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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毛泽东请溥仪吃饭,一个问题问得他满头汗:你当皇帝时,咋整你手下那帮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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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春节,中南海颐年堂,毛泽东设家宴请了一个刚当上“老百姓”没多久的人。这个人,就是溥仪。

一个是把旧世界砸了个稀烂的开创者,一个是旧世界的“天子”。这顿饭吃得不简单,席间,毛泽东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一个关于他当皇帝时如何对待大臣的问题。

溥仪当场就愣住了,这个问题,让他不知如何开口。

01

这事儿吧,得从1959年9月说起。那时候的溥仪,还在辽宁的抚顺战犯管理所里待着。从苏联被引渡回来,他在这儿已经待了快10年了。这10年,他从一个还端着“皇帝”架子的人,被彻底搓扁了揉圆了,重新学怎么当一个“人”。

刚进来那会儿,他连衣服都穿不利索,袜子穿反,鞋带系不上,更别提扫地、打水这种“下人”的活儿。但在管理所里,没人惯着他。所长明确告诉他:你,爱新觉罗溥仪,今后就是个编号,跟所有人一样,必须劳动改造。

这地方的改造,那叫一个“别致”。就说吃的吧,当时是困难时期,外头老百姓都勒紧裤腰带,可战犯所里头,伙食标准高得吓人。这些战犯,包括溥仪,吃的都是大米、白面、饺子,顿顿有菜有肉。

反倒是管教干部们,吃的是高粱米、窝窝头。这在别处,哪有过?管犯人的吃粗粮,犯人吃细粮,简直是天方夜谭。除了吃,还有“三三制”:每天3小时学习,3小时劳动,3小时运动。

学习,就是读报纸,看文件,写心得。溥仪就是在这儿,一个字一个字地抠,才算真正搞懂了自个儿前半生都干了些啥糊涂事。劳动,溥仪被分去医务室干活。他笨手笨脚的,但也得硬着头皮学。

溥仪的身体,在宫里头早就被掏空了,毛病一大堆。管理所愣是给他配了眼镜,还给他治了牙。这待遇,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用管教的话说,这是“人道主义”。但这种“人道主义”,比皮鞭还厉害,它抽的是你的良心。

可即便这样,溥仪心里头还是没底。他觉得自己这罪过,太大了。从3岁登基,到张勋复辟,再到跑去东北当那个伪满洲国的“康德皇帝”,哪一件拎出来,都是掉脑袋的罪。所以,在所里头,他表现得特积极,可以说是“改造标兵”。但这种积极背后,藏着的是巨大的恐惧。他觉着吧,自己这辈子,十有八九,就是要“牢底坐穿”了。

转眼到了1959年9月14号。这天,管理所组织所有人听广播。广播里传来的,是毛泽东在国庆十周年前夕发的文章,里头提到了要特赦一批“确实已经改恶从善”的战犯。这消息一出来,整个战犯所瞬间就炸了。

啥?特赦?所有人先是愣了几秒钟,紧接着就是压抑不住的欢呼。喊啊,叫啊,拍桌子啊,不少人眼磊当场就下来了。这可是关在高墙里的人,唯一的盼头,不就是“出去”俩字吗?

大伙儿立马就分成了好几拨,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猜这个,猜那个,谁的表现好,谁最可能第一批走。还有人开玩笑,说谁要是先出去了,可别忘了往里头寄点好吃的。

那些平时改造不积极的“死硬分子”,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能出去,还犟个啥劲儿啊。有个外号叫“大下巴”的顽固派(其实就是黄维),看大伙儿都那么兴奋,心里不平衡,红着眼睛在那儿嚷嚷,要放就全放。

一片嘈杂里,只有溥仪。他54岁了,瘦瘦高高的,戴着眼镜,就那么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句话不说。他不想参与讨论,也不敢参与。为啥?他心里明镜似的。论罪过,这满屋子的人,谁能排他前头去?


