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哈尔滨被地头蛇欺压,一个电话叫来兄弟,对方吓得跪地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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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6年的春节来得早,二月十九号就是除夕。加代在北京的家里摆了桌年夜饭,静姐忙前忙后,武猛、丁健、王瑞几个兄弟围坐在一起,屋里飘着菜香和酒气。武猛撸着袖子钻进厨房,愣是整出七个硬菜,红烧肘子炖得脱骨,酱牛肉切得薄片,最后端上盘拔丝地瓜,甜香裹着热气往上冒。

春晚播到冯巩的相声时,武猛拍着桌子起哄,说不如玩会儿扑克助助兴。加代靠在沙发上笑骂:“玩可以,但说好输了别耍赖,去年赢你五千块,你后半夜摸我枕头底下偷回去,当我没看见?”

武猛脖子一梗:“代哥,今年指定让你输得心甘情愿!”几人搬来凳子围坐,扑克牌摔得啪啪响,从除夕守岁打到大年初一晨光透窗,烟灰缸堆得满当当,输的人贴了满脸纸条,笑声能掀翻屋顶。

正月里的四九城年味未散,加代的家里天天门庭若市。这天肖娜大哥带着西直门大象、白小龙、严京、崔志广等人过来喝酒,酒过三巡,肖娜拍着桌子提议:“这几天闲得慌,不如去哈尔滨看冰灯?我那有个铁哥们叫林老六,在那边开洗浴开酒店,咱去了全程他安排。”

除了杜仔有事走不开,二十多个兄弟一致响应。七台车浩浩荡荡从北京出发,高速路上车队排成长龙,武猛开着虎头奔跟在加代车后,窗玻璃摇下,寒风卷着笑声飘出去老远。

车到哈尔滨收费站,一台黑色奔驰已经等在那儿。林老六五十多岁,头发梳得锃亮,穿着貂皮大衣,一见到肖娜就张开双臂:“老肖,可把你盼来了!”两人使劲握着手,肖娜挨个介绍兄弟,轮到加代时,林老六盯着他愣了愣,突然笑道:“老肖,这是你儿子?长得真精神!”

肖娜踹了他一脚:“放屁!这是我兄弟加代,北京响当当的人物,别瞎闹!”林老六赶紧赔笑伸手:“代弟,对不住对不住,我眼拙了!”加代握着他的手笑:“六哥客气,早听娜哥提起你。”

林老六把众人领到哈尔滨最火的饭庄,酸菜白肉锅端上来时冒着热气,血肠切得厚薄均匀,蘸着蒜泥吃一口,鲜得人直跺脚。酒过三巡,林老六拍着胸脯保证:“这几天吃住行全包,明天先去赵林公园看冰灯,那冰雕比人还高,夜里亮灯时跟水晶宫似的。”

第二天傍晚,二十多人走进赵林公园,果然人山人海。冰雕形态各异,有嫦娥奔月,有龙凤呈祥,彩灯一亮,晶莹剔透的冰面反射着五彩光芒。加代和静姐并肩走着,王瑞不远不近地跟着,武猛、白小龙几人凑在一起,对着冰滑梯跃跃欲试。

走着走着,静姐突然“呀”了一声,攥着肩上的包脸色发白。加代赶紧回头:“怎么了?”静姐把包拎到眼前,底角被划开一道大口子,里面的三万块现金、两部手机,还有加代的身份证、边防证全没了。“证件都在里面啊!”静姐声音发颤。

加代脸色一沉,放眼望去公园里全是人,根本分不清谁是小偷。白小龙一听就炸了,扯开嗓子喊:“都别逛了!过来集合!”北京来的兄弟呼啦一下围过来,二十多人站成一圈,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林老六挤进来问清情况,当即掏出手机:“代弟别慌,我问问这片区谁管事儿。”电话打给一个叫三子的朋友,对方说赵林公园这一片有好几伙小偷,最头头的是鲁海子。林老六又拨通鲁海子的电话,刚说明情况,对方就不耐烦地说:“我早不干这个了,别找我!”“啪”地挂了电话。

肖娜气得骂娘:“这他妈不是不给你面子吗?老六,带我们找他去!”林老六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走!我倒要看看他鲁海子多大能耐!”众人跟着林老六往公园外走,武猛攥着拳头骂:“敢偷到代哥头上,活腻歪了!”



