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有云:至阳出生的女孩身上有这3个印记,上一世做尽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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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有云:“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世人皆知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故而民间俗语常说“女怕午时生,男怕子夜临”,这其中的道理,便在于阴阳二气的极值往往伴随着命格的动荡。

午时三刻,乃是天地间阳气最盛之时,犹如烈火烹油,寻常女子的阴柔命格若是撞上这般刚猛的时刻,往往会被焚烧殆尽,落得个刑克六亲的下场。

然而,凡事皆有异数,道家古籍中亦有隐晦记载,若是在至阳之时出生的女子,能扛得住这漫天真火而不夭折,那便不是刑克之相,而是累世修来的大功德所化的肉身凡胎。

这样的女子,身上必有三处异于常人的印记,那是过奈何桥时,孟婆都不敢抹去的善业凭证,只是这其中的奥秘,往往被世俗的偏见所掩盖,只留下一段段令人心惊肉跳的诡谲传说。



01

晋西北的这片黄土地,干裂得像是一张张渴望喝水的老人的嘴。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五月端午,正午的太阳毒辣得不像话,仿佛要把地面上的一切生灵都烤出油来。

槐树村里的老槐树叶子都打着卷儿,知了在树梢上叫得撕心裂肺,听得人心里发慌。

就在这日头最毒的午时三刻,村西头的苏家老宅里,传出了一声婴儿啼哭。

那哭声并不像寻常婴儿那般洪亮,反倒是透着一股子奇异的尖锐,像是金属划过玻璃,直往人天灵盖里钻。

接生婆张大娘跌跌撞撞地从屋里跑出来,满手是血,脸色煞白,像是看见了什么活阎王。

苏家的当家人苏老汉正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见状猛地磕了磕烟袋锅子,站起身来问道:“生了?是男是女?”

张大娘哆嗦着嘴唇,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是个女娃……但是,但是这娃身上烫得吓人啊!”

苏老汉眉头紧锁,抬头看了看头顶那轮白花花的太阳,心里咯噔一下。

端午节,又是午时三刻,这是至阳之日里的至阳之时,俗话说的“极阳之格”。

民间老话讲,女子本属阴,若是生在这个时辰,那是“火烧心”,不仅自己命硬,还得克得家宅不宁。

屋里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

苏老汉顾不得避讳,推开门冲了进去,只觉得屋里的温度比外头那毒日头底下还要高上几分。

炕上,产妇已经虚脱昏睡过去,而在那襁褓之中,一个小小的婴孩正睁着眼睛。

那双眼睛黑得发亮,不哭也不闹,直勾勾地盯着屋顶的房梁,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冽。

苏老汉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婴儿的额头。

指尖刚一触碰,他就像是被火炭烫了一下,猛地缩回了手。

“这……这哪里是生了个娃,分明是生了个火球!”苏老汉惊恐地喊道。

此时,屋外的老槐树突然无风自动,满树的叶子哗啦啦作响,紧接着,几只原本在树梢狂叫的知了,竟像是被什么东西震慑住了一般,齐齐地掉了下来,落在地上不动了。

村里的赤脚医生赶来时,一进门就被这屋里的热气逼得倒退了两步。

他拿出体温计想给孩子量量,可那水银柱子像是疯了似的,直接窜到了顶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体温计竟然直接爆裂开来。

“这娃留不得啊!”赤脚医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压低了声音对苏老汉说道,“这是‘旱魃’入命,要是养大了,咱们整个槐树村的水井都得枯了!”

苏老汉看着那个安静得过分的孙女,手里攥着的旱烟袋都在微微发抖。

他虽是个庄稼汉,但也知道这十里八乡的规矩,这种“怪胎”若是传出去,苏家以后在村里就抬不起头了。

可看着那还在微微起伏的小胸脯,那是自家儿子的骨血,他又怎么下得去手扔到乱葬岗去。

就在苏家人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笃笃笃的拐杖声。

一个穿着破旧道袍、双目翻白的老瞎子,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门口。

老瞎子虽然看不见,但那鼻子却在空气中使劲嗅了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好大的火气,好重的功德,”老瞎子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子穿透力,“苏老头,你要是把这女娃扔了,你苏家十八代的祖坟,怕是都要冒黑烟咯。”

