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差每天准点和我视频,3月后儿子:妈妈身后花为什么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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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爸,妈妈身后的花为什么没变过?”

五岁的儿子乐乐趴在屏幕前,小手指戳着画面里妻子的背影。

林涛的心猛地一沉。

视频那头,妻子徐婧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化开,声音温柔得像一汪春水:“因为这是酒店的假花呀,傻孩子,为了好看,一直都摆在这里的。”

林涛附和着笑了笑,心里那点小小的疙瘩,暂时被压了下去。

直到挂断视频,乐乐睡着后,他独自坐在黑暗里,一遍遍回放那句童言无忌的问话。



01.

清晨六点半,闹钟还没响,林涛已经睁开了眼。

身侧的床铺冰冷而平整,徐婧那边的拖鞋,在床脚摆了三个月,落了一层看不见的灰。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牛奶还剩半盒,鸡蛋还有三个。

他熟练地热奶,煎蛋,把乐乐最喜欢的肉松撒在粥上。

这一切,徐婧在的时候,他很少插手。

“老公,我走了你跟乐乐可怎么办呀。”

三个月前,徐婧在玄关穿鞋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她要去省城,负责一个新锐科技公司的重要项目,是她老板高远亲自点将的。

“这个项目做成了,年底我升副总,咱们就去看西区的学区房!”她眼睛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野心和渴望。

林涛当时笑着吻了她一下:“放心去,家里有我,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妈。”

他为她的上进感到骄傲。

他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写代码,生活平稳得像一行行工整的程序,而徐婧,永远是那个变量,给他平淡的生活带来惊喜和挑战。

“林涛,送孩子啊?”

楼下包子铺的张姐隔着蒸腾的热气喊他。

“是啊张姐,俩肉包,一杯豆浆。”

“你媳妇还没回呢?这出的什么差,比我那当兵的侄子探亲假隔得都长!”

林涛接过包子,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项目大,她是主力,忙完就好了。”

他牵着乐乐下楼,儿子的手小小的,软软的。

“爸爸,我想妈妈了。”

“爸爸也想,”林涛蹲下来,替他整理好衣领,“妈妈也在想我们,所以才那么努力工作,想早点回来。”

挤上早高峰的地铁,车厢里全是麻木又疲惫的脸。

公司里,键盘的敲击声此起彼伏。

邻座的老王端着泡了枸杞的保温杯凑过来,压低声音:“还没信儿?”

林涛眼睛盯着屏幕,手指飞快:“快了,收尾阶段。”

“你小子心真大,”老王啧啧嘴,“现在这世道,小别胜新婚,久别可就不好说了。一个大美女在外面三个月,天天见的都是新面孔,你就一点不慌?”

林涛的代码敲错了一个字符,他用力按下删除键。

“慌什么?她每天晚上八点准时跟我视频,一天不落。”他头也不抬,语气却重了几分,“我们是夫妻,不是看犯人。”

老王被他怼得没趣,悻悻地坐了回去。

林涛呼出一口气,心里却有点烦躁。

他不是不信徐婧,他是烦别人不信。

晚上八点整,视频请求准时弹出,仿佛一个神圣的仪式。

“老公!”屏幕里的徐婧化着精致的淡妆,穿着一件藕粉色的真丝睡衣,背景是熟悉的酒店房间。

床头柜上,那束紫罗兰安静地立着。

“今天累不累?”林涛问。

“还行,开了个会,跟甲方扯皮。”她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有些疲惫。

“乐乐呢?”

“刚睡着,今天在幼儿园得了五朵小红花,高兴坏了,非要等你视频,没撑住。”

“是吗?”徐婧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满是愧疚,“我都快忘了小红花长什么样了……老公,辛苦你了。”

“一家人,说什么辛苦。”林涛把镜头转向乐乐的房门,“放心吧,家里一切都好。”

他们聊着孩子的成长,公司的琐事,父母的健康,像隔着千山万水的任何一对夫妻。

只是林涛没说,他今天被老王的话惹得心烦。

徐婧也没说,她开会时,甲方究竟提了多苛刻的要求。

他们都在为对方,扮演一个“我很好,你放心”的角色。

02.

