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吃了18万,请客的人付完钱走后,剩下的人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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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顿号称‘联络感情’的老同学聚餐,结果却吃掉了整整二十三万!

我看着最初张罗着请客的周明远,想到曾经他在班里的地位,心情复杂。

他刷完卡,目光幽深地撂下一句“有事先走”就摔门而去。

我本以为这事到这就结束了,却不想好戏竟然才刚刚开场。

周明远前脚一走,包厢里剩下的二十几号人,那脸翻得比江上的浪还快……

1

“哎哟我去,周明远这小子真发达了啊!”

张子杰盯着手机微信群里的消息,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我本能地放下文件,凑到张子杰身边看向他的手机。

只见我们大专同学群里,周明远刚刚发了一条消息:

“各位老同学,十年没见了。

这周末我在餐厅订了包厢,咱们好好聚聚!所有费用我包了,大家只管来就行!”

群里立刻炸开了锅。

王丽第一个回复:“周总威武!听说那家餐厅人均至少3000+啊!”

后面跟着三个大大的惊叹号。

李伟也不甘示弱:“明远现在是大老板了,这点钱算什么?

我听说人家上个月刚买了套江景房,200多平!”

我滑动着手机屏幕,看着一条接一条的回复,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十年前,周明远还是我们班最不起眼的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整天泡图书馆。

谁能想到,现在摇身一变成了金融新贵,开豪车,住豪宅。

“喂,你去不去啊?”张子杰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去啊,干嘛不去?”我撇撇嘴,“反正有人请客。再说了,我也好奇那家餐厅到底有多高级。”

张子杰嘿嘿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听说他们家的红酒都是国外空运来的,一瓶就好几万。”

聚会前一天,周明远又在群里发了条语音,声音温和有力却让人听不出其中情绪:

“各位,周六九点,有不能来的提前说哈。

我特意让餐厅准备了他们的招牌菜,到时候咱们不见不散!”

我听着语音,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发酸。

十年过去,有的人已经站在了金字塔尖,而大多数人,比如我,还在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

想到这,我又叹了口气,跟在张子杰身后回到工位,跟客户开始新一轮的斗智斗勇。

周六晚上,我特意穿上了最体面的一套衣服。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周明远第一个站起来迎接我:“李超来了,快过来坐!”



他西装革履的,手腕上价值百万的名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注意到他抬起的手上,戴着一枚样式古朴、略显细小的银戒指。

那戒指在名表的辉映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被他格外珍惜地用拇指轻轻摩挲着。

“周总,这排场够大的啊!”张子杰笑眯眯地跟他握手。

“小意思小意思,”周明远摆摆手,“大家十年没见了,花点钱算什么?”

他的笑容依旧,但我清楚地看到他眼神扫过坐在主宾位、正跷着二郎腿玩手机的唐涵时,不易察觉地锐利了一瞬。

唐涵,当年班里的富二代,也是周明远学生时代最大的噩梦来源。

我默默坐在张子杰身边,直觉告诉我今晚这聚会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2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烈。

周明远总是保持笑而不语的状态,用手轻晃着酒杯,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唐涵,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走到周明远身边。

他带着那种惯有的、居高临下的笑容,伸手‘啪’地拍在周明远的肩膀上,力道不轻:

“行啊,明远!”

唐涵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几个离得近的同学瞬间安静了些:

“当年穿补丁衣服、啃冷馒头的小子,现在真成大老板了?

今晚菜色不错,可是这酒嘛还是差了点。

要我说,底层出来的人眼界终究是低了些。”

周明远表情不变,只是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唐涵的手,“唐公子想喝什么酒啊?”

“他们店里有82年的拉菲,先上四瓶给同学们尝尝啊!”

唐涵轻笑着,目光满是讥讽。

周明远闻言招了招手,让服务员上了几瓶拉菲。



唐涵有些意外地看了周明远一眼,随后他目光刻意地落在周明远戴着戒指的手上:

“哟,这破戒指你还戴着呢?也不嫌寒碜?换我早扔了!”

周明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

他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盖住了那枚银戒指。

“唐涵,你喝多了。”知道当年事情的同学试图打圆场。

“多什么多!”唐涵嗤笑一声,非但没收敛,反而俯下身,凑近周明远耳边。

他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几个人听清的声音说:

“怎么?发达了就忘了旧事?

忘了当年…在荷花池边上,为了拿回这破玩意儿,你可是……”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里充满了恶意的嘲弄。

周明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整个包厢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刚才的热闹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两人身上。

“唐涵!”我忍不住出声,眉头皱得死死地。

唐涵直起身,夸张地摊摊手:“开个玩笑嘛!周总现在是大人物了,心胸宽广,对吧明远?”

说到这,他举起酒杯,脸上是胜利者般的笑容:

“来来来,我敬周总一杯!感谢周总今天的盛情款待!”

周明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吸进了肺腑最深的冰碴。

几秒钟后,他硬生生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举杯和唐涵碰了一下。

紧接着仰头将杯中昂贵的红酒一饮而尽,动作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劲。

他放下杯子,声音有些沙哑地对服务员喊道:“再开两瓶最好的!今天,大家尽兴!”

