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义助兄弟遭报复,怒砸敌仓持枪反杀,广召猛将横扫仇家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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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1年的深圳,红岭中路的“诚信表行”刚开门,老板加代正对着账本核账,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表在晨光里闪着内敛的光。他是北京来的外乡人,在鹏城混了三年,凭着义气和手腕,攒下了表行和一家游戏厅两份家业,身边聚着江涛、常鹏几个过命兄弟。

“代哥,不好了!”门口闯进个瘦高青年,脸上挂着彩,正是跟着加代做家电批发生意的邵强。他攥着加代给的启动资金,才做了半年就站稳了脚跟,平日里最是敬重加代。

加代搁下钢笔起身:“慌啥?慢慢说。”

邵强喘着粗气:“冯军找来了,说我抢他生意,让我要么跟他干,要么滚出罗湖。我跟他说有您这个恩人,给了您一半股份,没法再分他,他就急眼了,说要收我货当罚款,还说我坏了他规矩。”

“你咋说的?”江涛端着茶杯过来,眉头皱着。江涛是加代的左膀右臂,文武双全,平日里管着游戏厅的生意。

“我说我去别的区干,不挡他财路,可他不听,说就俩选项:要么跟他,要么别干。我不乐意,他就叫人打我,还说要拉我库房的货!”邵强撸起袖子,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

加代刚要说话,邵强的手机响了,接通后没说两句就脸色惨白:“代哥,他带人去我库房了!”

常鹏“噌”地站起来,后腰的战刀硌得衣服都变了形:“代哥,干他!我早看冯军那老小子不顺眼了,仗着跟治安科的胡建军有关系,在罗湖横得没边!”常鹏是队伍里最能打的,加代给买的战刀从不离身,据说那刀能一刀劈开十个碗口粗的草席。

加代沉声道:“江涛,你跟常鹏带几个兄弟去库房,先把人救出来,别硬拼。我去跟冯军谈谈,毕竟他在罗湖根基深。”

可等加代赶到邵强的库房时,已经晚了。库房门口围了十几个穿大皮鞋的汉子,邵强被按在地上,脸上全是血,旁边冯军叼着烟,脚踩着邵强的货箱:“加代啊,来得正好,你这小兄弟不懂规矩,我替你教教他。”

“冯军,给我个面子,放了他,货我赔你。”加代强压着怒火。

冯军嗤笑一声:“面子?你在罗湖有啥面子?要么让邵强把货留下滚蛋,要么连你一起收拾,选一个。”

常鹏忍不了了,拔出刀就冲上去:“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十几个汉子瞬间围上来,江涛也抄起旁边的钢管加入战局。加代本想和解,见兄弟动手也不含糊,从车里摸出根棒球棍就冲了上去。



常鹏的刀耍得虎虎生风,一刀就划开一个汉子的胳膊,江涛更狠,钢管专砸关节,没一会儿就放倒三个。冯军见势不妙,掏出手机喊人:“胡科长,我在红岭中路被人打了!”

加代知道不能等胡建军来,拉起邵强:“撤!”几人护着邵强往车上退,冯军的人不敢追,只在后面骂骂咧咧。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完说邵强肋骨断了三根,胳膊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得住院一个月。

邵强躺在病床上,眼眶通红:“代哥,连累你了,我那批货也没了。”

加代拍着他的手:“安心养伤,货和医药费哥给你出,这事儿不算完。”转身对江涛说:“去查查冯军的底,他那大发电器的仓库在哪儿,我要让他知道,我加代的兄弟不能白打。”

第二天夜里,常鹏带了八个兄弟,摸进了冯军的电器仓库。仓库管理员睡得正香,被常鹏一把捂住嘴,直接捆了扔在角落。“哥,咋整?”一个兄弟问。

“砸!”常鹏一声令下,兄弟们抄起钢管扳手,对着冰箱彩电一阵猛砸,玻璃碎片和零件散落一地。临走时,常鹏在墙上喷了四个红漆字:“欺人太甚”。

冯军第二天看到仓库的惨状,气得浑身发抖,当即给胡建军送了五万块钱,咬牙道:“胡科长,你得帮我出这口气,加代不除,我在罗湖没法立足!”

