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体22年后弟弟做出抉择:“只有一个能活的话,那救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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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只有一个能活,救我哥”,连体22年后弟弟做出抉择,漫长的7小时手术后,医生神情凝重地宣布:“我们遇到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情况……”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涉及连体分离手术等医学情节及沉重的情感抉择。故事结局偏向现实,旨在探讨命运与人性,非治愈系作品,请读者酌情阅读。

“没有以后了!不会再有更好的方案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们两个都烂在这里吗?”林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和自己胸腹相连的哥哥死死地顶在冰冷的墙壁上。

由于身体的限制,这个动作显得笨拙又充满悲怆。

哥哥林墨的脸颊因压迫而紧贴着墙纸,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但他只是沉默着,一双和弟弟一模一样的眼睛里,却翻涌着截然不同的情绪。

“选他!我签字!现在就签!”林晖的目光越过哥哥的肩膀,像两把烧红的刀子,直直地扎向房间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医生,你听到了吗?救我哥!”他一字一顿地嘶吼道。



01

2003年的初秋,阳光透过省医院外科大楼的玻璃窗,被厚重的灰尘切割成一道道光柱,斜斜地投射在满是消毒水味的办公室里。

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像无数个被放慢了时间的生命,无声起舞。

办公室的气氛,比窗外的秋凉还要凝重几分。

主刀医生陈敬文按下了观片灯的开关,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那张巨大的、泛着幽蓝色调的CT胶片瞬间被点亮,上面是林墨与林晖兄弟二人交错缠绕的内脏器官,像一幅诡异而复杂的地图,每一条血管、每一处粘连,都标记着命运的死胡同。

“林先生,林太太,”陈敬文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他用一支细长的金属笔,点在胶片上一个模糊的阴影区域,“经过我们专家组反复论证,这是目前国内唯一可行的分离方案。问题在于这里……”

他的笔尖精准地停留在兄弟二人肝脏的连接部,“他们共享了大约百分之三十的肝脏组织,更棘手的是,这条门静脉主干,是两人共同的。手术的原则,是必须保证有一个人能获得完整的血管通路和足够代偿的肝脏。这意味着,我们只能把这条主干完整地分离给一个人。”

他顿了顿,目光从胶片上移开,扫过对面坐着的一家人。

哥哥林墨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弟弟林晖则紧咬着嘴唇,下颌线绷得像一块石头;而他们的母亲赵秀兰,那张被岁月和辛劳刻满皱纹的脸上,已经血色尽失。

“换句话说,”陈敬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出了那个早已预演过无数遍、却依旧沉重如山峦的宣判,“手术方案,只能是‘二选一’。一个,有超过七成的希望能活下来,走向正常人的生活。而另一个……”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省略的部分,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赵秀兰的心上。

“不……不……”赵秀兰的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她那双常年干农活而粗糙不堪的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裤腿,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惨白。

这两个字像是从她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哀鸣,微弱,却充满了绝望。

突然,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被注入了疯狂的能量,猛地站起身,却因为腿软又重重地跌坐回椅子上。

紧接着,她开始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那不是演戏,是真正用尽了力气的捶打,仿佛想用肉体的疼痛来压倒精神的崩溃。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过她脸颊上的沟壑,“我为什么要生下你们……我造了什么孽啊……”

母亲的崩溃,像一根被点燃的引信,瞬间引爆了病房内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空气。

“妈!你别这样!”哥哥林墨率先反应过来,他费力地侧过身,想要去扶住母亲,但身体的相连让他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医生,我们……我们再考虑一下。或许,或许再等几年,技术会更成熟。我们不急。”

“等?!”林晖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他猛地扭过头,怒视着自己的哥哥,“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们四十岁、五十岁,还像怪物一样绑在一起吗?医生都说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你听不懂吗?”

