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死我母亲,却认我做养子,却不知,我只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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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母亲是被卖到这个偏僻村庄的疯女人。
每当她的疯病发作,总会说一些胡话。
“浩浩,你本该是首富的儿子。”
“妈妈的乖浩浩,要是他知道你的存在该多好……”
村里没人相信她的话。每次她发病,奶奶都会将她关起来。
后来,首富真的出现了。
可母亲却永远沉睡了……


1
那天,母亲和我玩捉迷藏,让我躲进衣柜里。
“浩浩,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出来,知道吗?”
“如果不听话,妈妈就不要你了。”
我蜷缩在柜子里,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黑衣男人将母亲按在床上。
他们给她插入针管,鲜红的血液顺着管道快速流出。
每当她试图挣扎,就会被粗暴地按回去。
窗边站着一个被称为“傅霆”的男人,他冷眼旁观,目光中充满了厌恶。
“抽掉你肮脏的血,也洗刷不了你的罪孽。”
我几次想冲出去阻止,但母亲总是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动。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痛苦地抽搐着,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
一袋又一袋的血被抽走,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微弱,眼神涣散。
傅霆冷笑一声:“无趣。”
母亲用尽最后的力气,喃喃道:“浩浩是你的……亲生儿子……照顾他……”
傅霆轻蔑地俯视她:“你也配生下我的儿子?那种脏东西,也敢骗到我头上?”
“我马上让人杀了他,免得脏了我的眼。”
说完,他带着人离开了。
母亲艰难地转过头,对我吐出最后一个字:“跑……”
随后,她的生命戛然而止。
傍晚,奶奶把我从衣柜拉出来时,我已经失去了反应,像个木头人。村里的医婆说我丢了魂魄,没救了。
奶奶嫌恶地叹了口气,让人把我和母亲的尸体一起扔到了坟山。
“反正活不成了,早点下去投胎吧。”
临走前,奶奶蛮力拽走了我脖子上的长命锁,留下深深的血痕:“死人戴什么金子?正好给我打手镯。”
在坟山上,一个穿长靴的男人突然出现,用枪抵着我的额头。
我呆坐着,不哭不闹。
他看了看我流血的脖子,皱了皱眉:“服了……”
他草草包扎了我的伤口,然后挖了个坑,把我母亲放进了坑里。
月光如冰凉的泪水倾泻而下,浸透了这片荒芜的墓地。
男人粗糙的手指攥着铁锹,在银辉中划出一道道凌乱的弧线。
就在铁锹即将扬起第一抔土时,我纵身跃入坑中。
母亲的躯体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白色,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触目惊心。
我颤抖着握住她僵硬的手指,躺在她身侧,喉间溢出不成调的旋律: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男人的动作突然凝固。
月光在他浑浊的瞳孔里折射出破碎的光斑,他仰头望着那轮惨白的圆月,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操……这算什么事……”
铁锹咣当一声砸在石头上。他抹了把脸,月光立刻又在他油亮的掌纹间流淌。
“给那帮资本家卖命就够晦气了……现在还要杀小孩……”
他的话语被夜风吹散在月光里,化作一缕缕银白色的雾气。
坑底的阴影中,我看见母亲的睫毛上凝结着细小的月华,恍若泪珠。
2
孙强是个退伍老兵,因家里欠债被迫来傅家当保镖赚钱,活脏但钱多。
安葬母亲后,孙强见我依旧不吃不喝,愁得直挠头。
最终,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给我弄了个仆人的身份,把我送进了傅家别墅。
从此,我日日侍候着害死母亲,甚至曾想杀我的傅霆一家。
临走前,孙强蹲下身,与我平视:“接下来的路,你得自己走。不管你想干什么,首先得活着。”
我不会笑,也不会说话,但至少开始吃饭了。
在一位老女仆的照顾下,我勉强能自理生活。
傅霆以为我是个哑巴,又不识字,便让我留在书房做些简单的清洁工作。
我总犯错,他气得几次想换人,可最终都忍了下来。
后来,他养成了习惯——只要心情不好,就会踹我几脚,不管是不是我的错。
我身上的淤青从未消过,旧伤未愈,新伤又添。
其他仆人对我不错,常偷偷塞些食物和日用品给我。
我从不拒绝,哪怕东西是旧的,哪怕食物已经馊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常年待在宅子里,不见阳光,皮肤越发白皙。渐渐地,傅霆看我的眼神变了。
他批阅文件累了,便靠在躺椅上,打量着我:“小浩,你今年几岁了?”
这句话,从我11岁问到了13岁。
13岁时,我长得越发像母亲。
傅霆时常盯着我出神,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直到有一天,他出差回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一进门就掀翻了满桌文件,大步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衣领,将我按在桌上:
“小浩,她们说庄露死了,是失血过多死的,是我抽干了她的血……她们在骗我对不对?她可是医学博士,抽点血怎么会死?”
“再说,庄露那种下贱货色,我抽她的血,是为了洗掉她的罪孽!她以为死了就能让我后悔?我送她去村里,是她活该!”
他痴迷地盯着我的脸,手指轻轻抚过我的发丝:“没关系,她死了也没关系……还有小浩呢。”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眼底渐渐染上痴迷:“小浩……你几岁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眼神空洞。
他盯了我一会儿,觉得无趣,松开手,踉踉跄跄地走了。
他有那么多儿子和女儿,随便哪一个都比我这个呆板的哑巴有趣。
但即便如此——
傅夫人沈柔还是注意到了我。
那天,她趁傅霆不在,踩着高跟鞋走到书房门口。
在看到我的瞬间,她的呼吸骤然一滞。
3
“庄露是你什么人?”
