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劝诫:立冬当日若遇这3类动物上门,应要好好供养,财运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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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古书《搜神杂记》里有句话:“万物有灵,冬始来客,福祸自召。”

意思是说,到了立冬这天,如果有不请自来的“客人”登门,是福是祸,全看你怎么对待。

五十岁的王大山怎么也没想到,老祖宗传下来的这句话,会一字不差地应验在自己家里。

更没想到,他婆娘李翠花,会亲手把一家人往火坑里推。

“你给我滚出去!一身骚味,别弄脏了我刚拖的地!”

李翠花尖利的嗓门,配上扫帚挥舞的破风声,在清晨的小院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大山刚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魂都快吓飞了。

“住手!”



01.

今天,是立冬。

天刚蒙蒙亮,王大山就起了个大早。

按老家的规矩,立冬得吃饺子,叫“安耳朵”,吃了整个冬天耳朵不受冻。

他婆娘李翠花最烦这些老规矩,嘴里总念叨着“穷讲究”,所以王大山只能自个儿忙活。

剁馅、和面、擀皮,一套流程下来,热气腾腾,很有过日子的味道。

就在他把第一盘包好的饺子端到窗台上,准备冻一会儿定型时,眼角余光瞥见墙根下,一个黄乎乎的影子一闪而过。

王大山心里“咯噔”一下。

他放轻脚步,凑到窗边仔细一看。

那是一只黄鼠狼,拖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两只黑豆小眼滴溜溜地转,正人立而起,前爪并拢,对着他家的方向,一下一下地拜着。

王大山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普通的黄鼠狼,这是“黄大仙”在讨封!

他们老家管这叫“人样子”,是黄仙在问:“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说它像人,更不能骂它。你得恭恭敬敬地说:“像神,像神,活神仙下凡了!”

只要你封了它,它就会记你的好,保你家宅平安,财源广进。可要是说了不吉利的话,或者直接动手赶,那绝对会招来大祸。

王大山不敢怠慢,立马从厨房拿了个干净的空碗,夹了三个刚包好的猪肉白菜馅饺子,恭恭敬敬地放在了院子的墙角。

他嘴里还小声念叨着:

“大仙光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家里没什么好东西,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您请用,您请用。”

那黄鼠狼似乎听懂了,黑豆小眼定定地看了王大山几秒,居然真的不再作揖,而是跑到碗边,叼起一个饺子,转身就钻进墙角的草垛里,不见了。

王大山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可他这口气还没松完,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大早不睡觉,在院子里鬼鬼祟祟干啥呢?”

李翠花披着件外套,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墙角的那个碗,立马皱起了眉。

“王大山!你又拿新碗喂那些野猫野狗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弄这些脏东西回来!家里一股味儿!”

“不是猫狗,”王大山赶紧解释,“是……是黄大仙来了。”

“什么玩意儿?”李翠花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黄什么仙?一只臭黄鼠狼罢了!偷鸡的贼!”

“你小声点!”王大山急了,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能乱说!这东西邪性得很!”

李翠花用力扒开他的手,气得直跺脚。

“我看邪性的是你!王大山,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牛鬼蛇神?一只黄鼠狼把你吓成这样,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她说着,就要过去把碗踢翻。

王大山赶紧拦在她身前,压低声音吼道:“你懂什么!我们村以前老刘家,就是因为打死了一只讨封的黄仙,不出三个月,儿子开车掉沟里,腿断了!媳妇跟人跑了!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李翠花被他吼得一愣,但随即撇了撇嘴。

“那是他家命不好,关黄鼠狼屁事!你别在这给我讲故事,赶紧把碗给我收了,看着就晦气!”

王大山见她根本不信,气得胸口发闷,但也不敢再跟她大声嚷嚷,生怕惊扰了还没走远的“大仙”。

他只能一边护着碗,一边好声好气地劝:

“翠花,算我求你了,就今天一天,立冬这天,不一样。老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就敬敬神,对自己没坏处。”

李翠花翻了个白眼,嘟囔着“神经病”,总算没再坚持,转身进屋洗漱去了。

王大山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他把碗里剩下的两个饺子留在原地,双手合十,对着草垛又拜了拜。

他心想,这第一关,总算是平平安安地过去了。

02.

早饭桌上,气氛有些僵。

李翠花“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对着一盘饺子没好气地说:“一股子骚味,怎么吃?”

王大山知道她还在为黄鼠狼的事生气,没跟她计较,只闷头吃自己的。

他儿子王小军在城里上班,今天周末,说好中午开车回来一起过立冬。想到儿子要回来,王大山的心情才好了些。

吃完饭,李翠花拿着拖把,里里外外开始搞卫生,嘴里还不停地数落。

“这日子没法过了,天天伺候你,还得伺候外面的野东西。”

“等会儿小军回来了,看见家里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

“地上一根头发我都看不顺眼,更别说那些带毛的畜生了!”

王大山听得耳朵起茧,干脆躲到院子里去侍弄他的那些花草。

冬天冷,他得给几盆娇贵的花搭个小棚子。他正忙着捆扎竹竿,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啊——!蛇!蛇啊!”

