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国民党把这大才子扔给偷牛贼羞辱,结果一双竹筷子挖穿死牢,两个死刑犯就在眼皮子底下跑了,这脸打得太响
1928年12月2号那个雨夜,安徽旌德县国民党监狱的狱卒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谁能想到,一双平时吃饭用的破竹筷子,竟然能把看守森严的死囚牢给掏穿了?
更离谱的是,这事儿的起因,完全是那个国民党县长自作聪明,非要把一个满腹经纶的革命党人,跟个大字不识的偷牛贼关在一起,想搞什么“人格侮辱”。
结果呢?
这不仅仅是把钥匙送到了锁孔边,简直是把自家大门给拆了送人。
这事儿得往回倒几个月。
那时候旌德县正搞“倒江运动”,带头大哥叫梅大栋,是当地党组织的硬骨头。
因为揭露教育局长贪污公款,这梁子结大了。
国民党抓了他之后,那叫一个狠,老虎凳、辣椒水全给安排上了。
这帮人下手是真黑,把梅大栋打得身上没一块好肉,可人家愣是咬死牙关,一个字不吐。
审讯的那帮官老爷没辙了,身体摧毁不了,就想搞精神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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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琢磨出个阴损招数:把这出身师范、一身书卷气的“梅先生”,扔进关押“下三滥”偷牛贼的死牢里。
这招看着挺毒,其实蠢到了家。
当遍体鳞伤的梅大栋被拖进牢房时,那个叫老曹的偷牛贼正在角落里眯着。
按理说,这种监狱里的“老油条”欺负新来的那是惯例,狱卒们就等着看好戏呢。
谁知道老曹盯着梅大栋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看了半天,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带着哭腔喊了一嗓子:“梅先生,怎么是您?”
这一跪,直接把剧情给反转了。
原来早在1925年,梅大栋从安源回到家乡,脱了长衫办农民夜校。
那时候老曹还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也是夜校的学生。
梅大栋教他认字,教他唱《国际歌》,那是老曹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
后来世道乱了,地主抢了老曹家的牛,把老实人逼急了去偷回自家的牛,结果失手成了死囚。
这就是命,你在三年前种下的因,成了今天救命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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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阶层完全不同的人,在死牢里成了生死之交。
老曹看着恩师受罪,心里那个恨啊。
他悄悄凑到梅大栋耳边,抖出了一个只有这间牢房“老住户”才知道的绝密:
“先生,别看这墙看着厚,其实全是豆腐渣。
这帮当官的贪污工程款,墙里头全是土坯,连块正经石头都没有。”
说完,老曹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一双磨得光秃秃的竹筷子。
这哪是吃饭的家伙,这分明就是越狱的“盾构机”。
对于梅大栋来说,这消息简直就是绝处逢生。
贪官污吏偷工减料,倒是给革命者留了条后路,这讽刺力度拉满了。
越狱计划立马就开始了。
这活儿不好干,得那是真拼命。
白天,俩人得演戏,梅大栋装作清高不理人,老曹装作猥琐不敢靠近,故意演给狱卒看,让他们觉得这俩人“阶级矛盾”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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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深人静,那双竹筷子就开始在墙根底下作业了。
挖出来的土怎么办?
这可是个细致活。
梅大栋脑子转得快,把土一点点混进马桶里倒掉,实在来不及处理的,就藏在睡觉的铺草底下。
这时候,最神的一环来了。
负责看守的狱卒陈某,平时看着冷着个脸,其实心里早就不爽国民党那套作风了。
梅大栋平时的言行举止,他都看在眼里。
谁是真为老百姓,谁是吸血鬼,底层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陈狱卒虽然不敢明着放人,但他选择了“战术性耳聋”——牢房里半夜传来的窸窸窣窣声,他愣是装听不见。
外面的接应也安排上了。
梅大栋的舅舅刘银贵借着探监的机会,把越狱的时间和信号都对好了。
这一波操作,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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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12月2日,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风雨交加,雷声大得吓人,正好掩盖了推墙的声音。
那堵被竹筷子掏空了心子的土墙,在风雨中轰然倒塌。
梅大栋带着老曹,钻出那个鬼地方,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那帮想羞辱他的国民党官老爷,等到第二天早上看见那个大窟窿时,下巴估计都掉地上了。
半个月后,梅大栋辗转到了杭州,又重新扎进了革命的洪流里。
直到很多年后,当地的老人提起这事儿还津津乐道。
那双不起眼的竹筷子,不但挖穿了监狱的土墙,更是把那个腐朽世道的脸皮给戳破了。
梅大栋后来活到了1982年,享年81岁,走的很安详。
参考资料:
中共安徽省委党史研究室编,《安徽党史人物传》,安徽人民出版社,1992年。
旌德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旌德县志》,黄山书社,199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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