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月请了4次丧假,领导说:你家亲戚死光了?同事给了领导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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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外婆的死亡证明,指腹把纸张边缘磨得起毛,站在总监办公室门口,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玻璃门里,张磊正对着电话咆哮,西装领口的领带歪了,却依旧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这是我两个月里第四次递丧假申请,前三次的难堪还堵在喉咙里,这一次,我连开口的勇气都快耗尽了。

“进。”电话挂了,张磊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推开门,消毒水味混着他身上的古龙水扑面而来——上周他刚因为办公室空气不好,逼着行政部换了新的空气净化器,却从没问过我们这些基层员工加班到凌晨时,有没有热水喝。

“什么事?”他头都没抬,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是季度考核表,我的名字后面标着醒目的黄色警告。

“张总,我外婆走了,想请三天丧假。”我把死亡证明递过去,声音发颤,“这是证明,派出所盖过章的。”



张磊终于抬头,目光扫过证明,突然嗤笑一声,把纸扔在桌上,声音大得能穿透办公室的隔断:“林晚,你这是把公司当什么了?两个月请四次丧假,你家亲戚是死光了还是专门挑你上班的时候走?”

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刀,狠狠扎进我心口。我猛地抬头,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张总,那是我亲人!”

“亲人就能耽误工作?”他拍着桌子站起来,身高优势让他显得格外压迫,“你负责的项目马上要上线,客户明天就要方案,你现在要请假?林晚,你是不是觉得公司离了你不行?还是故意找借口偷懒?”

办公室外传来窃窃私语,有人探头进来张望。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屈辱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这两个月的兵荒马乱,突然在脑海里炸开——

第一次请假是在两个月前,是我从小带大我的外公。那天我正在开项目启动会,手机震动个不停,老家的堂哥发来消息:“外公不行了,你快回来。”我当场就懵了,张磊却在会上瞪我:“上班时间别玩手机,不想干就滚。”散会后我哭着递假条,他脸色阴沉地签了字,丢下一句“下不为例”。



外公走得很突然,脑溢血,倒在田埂上的时候还攥着给我留的橘子。我在老家待了三天,每天以泪洗面,回来上班时,桌上堆着小山似的文件,张磊在例会上公开批评:“有些人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效率低得像蜗牛,拖整个团队的后腿。”

我咬着牙加班补进度,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咖啡灌得胃里翻江倒海。可刚缓过劲,第二次噩耗就来了——我远房的舅舅,在工地上出事了。舅舅是我家的顶梁柱,我妈身体不好,舅舅总说“有我在,别让你妈受委屈”。我拿着假条去找张磊时,他直接把条扔了回来:“林晚,你是不是故意的?刚回来又要请假,你这工作态度有问题!”

那天我和他吵了一架,我说舅舅对我家有恩,我必须回去送他。他最终还是批了假,却扣了我半个月的绩效。回来后,我发现自己的工位被调到了最角落,靠近打印机,每天噪音吵得我头疼。

第三次是我妈的堂叔,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查出癌症晚期,走的时候才五十多岁。我实在没勇气再去跟张磊请假,是同组的陈姐帮我跟领导说情,张磊黑着脸批了一天假,还冷嘲热讽:“林晚,你家的事倒是挺多,不如干脆辞职回家奔丧算了。”

现在,外婆也走了。我爸妈在我十岁时就离婚了,我跟着外婆外公长大,外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走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我去年给她买的老花镜,嘴里念叨着我的名字。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现在却要被人这样羞辱。

“张总,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强忍着眼泪,声音带着颤抖,“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不是你口中用来调侃的借口。”



“言辞?”张磊冷笑,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后退,撞在门框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林晚,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就是个基层员工,给你发工资你就得干活,别跟我谈什么亲人!我告诉你,这假我不批,要么现在回去工作,要么卷铺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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