这句话,像是对所有人的邀请,更像是对自己屈辱过去的一种疯狂宣泄。

酒越喝越多,菜越上越贵。

在周明远这近乎自毁式的纵容下,有人开始点餐厅最贵的招牌菜,有人嚷嚷着要开更贵的酒。



唐涵更是带头,专挑菜单上价格最离谱的下手,一边点还一边挑衅地看向周明远。

周明远始终面带微笑,来者不拒,一副‘这点钱算什么’的架势。

但他眼神深处翻涌的痛苦和压抑的怒火,只有离他近的我能隐约感觉到。

恍惚间,我似乎又看到十年前那个少年单薄的身影。

3

那年,周明远十八岁。

他穿着磨到起球的卫衣,死死盯着眼前比他高半头、穿着名牌运动服的唐涵。

唐涵身后还站着两个跟班,抱着胳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而在几步开外,站着他暗恋了很久、一直默默关注的陈雅婷学姐。

陈学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想走开,却又被眼前的冲突钉在原地,脸上带着尴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拿来!”周明远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他伸出手,掌心朝上,目标直指唐涵手里把玩着的那枚小小的、素圈的银戒指。

那是他母亲临终前,从瘦得脱形的手指上褪下来,艰难地塞进他手心的唯一遗物。

对他而言,那是无价之宝,是他贫瘠世界里唯一的光亮。

唐涵嗤笑一声,两根手指捏着那枚细小的戒指,故意在周明远眼前晃悠,银质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啧啧,就这破玩意儿?地摊货吧?值十块钱吗?”

他语气轻佻,充满了鄙夷,“也值得你像条疯狗似的追了我半个学校?”

“还给我!那是我妈留给我的!”

周明远的声音拔高,带着绝望的颤音。

他想扑上去抢,却被唐涵身后的跟班轻易地架住了胳膊,动弹不得。

“想要?”唐涵似乎很享受周明远痛苦的样子。

他不再看周明远,反而转向一旁脸色发白的陈雅婷:

“学姐,你看,这小子多不识抬举。

我好心‘捡’到他的东西,他不但不感谢,还这么跟我喊。”

陈雅婷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移开了目光,看向黑漆漆的池水。

她的沉默,在周明远看来,无异于一种无声的默许。

唐涵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也更加残忍。



他捏着那枚戒指,慢悠悠地走到荷花池边缘,脚下就是散发着腐臭味的淤泥和水草。

“很想要?”唐涵回头,对着目眦欲裂的周明远,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唐涵!”周明远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泣音。

唐涵不为所动,甚至向前微微倾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快感。

他盯着周明远充血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说道:

“想要的话其实很简单。”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周明远,“跪下,爬过来,把它接起来。”

周明远表情瞬间凝固,他猛地看向陈雅婷,眼中是最后的乞求和绝望。

可陈雅婷只是抿着嘴,低头缓缓从他身边路过。

唐涵将手伸向荷花池上空,做出了一个扔的姿态。

“别!”周明远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

然后,在唐涵戏谑的目光中,周明远的膝盖,一点一点,弯曲了下去:“我跪、我跪……”

那天我就在灌木后看到这里,就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了。

我不知道彼时家境优渥的唐涵为什么处处为难羞辱周明远。

也不知道周明远是如何走过那段艰难的。

只是风水轮流转,如今唐家破产,周明远成为新兴企业的老总。

人这一生起起伏伏,谁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机遇和挑战。

“周总,再来两瓶这个酒吧!”王丽举着空酒瓶的叫喊声将我从回忆拉出。

“没问题!”周明远打了个响指,爽快道,“服务员,再来两瓶同样的!”

不知为何我看着这一幕,那份不安感越来越重。

这顿饭,吃的哪里是情谊?分明是周明远在用金钱,焚烧着一段刻骨铭心的屈辱。

聚会持续到凌晨一点多,经理把账单送过来:

“总计二十三万八千六百元,我们已经为各位抹去了零头,实收二十三万整。”



“二十三万?”张子杰震惊道。

包厢瞬间陷入了死寂,直到唐涵发出一声清晰的嗤笑,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人。

他抱着胳膊,斜眼看着周明远,那眼神,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和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在说:

“装啊?继续装你的大款啊?”

周明远对此不为所动,他掏出钱包,抽出那张黑卡,“刷卡。”

付完钱后,他手机响了又响,他看了一眼又转向我们:“各位,公司还有点急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门关上的那一刻,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喧哗。

“二十三万?!我们吃了二十三万?!”王丽尖叫道。

“这也太夸张了吧?”李伟一脸不可思议,“我以为最多五六万顶天了!”

“这等于我一年的工资了……”张子杰有些自责:

“咱们也不能这么欺负周明远啊,就算再有钱也不该如此挥霍。”

王丽皱眉,“是周明远自己说要请客的!

再说了,如果嫌贵,他可以说出来啊,没人让他打肿脸充胖子!”

争吵越来越激烈,矛头开始若隐若现地指向唐涵。

唐涵却老神在在地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剔着牙,一脸无所谓:

“急什么?人家周总都说了他请客,你们操哪门子心?

他不是有钱吗?这点钱对他来说,毛毛雨啦!

说不定啊,人家就喜欢这种一掷千金的感觉呢?当年穷怕了呗!”



他的话阴阳怪气,字字句句都像在往周明远的伤口上撒盐。

我摸了摸鼻子,“其实……再有钱二十三万也不是小数目吧?”

“切,装什么好人?”王丽白了我一眼,“刚才吃龙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

我哑口无言。

是啊,我也没少吃没少喝,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可我不说话了,不意味着其他人会安静下来。

或许周明远也想不到,他不过离开了几分钟,包厢里的同学们就翻了脸。

就在争吵达到白热化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了。

周明远站在门口,面无表情。

下一秒,他平静说出的一句话,让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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