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纠缠一辈子,重生后我选择放手,她却哭着求我再爱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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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陆栀月互相折磨了一辈子。
只因我们结婚那天,弟弟为了家族的公益事业,只身前往西北支教。
她怨我抢走了弟弟的婚约,拆散了青梅竹马的他们。
我恨她心有所属却不敢反抗家族跟我离婚。
无数次的争吵中,我们对彼此说尽了最恶毒的话。
可飞机失事时,她却将唯一的降落伞给了我。
“这一次,我希望你能活着。”
坠毁时,她朝我用尽全力大喊:“我不欠你了,下辈子,我们放过彼此吧。”
等我死里逃生时,只看到她被烧成焦炭的尸体,手里还紧紧握着弟弟的袖扣。
在西北支教的弟弟听闻噩耗,为她殉情而死。
父母因跟我断了关系,徒留我一人孤独终老。
再睁眼,我找到父亲:
“与陆栀月的婚约,就让给弟弟吧,我流落乡下二十年自由惯了。”
“我想去西北支教,接手家族的慈善教育事业。”
这一世,换我成全他们的夙愿。


1
“承远?承远!妈妈在跟你说话呢!”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我正坐在父亲沈振华的书房里,光滑的桌面倒映出我年轻的容颜。
我回到了决定我与陆栀月联姻,以及决定沈明宇去西北支教人选的这一天。
前世,就是在这里,父亲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宣布了我和陆栀月的婚事。
而弟弟沈明宇,则大义凛然地表示自己愿意为了家族的公益事业,远赴西北。
那时的我,为了得到父亲的一丝认可,为了尽到沈家真少爷的责任,默默接受了安排。
却不知,那是我五年地狱和一生孤独的开始。
“和陆家的婚约本来就是你的,就由承远来履行。至于西北支教的项目,就……”
“我去。”
我打断了父亲的话,目光中充满了决绝。
父亲愣住了,错愕地看着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平静地重复:“西北支教,我去。”
我顿了顿,补充道:“与陆栀月的婚约,就让给弟弟吧。我想,这才是皆大欢喜的安排。”
“胡闹!”父亲眉头紧锁,“你是沈家的大少爷,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吃苦!联姻是早就定好的事!”
“正因为我是沈家大少爷,才更应该为家族的公益事业出一份力。”我搬出前世他们用来说服我的那套说辞,堵得她哑口无言。
“不过妈,这件事先别声张。”我看着父亲,“等到订婚宴那天再宣布吧,我想给弟弟和栀月……一个惊喜。”
父亲还想说什么,但在我平静而坚定的眼神下,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起身准备离开,却在转角处撞见了偷听的沈明宇。
见我不理他,他跟了上来,故意问道:“哥哥,你真的想好了?”
我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不过嘛,你在乡下待了二十年,早就习惯了贫民的生活,如今再回乡下去,也挺合适的。”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阴阳怪气:“就是不知道,你那位爱慕虚荣的养母要是知道你这么‘有出息’,会不会高兴死呢?”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谁都没资格提起她。
如果不是养母,我早就在那个寒冷的冬天饿死街头了。
她用尽所有给了我二十年的温暖,却在我被沈家找回的前一天,失足从山崖上摔死了。
前世我悲痛欲绝,没有怀疑死因。
如今想来,背后应该另有隐情。
我猛地转身,看着沈明宇那张看似无辜的脸,胸中的恨意与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沈明宇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
“这一巴掌,是替我养母打的。”我看着他,眼神凌厉,“沈明宇,你最好祈祷她的死跟你没关系。”
“哥哥!我错了,”他突然就跪在了地上。
“沈承远!住手!”一声怒喝从我身后传来。
2
陆栀月快步走进来,一把将泫然欲泣的沈明宇护在身后,死死地瞪着我。
“沈承远,你才回来几天?就敢这么飞扬跋扈!真当自己是沈家继承人了?我看你就是个没教养的野小子!”
她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沈明宇,语气瞬间温柔下来,“明宇心地善良……”
随即又转向我,语气厌恶,“不像你,心里肮脏又恶毒!再让我看到你欺负他,我就退婚!”
野小子?
前世五年里无数次被她这样指责的画面与此刻重叠。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见状又找补道:“只要你不为难明宇,我还是会按承诺嫁给你的。”
可惜,我不稀罕!
我也不会像前世一般处处忍让她。
“陆栀月,你没有资格说我!”我迎着她厌恶的目光,“如果不是你,我流落乡下二十年,会变成你口中的野小子吗?”
陆栀月愣住了,眉头紧锁:“你胡说什么?”
这段往事,是她在前世醉酒后无意间说出来的,她说她对我只有亏欠。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真的从未爱过我。
“我胡说?”我冷笑一声,“二十年前,沈家医院,你偷偷溜进育婴室,扯掉了我的身份牌玩,才导致我被抱错……”
我的视线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脸上:“陆栀月!你忘了吗?”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逼近一步,“是你,亲手把我推向了深渊,让另一个人,抢走了我的人生!”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被她护在身后的沈明宇哭得更凶了。
他从陆栀月怀里挣脱出来,抓着我的手臂,满脸泪痕,“哥哥,你别怪栀月姐姐,都怪我,都怪我占了你的位置……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受那么多苦。“
“哥哥,我马上去西北支教,我走得远远的,把所有的一切都还给你,好不好?”