他是“战犯中的战犯”,“皇帝”这个身份,就是他最大的原罪。别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他心里头反倒是拔凉拔凉的。他认定,这特赦,绝对、绝对,轮不到他。

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不想掺和,可别人偏要拉上他。那个“大下巴”看他不吭声,就故意拿话刺他。别人反驳“大下巴”,说他肯定走不了,是最后一批。

“大下巴”急了,指着溥仪的方向就喊,意思就是,溥仪是垫底的,是绝对不可能被特赦的。他“大下巴”再怎么着,也得排在溥仪前头出去。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安静了。大伙儿心里其实都是这么想的。

溥仪听见了。他没回头,也没吱声,就把头埋得更低了。那一夜,他枕着别人的议论声,翻来覆去,一宿没睡着。

02


第二天一早,溥仪顶着黑眼圈去打饭。刚拿起饭盒,就被通知去办公室,副所长要找他谈话。溥仪心里紧了一下,赶紧放下饭盒就去了。

副所长见了面,特和蔼,让他坐,然后就问他对特赦这事儿,有啥看法。溥仪这会儿,哪敢说自己想出去。他琢磨了半天,用词特别委婉。

他大概意思是,在战犯所里,学到了很多做人的道理,这比啥都强。要是真离开了这儿,亲人(父母都去世了)也不太能理解他,反倒学不到东西了。最后他还是补了一句,如果真的能获得特赦,那等于是给了他重新做人的资格。

副所长听完,没表态,就让他回去了。又过了俩月。副所长又找他谈话,还是老问题,问他对特赦咋想的。溥仪这回学乖了,光说别人好话。他说所里谁谁谁表现特好,谁谁谁觉悟特高,言外之意,就是他们应该被特赦。

副所长笑了,话锋一转,抛出一个假设,要是特赦名单里有他,他咋想。溥仪一愣,立马陪着笑摆手,连说不可能。

话是这么说,可人非草木。从办公室出来,回到自个儿的铺位上,溥仪这心里头,就像被扔了块大石头,波澜起伏。“如果特赦有我?”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转。


他开始幻想,万一呢?万一真出去了,沐浴在新时代的阳光下,去个单位,哪怕是去医院当个助理,那也是好的。他想出去了。他憋了10年的渴望,就这么被一句话给勾出来了。这一宿,又没睡着。

到了12月4号这天,一大早,战犯所的气氛就不一样。大厅里挂上了红横幅,写着:“抚顺战犯管理所特赦大会!”所有人列队站好,鸦雀无声。溥仪站在队伍里,紧张得手心冒汗,连呼吸都觉得火辣辣的。

他渴望那个名单上有他,可他又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领导登台讲话。然后,最高法的负责人上台,拿出了一个卷宗,开始宣读特赦名单。大厅里静得能听见心跳。

负责人清了清嗓子,念出了第一个名字,一个长长的、在场所有人都熟悉无比的名字:爱新觉罗溥仪!刹那间,溥仪的脑子一下就空白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身边的人推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上台的,整个人是跳着过去的。最高法的同志还在那儿念特赦令,什么“关押十年,经过改造,思想积极,劳动热情,符合改恶从善之规定”…

后面的话,溥仪一个字也听不清了。他站在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嚎啕大哭。他哭的,不是重获自由,而是他觉得,是新中国,把他从一个“鬼”,一个“皇帝”,一个“傀儡”,彻底“改造成了人”。

溥仪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普通老百姓坐一个车厢。他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车厢里,大家伙儿天南地北地聊着,有相互让座的,有帮着递行李的。那种亲切和热情,是他在紫禁城和伪满皇宫里,一辈子都没见过的。

他以前担心的,出去了,没亲人了,怎么办?他觉着,这心,算是彻底放肚子里了。这新社会,落地都是兄弟。他自幼读圣贤书,什么“大同社会”,什么“夜不闭户”,那些古人吹了几千年的牛,好像真在这儿实现了。