是李翠花的声音!

王大山心里猛地一沉,也顾不上手里的活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回屋里。

只见李翠花脸色惨白地站在客厅中央,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电视柜后面。

“蛇……王大山,有蛇!快!快打119!不,拿个棍子来,快打死它!”

王大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跳瞬间漏了半拍。

电视柜和墙壁的夹缝里,一条近一米长、筷子粗细的青黑色小蛇,正盘在那里,三角形的蛇头微微昂起,吐着信子。

它没有攻击人的意思,看起来倒像是在取暖。

李翠花已经吓得快瘫了,见王大山杵着不动,急得又哭又喊:

“你愣着干嘛呀!快动手啊!这要是咬了人怎么办?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王大山却死死地盯着那条蛇,脸上不但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敬畏和紧张交织的复杂神情。

他猛地想起了另一句老话。

“家蛇勿打,打了家败。”

有些老房子里,会住着这种蛇,不伤人,也不轻易露面,是镇宅的“家仙”,也有人叫它“守财龙”。

家里有它在,说明风水好,人气旺。要是把它打死或者赶走了,那这家里的财运和人气,也就跟着一起被赶走了。

黄仙刚走,家蛇又现。

这……这是天大的吉兆啊!

“不能打!”王大山回过神来,张开双臂,死死地拦在李翠花面前。

“翠花,你听我说,这不能打!这是家蛇,是来保护我们家的!”

李翠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大山你是不是中邪了?!那是一条毒蛇!会咬死人的!你还保护它?你让它保护我们家?它怎么保护?用毒牙吗?!”

“它不会咬人的!”王大山急得满头大汗,“你看它动都不动,就是来家里过冬的!老话说了,这叫‘青龙入宅’,是天大的好事!打了要倒大霉的!”

“我不管什么青龙白龙!我只知道它在我家,我就睡不着觉!”

李翠花彻底疯了,她一把推开王大山,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往电视柜那边捅。

“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害人的东西不可!”

“你敢!”

王大山眼睛都红了,一把抓住扫帚杆,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李翠花!你想让我们家败光吗!”

“王大山!你为了个畜生跟我动手?好!你给我松开!”

两人在不大的客厅里争抢着,谁也不肯让步。

那条蛇似乎被惊动了,在角落里不安地动了动,但依旧没有离开。

王大山心里又急又怕,生怕婆娘这一下去,把家里的好运全打没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夺下扫帚,狠狠扔到一边,喘着粗气吼道:

“我告诉你,只要我王大山还活一天,你就别想动它一下!”



03.

蛇,最终没被打。

王大山把李翠花连拖带拽地拉回了卧室,锁上了门。

他自己则搬了个小板凳,就守在客厅,守着电视柜的那个角落,像是守着什么绝世珍宝。

李翠花在屋里又哭又骂,把王大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王大山你个老糊涂!老不死的!你为了条蛇把我关起来!你行!你真行!”

“等儿子回来了,你看我怎么跟他告状!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必须离婚!”

王大山靠在客厅的墙上,听着屋里撕心裂肺的叫骂,只觉得一阵阵的心累。

他不懂,为什么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到了她这里,就成了封建迷信?

这明明是敬畏自然,是为家里求个平安,怎么就成了不可理喻的神经病?

他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叫“民俗爱好者”的微信群,把今天发生的事匿名发了上去。

【立冬日,先有黄仙讨封,后有青蛇入宅,家中拙荆却要打杀,如何是好?】

群里很快就炸了锅。

一个头像是个胖头鱼的网友回复道:【兄弟!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啊!这是黄大仙给你引路,青龙爷来镇宅,泼天的大富贵要来了!你那婆娘是想把财神爷往外赶啊!】

另一个叫“深山老道”的也说:【千万稳住!此乃‘龙扶玉带’的上等吉兆!你家夫人若无知犯错,必有灾殃。你护住这两位‘仙家’,就是护住了全家的命脉!】

看着群友们的回复,王大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不能让步。

绝对不能。

中午时分,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了院门口。

是儿子王小军回来了。

车门一开,李翠花就像见了救星一样,不顾一切地从卧室冲了出来,扑到儿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诉。

“儿子啊!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妈就要被蛇给吃了啊!”

“你爸疯了!他疯了!家里进了蛇,他不打,还当祖宗一样供着!还把我锁起来!儿子,你快管管你爸吧!”

王小军一脸错愕,看着哭得凄惨的母亲,又看了看客厅里一脸疲惫、脸色阴沉的父亲。

“爸,妈,这……这是怎么回事?什么蛇?”

王大山指了指电视柜:“你自己看。”

王小军小心翼翼地探头过去,当他看到那条安静盘踞的小蛇时,也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李翠花见状,哭得更来劲了:“看见没!儿子都怕!王大山,你现在满意了?非要把全家人都吓死你才开心?”

