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前一周,女友执意要去沙漠禁区徒步。
结果遇到了特大沙暴,沙暴过后,我废了双腿,她不见踪影。
搜救队说她死了。
“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个废物!”
“要不是你,晓晓怎么会没了?”
在这些怒骂中我想自杀,可她的家人还需要我的照顾。
五年后,我决意开始新生活。
婚礼当天,苏晓晓却突然回来了。
她左手挽着个黑皮男,右手牵着三个黑娃。
“这是马库斯,西非最大的金矿老板。”
我沉默了,如果他是老板,那昨天跪着给我汇报工作的人是谁?
1
我愣神,死了五年的前女友,正活生生站在我面前。
我脸色苍白。
“宝贝闺女,你还活着。”
张艳芳狠狠将我撞开,眼含热泪抱住她失而复得的女儿。
苏晓晓却看向我,她眼神轻蔑。
“听说你居然娶了个护工,恭喜啊。”
她话里暗含嘲讽,嘴角洋洋得意,紧紧挽着黑皮男的手。
“当初就是他救了我,他在非洲当老板呢,可有钱了,手底下几百号人都他打工。”
今天是我的结婚宴,所有人都在吹捧这位矿场大亨。
唯独我没凑热闹。
作为掌控西非三大金矿的幕后老板,我从不露面。
凡事交给矿区董事长代理,也没听过最近有职位变动。
我淡淡开口。
“马库斯,我怎么没听说过你的名字,在哪个分部?”
他脸色微变,很快镇定,冷笑道。
“你一个穷鬼,连国都没出过,懂个屁。”
苏晓晓立刻帮腔,尖酸刻薄。
“许墨,你嫉妒也要有个限度!”
“老公身家千亿,你算什么东西?根本不配见到他。”
宾客们哄笑,指指点点。
“这瘸子疯了吧?自己废物就见不得别人好。”
张艳芳脸都快笑烂了,毕恭毕敬地给马库斯问好。
她转头怒瞪我,“快去敬酒啊。”
我无视她的话。
看前女友苏晓晓,丝毫没愧疚的脸,我怒从心起。
“苏晓晓,你和他什么关系,给我个解释。”
她手掌抚摸着小腹,叹了口气说。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要是没有他,我早死了。”
“何况,我现在怀了他的孩子。”
她身边站着三个黑娃,和马库斯一样的肤色。
张艳芳冷哼了声,怨毒的眼睛剐在我身上。
“我女儿吉人天相,你当初差点害死她,没要你偿命就算好的了。”
我心底发酸。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不止是为感情,更是为了这五年里我的付出。
“苏晓晓,你是不是早就和这个马库斯勾搭上了?”
她咬唇,不耐烦极了。
马库斯眼珠子转了转,用蹩脚的中文问。
“晓晓,他就是你那个早泄的前男友?”
2
全场死寂。
马库斯歪着头看我,他目光落在我腿上。
又继续说。
“诶,要不然我借你点钱去安个假肢吧,要不然……今晚洞房还得有人推。”
周遭一下子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
怒从心起,我握紧了拳。
苏晓晓一把将我推开,她护在马库斯面前。
“许墨你够了,腿断了还不安分,真是活该!”
她踹了一脚,踢到我的断肢。
痛到发抖。
没人比苏晓晓更懂,我这两条腿是为了救她,才被沙尘暴绞断。
她眼神轻蔑。
“你要是伤害他,别怪我对你动手。”
她眼里没有一丝温情。
当初龙卷风袭来,极其危险,没人敢下去营救。
苏晓晓被卷入沙里,她声嘶力竭朝我喊。
“许墨,求你救救我。”
我拼尽全力想将她拖出,没想到,我也被吞噬进去。
内心一阵后怕,至今仍是我的心理阴影。
我掌心冒汗。
双腿又隐隐作痛。
凝神看向苏晓晓口中的马库斯。
眼神冷下来。
我家族掌控着西非所有大型金矿的开采权。
不过,我对非洲的生意并不上心,偶只是尔抽查。
具体运营都交给手底下的人打理。
至于马库斯,我更是毫无印象。
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子,爸妈常年在国外不回来。
哪里多出来个和我平起平坐的矿场老板?
苏晓晓一袭长裙,风姿摇曳,赚足了眼球。
马库斯将她顺势搂在腿上。
两人肆无忌惮调情。
“要不然,再要个四胎吧?”
她的娇羞声,比刀还伤人,我气得发抖。
厉声喊道。
“你们要是忍不住就去开间房,别在我的结婚宴上恶心人。”
我摇着轮椅,脸色苍白。
张艳芳恭恭敬敬和马库斯道歉,板着脸骂我。
“晓晓现在又不是你老婆,你有什么资格管她和谁在一起。”
她弟弟苏浩荣也在一旁附和。
“我姐自己有本事,给我找了个牛逼的姐夫,可比你强多了。”
3
我操劳五年,养着她的家人,没落到一个好。
宾客议论纷纷。
“许墨,苏晓晓能活着回来也算好事,你就别咬着不放了。”
“男子汉大丈夫,干嘛斤斤计较?”