鲁海子的麻将馆离公园不到一公里,门口挂着红灯笼,屋里烟雾缭绕。七八桌人正搓麻将,靠窗一桌坐着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正是鲁海子。林老六带着加代、肖娜、白小龙、丁健、武猛几人进去,其余兄弟在门口守着。

鲁海子抬头看见林老六,慢悠悠地摸完手里的牌:“六哥稀客啊,等我打完这把。”加代几人站在旁边等了五分钟,鲁海子才起身:“啥事儿啊?”林老六耐着性子说:“我北京的兄弟在公园丢了包,里面有证件,你帮问问底下人是不是拿了,钱不用还,把证件还回来就行。”

鲁海子翻了个白眼:“赵林公园小偷多了去了,凭啥就说是我的人?别耽误我打牌,赶紧走。”加代往前一步,语气平静:“大哥,我们从北京来,钱不重要,但边防证不好办,麻烦你问一句,要是找到了,这三万块全给兄弟们分了。”

鲁海子上下打量加代:“你算老几?敢跟我这么说话?”话音刚落,武猛突然动手,拳头直奔鲁海子鼻梁骨。鲁海子没防备,“哎哟”一声栽倒在地,丁健和白小龙跟着上前,拳头脚雨点般落下。武猛瞥见旁边的麻将桌,一把掀掉桌面,照着鲁海子脑袋就拍过去,“咔嚓”一声,木板中间砸出个窟窿,正好套在鲁海子脖子上。

鲁海子被打蒙了,抱着头喊:“别打了!我问!我问还不行吗?”加代使个眼色,丁健拽着鲁海子的脖领子把他拉起来。鲁海子哆哆嗦嗦掏出手机:“三狗子,你们今天在赵林公园是不是偷了个女的包?里面有证件,赶紧给我送过来!”电话里传来含糊的声音,鲁海子急了:“啥?扔了?给我找回来!十分钟内送到麻将馆!”

加代让丁健把鲁海子拽到门口,白小龙和西直门大象堵在旁边。鲁海子看着门口凶神恶煞的北京汉子,大气不敢出。十几分钟后,十几个小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攥着钱包和证件。丁健接过来检查,现金、手机、证件一样不少。

加代拿起三万块递给鲁海子:“不好意思,动手重了点。这钱你拿着分了,事儿翻篇了。”鲁海子捂着流血的额头,连连点头:“不敢不敢。”加代几人转身离开,没人注意到鲁海子眼里闪过的阴狠。

鲁海子被兄弟送到医院包扎,脑袋上缝了五针。他越想越气,拿起电话打给焦元南:“南哥,我让人打了!”焦元南在哈尔滨是响当当的人物,比鲁海子小十多岁,但鲁海子每个月都给他交保护费,有事全靠他出头。

焦元南听鲁海子说完经过,骂道:“你他妈真废物!让人打到家门口?等着,我明天帮你找场子!”鲁海子赶紧道谢:“南哥,全靠你了!”挂了电话,焦元南冷笑一声,他早就想找林老六的麻烦,这下正好有了借口。

第二天上午,焦元南带着鲁海子和手下小斧子,开着一台丰田4500直奔林老六的洗浴中心。门口保安一看是焦元南,赶紧跑去叫经理。经理出来时,焦元南已经叼着烟走进大堂,往沙发上一坐,把脚翘在茶几上:“林老六呢?让他滚出来!”



林老六从楼上下来,看见鲁海子就明白了。焦元南站起来,伸手拍着林老六的脸:“你他妈可以啊,敢让外人打我的人?”林老六强压着怒火:“元南,误会,昨天的事已经解决了,钱都给鲁海子了。”焦元南反手扇了林老六一耳光:“解决了?我同意了吗?给我拿二十万,再把打鲁海子的人交出来!”

林老六急了:“二十万太多了,能不能少点?”焦元南使个眼色,小斧子转身出去,从后备箱拎出一把五连子,“咔嚓”一声搂上膛,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林老六吓得一哆嗦,焦元南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拨通肖娜的电话:“你是林老六的朋友?我是焦元南,昨天打鲁海子的人是不是你们?限你们半小时到洗浴中心来,不来我就打断林老六的腿!”

肖娜挂了电话,赶紧跑去找加代:“代弟,出事了!哈尔滨有个叫焦元南的,把老六扣了,让我们过去,说不去就打断老六的腿!”加代皱起眉头:“焦元南?没听过。娜哥,咱俩去,人多了反而麻烦。”武猛等人一听要去,纷纷要跟着,加代摆手:“我们没带家伙,去再多也没用,我和娜哥去谈谈,王瑞开车。”

三人开车到洗浴中心,一进大堂就愣住了。四五十个汉子站在里面,手里拿着五连子、开山刀、钢管,黑压压一片。焦元南坐在沙发上,看见加代三人,挑眉道:“就你们三个?打人的是谁?”加代往前一步:“我打的,跟别人没关系。”

焦元南站起来,走到加代面前,抬手就扇了他两个耳光:“敢在哈尔滨撒野,胆子不小!”小斧子把五连子顶在加代脑门上:“跪下!不然崩了你!”王瑞赶紧上前挡在加代前面:“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加代把王瑞拽到身后,脸色不变:“我们第一次来哈尔滨,你们就是这么待客的?有事儿谈事儿,想让我跪下,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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