三天后,加代的游戏厅突然被封了。二十多个穿制服的人带着封条和搜查令,进门就查,说是有人举报涉嫌聚赌。游戏厅老板徐刚急得给加代打电话:“代哥,他们说是市总公司的,领头的姓胡,说要封到我们去总公司接受处理。”

加代心里一沉,知道是冯军找的关系。他认识一个叫周健的,是小武子支队的,跟市总公司的人熟,当即给周健打电话求助。周健听了说:“代哥,我帮你问问,那胡建军是治安科副科长,跟冯军走得近,不好办。”

没一会儿,周健回电话了,声音凝重:“代哥,胡建军说是赵卫东书记下的令,赵书记跟冯军关系不一般,冯军每年给她送不少钱。我这边也不好硬来,要不你先跟冯军和解?”

加代攥着手机,指节发白。他知道赵卫东在深圳的能量,硬拼肯定吃亏。江涛说:“哥,要不咱认栽?游戏厅封了就封了,咱还有表行。”

“认栽?”加代冷笑,“我加代从北京来深圳,靠的不是认栽。但周健说得对,不能硬来,我去见冯军。”

第二天,加代带着江涛和常鹏,提了个装着二十万现金的皮箱,去了大发电器。冯军坐在办公室里,跷着二郎腿,见加代进来,眼皮都没抬:“稀客啊,加老板怎么有空来?”

加代把皮箱放在桌上:“冯老板,之前的事是我们不对,这二十万当赔偿,游戏厅的封条,麻烦你跟胡科长说一声,撤了吧。”

冯军打开皮箱瞅了一眼,突然笑了:“加代,你以为二十万就能了事?常鹏砸我仓库,江涛砍我兄弟,这笔账咋算?”他指着常鹏和江涛,“让他俩给我跪下道歉,我就考虑考虑。”

常鹏当即就要拔刀,被加代按住。加代盯着冯军:“我替他们跪。”说着就要往下跪,江涛一把拉住:“哥!不能跪!”

“你跪也没用!”冯军拍着桌子站起来,“今天要么他俩各挨十刀,要么这事儿没完!”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冲出来十六七个汉子,手里都拿着刀。

“你妈的!”常鹏拔出后腰的枪刺,一刀就扎在冲在最前面的汉子肚子上。江涛护住加代:“哥,走!”加代也急了,吼道:“后备箱有家伙!”

三人往楼下冲,常鹏打开后备箱,里面放着三把五连子,是他偷偷准备的。加代抄起一把,撸上膛,对着追来的人腿上就是一枪,“砰”的一声,那人应声倒地。剩下的人吓得不敢再追,加代指着冯军:“我加代敬你是前辈,你别给脸不要脸!再找我兄弟麻烦,我废了你!”



回到表行,加代知道深圳待不下去了,当即决定转移:“江涛,你去给邵强办转院,转到广州去。常鹏,通知徐刚,表行关门,把货清了,我们回广州避避风头。”

周健听说后,特意跑来送行,红着眼圈说:“代哥,对不起,我没帮上忙。”

加代拍着他的肩膀:“兄弟,你已经够意思了,这事儿不怪你。等风头过了,我再回来看你。”

可谁也没想到,周健回去后,越想越气,觉得自己没脸见加代。他揣着一把片刀,拎着十万块钱,直接去了冯军住院的医院。冯军刚做完手术,正跟护士吹牛,见周健进来,皱眉道:“你谁啊?”

“我是加代的兄弟。”周健把钱放在桌上,“这钱给你,把加代的事儿了了,不然我今天废了你。”

冯军嗤笑:“就你?我告诉你,赵书记是我后台,你动我一下试试?”

周健也不废话,掏出片刀就朝冯军身上砍,冯军吓得惨叫,护士跑进来也被他吼了出去。砍完后,周健把刀一扔,直接去市总公司自首了。他给上司边国栋打电话:“边叔,我把冯军砍了,我自首了。”

边国栋是周健的恩人,把他当儿子养。听说后,当即给曾经的老领导打电话。老领导是广东军区的少将,离休前管着军务,一个电话打给深圳的领导:“赵卫东算个屁,边国栋的人也敢动?”

没两天,赵卫东就给边国栋打电话道歉,说冯军的事是误会,加代的游戏厅和表行可以解封了。周健也因为边国栋的关系,只是被记了过,没被重判。

加代在广州接到消息时,正跟邵强在医院聊天。邵强感动得直哭:“代哥,周健真是好兄弟。”

加代叹了口气:“是我连累了他。走,回深圳,这口气咱得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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