“这不是唯一的办法!这是要你的命!”林墨也提高了音量,这是他鲜少有的失态。

他沉静的性格让他习惯于思考和忍耐,但此刻,弟弟那近乎自毁的决绝刺痛了他。

“我的命是我的!我说了算!”林晖的情绪彻底失控,他用肩膀狠狠撞了一下哥哥,由于他们紧密相连,这一撞让两个人都踉跄了一下。

办公室里的护士想要上前拉开他们,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陈敬文皱起了眉头,但没有说话,他见过太多术前的家庭纠纷,生离死别面前,任何体面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说了算?你拿什么算?你以为这是英雄电影吗?你死了,妈怎么办?我怎么办?!”林墨的质问像一颗颗石子,砸向林晖。

“你怎么办?你就能好好活着了!你不用再被我拖累,你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你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跑,一样跳,一样……一样找个姑娘结婚生子!”林晖喊出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

他渴望的,是哥哥能拥有他永远无法企及的、最平凡的人生。

而他自己,已经厌倦了走在街上被人指指点点,厌倦了上厕所都要协调一致,厌倦了二十二年来,从未有过一秒钟属于自己的空间和隐私。

他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哥哥通往正常世界最大的障碍。

争吵迅速升级,变成了肢体上的推搡。

这是一种奇异而悲伤的角力,每一份施加给对方的力量,都会有一部分反作用于自己身上。

他们像一只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的野兽,疯狂地撕咬着自己。

最终,林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身体更弱一些的林墨死死地顶在了墙上。

墙上老旧的墙纸被他们的身体蹭出一片褶皱。

林墨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墙面,呼吸急促,他放弃了抵抗,只是悲哀地看着状若疯狂的弟弟。

林晖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目光越过哥哥的肩膀,像两把烧红的刀子,直直地扎向房间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医生,你听到了吗?救我哥!”

他一字一顿地嘶吼道,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生命中最后一点力气。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赵秀兰压抑不住的呜咽声,和兄弟俩粗重的喘息。

那一句“救我哥”,像一声惊雷,劈开了这个压抑的下午,也劈开了他们连体共生的二十二年。

02

夜深了。

医院的夜晚总是格外安静,只有走廊尽头护士站传来的微弱光亮,和仪器规律的滴答声,证明着时间仍在流逝。

病房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自从下午那场撕心裂肺的争吵过后,林墨便进入了一种彻底的沉默。

他像一只受伤后缩回壳里的蜗牛,拒绝与外界进行任何交流。

无论林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毫无反应。

这种沉默,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令人窒息。

林晖知道,哥哥生气了。

从小到大,他们吵过无数次架,但从未像今天这样。

林墨的沉默是一堵无形的墙,把他隔绝在外。

他试图打破这片死寂,像往常一样,讲一些在杂志上看到的不好笑的笑话。

“哥,你知道吗,书上说,河马的汗是粉红色的,像草莓牛奶。”他干巴巴地说着,眼睛却瞟向林墨。

林墨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仿佛睡着了。

“还有啊,等……等你好了,你想去哪儿?要不我们去北京吧,看看天安门和故宫。你不是一直想去吗?到时候你一个人,买张火车票就能走,多方便。”林晖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一个人”的时候,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林墨的眉毛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林晖彻底泄了气。

他感觉自己像个在演独角戏的小丑,观众只有一个,却连一个眼神都吝于施舍。

他所做的一切,他以为伟大的牺牲和成全,在哥哥这里,似乎只换来了愤怒和隔阂。

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委屈。

他们的身体连在一起,心却从未像此刻这样遥远。

赵秀兰端着一个搪瓷盆走进来,里面是刚打来的热水。

她看到病房里的气氛,叹了口气,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帮两个儿子擦脸。

她的动作很轻,仿佛他们还是襁褓中的婴儿。

“阿晖,”她轻声说,“别跟你哥置气了。他也是心疼你。”

林晖没有作声,只是扭过头,避开了母亲的目光。

赵秀兰擦完脸,又去倒水。

病房的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又只剩下兄弟二人和仪器的滴答声。

夜更深了。

林晖能清晰地听到哥哥平稳的呼吸声,他应该是睡着了。

他侧过身,想帮哥哥把滑落的被角掖好。

这是一个他们从小到大做过无数次的动作,熟悉得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他的手伸向林墨的枕头边,就在指尖触碰到枕套的瞬间,一个硬硬的、带着棱角的东西从枕头下面滑了出来,掉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那是一张纸片,被捏得有些发皱,边缘已经磨得起了毛。