到了北京,五妹和五妹夫来接他。一声“大哥”,喊得溥仪眼磊又下来了。这一晃,35年了。他离开北京的时候,还是个被赶出宫的落魄皇帝。再回来,物是人非,他成了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普通公民。

新生活,从学扫地开始。他住五妹家,早晨起来,看人家扫大街,他也想帮忙。拿着扫把就出去了,结果不熟悉路,扫着扫着,扫到别人家院子里去了。他以为要挨骂,结果人家特热情,还请他进屋喝茶。

溥仪懵了。他没想到,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能好到这个地步。这北京城,跟他记忆里的,也完全是两个样。他记忆里的北京,是破败的,是灰暗的,是八国联军耀武扬威的。

他想起了冯玉祥以前讲过的段子。说八国联军那会儿,京城的达官显贵,家里都备着八面旗。看见个子矮的来了,就举膏药旗,喊“大日本顺民”;看见个子高的来了,就换德国旗。那时候的老百姓,哪有“人”的样子?


可他眼前看到的呢?马路宽敞,人人脸上都带着劲儿。坐公交车,大伙儿都抢着给老弱妇孺让座。他也赶紧给一个妇女让座,结果人家笑着说不用,她是售票员。这冲击,太大了。

他拉着妹妹和妹夫,满北京城地逛。从天安门逛到故宫。故宫,这他熟啊。可眼前的故宫,又让他觉得陌生。以前破败的宫殿,修葺一新。那些被皇家子弟,包括他自己,倒卖出去的文物,又一件件地回到了这里,摆出来给老百姓参观。

他这个故宫“原主人”,反倒要买门票进场了。这对比,简直了。

03

逛完了北京城,溥仪总得有个工作。安排他去哪儿呢?有人提议去故宫,毕竟他熟。可周总理不同意,说故宫游客那么多,要是大伙儿都不看文物,光排队看“皇上”去了,那还怎么搞?

最后,周总理亲自拍板,根据溥仪的兴趣,把他安排到了北京植物园。1960年2月,溥仪正式去植物园报到。他被分到了温室组,工作是半天劳动,半天学习。


劳动,就是浇水、扫地、剪枝、卖门票。学习,就是看《毛泽东选集》和《植物学基础知识》。他住在园区的集体宿舍里,一个18平米的房间,跟他同住的,还有俩工友,一个叫刘宝善,一个叫刘保安。

大伙儿开玩笑,说“皇帝”这下可安全了,身边有“三保”(宝善、保安,还有个负责开车的叫武宝印)。溥仪这“皇上”,干活是真不行。他连水管子都摆弄不明白。有一次浇水,俩管子接一块儿的,他一拽,接口开了,水喷了他一身。他手忙脚乱地去堵,结果越堵越乱,最后浑身湿透,活像个落汤鸡。

但他态度特认真。工人师傅教他啥,他都拿个小本本记下来。干不好,就自个儿在那儿责怪自己笨。慢慢地,大伙儿也不拿他当“皇帝”了,都叫他“老溥”。

“老溥”这人,熟了之后,还挺幽默。休息的时候,大伙儿围着他,让他讲讲宫里的事儿。他就给大伙儿说,小时候贪吃春饼,吃撑了,俩太监一个抓腿,一个抱肩膀,帮他“蹲”着消化。大伙儿听得前仰后合。

园里成立民兵组织,规定45岁以上的就不用参加了。溥仪那会儿都快55了,结果他第一个报名,非要扛枪参加训练。队长没办法,只能收下这个“大龄民兵”。

他在这儿,第一次享受到了普通公民的权利。1960年海淀区人民代表选举,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投,跑去问领导。领导说,你当然有资格!拿到选民证那天,他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在植物园,他劳动了383天,从一个“皇上”,彻底变成了“老溥”。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么浇浇花,剪剪草,平淡地过下去了。可他没想到,一个更重磅的会面,在等着他。1962年春节,一份来自中南海的请帖,送到了植物园。

04

毛泽东要在中南海颐年堂,请他吃饭。溥仪接到通知,是又激动又紧张。这俩人,一个是把龙椅掀了的,一个是坐在龙椅上的。这见面,聊啥啊?

