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玲子,你必须把陪嫁房腾出来!我妈瘫痪了,需要专门的护理空间!"
陈强的话像一记闷雷,让玲子彻底清醒了。她辛辛苦苦攒钱买的陪嫁房,竟然要给那个装病的婆婆?
更可气的是,那个"瘫痪"的婆婆昨天还在厨房里健步如飞地炒菜,今天儿子一来就立马躺床上装可怜。
"好,我腾。"出人意料的是,玲子没有吵闹,甚至连争辩都没有,就这样爽快地答应了。
陈强愣了一下,原本准备好的一堆说辞都噎在了嗓子眼。他以为妻子会大哭大闹,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好说话。
"那你今晚就搬过去照顾她吧,我去住酒店。"玲子收拾着东西,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
陈强心中暗喜,觉得这次终于制服了这个"不孝"的妻子。
然而第二天下午,当他推开陪嫁房的门时...
瞬间,他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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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故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玲子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正在审查一份重要的合同条款。作为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她对每一个细节都要求完美。
手机响了,是陈强打来的。
"玲子,我有个事要跟你商量。"陈强的语气有些犹豫。
"什么事?"玲子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
"我妈瘫痪了,医生说需要专业护理。你看能不能把你那套陪嫁房腾出来,方便照顾她?"
玲子停下笔,抬起头看着窗外的城市风景。那套房子是她父母给她的陪嫁,位置优越,价值不菲。
"瘫痪?什么时候的事?"玲子问。
"就这两天,医生说是脑梗引起的。"陈强解释道,"你知道的,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太小了,不方便照顾。"
玲子沉默了一会。她和陈强结婚三年,婆婆一直住在乡下老家。
印象中那是个很强势的女人,每次通电话都能听到她在背景里指挥这个指挥那个。
"我考虑一下。"玲子最后说。
"考虑什么?那是我妈!"陈强的语气立刻变得急躁,"难道你连这点孝心都没有?"
玲子深吸一口气:"陈强,我说了需要考虑。这不是小事。"
"有什么好考虑的?你一个律师,天天在外面忙,那房子也空着。"陈强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妈辛苦了一辈子,现在瘫痪了,难道不应该住好一点?"
听到这话,玲子心里涌起一阵不快。陈强说得好像那套房子天经地义应该给他家用一样。
"我今天晚上回去再说。"玲子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但玲子已经无法专心工作了。
她想起结婚时陈强的承诺,想起两人曾经的甜蜜,也想起这三年来越来越多的争执和分歧。
下午六点,玲子回到家。陈强已经在客厅里等着她,脸色很难看。
"考虑好了没有?"他开门见山地问。
"我觉得可以考虑请专业护工。"玲子放下包,"或者在你们现在住的地方..."
"不行!"陈强打断她,"我妈需要的是家人的照顾,不是外人。而且请护工多贵你知道吗?"
玲子看着激动的陈强,心里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男人吗?
第二天早上,玲子正在准备出门上班,陈强突然拦在门口。
"玲子,我已经答应我妈了,这周末就把她接过来。"
"什么?"玲子愣住了,"我还没有同意。"
"这有什么好不同意的?"陈强理所当然地说,"她是我妈,你是我媳妇,照顾婆婆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玲子感到一阵愤怒涌上心头,但她努力保持冷静:"陈强,这是我的陪嫁房,不管怎么说,也应该征求我的意见。"
"陪嫁房怎么了?你嫁给了我,那就是我们家的财产。"陈强的态度越来越强硬。
"再说了,你一个大律师,天天在外面忙,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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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父母的心血..."玲子试图解释。
"你父母的心血?"陈强冷笑一声,"你父母的心血就是用来给我们家人住的。我妈现在瘫痪了,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你这个做儿媳的不应该尽心尽力吗?"
玲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很陌生。三年前求婚时的温柔体贴,结婚时的山盟海誓,现在看来都像是假的。
"我需要时间考虑。"玲子坚持道。
"没什么好考虑的!"陈强一拍桌子,"我今天就去把钥匙拿给我妈,让她先看看房子。"
说着,他就往玲子的包里伸手,要拿陪嫁房的钥匙。
玲子赶紧躲开:"陈强,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陈强红着眼睛说,"我就是太冷静了,才让你这么不识大体。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媳妇是怎么对婆婆的?你再看看你自己!"