苏老汉一惊,这老瞎子是附近有名的“陈半仙”,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是有真本事的人。

“陈师父,您这话啥意思?”苏老汉连忙迎了上去,“这娃生在午时三刻,烫得像个火炉,人都说这是刑克之命啊。”

陈半仙冷哼一声,拐杖重重地在地上顿了一下:“凡夫俗子,肉眼凡胎!且留她一条命,十八年后,老道我自会再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这是债还是恩了。”

说完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陈半仙转身便走,竟是一刻也不多留,只留下苏家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因为陈半仙的这句话,这个取名为苏念的女孩,虽然被视为异类,但终究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02

光阴似箭,十八年的时间,足够让一棵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也足够让一个传说在封闭的村子里发酵成某种禁忌。

苏念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只是她的肤色白得有些不正常,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瓷。

与她那苍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身体的温度。

这十八年来,苏念从未穿过棉袄,哪怕是数九寒天,大雪封山的日子,她也只穿一件单薄的衣裳。

村里的孩子们都怕她,说她是“火妖怪”,谁要是碰她一下,皮肤就会起红疹子,像是被烫伤了一样。

其实那并不是真的烫伤,而是苏念体质特殊,常人的皮肤接触到她过高的体温,会产生一种过敏性的红肿反应。

但在迷信的槐树村,这就是妖邪的铁证。

这一年夏天,村里来了个省城医学院的实习生,叫陆远,是苏老汉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回来做乡村医疗调研的。

陆远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听说了苏念的事情后,第一反应是这女孩患有某种罕见的甲状腺疾病或者体温调节中枢障碍。

那天午后,陆远背着药箱,第一次走进了苏家那座阴森森的老宅。

苏念正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看书,斑驳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微微扭曲,那是热浪在蒸腾。

“你就是苏念?”陆远推了推眼镜,试图表现得专业且友善。

苏念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平静地看着陆远,没有丝毫波澜:“你不该来,离我近了,你会不舒服。”

陆远笑了笑,从包里掏出听诊器:“我是医生,什么病人没见过,来,我先给你测个血压。”

然而,当陆远的手指触碰到苏念手腕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温度,虽然不至于烫伤人,但那种灼热感顺着指尖直冲心脏,让他本能地产生了一种心悸的感觉。

更诡异的是,在这高温之下,苏念的脉搏却跳得极其缓慢,每一跳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鼓面上,沉闷有力,间隔极长。

“这……这不符合生理学常识,”陆远喃喃自语,“高烧状态下,心率应该加快才对。”

苏念轻轻抽回了手,神色淡漠:“我说过了,我和别人不一样。”

就在这时,苏念突然眉头一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痛苦地蜷缩起来。

“怎么了?”陆远急忙上前想要扶住她。

“别碰我!”苏念厉声喝止,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紧接着,陆远看到了令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苏念裸露在外的手臂皮肤下,仿佛有红色的岩浆在流动,那些血管高高凸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她周围的空气温度急剧升高,院子里的葡萄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叶子变得焦黄、卷曲,最后化为灰烬飘落。

陆远只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逼得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眼镜片上瞬间蒙上了一层白雾。

“水……我要水……”苏念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陆远慌忙跑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凉水想要递给她,可还没等他靠近,那瓢里的水竟然开始冒起了白烟,发出“滋滋”的声响,还没泼到苏念身上,就已经蒸发了大半。

这哪里是病?这简直就是一个人形的火炉!

苏老汉这时候冲了出来,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手里提着一桶早已准备好的冰水(那是深井里刚打上来,加了硝石降温的),二话不说直接浇在了苏念身上。

“哗啦”一声,白雾腾空而起,瞬间弥漫了整个小院,如同桑拿房一般。

陆远被这股蒸汽熏得睁不开眼,待雾气稍散,他看见苏念浑身湿透地瘫坐在地上,皮肤下的红光慢慢消退,但眼神却更加空洞。

“作孽啊,作孽啊!”苏老汉蹲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满脸的愁苦,“这丫头体内的火气越来越重了,今年是她的本命年,怕是这坎儿难过啊。”

陆远呆立在原地,手中的听诊器滑落在地。

他所学的医学知识,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眼前的一切,根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03

苏念“发病”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全村。

这年夏天,槐树村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旱,连续三个月没下过一滴雨,地里的庄稼全都旱死了。

流言蜚语开始在村头巷尾滋生,人们都说是苏念这个“旱魃”作祟,吸干了地气,惹怒了龙王爷。

“把她赶出去!不然咱们全村都得渴死!”

