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逆父母劝阻,我嫁给山村医生,直到产子当天才惊觉他身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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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婉,28岁那年违背父母意愿嫁给了一个山村医生。

沈墨温和儒雅,医术精湛,在简陋的山村诊所里救死扶伤。

我以为自己很了解这个男人,直到怀孕期间发现了越来越多的蛛丝马迹——那一刻我彻底震惊了,这个男人究竟隐瞒了什么?



01

我永远不会忘记初次见到沈墨的那个午后。

那是三年前的夏天,我28岁,在一家外企做市场总监。

连续几个月的高强度工作让我精神濒临崩溃,医生建议我放个长假好好休息。

我选择了川西的一个叫青林村的地方,网上说那里风景优美,民风淳朴。

从县城到青林村需要坐三个小时的班车,蜿蜒的山路让我晕车得厉害。

下车后我感觉头晕目眩,勉强拖着行李箱走了不到十分钟就支撑不住了。

高原反应加上水土不服,我突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最后的记忆是倒在村口的石板路上,模糊中听到有人在喊“快叫沈医生”。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但干净的病床上。

房间不大,墙上挂着各种医疗器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我转头看见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他大概三十五岁左右,戴着金丝边眼镜,长相清秀,气质儒雅。

这就是沈墨,青林村唯一的医生。

“我这是在哪里?”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青林村卫生所,你昏倒了,村民把你送过来的。”沈墨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但还需要再观察一天。”

他的手很温暖,触碰时我心跳莫名加快了几拍。

“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我应该做的。”沈墨淡淡一笑,“你是城里来的吧?高原反应很正常,多休息就好了。”

接下来的一周里,沈墨每天都会来看我两次。

早上检查体温血压,晚上换药聊天。

我惊讶地发现这个山村医生知识面异常广博。

我们从医学聊到文学,从城市生活聊到山村风土人情。

他引用莎士比亚的诗句时那种自然而然的语调让我印象深刻。

“在城市待久了,总觉得生活缺少点什么。”有天晚上我对他说。

“可能是缺少真实感吧。”沈墨若有所思,“城市里的一切都太快了,快到让人忘记思考。”

“你也是从城市来的?”

“算是吧。”他没有多说,只是看向窗外的月亮。

第六天晚上,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第二天就要离开青林村回城了,心里竟然有些不舍。

沈墨陪我坐在诊所外的石阶上,夜空繁星点点。

“城市的夜空看不到这么多星星吧?”他轻声问道。

“嗯,光污染太严重了。”我仰头看着满天星斗,“这里真的很美。”

“美的不只是风景。”

他说这句话时看着我,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沦陷了。

回到城市后,我无法忘记沈墨。

我们开始频繁地通电话,每次都能聊到深夜。

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温和,听他说话就像春风拂面一样舒服。

沈墨会跟我分享村里发生的趣事,我也会告诉他城市里的见闻。

三个月后,我再次请假去了青林村。

这次我在村里待了半个月,每天都和沈墨形影不离。

他带我爬山采药,看日出日落。

山里的生活简单而美好,没有城市的喧嚣和压力。

沈墨总是很有耐心地给我介绍各种草药的功效。



“这是当归,这是川芎,这是白芍...”他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

“你怎么对这些这么熟悉?”

“做了这么多年医生,自然就熟悉了。”

我们的感情在这半个月里迅速升温。

最后一天晚上,沈墨牵着我的手走到村后的小山坡上。

“林婉,我喜欢你。”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也喜欢你。”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月光下的吻甜蜜而温柔,我知道自己彻底爱上了这个男人。

回到城市后,我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

母亲正在厨房做饭,听到我的话后手里的锅铲掉在了地上。

“婉婉,你说什么?”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说我要和沈墨结婚。”

“结婚?和一个山村医生结婚?”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02

父亲从书房里走出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疯了吗?”母亲开始哭泣,“你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在外企工作,要去山村当农妇?”

“妈,沈墨不是普通的村医,他很有学问,人也很好...”

“再有学问也改变不了他是个山村医生的事实!”父亲严厉地打断了我。

“那个山村医生图你什么?”母亲哭得更厉害了,“肯定是为了你的钱!”

“你们根本不了解他!”我也激动起来。

“我们不需要了解!”父亲拍桌子,“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怎么可能有结果?”