玲子深深地看了陈强一眼,拿起包就要往外走。
"站住!"陈强挡在门口,"今天你必须把钥匙交出来,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玲子冷冷地问。
"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陈强威胁道。
玲子盯着陈强看了几秒钟,最终还是侧身走了出去。
但她的心里,已经对这段婚姻产生了深深的失望。
02
那天晚上,玲子很晚才回家。她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思考着自己的婚姻和未来。
推开家门,她发现客厅里多了几个陌生人。
陈强的母亲坐在轮椅上,旁边站着几个乡下模样的亲戚。
"玲子回来了。"陈强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快来见见我妈。"
玲子看了看客厅里的场景,心里明白陈强这是想造成既定事实。
"妈。"她礼貌地叫了一声。
陈强的母亲王桂莲抬起头,上下打量着玲子:"哟,这就是我那个大律师儿媳妇啊。听说你有套好房子,正好我现在动不了,需要个安静的地方养病。"
"妈,您的身体怎么样?"玲子关心地问。
"还能怎么样,下半身都没知觉了。"王桂莲叹气,"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
玲子注意到,王桂莲说话时精神很好,声音洪亮,一点也不像重病的样子。
"医生怎么说?"玲子追问。
"医生说需要好好养着,可能有恢复的机会。"陈强抢着回答,"所以环境很重要,需要安静舒适的地方。"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走上前:"玲子,我是强子的二婶。听说你有套大房子,能不能让我们去看看?我们几个可以轮流照顾大嫂。"
玲子环视了一圈,发现客厅里坐着四五个人,都是陈强的亲戚。她瞬间明白了陈强的计划,这是想让她的陪嫁房变成陈家的聚会场所。
"强子已经跟我们说了,那房子很大,三室两厅,正好够我们住。"另一个亲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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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玲子你也是有孝心的,肯定不会眼看着婆婆受苦。"王桂莲虽然坐在轮椅上,但说话的气势一点也不弱。
玲子看着这一群人,心里的愤怒达到了极点。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因为她知道,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我需要考虑一下。"玲子平静地说。
"还考虑什么?"王桂莲不满地说,"你这个做媳妇的,婆婆都瘫痪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就是,别的媳妇巴不得讨好婆婆呢。"二婶在旁边煽风点火。
玲子没有接话,而是转身回了房间。她需要静一静,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深夜,陈强进了房间。玲子正坐在床上看书,没有抬头。
"玲子,你今天的态度让我妈很伤心。"陈强坐在床边。
"我的态度?"玲子放下书,"陈强,你不觉得你们做得太过分了吗?"
"过分什么?照顾瘫痪的婆婆很过分吗?"陈强反问。
"你们是想照顾婆婆,还是想占我的房子?"玲子直接问道。
"什么叫占你的房子?我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陈强理直气壮地说。
"那按你这么说,你的工资也应该是我的?"玲子反问。
"那...那不一样。"陈强有些心虚。
"怎么不一样?你的钱就是你的,我的房子就是我们的?"玲子冷笑,"陈强,你觉得这公平吗?"
陈强被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玲子,我没想到你这么自私!我妈瘫痪了,你居然还计较这些!"
"我自私?"玲子气极反笑,"陈强,你扪心自问,从结婚到现在,我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房子是我的陪嫁,装修钱是我出的,家具家电也是我买的。你呢?除了工资上交一部分,还做过什么?"
陈强被说得脸红耳赤:"那...那我也有付出..."
"什么付出?说来听听。"玲子不依不饶。
陈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确实,这三年来,大部分开销都是玲子在承担,他只是象征性地交一些生活费。
见陈强不说话,玲子继续说:"现在你妈一来,就要住我的陪嫁房,还带着一大家子亲戚。陈强,你觉得合适吗?"
"她是我妈!"陈强急了,"我妈瘫痪了,住你的房子怎么了?难道你连这点孝心都没有?"
玲子看着陈强,心里彻底失望了。她站起身,走到窗边。
"陈强,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件事你能不能重新考虑?"
"没什么好考虑的!"陈强态度坚决,"我妈明天就搬过去,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别回那个家了!"
听到这话,玲子转过身,静静地看着陈强。她的眼神很平静,但陈强却感到一阵寒意。
"好。"玲子只说了一个字。
这个"好"字让陈强心里打了个寒颤,但他以为玲子是妥协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算你识相。"他说。
玲子没有理他,回到床上继续看书。但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03
第二天早上,玲子起床后发现陈强已经出门了。她洗漱完毕,准备去上班时,发现包里的陪嫁房钥匙不见了。
她立刻明白了,陈强趁她睡着时偷走了钥匙。
玲子站在客厅里,看着沙发上还残留着昨晚那些亲戚的痕迹,心里涌起一阵厌恶。她拿出手机,给陈强打电话。
"钥匙在你那里?"她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钥匙?"陈强装糊涂。
"陪嫁房的钥匙。"玲子的声音很平静。
"哦,那个啊。我拿去给我妈了,她今天要过去看看房子。"陈强得意地说,"你不是答应了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你昨晚说'好'了。"陈强理直气壮,"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我妈今天就搬过去。"
玲子深吸一口气:"陈强,你最好把钥匙还给我。"
"不可能!"陈强立刻拒绝,"玲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去闹,我就去你单位举报你作风有问题!"