林晖愣了一下,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看清了那是什么。

一张绿皮火车的车票。

车票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发黄,上面用印刷体清晰地印着两个字:广州。

出发日期,是下周三。

一个他从未听哥哥提起过的城市,一个哥哥从未与他商量过的行程。

他拿起那张车票,指尖能感受到纸张上深深的折痕,仿佛这张票的主人曾无数次将它攥在手心,又无数次展开。

他抬头看向熟睡的哥哥,月光勾勒出他平静的侧脸。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自作多情的傻瓜。

他的牺牲,他的成全,他以为的伟大,在这一张小小的车票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和苍白。

原来,他们都想逃。

只是,他选择了用死亡来为对方铺路,而哥哥,却选择了自己悄悄地离开。

03

通往手术室的走廊很长,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连空气都像是被过滤成了纯白色,带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吸入肺里,一片冰凉。

病床的轮子在光滑的地砖上滚动,发出单调而规律的“咕噜”声,这声音成了这段漫长路途中唯一的背景音。

林墨和林晖并排躺在病床上,盖着同一张白色的被单。

自从昨晚发现了那张车票后,林晖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以为哥哥的沉默是一堵墙,现在才发现,他自己也砌起了一堵更高的墙。

那张皱巴巴的车票,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里。

它动摇了他用生命做赌注的决心,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如果哥哥也想离开,那他现在用自己的“退出”来成全哥哥,会不会反而成了哥哥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枷锁?

他不敢想下去。

而林墨,他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的防线也早已彻底崩溃。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弟弟身体的僵硬和呼吸的紊乱。

他知道林晖一定发现了那张车票。

那个他藏在枕头下的,不为人知的梦想。

他没有解释。

事到如今,任何解释都显得多余。

他知道,这是他们连体共生的二十二年来,最后一段共处的时光。

过了今天,他们之间就会出现一道永恒的、无法逾越的鸿沟。

或者,是他和这个世界。

走廊两旁,站着一些闻讯赶来的亲戚和记者。

闪光灯在他们脸上“咔嚓”闪烁,像一场无声的骚扰。

赵秀兰跟在病床旁,紧紧攥着兄弟俩小时候戴过的一对银手镯,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整个人像一尊被悲伤风干的雕像。

“吱呀——”

前方,手术室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门里是更加刺眼的白光和一群身穿绿色手术服、戴着口罩的医生护士,他们神情肃穆,像是在等待一场庄严的献祭。

病床停在了大门口。

护士准备将他们推进去。

就在这进入与告别的最后瞬间,林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侧过头,紧紧抓住了哥哥的手。

他的手心冰冷,满是汗水。

“哥……”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像是被秋风吹破的蛛网,“广州的票……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问题,他憋了一整夜。

他必须问出来。

林墨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没入发鬓。

他没有睁眼,似乎不敢看弟弟的脸,也似乎不想让弟弟看到自己此刻的脆弱。

他用尽力气,回握住弟弟冰冷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分明。

寂静的走廊里,他沙哑的、几乎破碎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林晖的耳朵里。

“我……怕你走不掉。”

短短六个字,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瞬间烙穿了林晖的心脏。

他一直以为,哥哥的计划是抛下他,是独自逃离。

他从未想过,这个计划的背后,是这样一个卑微而绝望的初衷。

连体二十二年,弟弟身体更强壮,更有活力,而哥哥因为身体的弱势,行动总是慢半拍。

每一次出门,林晖都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发动机,拖着两个人的身体往前冲,而林墨总是那个气喘吁吁的追赶者。

“我怕你走不掉。”

那不是林墨想抛下他。

是林墨觉得自己走不掉了。

去广州的车票,不是他为自己准备的逃生通道,而是一份绝望又深情的秘密计划。

一个备用方案,源于爱与绝望,万一有一天,他这副更弱的身体再也跟不上了。

他害怕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会永远困住他那个充满活力的弟弟。

他准备放手的,不是逃跑。

林晖脑海中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他所有的怨恨、被背叛感、义愤填膺,都在那短短一句话中烟消云散。