沈柔站在门口,逆光的身影显得格外冷傲。她的眼神看似平静,眼底却翻涌着浓稠的恶意。
我静静地回望她,神色比她还要淡漠。
见我不答,她身旁的女仆冲上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啪!”
“混账东西!敢直视夫人就算了,连回话都不会?规矩都喂狗了?”
这一巴掌极重,我的脸被打偏,牙齿磕破口腔内壁,血腥味瞬间弥漫。
可我却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偶,既不哭也不躲,只是缓缓转回头,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柔。
她的脸很美,却远不及母亲。
孙强曾说,沈柔是个蠢货,可偏偏傅霆比她更蠢——拙劣的陷害都能让他深信不疑。
最终,小三挤走了原配,而我母亲却因“出轨”被捉奸在床,被傅霆打断腿,丢进村里折磨至死。
庄家也因此没落。
所有人都说她放荡恶毒,死有余辜。
女仆盯着我,神色古怪:“夫人,他好像……是个傻子。”
沈柔冷笑:“脑子好不好,可看不出来。毕竟,这宅子里最不缺的就是会演戏的狐狸精。”
她目光落在我与母亲七八分相似的脸上,忽然开口:“把他的脸刮花,我看着恶心。”
女仆脸色一白,但很快咬牙朝我逼近。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视她,她却先怯了,手指微微发抖。
直到沈柔冷冷地瞥她一眼,她才猛地伸手,尖锐的指甲直冲我的眼角——
我终于后退了一步。
沈柔眼中闪过讥讽:“果然在装。”
她带着女仆步步紧逼。
就在女仆的指甲即将划破我皮肤的瞬间,一条巨大的白毛犬突然冲进书房,直扑沈柔!
“啊——!”
沈柔和女仆吓得跌坐在地。沈柔死死捂住脸尖叫:“滚开!别过来!”
半晌,想象中的疼痛并未降临。她颤抖着从指缝中窥视,发现那条狗正蹲在她面前吐着舌头。
“来人!快把这畜生弄走!”
这时,孙强快步进门,一把抱起狗,一手拿着球,面无表情道:“夫人受惊了,多多是来捡它的玩具球。”
沈柔狠狠瞪了他一眼,见狗被控制住才狼狈爬起。
我垂下眼,目光扫过桌角残留的肉干碎屑。
而某个“背了两年还没背熟保镖守则”的人,正偷偷在衣角上擦掉手上的肉渣。
沈柔向来怕狗,但傅霆又对多多宠爱有加,任由它在宅子里随意走动。被一只狗吓得如此狼狈,沈柔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更让她恼火的是,那个面无表情的保镖还补了一句:“夫人,先生回来了。”
沈柔的表情瞬间僵住,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权衡片刻后,带着女仆愤然离去。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浑身雪白的多多,又瞥向那个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保镖,默默将袖中的水果刀收了回去。
下一次,你们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4
夜深时,孙强偷偷溜进我住的小屋。
“小孩,你今天想杀人?”
我点头承认。
脑海中浮现母亲临终前的模样,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窒息。
我想念母亲,想早点为她报仇,然后去找她。
今天书房里的仆人都休假去了,大部分保镖也被傅霆带走,沈柔身边只有一个狐假虎威的女仆——多好的机会。
杀了她们,把尸体藏进地下室,再解决那个人渣傅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得手一般。
孙强不懂。
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在梦中看见母亲——她低着头,一针一线地为我缝补衣衫,用那些沾满屈辱的钱,换来一小包甜得发软的桃酥,塞进我手里。
“浩浩宝贝,要快快长大哦!”
可每当我咬下一口桃酥,梦境就会瞬间切换——母亲被各种男人按在床上挣扎的样子,被针管刺入她的手背,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
这两年来,每一个夜晚,噩梦都在提醒我。
孙强俯视着近乎疯魔的我,眼中满是无奈。
“小孩,我教你技能是为了让你自保,给你看的书,是为了让你取得傅霆的信任。等你洗清你母亲的冤屈,我可以帮你成为真正的傅家少爷,堂堂正正地活着……”
我没有理会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瞪着眼睛,无声地咧嘴笑着。
孙强:“……”
良久,他叹息一声,像过去两年里的每一个夜晚一样,翻窗离去。
我抱紧枕头,将它想象成母亲的手臂,蜷缩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
雨季的A城格外阴冷。
今年的寒气似乎能渗入骨髓。
傅霆早年得罪黑道时落下的旧伤,在这样的天气里愈发折磨人。
关节处针扎般的疼痛让他整夜难眠,脾气也越发暴躁。
更令他烦躁的是公司里的暗流涌动。
沈柔和二姨太的娘家势力为确立继承人一事明争暗斗,高管们分庭抗礼,每次会议都剑拔弩张。
但傅霆心里清楚,这两个儿子都不堪大用。
“啪!”
又一个茶杯在书房摔得粉碎。
傅霆心情极其烦闷,想了想,决定搬到私人庄园休假,逃避一个月再说。
“备车!”傅霆揉着隐隐作痛的膝盖,阴沉着脸下令,“去庄园。”
随行名单很快拟定。沈柔和几位有孩子、家世显赫的姨太太自然在列。
仆从只带最得力的,我恰好也在名单中。
出发前,我负责整理文件。
等忙完再去厨房时,新鲜的肉菜早已被分完,只剩给多多准备的肉干孤零零地躺在冰箱里。
我盯着那些肉干看了许久,最终全部带走。
“唉,你这小子总是最后一个。”头发花白的管家见状摇头叹气,“就一天的路程,何必特意给多多带干粮?凑合吃顿人食也无妨……”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压缩饼干塞给我:“拿着吧,路上未必顾得上吃饭。”
我默默接过,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这次是我报仇最后的机会,我就没想过能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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