“就是,苏老汉也是糊涂,留这么个祸害在家里,早晚得把大家都害死。”

愤怒和恐惧往往会让人们失去理智,特别是在生存受到威胁的时候。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村长带着一群壮汉,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苏家门口。

他们手里拿着铁锹、锄头,还有黑狗血和桃木剑,那架势不像是来赶人,倒像是来驱魔的。

“苏老哥,不是我不讲情面,”村长黑着脸说道,“村里的井水都见底了,大师说了,必须得把你家这丫头送去‘镇压’一下,散散她的火气,老天爷才能下雨。”

苏老汉挡在门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怒火:“放屁!什么大师?我看就是一群骗子!我家念念是人,不是妖怪!”

“是不是妖怪,试一试就知道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陆远站在苏老汉身后,试图用科学道理说服大家:“乡亲们,干旱是气象问题,跟苏念没有任何关系!这是迷信!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去你娘的书呆子!”一个壮汉推了陆远一把,“你看看她把葡萄架都烧成啥样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吗?”

不等陆远再辩解,几个壮汉已经冲进了院子,不由分说地架起了虚弱的苏念。

苏念没有反抗,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她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些平日里看着她长大的长辈,眼中没有怨恨,只有一种看透世态炎凉的悲凉。

他们把苏念带到了村后的乱葬岗,那里有一口废弃多年的枯井,是全村阴气最重的地方。

所谓的“镇压”仪式,竟然是要把苏念吊在枯井半空中,利用井底的阴煞之气来中和她身上的“阳火”。

“住手!你们这是谋杀!”陆远疯了似的冲上去,却被两个村民死死按在地上。

苏念被粗麻绳捆住了双手,缓缓放入黑漆漆的井口。

就在她的身体没入井口的那一刻,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平地起了一阵怪风。

这风不是凉的,而是热的,像是打开了烤箱的门,吹得人面皮发疼。

枯井周围的杂草,竟然在瞬间枯黄,紧接着冒出了火星子。

负责拉绳子的几个壮汉突然惨叫一声,松开了手。

“烫!烫死了!”

只见那根粗麻绳竟然自燃了起来,火苗顺着绳子迅速蔓延。

苏念并没有掉下去,因为那绳子烧断之前,她单手扣住了井壁上凸起的石头。

她抬起头,那张苍白的脸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妖异,她看着井口那一圈惊恐的人脸,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凄厉的笑。

“你们怕火?”苏念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可我在这火里煎熬了十八年,从未想过要害你们。”

此时,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黑压压的云层低得仿佛要压在头顶上,雷声在云层深处闷响,却始终不见下雨。

这就是“旱天雷”,民间最凶的征兆。

村民们彻底慌了神,纷纷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龙王爷显灵了!龙王爷显灵了!这是妖怪在抗法啊!”

村长更是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指着苏念:“烧死她!快用火把!既然阴气压不住,就用火攻,以火攻火!”

人性的愚昧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当恐惧占据上风,他们选择消灭那个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源头。

几支火把被点燃,就要往井里扔。

陆远拼命挣扎,嘶吼着,眼角崩裂出了血:“你们这群疯子!那是条人命啊!”

就在第一支火把即将脱手而出的瞬间,一道寒光破空而来。

“铮!”

那是一枚铜钱,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个村民的手腕,火把脱手落地。

“一群蠢货!竟然想把‘功德身’当成妖孽来烧,你们也不怕天打雷劈,断子绝孙吗?!”