接下来的几天里,家里的争吵不断。

亲戚朋友也都来劝我。

“小婉啊,山村条件那么差,你受得了吗?”大姨苦口婆心。

“他一个月挣多少钱?够你买一支口红吗?”表姐直接问。

“找个门当户对的多好,为什么非要自讨苦吃?”邻居王阿姨也来插嘴。

每个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我试图解释沈墨的优秀,但没有人愿意听。

在他们眼中,山村医生就是贫穷落后的代名词。

争吵持续了两个月,我的意志越来越坚定。

“我已经决定了,无论你们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他。”

母亲当场晕了过去,父亲气得一个星期没跟我说话。

最后我毅然决然地辞了职,买了去青林村的车票。

离开家的那天早上,父亲站在阳台上看着我。

“你会后悔的。”他说完转身进了屋。

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婚礼很简单,只在村委会登记了一下,领了结婚证。

村民们听说村医要结婚了,自发地来祝贺。

村长杀了一头猪,大家在村委会院子里摆了十几桌。

没有婚纱,没有钻戒,但我觉得很幸福。

沈墨穿着一件白衬衫,笑容温暖如春风。

“以后要辛苦你了。”他握着我的手轻声说道。

“能和你在一起,再辛苦也值得。”

村民们都很朴实,虽然对我这个城里媳妇很好奇,但都很友善。

“沈医生的媳妇真漂亮!”

“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样!”

“以后我们村要添丁进口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很是热闹。

婚后的生活需要很大的适应期。

最大的挑战是学会用柴火做饭。

第一次生火时,我被烟熏得眼泪直流,头发上都是烟味。

沈墨笑着走过来帮我,“慢慢来,不着急。”

他手把手教我如何调节火候,如何控制烟的方向。

“做饭是个技术活,需要慢慢练习。”

学会做饭后,我开始帮沈墨整理草药。

诊所后面有个小院子,种着各种中药材。



“这是黄芪,补气的;这是当归,补血的;这是川芎,活血的...”

沈墨耐心地教我认识每一种药材,讲解它们的功效。

我发现他对中医的了解非常深入,远超我想象中的村医水平。

“你是怎么学会这些的?”

“自学的,买了很多医书慢慢钻研。”他回答得很简单。

村民们都很尊敬沈墨,不仅因为他医术好,更因为他人品好。

有个老奶奶患高血压,家里经济困难买不起药。

沈墨不仅免费给她看病,还自掏腰包买药送给她。

“沈医生是我们村的恩人。”老奶奶总是这样说。

还有一次,邻村的一个孩子半夜发高烧,家长抱着孩子跑了十几里山路来找沈墨。

沈墨二话不说就开始诊治,一直忙到天亮。

“在大医院里,医生哪会这么用心?”孩子的父亲感动得直掉眼泪。

我渐渐明白为什么村民们这么爱戴沈墨了。

他真的是在用心给大家看病,不计较得失。

晚上我们经常一起看书。

沈墨的藏书很多,医学、文学、哲学什么都有。

“这些书都是你从城里带来的?”

“有些是,有些是后来买的。”

我发现其中有不少外文原版书,有些还有他的手写批注。

我们经常讨论书中的内容,沈墨的见解总是很深刻。

“你读过这么多书,为什么选择留在山村?”

“也许是缘分吧。”他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回答。

03

半年后,我怀孕了。

沈墨高兴得像个孩子,每天都要摸摸我的肚子和宝宝说话。

“宝宝,我是爸爸,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哦。”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

“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只要健康就行。”

我开始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怀孕期间,我有了更多时间观察沈墨。

第一个让我困惑的是他的医术水平。

怀孕三个月时,邻村一个八岁的孩子被毒蛇咬伤。

孩子的父亲开车直接送到了县医院,但县医院的医生束手无策。

孩子的情况越来越危险,医生建议转院到省城的大医院。

可是山路崎岖,路程遥远,孩子很可能撑不到那时候。

绝望的家长想起了沈墨,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连夜赶到青林村。

我跟着沈墨来到诊所,只见孩子脸色青紫,呼吸急促。

沈墨迅速检查了一下孩子的伤口,神色严肃。

“是竹叶青蛇咬的,毒性很强。”

他快速配制了解毒药,又给孩子注射了血清。

整个过程不到半小时,孩子的脸色就开始好转。

“沈医生,您真是神医啊!”孩子的父亲激动得直掉眼泪。

第二天,县医院的王主任专程来道谢。

“沈医生,您这手诊断技术真是了不起。”王主任的语气里满是敬佩。

“我们几个医生讨论了半天都没有准确判断出是哪种蛇毒。”

“您以前在哪里工作过?这种经验一般村医是不会有的。”

沈墨只是淡淡一笑,“在山里待久了,自然就有经验了。”



王主任走后,我心里产生了第一个疑问。

沈墨的诊断水平真的只是经验所得吗?

第二个疑点是那些神秘的电话。

怀孕五个月时,经常有人打电话找沈墨咨询疑难病例。

有一次我听到他在电话里说:“这种情况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我很奇怪,一个村医怎么会了解心脏手术?

还有一次,他对着电话说:“根据症状判断,应该是主动脉瘤,建议尽快手术...”

通话中他使用的医学术语非常专业,有时还会夹杂英文。

“腹腔镜手术的成功率会更高一些...”