我紧紧攥着轮椅扶手。
比愤怒更严重的是心寒。
全是一家白眼狼!
马库斯故作委屈,“是我不该来打扰你们。”
他起身就要走。
张艳芳怒气冲冲,伸手来拽我。
“都怪你,快去和我女婿道歉。”
下一秒。
我将张艳芳她狠狠推开。
她摔了个底朝天,裙子全掀开。
脸上涨红。
“许墨你要造反啊,我如今可是非洲矿场老板的丈母娘了!信不信我让人扒了你的皮!”
她爬不起来,苏晓晓嫌丢人,赶紧吩咐苏浩荣去扶她。
看张艳芳狼狈至极,我心里没有一分愧疚。
当年我和苏晓晓快结婚了,手里资金暂时周转不开。
她要八十万彩礼加一套房和一辆车,少一分都不行。
后来突然松口。
得知是苏晓晓怀孕了。
我兴奋至极,答应了她的沙漠之旅,等回来就结婚。
如今我的孩子在哪?
我质问。
张艳芳的手指头快戳到我脸上。
“那孩子是个没福气的,早死在沙漠里了。”
我愣住,心如刀绞。
连一面也没见过,我的孩子就没了。
我难以接受,刚在问苏晓晓时。
忽然有人尖叫。
“老公,你怎么了?”
苏晓晓满脸紧张将他扶住,马库斯呕吐不停。
“他海鲜过敏,谁在菜里放了虾?!”
她着急坏了,慌慌忙忙把马库斯送去医院。
张艳芳死死拽住我。
“今天的菜是你点的,你得付医药费。”
我根本不理会。
透过人群,我看见苏晓晓脸上明晃晃的担忧。
马库斯靠在她怀里被小心翼翼搂住,视若珍宝。
我低头瞥向自己的腿,偶尔还会有幻肢痛。
刚进医院,苏晓晓马不停蹄把马库斯带去急诊。
我行动不便,落后半截。
张艳芳叉着腰就要动手推我。
我目光冰冷。
她手一顿,又收了回去,硬着头皮说。
“你别想赖账,后续的治疗费也得你出。”
我讽刺。
“你的宝贝女婿那么有钱,还在乎我这仨瓜俩枣?”
4
她脸色尴尬。
跑到苏晓晓旁边,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七八个亲戚围住我,生怕我跑了。
所有人都在医院走廊等待。
我刚想去抽支烟,就被苏浩荣拦住。
“许墨,要是我姐夫有半点闪失,我可饶不了你。”
走廊寂静无声。
护士发出病危通知书。
苏晓晓捂着脸跪在地上哭,她们全家脸色大变。
“你害死了我姐夫,你害得我们家没了过好日子的机会,我和你拼了!”
苏浩荣扑上来,挥拳想砸在我脸上。
被我躲开。
我“砰砰砰”就是几拳。
他被打懵了。
万万没想到,坐轮椅的我身手敏捷。
苏浩荣不依不饶时。
“别打了。”
虚弱的马库斯从病房出来,将苏浩荣劝开。
苏晓晓无奈。
“老公,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欺负,他故意害你进医院,实在太恶心了。”
我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马库斯弯腰扶我,还替我解释。
“晓晓,别那么说,他也不是故意的。”
话落。
她们一家咬着牙瞪向我,更加怨恨。
马库斯扶我,他的手一把按住我的轮椅。
不慎将我盖在腿上的外套扯掉。
露出我干瘪的裤腿。
苏浩荣笑出声。
马库斯满脸歉疚。
“哎呀,抱歉,我忘记你的腿断了。”
他故作大方。
“为表歉意,我送你一份礼物。”
他拿出一块绚丽的手表,镶金的。
苏浩荣看得眼都直了,可我不屑一顾。
一眼便认出来那是假货。
“不用。”
我的拒绝,在他们眼里是穷人傲骨。
张艳芳嗤笑。
可听见我说是假货后。
他们愣住。
很快,苏晓晓勾唇,一把将那块表拿过去。
“人穷还嫉妒心强,我老公在非洲有整整一座矿场,谁稀罕用假货来骗你。”
我笑而不语。
那块表的款式,拼多多上一搜一大堆。
随行而来的宾客们见状,更是嘲讽我。
“穷人假清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马库斯是大老板,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马库斯眼神蔑视。
“听说许墨兄弟一直没工作,要不然我帮你介绍去矿区吧,就是不知道他们要不要残疾人?”
苏浩荣一家哈哈笑出声。
我淡定拨通了一个电话。
“小陈,听说最近矿场换老板了?”
对方语气恭敬。
“老板,矿场一直是您的啊!谁在造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