1962年春节,溥仪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中山装,忐忑不安地走进了中南海。说是“宴会”,其实就是一顿简单的家宴。同桌作陪的,还有章士钊、程潜、仇鳌这些大人物。

毛泽东见溥仪进来,特热情,主动站起来跟他握手。为了调节气氛,毛泽东还幽默地开了个玩笑,指着溥仪跟大伙儿介绍,说这是他的“顶头上司”嘛。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逗乐了,溥仪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

大家落座。饭菜很简单,就是几碟湖南的家常小菜:辣椒、苦瓜、豆豉,主食是大米饭和馒头,喝的是葡萄酒。当时国家正值困难时期,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从简”。


毛泽东看溥仪有点拘谨,就主动给他夹菜,夹的就是那盘辣椒炒苦瓜。毛泽东说,他们湖南人最喜欢吃辣椒,是“没有辣椒不吃饭”的,所以每个湖南人身上都有辣椒味。

溥仪哪吃过这个啊。在宫里头,他吃的都是温吞的。但主席夹的菜,你敢不吃?溥仪硬着头皮,夹起一块,一口吃下去。就这一口,辣得他“嘶哈”直吸气,满脸通红,额头上的汗当场就下来了。大伙儿又是一阵笑。

气氛彻底热络起来了。毛泽东先问起了溥仪的自传。那时候溥仪的《我的前半生》刚写完初稿,还没发表。毛泽东看过稿子。他觉着吧,溥仪这书,写得太拘谨了,通篇都是“我是罪人”,光顾着检讨和认罪。

毛泽东说,这不行。自传,主要得写你的人生经历,你得把那个旧社会,那个封建王朝,到底是怎么腐朽不堪的,写出来。你得告诉大家,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当傀儡,怎么被军阀、被日本人摆布的。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认罪书,这得是一部旧社会的反面教材啊。

溥仪听得连连点头,把这些建议全记在了心里。聊完了自传,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毛泽东一边吃着饭,一边貌似随意地,把话题转到了一个核心问题上:他很好奇,溥仪当皇帝那会儿,究竟是怎么对待手下那些大臣的。

这问题一出,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章士钊、程潜这些老先生,也都停下了筷子,看着溥仪。这个问题,太尖锐了。这哪是问“怎么对待大臣”?这是在问一个末代皇帝的“治国经验”啊!


溥仪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一下绷紧了。他手里的筷子都快拿不稳了。他能怎么答?说“全听我的”?那是吹牛。说“我啥也不知道”?那是敷衍。他紧张地放下筷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脑子飞速旋转。

过了十几秒,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了。他的回答,堪称“绝了”,也无比的实诚。他说,这事儿吧,得分三段看。

第一段,清朝那会儿。他才3岁就登基了,还是个吃奶的孩子。朝中大事,他哪懂啊,全是他叔叔,摄政王载沣在管。他连朝上大臣的名字都认不全,更别提“对待”了。第二段,张勋复辟那年。他十多岁,刚懂点事。可那是张勋领着辫子军,硬把他又按回龙椅上的。所有事都是张勋一手操办,他还是个摆设。

第三段,往后到了伪满洲国。这回他人是长大了,30来岁了。可这“皇帝”,当得更憋屈。他就是日本人养在笼子里的鸟。每天听到的、看到的、吃到的,甚至几点睡觉,都得听日本“关东军”的安排。他名义上是“康德皇帝”,实际上,连个“关押”他的日本人都不如。