他这副以退为进的模样,最是能激起陆栀月的保护欲。
我懒得再跟他纠缠,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站住!”陆栀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命令,“给明宇道歉!”
她上前一步,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用力挣扎,拉扯间,我的口袋里的怀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那是我养母在我二十岁生日时,耗尽积蓄给我买的礼物。
我心中一紧,立刻弯腰去捡。
沈明宇惊呼一声“哥哥小心”,皮鞋的鞋跟精准无比地踩在了怀表的表盘上。
“咔嚓——”
3
我僵在原地,看着那四分五裂的表盘,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沈明宇慌忙抬起脚,脸上写满了惊慌与愧疚。
陆栀月看到我惨白的脸色,眼神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她皱了皱眉,语气生硬地开口:“不就是一块破表吗?大不了,我赔你一块新的。”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心中最后一丝残存念想彻底没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蹲下身,用颤抖的手,将那些碎片一点一点地收拢在掌心。
然后,越过他们,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天起,我彻底死心了。
我开始有条不紊地为前往西北做准备。
我将沈家给我配的跑车、名表、奢侈品,所有象征着这个身份的东西,全部打包卖掉。
然后,将换来的那笔近千万的资金,以匿名的方式,全数注入了沈氏集团旗下的慈善基金会。
可陆栀月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我变卖奢侈品的事情,怒气冲冲找上了我。
“沈承远!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卖车,卖名表,匿名捐款……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我脚步未停,只想绕过她。
她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收起你那些廉价的手段。我告诉你,别说你把所有东西都捐了,就算你把命捐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她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顿地说:
“因为,我嫌脏!”
前世,她无数次用这句话来刺伤我。
而此刻,我只是抬起眼,平静地看着她,然后笑了。
“陆总,”我轻轻挣开她的手,理了理被她弄皱的衣领,“您想多了。我做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我只是觉得,”我看着她那双因我的称呼而骤然紧缩的瞳孔,慢条斯理地说,“有些不属于我的东西,还是早点还回去比较好。”
说完,我不再看她错愕的表情,径直离开。
陆栀月显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她依旧认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博取她的关注。
而她报复我的方式,就是加倍地对沈明宇好。
第二天,沈明宇就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来到我面前炫耀。
他一脸得意,“这是栀月姐姐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全球只有一块哦。”
我看都没看一眼,淡淡答道:“挺好的。”
过了两天,他又开着一辆崭新的限量款跑车,停在我面前,笑意盈盈地说,“这是栀月姐姐怕我以后出门不方便,送给他的代步工具。”
4
没过几天,陆栀月赔给我的那块新怀表,由她的助理送到了我手里。
那是一个包装廉价的纸盒。
沈明宇恰好也在场,他捂着嘴,故作惊讶地说:“哥哥,栀月姐姐可能太忙了,买错了,你别生气。要不我重新买一个送给你?”
我拿起廉价的礼盒,走到窗边,看也没看,就直接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再珍贵的东西也比不上那块老怀表,前世无尽孤独的岁月里,那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沈承远!你!”沈明宇气得脸色发白。
我懒得理他。
很快,我就从佣人那里听说,沈明宇哭着跑去找陆栀月,说我嫌弃她的礼物,当着他的面就给扔了。
我不在乎。
因为我忙着接手家里的慈善事业。
没想到,冤家路窄。
我出席一场重要的慈善晚会,陆栀月和沈明宇也在。
两人那神仙眷侣的模样,成了全场焦点。
我目不斜视地找了个角落坐下,只想安安静静地等到晚会结束。
可拍卖环节开始时,一件拍品却让我浑身一颤。
那是一个用麦秆和竹片编制的风车小屋,屋顶上用红色的丝线,歪歪扭扭地绣着一个小小的“承”字。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认得它。这是我十二岁那年,和养母一起,花了整整一个夏天才做成的。
后来养母说,城里人喜欢这些,就把它卖给了来乡下采风的商人,换了我一整个学期的学费。
我没想到,时隔多年,会在这里再次见到它。
“起拍价,五万。”
我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牌子。
“十万。”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是沈明宇。
我皱了皱眉,再次举牌:“二十万。”
“三十万。”沈明宇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挑衅。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继续加价,沈明宇却突然转向陆栀月,拉着她的衣袖,恳求道:“栀月姐姐,我好喜欢这个小屋子,你帮我拍下来好不好?”
陆栀月甚至没有看那件拍品一眼,她看着我势在必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她直接对主持人说:“一百万。”
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花一百万,去买一个最多只值几万块的民间工艺品?
我放下了手里的牌子。
她走到我面前,将那个风车小屋递给沈明宇,然后俯身,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沈承远,你已经抢走了明宇的一切,凡是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让你得不到。”
我看着她,什么都没解释,在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场。
当晚,我没有回沈家,而是直接去了机场。
我提前了去西北的行程。
这个地方,这些人,这些事,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
三天后,沈陆两家的订婚宴如期举行。
台上的主角陆栀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司仪走上台,用激昂的声音宣布:“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的男女主角,陆氏集团继承人陆栀月小姐,与她的未婚夫——”
司仪故意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沈氏集团的公子,沈明宇先生!”
陆栀月猛地抬起头,看着向她走来的沈明宇,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是……沈承远吗?怎么成了明宇?”
我父亲看着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栀月啊,你还不知道吗?”
“承远?他三天前,就去西北支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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