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嫌我虚荣当众摔碎我手链,我:那里面是我爸,一等功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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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开学第一次班会,新来的辅导员就盯上了我。
她举起我的手臂,指着我的手链骂道:
“才刚开学就这么贪慕虚荣爱出风头,给我滚后面罚站99天!”
“女孩子家家的,整天为了钱走歪门邪道,以后谁敢娶你?”
我顿时火冒三丈:
“我花的是自己的钱,我买什么,我将来结不结婚,有没有人要,都用不着你操心!!”
我没有理会她,第二天军训时她却故意让教官体罚我,害我脱水晕倒。
医务室里,她还没收了我的钱包和银行卡,抢走我的手链。
“我这也是为你好,作为女孩子要朴素,贪慕虚荣会被人说闲话的。”
“这张卡我没收了,里面的钱就权当你的嫁妆了,反正你迟早也要嫁给我哥。”
“我替他先管教管教你,他最讨厌女人拜金!”
我气得发抖,当场给首长打去电话:
“叔叔,你给我的定制手链被人抢走了!”


1
班会刚刚开始,新任辅导员刘燕的视线就锁定了我。
她快步走下讲台,径直来到我的面前,语气尖刻。
“你,手腕上那是什么东西?我上课期间不允许佩戴首饰,拿下来!”
我有些意外,赶紧解释。
“刘老师,这只是一条手链,没有影响到课堂纪律。”
“而且这东西对我意义重大。”
她的声音骤然提高,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我说取下来就取下来!你听不懂话?”
她不等我反应,一把攥住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的腕骨生疼。
“打扮得花枝招展,真是虚荣,这种破东西能值几个钱。”
班里有个懂行的同学低声说了一句。
“那款定制的,好像要五万左右……”
“什么?!”
刘燕的嗓音变得极其刺耳。
“五万块?就买这么个玩意儿?你这钱哪来的?!”
“年纪轻轻不学好,为了钱心思全用在歪门邪道上了!”
她高高举起我的手臂,好像展示一件赃物,指甲因为过于用力,深陷在我的肉里,隐有血迹。
接着毫不留情地对着全班同学对我痛斥。
“穿金戴银能让你考试多考几分?还是能让你思想品德更高尚?这种浮夸的东西只会腐蚀你的心灵!”
“看看我们班的风气,就是被你这种人带坏的!简直是老鼠屎!”
所有同学都低着头,教室里一片死寂。
她的话语却越来越过分。
“小小年纪就这么虚荣,以后还怎么嫁人?正经人家的男人谁会要你这种拜金女?”
这条手链是我爸为国捐躯后唯一的遗物,里面装着他的部分骨灰。
上面的纹路是我爸的军功章图样,根本不是什么奢侈品牌。
我再也无法容忍,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报告老师!”
“这件东西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没偷没抢,合理合法!”
“而且我未来如何,跟谁结婚,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请你为刚才的无理向我道歉,你没有资格这样侮辱污蔑学生!”
被我当面驳斥的刘燕脸色涨红,手指着我。
“你还敢顶嘴!”
“行,有钱任性是吧?思想有问题是吧?我看你就是需要好好改造!”
“所有人下课,盛茵留下!去把一楼到五楼的男厕所全给我打扫干净!不扫完不准回家!”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孔,纹丝未动。
“听不见我说话?我让你去打扫厕所!”
同桌张悦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说道:
“盛茵,算了吧,她毕竟是辅导员,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依旧没有动作,只是平静地看着刘燕。
她环顾了一圈其他同学,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
“好啊!你很硬气是吧?”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全体都有!今天谁都不准走,都陪着她!她什么时候去打扫,你们什么时候放学!她要是不去,你们就都在这儿耗着!”
2
一时间,我感觉周围投来了许多不满的视线。
看着她那副自以为得计的嘴脸,我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刘老师,你确定要因为我个人而非法扣留全班同学?”
我按下了录音键,屏幕的红点在她眼前亮起,我放缓了语速。
“你这种株连式的惩罚已经超出了正常教学管理的范畴,涉嫌侵犯我们的合法权益。”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你滥用职权的行为?这段录音,我想校纪委和教育局的领导应该会很感兴趣。”
刘燕指着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发颤。
她没想到我会直接取证。
“你……你……”
她嘴唇翕动,想说些什么狠话。
但最后也只是支支吾吾,没了刚才的趾高气昂。
正好下课铃声响彻校园。
我站起身,收起手机。
“既然已经放学了,大家就都回去吧。”
同学们纷纷收拾东西快速离去,生怕被她迁怒。
我扫了一眼僵在原地,双眼冒火的刘燕。
“老师,那我先走了,您也……别气坏了身体?”
说完,我头也不回,迈步向教室门口走去。
张悦快步跟上我,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悸。
“茵茵,你胆子也太大了,她可是我们未来四年的辅导员。”
“听说她背景不简单,因为自己相貌平平,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优秀又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想方设法找茬。”
“你今天这么让她下不来台,不怕她以后在评奖评优的事情上给你使绊子吗?”
我脚步不停,淡然一笑。
“报复?除了利用手上那点可怜的权力搞些小动作,她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
“悦悦,你记住,她敢在原则问题上乱来,敢越过那条线,我就有办法让她滚蛋,还是再也爬不起来的那种。”
张悦还是有些不放心。
“可她是老师,我们是学生……”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里带着一丝深意。
“老师的职责是育人,不是泄愤,更不是看谁不顺眼就打压谁,她以为辅导员的身份就是护身符了?”