王小军虽然也怕,但他毕竟是读过书的年轻人,比李翠花要冷静。

他皱着眉问王大山:“爸,这蛇哪来的?要不……我们打电话让消防或者动物保护的人来弄走吧?这样放家里确实不安全。”

听到儿子也这么说,李翠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王大山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把“黄仙讨封”和“家蛇镇宅”的说法,原原本本地跟儿子讲了一遍。

最后,他看着王小军,一字一句地问:

“儿子,你从小听爷爷讲这些故事长大的,你说,这蛇……我们是该打,还是该敬?”

04.

王小军沉默了。

他站在客厅中央,一边是哭哭啼啼、坚持科学的母亲,一边是固执己见、信奉民俗的父亲。

他确实记得,小时候爷爷总抱着他,在院子的槐树下,讲那些关于黄大仙、灰仙、柳仙的故事。

爷爷说,万物皆有灵,要存一颗敬畏之心。

李翠花见儿子半天不说话,急了,用力拽着他的胳膊。

“儿子!你犹豫什么?难道你也信你爸那些鬼话?那是一条蛇!会咬人的!你忘了隔壁村的二柱子,小时候不就是被蛇咬了,差点没救回来吗?”

“妈,那不一样,”王小军终于开口了,他眉头紧锁,“二柱子是在田里玩,主动去招惹那条蛇。你看咱家这条,它就没动过,很安静。”

李翠花愣住了,她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也想把它留下来?”

王小军叹了口气,试图当个和事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别伤害它,也别激怒它。爸信这个,我们就尊重他。我们先别管它,就当它不存在,等它自己走,行不行?”

“不行!”李翠花尖叫起来,她感觉自己被全世界背叛了,“什么叫当它不存在?它就在那!一条蛇!在我家!王小军,你是不是也跟你爸一样糊涂了?!”

王大山见儿子站在了自己这边,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他站起来,对李翠花说:“翠花,你看,连儿子都懂这个道理。你就别闹了。今天立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吃饭?跟一条蛇吃饭?我吃不下!”

李翠花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她觉得丈夫和儿子都中了邪,只有自己是清醒的。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包裹了她。

她猛地甩开王小军的手,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冲进了厨房。

王大山和王小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李翠花端着一壶刚烧开的热水冲了出来!

水壶的壶嘴还“滋滋”地冒着白气!

“你们不弄走它,我来!”

李翠花脸上带着一种疯狂的决绝,她要用开水,把那条蛇活活烫死!

“你疯了!”

王大山目眦欲裂,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

“妈!不要!”

王小军也吓得魂飞魄散。

“哗啦——”

滚烫的开水没能泼到蛇身上,却因为王大山的阻拦,有一半泼在了他自己的手臂上。

“啊!”

王大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起泡。

但他顾不上自己的疼,死死地抱住李翠花,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

“李翠花!你是不是想我们家家破人亡才甘心!”

李翠花被他这副样子吓傻了,手里的水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呆立当场。

电视柜后面的那条小蛇,似乎也被这巨大的动静惊吓到,猛地昂起了头,第一次露出了攻击性的姿态。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05.

王小军手忙脚乱地拉着父亲去卫生间,用冷水冲洗烫伤的手臂。

李翠花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的水渍和丈夫通红的手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是想赶走一条蛇,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王大山咬着牙,忍着钻心的疼,嘴里还在念叨:“幸好……幸好没泼到它……”

王小军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爸,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它?赶紧去医院!”

“不去!”王大山一口回绝,“今天哪儿也不去!我就守在家里!”

他简单处理了一下烫伤,就又坐回了客厅的那个小板凳上,像个忠诚的卫兵,守护着他的“家仙”。

这一天,谁也没心情再提吃饺子的事。

家里安静得可怕。

李翠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没出来。王小军陪着父亲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渐渐深了。

窗外的风刮得呜呜作响,像是鬼哭。

那条青蛇,也许是累了,又或者觉得安全了,重新盘回角落,一动不动。

王大山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他心想,黄仙送了礼,青龙入了宅,只要熬过今晚,从明天开始,家里一定会越来越好。

然而,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奇怪的声音,忽然从大门外传来。



不是人用手敲门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很闷,带着一种奇怪的节奏感。

更像是……某种东西在用头撞门。

王小军一个激灵,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问:

“爸,谁啊?这么晚了……”

王大山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退了,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院子里的黄鼠狼早就没了踪影。

屋子里的蛇也安静如鸡。

那门外的……又是什么?

“咚……咚咚……咚……”

撞门声还在继续,不急不缓,一下一下,敲在父子俩的心尖上。

王小军壮着胆子,想走过去从猫眼里看看。

“别动!”

王大山一把死死抓住儿子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王小军被父亲冰冷的手抓得生疼,他看着父亲惊恐的表情,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爸,你……你怎么了?”

王小军颤抖着问。

“爸,又……又来一个?这是什么声音?”

王大山嘴唇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别出声……这是第三个。”

王小军的心脏狂跳起来。

“第三个?第三个是什么?也是来报喜的吗?”

王大山缓缓地转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不断传来诡异声响的大门,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和无尽的悔恨。

“老书上说,前两个,是来报恩的信使……”

他停顿了一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可这第三个,是来收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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