他一直专注于自己对自由的渴望,却从未想过哥哥的恐惧。

他以为自己在做着崇高的牺牲,却完全误解了身边最亲近的人那份沉默而无私的爱。

护士们开始推动病床。

手术室厚重的大门开始关闭,缓缓将他们与外面的世界、与母亲绝望的目光隔开。

林晖握着哥哥的手更紧了,仿佛想抓住他们共同存在的最后一点痕迹。

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道歉,收回他的话,或者阻止这一切。

但一切都太晚了。

大门伴随着沉重而决绝的“砰”声关上了。

他最后看到的,是母亲瘫软下去的身影。

他最后感觉到的,是哥哥手上残留的余温。

那句轻声的低语,成了他们连体二十二年来,最后、无声的托付。

04

时间,在手术室门外,变成了一种具体的、可以被感知的酷刑。

它不是通过墙上那台老式石英钟的指针跳动来体现的,而是通过赵秀兰攥得发白的手指,通过走廊里光线的明暗变化,通过保温杯里的热水从滚烫到温热再到冰凉的过程来度量的。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五个小时……

手术室门顶上那盏红色的“手术中”的灯,像一只不祥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门外所有焦灼的灵魂。

赵秀兰像一尊风化的石像,一动不动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从儿子们被推进去的那一刻起,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背脊挺得笔直,仿佛稍一松懈,整个人的精神就会垮掉。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白色大门,目光已经失去了焦点,仿佛想用眼神穿透那厚重的门板,看看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对早已不再光亮的小银手镯。

那是孩子们满月时,她用攒了半年的鸡蛋钱去镇上打的,一个刻着“墨”,一个刻着“晖”。

二十二年来,她无数次在夜里拿出这对小手镯摩挲,想象着如果他们是两个健康独立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如今,这对小小的、冰冷的金属,成了她与孩子们唯一的、脆弱的连接。

走廊里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

最初围观的记者们,在等待了几个小时后,大多失去了耐心,三三两两地聚在远处抽烟、聊天。

几个远道而来的亲戚,也在护士的劝说下,去休息室里打盹了。

只有赵秀兰,和另外几个同样在等待着亲人生死消息的家属,像一群被遗忘在海岸上的礁石,沉默地忍受着时间浪潮的冲刷。

偶尔有护士从旁边的门里进出,每一次开门,赵秀兰都会像触电一样猛地站起来,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但每一次,看到的都只是匆忙的身影和一闪而过的绿色,然后门又会无情地关上。

每一次希望的燃起和破灭,都像是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再划开一道新的伤口。

第七个小时过去了。

走廊里的光线已经从正午的炽白,变成了黄昏的暖黄。

石英钟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的心尖上。

突然,“手术中”那盏刺目的红灯,毫无预兆地熄灭了。

整个走廊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所有等待的人,包括远处正在打瞌睡的记者,都像被按下了启动键的机器人,猛地惊醒,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扇白色大门。

赵秀兰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扶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双腿软得像两根面条。

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吱呀——”

那扇隔绝了生与死的沉重门扉,终于缓缓地向内推开。

一股混合着血腥味、消毒水味和汗水味的复杂气味,从门缝里涌了出来。

主刀医生陈敬文第一个走了出来。

他已经摘掉了口罩,露出一张被汗水浸透、疲惫至极的脸。

那张平日里总是充满自信和严谨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无法掩饰的震惊和一种……近乎茫然的疲惫。

他脸上的皮肤因为长时间被口罩勒着,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红痕。

记者们“呼啦”一下围了上去,长枪短炮对准了他。

“陈医生,手术成功了吗?”

“是哥哥还是弟弟活下来了?”

“请问情况怎么样?”

无数个问题像潮水般向他涌来。

05

陈敬文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越过眼前攒动的人头,目光在人群中迅速搜索着。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那个摇摇欲坠、面无人色的女人身上。

他拨开人群,径直朝着赵秀兰走去。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赵秀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她害怕,害怕从这个决定了她儿子命运的男人的口中,听到那个她预想中的、残酷的答案。

陈敬文站在了赵秀兰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头顶的光,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他避开了她那双充满祈求和恐惧的眼睛,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白墙上。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在组织着异常艰难的语言。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的宣判。

终于,他开口了。

声音艰涩、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们遇到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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