“别担心,我有分寸。”我攥紧了拳头。
我爸是一等功烈士,是战斗英雄,我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
“只要她做得不过火,我可以无视,但她要是自己想不开非要作死,那就有好戏看了。”
第二天就是军训,烈日当头,王教官就直接把我从队列里叫了出来。
“盛茵,你的动作松松垮垮,态度很有问题!出列,单独训练!”
别人在树荫下练习队列,我被要求在操场中央暴晒。
王教官还专门给我加码。
“分解动作定型,每一个动作保持五分钟,不准动!”
他像一尊铁塔杵在我身边,用我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刚开学就敢顶撞刘老师,一定要好好磨一磨你的脾气。”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好好体会一下汗流浃背的感觉吧,这对你这种大小姐有好处!”
进行体能训练时,他会盯着我的极限。
别人的深蹲做三十个,他要求我做一百个,并且放慢速度。
“不合格,继续!”
他会故意在我力竭时大声呵斥,脸上带着看好戏的冷漠。
“坚持住!晃什么!”
“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谈什么意志力?你手腕上那根几万块的链子,能给你补充体力吗?”
当我汗如雨下,肌肉控制不住地颤抖时,他发出一声冷哼。
“早就说了你是个花瓶,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再加二十个!”
他甚至找来卷尺,严苛地测量我的动作和幅度,哪怕有一点偏差,都要受到十倍惩罚。
3
休息时,刘燕不再公开点名,而是让王教官把我当成反面教材。
“大家看看盛茵同学,意志力薄弱,体能差,需要重点关注,对她严格要求是为了帮助她成长,我们应该支持,对不对?”
王教官自己先拍起手,其他同学在淫威之下也只能稀稀拉拉地附和。
张悦她们都快急哭了,趁着喝水的工夫围过来。
“天哪,这哪里是训练,这是要把你往死里折腾啊!我们去找营长!”
“太过分了,他和刘燕就是一丘之貉!”
“我看见刘燕刚才还跟他在那边笑,肯定没安好心!”
我擦掉额头的汗珠,视线已经开始有些发黑,声音也有些飘忽。
“没用的,他们串通好了,现在去找领导,他们只会说是正常训练。”
军训的标准本就严苛,他们完全可以把这一切都解释为“高标准、严要求”。
王教官的手段,正好卡在那个模糊的界限上。
“那怎么办?你都快站不稳了。”
“你嘴唇都白了,要不去打报告说身体不舒服?”
张悦急得眼眶都红了。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
“等……”
我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
“等一个……机会……”
话没说完,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
刘燕就坐在床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旁边站着那个王教官,一脸不耐烦。
她看到我睁眼,目光锁定了我床头柜上的个人物品。
那里放着我的钱包和手机。
刘燕什么也没说,径直起身将我的钱包拿在了手里。
她打开钱包,抽出了里面的几张银行卡和现金。
“这些东西只会腐化你的思想,让你变得好逸恶劳!”
“一个女学生,用不着带这么多钱,这些东西只会让你学坏!”
接着她又拿起了我的手机,看到品牌和型号后,厌恶地皱起了眉。
“还有这个!虚荣心的源头!小姑娘家家的,用这么好的手机给谁看?你父母给你留下的钱,就是给你这么糟蹋的吗!”
“还是说是你从事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换来的!”
“你胡说!”我气得反驳。
刘燕却没理我,把银行卡和现金粗鲁地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全部没收!这些东西放在我这里保管,等你什么时候思想端正了再说!”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冷声质问:
“你有什么资格?”
“学校规定哪一条允许辅导员随意没收学生的私人财物了?你的行为是盗窃!”
刘燕嗤笑一声,猛地凑到我面前。
“资格?就凭我是为了你好!我替你老公教育你!”
她的话语充满了不容置疑。
“我不妨直接告诉你,你迟早要嫁给我哥哥,所以把你的银行卡密码告诉我,权当是嫁妆了。”
“我哥对你非常满意,他说了只要我能把你从歪路上拉回来,他就娶你!”
“你得感到庆幸,我哥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作为你的未来大姑子,有责任提前帮你改掉这些坏毛病!”
她得意地看着我,好像希望我能受宠若惊一般。
“手机余额留下今天五块钱伙食费,剩余转给我,以后你的每一笔开销,都要经过我的审核!”
“我哥最讨厌拜金的女人,我不能让你带着一身的坏习气嫁过去,这个家,我必须帮你管起来!”
听完她的话,医务室里一片死寂。
我被她这番荒唐的言论震惊得愣了几秒。
“你可真是痴人说梦,你哥是谁,我都没见过,谁要嫁给他!”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腕上的链子。
这个动作刺激到了她,她猛地伸手来抢。
“还有这个!罪恶的源头!今天我必须毁了它!”
我拼命护住,她却发了疯似的撕扯,拉扯中,手链的接口崩断,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链身断裂破碎,灰白的粉末从里面撒了出来,铺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的世界,瞬间静止了。
我颤抖着,慢慢低下头看着那片灰白,迟迟无法回过神。
刘燕还在那聒噪地贬低我。
我拿起旁边的手机,指尖颤抖着按下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军区司令部,哪位?”
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医务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报告首长,一等功臣盛剑心之女盛茵,举报有人在军训基地抢夺我的财务并公然亵渎烈士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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