一声如洪钟般的怒喝从乱葬岗的入口处传来。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狂风之中,一个衣衫褴褛的老道士正大步走来。

他虽然双目翻白,手中只拿着一根竹杖,但走起路来却虎虎生风,每一步落下,地上的尘土都似乎要震三震。

正是当年那个留下预言的陈半仙。

04

陈半仙的出现,让原本躁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这十里八乡,陈半仙的名号比村长好使多了,谁家有个丢魂落魄、宅子不安宁的事儿,都是他一手摆平的。

“陈老神仙!您可来了!”村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迎上去,“这苏家丫头作妖啊,把天都给旱死了,我们正想办法除害呢!”

“啪!”

清脆的一声响,陈半仙手中的竹杖毫不客气地抽在了村长的小腿上。

“除害?我看你们才是害!”陈半仙骂道,唾沫星子喷了村长一脸,“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若不是这丫头在这里镇着,这方圆百里的地脉早就炸了!还能容得下你们在这里蹦跶?”

村民们听得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陈半仙不再理会众人,径直走到井边。

此时那井口的麻绳还在燃烧,苏念悬在半空,摇摇欲坠。

陈半仙从怀里掏出一个紫金葫芦,拔开塞子,往井口倒了一口。

并没有什么液体流出,却有一股清冽的酒香弥漫开来。

奇迹发生了,那正在燃烧的麻绳像是遇到了克星,火苗瞬间熄灭,连带着周围燥热的空气都凉爽了几分。

“丫头,上来吧。”陈半仙伸出手。

苏念看着那只布满老茧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伸出手,借力翻身跃出了枯井。

当她的脚再次踏上地面,天空中的闷雷声竟然渐渐停歇,乌云虽然未散,但那种压抑到极点的窒息感消失了。

陈半仙转过身,用那双灰白的眼珠扫视着众人:“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丫头生在午时三刻,确实是至阳之体,但你们可知她为何会有这身火气?”

无人敢应声。

“凡人转世,带业往生。有人带的是恶业,那是来讨债的;有人带的是善业,那是来还愿的。”陈半仙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肃穆,“这丫头上一世,定是做了惊天动地的大善事,救了无数生灵,甚至可能为了救人而自损阳寿,在烈火中涅槃。”

“功德太大,肉身凡胎承载不住,这才化作这一身纯阳之火。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替这一方水土挡灾啊!”

陆远此时已经挣脱了束缚,他虽然听不懂什么功德业力,但他听懂了这老道士是在救苏念。

他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苏念,发现她的体温虽然依旧很高,但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灼烫伤人,反而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陈大师,”苏老汉颤巍巍地走上前,“那我家念念这以后……难道就要一直这样受罪吗?”

陈半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十八年期满,今日便是她的一道坎。若是过了这一关,火气内敛,化为福泽;若是过不去,便是心火焚身,魂飞魄散。”

“那该怎么办?”陆远急切地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陈半仙指了指苏家老宅的方向,“带她回去,闲杂人等全部退避三舍,只能留至亲之人在场。老道我要为她‘验身’,看看她身上带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印记,才能定下破解之法。”

村民们虽然半信半疑,但在陈半仙的威严下,谁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一场闹剧就这样在陈半仙的干预下暂时收场,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谜底还没有揭开。

05

回到苏家老宅,陈半仙让人把门窗紧闭,屋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

屋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那是陆远之前留下的药箱里的味道。

苏念躺在炕上,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但眼神依旧疲惫。

陈半仙坐在炕沿上,陆远和苏老汉紧张地站在一旁。

“大师,您说的‘验身’,是要看什么?”陆远忍不住问道,作为一个医生,他对这种非医疗手段的检查始终保持着警惕。

陈半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搭在了苏念的脉搏上。

这一搭,足足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奇哉,怪哉。”陈半仙眉头紧锁,嘴里喃喃自语,“这脉象如龙游浅水,虽有困顿,却暗藏生机。看来老道当年的推断没有错。”

他收回手,转头面向苏老汉和陆远:“你们可知,这世间万物皆有标记。做了坏事的人,额头有黑气;做了好事的人,头顶有灵光。而像这丫头这般,身负几世修来的大功德转世之人,身上必有三处特殊的印记。”

“这三处印记,并非胎记那么简单,它们分别对应着天、地、人三才,是阎王爷都不敢勾抹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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