜墙铁壁,拒不见客。

第八天,璟雯的药快吃完了。袁德赫咬牙,决定硬闯。

清晨纪府开门时,他直冲进去。护院反应过来,四五个人扑上来将他按住。混乱中,木匣从怀中滑出,摔在地上。

“我要见纪大人!有故人信物!”袁德赫大喊。

管家捡起木匣,打开看了一眼,脸色微变。那是一张空白纸,但他盯着看了许久。

“等着。”管家转身入内。

袁德赫被押在门房,心怦怦直跳。一刻钟后,管家回来:“老爷让你去偏厅等候。”

成了?袁德赫几乎不敢相信。他整理衣衫,跟着管家穿过回廊。纪府庭院深深,腊梅在雪中吐香,一切安静得诡异。

偏厅里,炭盆烧得正旺。管家放下木匣:“老爷片刻就来。”

门关上,袁德赫独自站着。他环视四周:墙上挂着山水画,书架满是典籍,桌上有一局未下完的棋。这就是纪晓岚的书房?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袁德赫转身,看见一个清瘦老者走进来。他比十年前老了太多,背微驼,但眼睛依然锐利如鹰。

纪晓岚的目光落在木匣上,然后移向袁德赫。两人对视,空气仿佛凝固。

“你是和珅的儿子。”纪晓岚平静地说,不是询问,是陈述。

袁德赫点头:“袁德赫,排行第九。”

纪晓岚走到桌边,打开木匣,取出宣纸。他对着光看了片刻,手指在纸面摩挲。袁德赫屏住呼吸,等待反应。

“你父亲……还说了什么?”纪晓岚问,声音很轻。

“他说,家道败落时,带着纸来找您。”

纪晓岚沉默良久,将纸放回匣中。他走到窗边,看院中积雪,背影竟有些佝偻。

“今晚子时,后门有人接你。”他转身,“现在,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别让人看见你来过。”

“纪大人,我妻子病重,需要……”

“我知道。”纪晓岚打断,“子时,带着纸来。记住,只能你一人。”

管家进来送客。袁德赫迷迷糊糊走出纪府,怀中的木匣似乎重了几分。那张空白纸,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何纪晓岚一见,就答应深夜相见?

风雪更急了。他回头望,纪府朱门紧闭,像从未打开过。

04

回到客栈,袁德赫坐立难安。

纪晓岚的态度太古怪。没有震惊,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仿佛那张空白纸,是他等待已久的东西。

窗外天色渐暗,雪已停歇,屋檐垂下冰凌。袁德赫检查了木匣,纸依旧空白。他忽然想起,父亲递纸时,手指在某个位置停顿了片刻。

他凑近油灯仔细查看,发现纸的右上角有极淡的指印痕迹,若非对着光细看,根本无法察觉。难道秘密在这里?

子时将至,他换上深色衣裳,将木匣贴身藏好。客栈后门有条窄巷,积雪未扫,踩上去咯吱作响。

纪府后门隐在槐树阴影下,两盏灯笼在风中摇晃。袁德赫刚走近,门悄无声息开了,一个老仆探出头,示意他进去。

穿过仆役院落,来到一处僻静书房。屋里只点了一盏灯,纪晓岚坐在阴影中,换了身常服。

“门关上。”他说。

袁德赫照做。书房里暖意融融,炭盆烧得通红,但他手心都是冷汗。

纪晓岚伸出手:“纸。”

袁德赫递上木匣。纪晓岚取出宣纸,这次没有细看,而是直接走到书架旁,转动某个机关。墙面滑开,露出向下的阶梯。

“跟我来。”

密室不大,仅容一张桌、两把椅。墙壁包着棉絮,隔绝声音。桌上已备好蜡烛、铜盆、清水等物。

纪晓岚锁好密室门,将纸平铺桌面。他先是对着烛光照,然后浸入清水片刻取出。纸面依然空白。

“你父亲有没有说,这纸如何用?”纪晓岚问。

“只说交给您。”

纪晓岚沉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有股刺鼻气味。他将瓶中液体滴在纸上三处——正是袁德赫发现的指印位置。

“这是醋精?”袁德赫问。

“混了别的东西。”纪晓岚将纸悬在蜡烛上烘烤,动作小心,“和珅心思缜密,定会防着水浸火烤。”

时间流逝。蜡烛烧短了一寸,纸面终于开始变化。淡褐色痕迹慢慢显现,先是几个字,然后连成句子。

袁德赫凑近看,呼吸骤然停止。那是他父亲的字迹,用血混合某种颜料写成,经特殊药水才能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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