第四个月开始了。

省城的项目,像一锅总也熬不稠的粥,徐婧的归期一推再推。

林涛的耐心和钱包,都在告急。

“林先生,您好,提醒您,乐乐下学期的学费和兴趣班费用,一共是14800元,请您在本月15号前缴纳。”

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林涛头上。

他挂了电话,打开手机银行。

工资卡余额:8324.5元。

房贷明天就要扣款5500元。

他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他和徐婧的钱,大部分都存在一张联名卡里,准备用来换房。徐婧说女人管钱,天经地义,林涛便把卡交给了她。

他想跟徐婧开口,让她从联名卡里转点钱过来。



晚上视频的时候,他几次欲言又止。

“老公,你怎么了?有心事?”徐婧敏锐地察觉到了。

“没……没什么,”林涛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就是项目有点烦,睡得不太好。”

他不想让她分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已经够难了。

“钱够不够花?我这边……”

“够!够得很!”林涛抢着说,声音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上个月奖金发了不少,你别操心钱的事。”

挂了视频,他瘫在沙发上,感到一阵深刻的无力。

他从抽屉最深处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点燃。

呛人的烟雾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已经戒了两年了。

一些被刻意压抑的细节,伴随着尼古丁的味道,疯狂地涌入脑海。

上周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想给她寄一束花,一个她念叨了很久的筋膜枪。

他兴冲冲地问她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电话那头,徐婧沉默了足足五秒。

“老公,别寄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我这边收东西不方便,项目太忙,我都没空去前台。你的心意我领了,等我回去,你再补给我,好不好?”

她的理由无懈可击,但那五秒的沉默,像一根针,扎在了林涛心里。

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开始在网上疯狂搜索关于徐婧公司的信息。

他找到了她老板高远的公开社交账号。

高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照片里永远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那块名表,林涛认得,顶他一年的工资。

高远的最新动态,是一张在高尔夫球场的照片,配文是:“新的征程,新的挑战。”

定位显示:海湾市。

而不是徐婧所在的省城。

林涛的心咯噔一下。

也许……高总去那边谈别的事了?

他这样安慰自己,但不安的种子已经种下。

周末,他带乐乐去游乐场,看到别家都是父母陪着孩子,他心里一阵酸楚。

乐乐玩累了,趴在他肩上。

“爸爸,我们给妈妈打视频吧,让她看看我坐了小火车。”

林涛拨通了视频。

接通的瞬间,他听到了那边传来一阵清晰的海浪声。

虽然只有一秒,随即就被徐婧刻意压低的声音盖过,但他绝不会听错。

“乐乐,妈妈在开会呢,不方便说话,你跟爸爸好好玩,晚点妈妈再打给你。”

她匆匆挂断了电话。

林涛握着手机,愣在原地。

省城是个内陆城市。

哪里来的海浪声?

03.

“爸爸,妈妈身后的花为什么没变过?”

当乐乐这句天真的问话,在又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响起时,林涛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所有被忽略的细节,所有自欺欺人的借口,在这一刻,被儿子的这句话彻底击碎。

海浪声。

从不去前台拿快递。

老板在另一个城市。

还有这束刺眼的,永不凋谢的塑料紫罗兰。

他看着屏幕里笑容僵硬的妻子,第一次没有附和,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徐婧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匆匆说了几句,就以“要准备明天的资料”为由,挂断了视频。

林涛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他没有抽烟,没有发怒。

他异常冷静地拿起手机,翻出了徐婧公司前台的电话。

他存了这个号码六年,一次都没打过。

“您好,远星科技。”

“你好,我找市场部的徐婧。”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请问您是?”

“我是她丈夫,林涛。”

电话那头的女孩明显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小心翼翼:“林先生……那个……徐总监她……上个月就已经办了离职手续了。”

离职。

林涛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无法呼吸。

但他没有挂电话。

“她不是去省城出差了吗?”

“这个……公司内部调动我们不清楚。但离职手续确实是办完了。”

“高远呢,”林涛的声音开始发颤,“你们的高总,高远呢?”

“高总也离职了,和徐总监差不多是同一时间走的。”

“谢谢。”

林涛平静地挂断电话。

下一秒,他冲进卫生间,扶着洗手池剧烈地干呕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赤红,面色惨白的男人,陌生得让他害怕。

欺骗。

一场长达三个月,精心策划的骗局。

她和她的老板,一起“离职”,一起消失。

每天晚上八点的视频,不是爱和思念的证明,而是一剂麻痹他的镇定剂。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

一个负责看家带孩子的傻子?

愤怒和屈辱像岩浆一样在他胸中奔涌,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疯了一样冲进书房,翻出那张红色的夫妻联名银行卡。

里面存着他们从结婚到现在,省吃俭用攒下的二十六万。

那是他们家的根,是乐乐未来的保障。

他抓起外套,冲下楼。

午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ATM机冰冷的光照亮他扭曲的脸。

插卡,输密码。

他的手指因为颤抖,输错了两次。

查询余额。

屏幕上跳出的数字,像一把尖刀,插进了他的心脏。

15.73元。

林涛扶着机器,双腿一软,缓缓地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天,塌了。



04.