听到这个威胁,玲子愣住了。她没想到陈强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要是敢闹,我就去你律师事务所告你作风不正!反正你天天加班到那么晚,谁知道你在干什么?"陈强肆无忌惮地威胁。
玲子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威胁她。
"陈强,你会后悔的。"玲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站在客厅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里有愤怒,也有决绝。
玲子拿起包,走出了家门。但她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玲子来到了陪嫁房所在的小区。
这是一个高档住宅区,环境优美,配套设施完善。她站在楼下,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心里五味杂陈。
那套房子承载着她父母的心血和期望,也是她在这座城市的根。
现在,它即将被强行占有。
玲子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爸,是我。"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玲子?怎么了?你声音不对。"父亲关心地问。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玲子努力控制着情绪,"爸,当初那套陪嫁房的房产证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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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这里啊,怎么了?需要用吗?"
"没事,我就问问。"玲子松了一口气。幸好房产证在父母那里,陈强拿到的只是复印件。
"玲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父亲的声音很担心。
"真的没事,爸。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房产证的事。"玲子说,"对了,如果有人问起房子的事,你们什么都别说,好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父亲更担心了。
"爸,相信我,我能处理好。"玲子说,"我会保护好那套房子的,那是你们的心血,我不会让任何人占有它。"
挂断电话后,玲子在小区里转了一圈。她注意到楼下有一家散打格斗馆,门口贴着招租的广告。
一个计划在她心里逐渐成形。
下午,玲子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在小区附近的咖啡厅坐了整个下午。她需要想清楚每一个步骤,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傍晚时分,她的手机响了,是陈强打来的。
"玲子,我妈已经看过房子了,很满意。她明天就搬过去。"陈强得意洋洋地说。
"是吗?"玲子的语气很平静。
"你这态度还算不错。"陈强以为玲子妥协了,"我妈说了,以后你可以每个周末过去陪她聊聊天,尽尽孝心。"
玲子冷笑了一声:"她想得挺美。"
"你说什么?"
"没什么。"玲子说,"对了,我这几天要加班,不回家了。"
"加班好啊,多赚点钱。"陈强完全没有怀疑,"正好我妈搬家这几天比较忙,你不在也省得添乱。"
"嗯,你忙你的。"玲子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窗外的夕阳,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
第三天,陈强出差去了外地,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王桂莲在一群亲戚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搬进了玲子的陪嫁房。
"哎呀,这房子真不错!"二婶在客厅里转了一圈,"一百三十多平米,装修得这么豪华,少说也值三四百万吧。"
"可不是嘛,我们强子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另一个亲戚附和道。
王桂莲坐在沙发上,环视着宽敞明亮的客厅,心里满意极了。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陈家的根据地了。"她得意地说,"你们都可以经常来住,反正房间多。"
04
"大嫂,你这媳妇人呢?怎么不来伺候你?"二婶问。
"她啊,还在闹脾气呢。"王桂莲不屑地摆摆手,"不过没关系,强子已经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了。我看她也蹦跶不了几天。"
几个亲戚哄笑起来。
"大嫂,你这招高明啊。装瘫痪骗她心疼,这么大的房子不就到手了?"一个年轻的侄子小声说。
"嘘!"王桂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被那个女的听到就不好了。"
"怕什么,她不是在加班吗?"二婶说,"再说了,她一个外人,能把咱们怎么样?"
王桂莲点点头:"说得对。这房子现在是我们的了,她就是再不乐意也得忍着。"
接下来几天,陈家的亲戚们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他们在客厅里大声看电视,在厨房里做各种口味重的菜,还把垃圾堆得到处都是。
王桂莲更是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躺在最好的主卧里,指挥着亲戚们干这干那。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看望她,带着各种礼品和慰问。
"这日子过得真不错。"王桂莲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想着,"早知道装瘫痪这么管用,我应该早点用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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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暴风雨正在悄悄酝酿。
玲子在这几天里异常忙碌,但她的忙碌和工作无关。
她先是去了房管局,查询了自己房产的所有信息,确认房产证确实在父母那里,陈强手里只是复印件,无法进行任何产权变更。
接着,她去了律师事务所的档案室,调取了相关的法律条文和案例。作为专业律师,她很清楚自己的权利和对方可能面临的法律后果。
最重要的是,她去了楼下的散打格斗馆。
"您好,我想租个地方。"玲子推开格斗馆的门。
馆长是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浑身肌肉,胳膊上有纹身。他看着穿着职业套装的玲子,有些意外。
"租地方?什么地方?"馆长问。
"楼上的住宅,我听说你们需要扩大训练场地。"玲子说。
馆长眼睛一亮:"是那套一百三十多平的?你是房东?"