他最后总结,纵观他这前半生,甭管是晚清、复辟,还是伪满,他其实,就是一片枯叶,被浪涛推来推去。压根儿,就没真正管理过谁…


溥仪这番话,说得是既辛酸,又无奈。毛泽东听完了,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在座的老先生们,也是感慨万千。一个“皇帝”,当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过了好一会儿,毛泽东才笑了,打破了沉默。他目光扫过桌上的众人,最后落在溥仪脸上,说今天在座的这几位里,还是数你最年轻哟。这句玩笑话,算是给溥仪解了围。

聊完了“国事”,毛泽东又关心起了溥仪的“家事”。他知道溥仪早已经离婚了,就鼓励他,得再组建一个家庭嘛,要追求自己的幸福。这顿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下午。

05

中南海回去后,溥仪干了两件大事。第一,他按照毛泽东的建议,把《我的前半生》推翻了重写。不再是通篇的检讨,而是增加了大量的细节,把旧社会的黑暗、宫廷的腐朽、以及他当傀儡的真实经历,全都捅了出来。

1964年,这本书正式出版。一出来,就轰动了国际,成了当年的超级畅销书。举个例子,当时远在美国的“代总统李宗仁,就看了这本书。他一看,嘿,末代皇帝都能被改造得这么好,这新中国,可以啊。这书,成了促使李宗仁下定决心,冒着风险也要回国的原因之一。这波“统战”价值,拉满了。

第二件大事,就是“成家”。有了最高领袖的“鼓励”,溥仪也打开了心扉。经人介绍,他认识了一个在医院当护士的姑娘,叫李淑贤。溥仪这“老溥”,追起姑娘来,那叫一个上心。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跑去医院跟人聊天。

据李淑贤那边的说法,溥仪对她的爱,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真挚又热情的。俩人一起逛公园,聊悄悄话。溥仪把自己这坎坷的一生,都摊开来讲。李淑贤经过慎重考虑,接受了这位“末代皇帝”的爱。

1962年4月30号,五一劳动节的前一天。溥仪,以一个普通劳动者的身份,跟护士李淑贤,举行了婚礼。婚礼上,他说,他成立了一个幸福的小家庭,成了大家庭的一份子。

1962年,对他来说,是“多喜临门”的一年。他从植物园调到了全国政协,成了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专员,一个月能拿100多块钱工资。他有了一个真正的家。

但他这人吧,不善理财。虽然工资不低,可他朋友太多了,亲戚也多,再加上他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结果,生活过得颇为拮据。毛泽东知道了这事儿,还特地从自己的稿费里,分出了一部分给溥仪,接济他。就怕这位前朝皇帝饿肚子,传出去让人笑话。

溥仪的晚年,过得就像一个真正的普通人。他认真工作,对家庭倾尽真心,还特别喜欢去参观那些红色老区

1967年10月17日,溥仪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去世,终年61岁。他去世前,跟李淑贤最后一次长谈。他说,他这一生,犯了太多错。作为一个封建王朝的统治者,能获得国家的改造,有这么个归宿,已经很好了。他觉得,他对人民有愧,没能做出更多贡献。

溥仪走了,骨灰安放在了八宝山。这事儿本该就这么结束了。

可到了1995年,河北易县一个叫“华龙皇家陵园”的开发商,找到了李淑贤。这陵园,就在清西陵边上,离光绪的崇陵才200米。开发商想干啥?他们想把溥仪的骨灰迁过去,当“招牌”,好卖他们的墓地。

他们跑去找李淑贤,说得天花乱坠,保证给溥仪修个好墓,还给李淑贤和谭玉玲都留了位置,让他们“团聚”。李淑贤一听,就答应了。1995年1月,溥仪的骨灰风风光光迁到了易县,陵园的生意也确实好了。

可这开发商,事办完了,承诺呢?两年后,1997年,李淑贤去世。合葬的事儿压根没影,她的骨灰最后葬在了别处。


溥仪那个墓,就那么孤零零地立在那儿。生前是傀儡,身后这“招牌”,也没个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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