林涛在ATM机前跪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一个早起扫街的环卫工,用扫帚轻轻碰了碰他。

“小伙子,地上凉,快起来吧。”

他才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一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回家。

乐乐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等他。

“爸爸,我饿。”

看到儿子的那一刻,林涛眼里的死灰,才重新燃起一丝火星。

他不能倒。

他哑着嗓子说:“好,爸爸这就去做。”

他给公司打电话请了长假,理由是“家里出了点人命关天的大事”。

经理没多问就批了。

他把乐乐送到父母家,面对父母担忧的追问,他只说:“徐婧出事了,我得去找她。”

然后,他约了老王。

还是那家路边小馆,林涛面前摆着一瓶白酒,已经空了一半。

他把所有的事情,包括那只剩下15块7毛3的银行卡,全部说了出来。

老王听完,沉默了半晌,抄起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满杯,一口闷了。

“王八蛋!”他把杯子重重砸在桌上,眼睛都红了,“这已经不是出轨了,这是联合诈骗!报警!现在就报警!”

“报警?”林涛自嘲地笑了,眼泪混着酒流下来,“怎么说?说我老婆卷了家里的钱跟老板跑了?警察来了,立案,调查……猴年马月能有结果?到时候,全小区,全公司都知道我林涛戴了顶绿得发亮的帽子!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让乐乐在学校怎么抬头?”

这是他最怕的。他可以承受任何屈辱,但不能让乐乐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里。

“那你就这么算了?二十多万,那可是你们家底!”

“不算。”林涛放下酒杯,眼神里的醉意被一种骇人的清醒取代,“一分都不能少。我要把她找出来,当面问清楚,为什么。她可以不爱我,但不能这么毁了我,毁了乐乐。”

“你怎么找?中国这么大!”

“海湾市。”林涛说出了那个地名,“高远的最后一条动态,定位在那里。”

接下来的两天,林涛把自己锁在书房里。

他动用了自己作为程序员的所有技能,像追踪一个幽灵bug一样,追踪着消失的妻子和那笔钱。

他查了银行卡的详细流水。

钱是在一个月内,分十几笔,通过不同的第三方支付平台转走的。

他顺着其中一笔最大额转账的IP地址反向追踪,虽然对方做了层层伪装,但还是被他找到了一个微弱的破绽——那个IP地址的物理位置,指向了海湾市一家网吧。

线索再次指向了同一个地方。

就在他准备订票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喂?”

“请问……是林涛,林先生吗?”一个怯生生的女声传来。

“我是。”

“我……我是徐婧以前的同事,我叫小莉。我……我一直很犹豫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林涛的心提了起来:“你说。”

“徐姐和高总的事,公司里传得很难听。”小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我觉得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对我特别好,我刚来公司时什么都不懂,都是她手把手教我的。”

“那又怎么样?”林涛的声音像冰。

“不,不是的!”小莉急了,“高远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是个骗子!徐姐那么好强,那么想证明自己,她……她一定是鬼迷心窍被他骗了!”

“被骗?”林涛冷笑,“被骗会把我们家所有的钱都转走吗?”

“钱?”小莉愣住了,“什么钱?”

林涛没有回答。

小莉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林先生,我再告诉你一件事。高远这个人,疑心病特别重。他从不相信任何人,他跟我们开会时说过一句话,我印象特别深。”

“他说:‘要想让一个人绝对忠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交一份‘投名状’,让她没有退路,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投名状。

没有退路。

这几个字像重锤,狠狠砸在林涛的心上。

那二十六万,是徐婧的“投名状”吗?

是她斩断过去,奔向“新生活”的决心,还是……她被高远逼着交出的,再也回不了头的凭证?

05.

林涛坐上了去海湾市的高铁。

老王送他到车站,不由分说地塞给他一张卡。

“密码乐乐生日,里面有五万。兄弟,别跟我客气。记住,你是去找个说法的,不是去拼命的,有事随时打电话!”

林涛看着这个平常爱开玩笑,关键时刻却比谁都靠谱的朋友,用力点了点头。

海湾市,一座以阳光、沙滩和奢华度假村闻名的城市。

林涛根据高远那张高尔夫照片的背景,锁定了全市最顶级的“金棕榈海景度假村”。

他用老王给的钱,在度假村里开了个最便宜的房间。

接下来的三天,他像一个孤魂野鬼,在度假村的每个角落游荡。

他假装在餐厅等人,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过每一张桌子。

他假装在泳池边晒太阳,耳朵却捕捉着周围的每一句交谈。

他甚至花大价钱,去那个高尔夫球场挥了一次杆,结果除了晒伤,一无所获。

这里太大,太华丽,每个人都衣着光鲜,每个人都戴着精致的面具。

徐婧和高远,就像两滴水,消失在了这片虚假的海洋里。

第四天晚上,林涛的钱已经所剩无几。

他坐在房间的阳台上,看着远处海面上的点点渔火,一种巨大的绝望包裹了他。

他甚至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离开了这里。

手机响了,是老王。

“有消息吗?”

“没有。”林涛的声音干涩沙哑,“我像个傻子,在这里瞎转。”

“听着,林涛!”老王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严肃,“我托了个在公安系统的哥们儿查了一下,你说的那个高远,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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