“这种术式我以前做过很多次,风险相对较小...”

我越听越困惑,沈墨怎么可能对手术这么了解?

“那些电话都是谁打来的?”我忍不住问他。

“一些医生朋友,偶尔咨询一下。”他的回答总是这么简单。

第三个疑点是他丰富的藏书。

怀孕六个月时,我开始帮他整理书房。

书架上的医学书籍数量之多让我震惊。

《内科学》、《外科学》、《心脏病学》、《神经外科学》...

这些都是专业的医学教材,而且版本很新。

更让我惊讶的是,其中有很多英文版的医学杂志。

《新英格兰医学杂志》、《柳叶刀》、《美国医学会杂志》...

这些都是国际顶级的医学期刊。

我随手翻开一本,发现上面有很多手写的批注。

字迹工整,内容专业,显然是沈墨写的。

“你真的都看过这些书?”

“医学需要不断学习,知识更新很快。”

“可是这些期刊的订阅费很贵吧?”

“网上可以下载电子版。”他依旧回答得很简单。

第四个疑点是他的经济状况。

虽然我们的生活很简朴,但沈墨从来不为钱发愁。

诊所里的医疗设备也比一般的村卫生所要先进很多。

有一台进口的B超机,还有一套完整的急救设备。

“这些设备很贵吧?”

“医疗设备是必需品,不能省。”

怀孕七个月时,沈墨说要给我买孕妇奶粉。

第二天他就网购了最贵的进口品牌,一买就是十罐。

“这些奶粉要几千块钱吧?”

“孕妇和孩子的营养不能马虎。”

我开始怀疑沈墨的收入来源。

一个村医的收入能支撑这些开销吗?

第五个疑点是那些隐藏的证书。

怀孕八个月时,我在整理衣柜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老式皮箱。

皮箱被放在衣柜的最里面,上面积了一层灰尘。

我好奇地打开了它。

里面有很多证书、奖状和老照片。

“优秀医生”、“先进工作者”、“医学成就奖”...

这些奖状的颁发单位都是一些知名的大医院。

04

最让我震惊的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沈墨穿着手术服,站在一间豪华的手术室里。

手术室里的设备先进程度远超村卫生所。

背景看起来像是大城市的三甲医院。

还有几张照片显示沈墨在参加一些学术会议。

会议横幅上写着“全国心血管外科学术交流会”。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些都说明了什么?

沈墨回来时发现我拿着照片发呆。

“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我直接问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过去的事情不重要。”

“可是这些明明说明你以前...”

“婉婉,我现在只是青林村的村医,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他拿过照片放回皮箱,“我们不要再提这些了,好吗?”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没有再追问下去。

但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大。

这个男人到底隐瞒了什么?

预产期还有一周的时候,一个雨夜改变了一切。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山里的气温骤降。

我躺在床上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以为是假性宫缩。

凌晨两点左右,疼痛突然加剧,我意识到要生了。

“沈墨!沈墨!”我大声喊他。

沈墨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快速检查了我的情况。

“破水了,而且胎位不正,情况有些复杂。”他的表情很严肃。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山路变得泥泞不堪。

最近的县医院要开车两个小时才能到达,这种天气根本不可能赶到。

“怎么办?”我疼得直冒冷汗。

“先别慌,我去叫李奶奶过来。”

李奶奶是村里唯一的接生婆,有三十多年的经验。

很快李奶奶赶到了,检查后她摇了摇头。

“孩子的位置不对,我处理不了,必须送医院。”

“可是这种天气怎么去医院?”

沈墨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色凝重。

我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感觉孩子随时可能出来。

“不能再等了!”李奶奶急得团团转。

村民们也陆续赶来了,大家都很着急,但又束手无策。

“要不让沈医生试试?”有人提议。

“沈医生,您能接生吗?”李奶奶问道。



沈墨沉默了几秒钟,“我试试。”

他开始指挥村民准备各种器械和药品。

“去诊所拿手术刀、止血钳、缝合线...”

“把酒精、碘酒、生理盐水都拿来...”

“还需要无菌纱布和手套...”

我痛得死去活来,意识开始模糊。

模糊中我听到沈墨在冷静地下达各种指令。

当我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被移到了诊所里。

沈墨已经换上了手术服,戴着口罩和手套。

李奶奶在一旁协助,几个村民在门外等候。

“婉婉,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沈墨的声音很温柔。

“我...我好疼...”

“我知道,马上就好了。”

沈墨开始进行详细的检查,判断胎儿的具体位置。

“脐带绕颈,而且绕了两圈,必须立即剖宫产。”

他的诊断准确而迅速,完全不像一个普通的村医。

李奶奶惊讶地看着他,“沈医生,您真的会剖宫产?”

“现在没有选择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我对沈墨的所有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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