"对。"玲子点头,"我想把房子租给你们五年,租金按市场价的八折。"
"真的?"馆长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这么便宜?"
"因为我需要你们帮个忙。"玲子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半小时后,玲子和格斗馆签署了正式的租赁合同。合同中明确规定,承租方有权要求任何非授权人员离开房屋。
"合同什么时候生效?"馆长问。
"现在就生效。"玲子说,"房子里现在有几个不速之客,需要你们去'清理'一下。"
馆长看着合同,又看看玲子,突然明白了什么:"房东太太,您这是遇到家庭纠纷了?"
"算是吧。"玲子淡淡地说,"我丈夫擅自把房子给了他母亲住,还带了一大群亲戚。我需要你们帮我收回房子。"
"没问题。"馆长爽快地答应,"这种事我们见多了。放心,我们会用'合法'的方式解决问题。"
玲子付了定金,拿着合同离开了格斗馆。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心里却在冷笑。
陈强以为威胁她就能让她屈服,王桂莲以为装瘫痪就能占她便宜。他们都太小看她了。
第四天上午,王桂莲正在床上享受着亲戚们的伺候,突然听到门铃响了。
"谁啊?"二婶去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为首的就是格斗馆的馆长。
"你们找谁?"二婶警惕地问。
"我们是新房东,来看看房子。"馆长举起手中的租赁合同。
"什么新房东?这房子是我们租的!"二婶大声说。
"不好意思,你们租房合同呢?"馆长问。
二婶愣住了。他们确实没有任何租房合同,只是陈强拿着钥匙让他们住进来的。
"你们等着,我去叫人。"二婶跑回客厅,对王桂莲说:"妈,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新房东。"
王桂莲皱起眉头:"什么新房东?这房子是我儿媳妇的,她敢把房子租给别人?"
"我不知道啊,他们手里有合同。"二婶说。
王桂莲挣扎着坐起来,装出虚弱的样子:"你们去跟他们说,我是房东的婆婆,现在瘫痪了需要住在这里养病。"
05
几个亲戚硬着头皮去和三个壮汉交涉,但很快就败下阵来。
"不好意思,这房子我们已经租下了。"馆长出示合同,"按照合同,你们必须立刻搬走。"
"我们不走!"一个年轻的侄子嚷嚷,"这房子是我们先住的!"
"先住就有理?"馆长冷笑,"那我还先练拳呢,要不要给你们演示一下?"
说着,他握了握拳头。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很是吓人。
侄子立刻闭嘴了。
"给你们十分钟时间收拾东西。"馆长看了看表,"十分钟后,我们就要开始训练了。"
十分钟后,格斗馆的三个教练准时开始"训练"。
他们搬来了沉重的沙袋,在客厅中央开始疯狂地击打。"砰砰砰"的声音震耳欲聋,整个房子都在颤抖。
王桂莲在房间里被震得心惊肉跳,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不出来。
"妈,我们还是走吧。"亲戚们都吓坏了。
"不走!"王桂莲硬撑着,"我就不信他们真敢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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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领头的教练停下动作,走到房门口。
"老太太,出来一下。"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不出去!我瘫痪了,动不了!"王桂莲大声喊道。
"瘫痪?"教练笑了,"那正好,我给你治治。"
说着,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王桂莲看到这个满身腱子肉的大汉走向自己,吓得脸都白了。
"你...你想干什么?"她颤抖着问。
"听说你瘫痪了,我懂点推拿,给你治治。"教练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纹身。
"不用...不用治..."王桂莲的声音在颤抖。
"别客气。"教练走到床边,"我先给你演示一下过肩摔的动作,有助于活血化瘀。"
说着,他做了个过肩摔的手势。
虽然没有真的摔她,但那个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王桂莲吓得魂飞魄散,她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还瘫痪吗?"教练冷冷地看着她。
王桂莲在恐惧中彻底崩溃了。她一骨碌爬起来,动作利索得像个短跑运动员。
"我...我好了...我能走了..."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教练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我的推拿很有效果。"
房间里的亲戚们都看呆了。王桂莲这"康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既然能走了,就赶紧走吧。"教练指了指门外,"我们要开始正式训练了。"
王桂莲哪里还敢停留,抓起包就往门口跑,嘴里喊着:"这屋里有鬼!我不住了!"
她动作之利索,完全不像个病人。
亲戚们也纷纷跟着逃跑,生怕慢了一步被这些"恶鬼"缠上。
整个过程不到半小时,房子就被清空了。
教练们满意地拍了拍手,开始布置训练器材。
下午六点,陈强出差回来了。
他满怀期待地赶到陪嫁房,准备享受亲戚们的吹捧,迎接自己的"胜利"。
他用钥匙打开门,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妈,我回来了!"他大声喊道。
但是没有回应。
陈强觉得有些奇怪,走进客厅,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