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陌生女子做了八年工厂夫妻,分别前她的话让我瞬间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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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东莞厚街的十字路口,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从三分钟跳成两分钟。晚风卷着塑胶厂特有的酸味扑面而来,远处霓虹灯在暮色里明明灭灭,像极了八年前那个雨夜。

那时我刚满十八岁,揣着初中毕业证和三百块路费,跟着堂哥挤上绿皮火车。车厢里挤得能闻到前座大叔的脚汗味,我死死攥着帆布包,里面装着母亲连夜缝制的两套换洗衣裳。当火车驶过长江大桥时,我偷偷把脸贴在车窗上,看江面上星星点点的渔火,心想原来外面的世界真的像课本里说的那样大。

"新来的?"

我猛地回头,撞见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女人正倚在车间铁门上啃苹果,工装裤膝盖处磨得发白,马尾辫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晃动。后来才知道她叫阿秀,比我大三岁,是流水线上最老的"老人"。



"明天跟我去包装组。"她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塑料拖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别跟那些湖南佬学抽烟,省下的钱够买两斤排骨。"

包装组的工作比想象中枯燥。每天重复着折纸盒、贴标签、装产品的动作,机械得连指甲缝里都嵌着塑料碎屑。阿秀却总能在流水线旁变出各种花样——有时是用废料折的千纸鹤,有时是偷偷藏起来的荔枝糖。有天我因为打瞌睡被组长骂,她突然把整盒润喉糖拍在我面前:"吃这个,比抽烟管用。"

我们渐渐成了搭档。她负责装箱,我负责封箱,配合得比齿轮还默契。午休时她教我辨认不同型号的螺丝钉,我教她写自己的名字。她总把"秀"字写得歪歪扭扭,说小时候家里穷,只上过两年夜校。

"我爹说女孩子读书没用。"她用螺丝刀尖在铁皮柜上划拉,"可我偏要证明给他看。"阳光透过铁皮屋顶的缝隙洒下来,在她睫毛上跳着舞。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这个总把工装穿得松松垮垮的女孩,笑起来时左脸有个浅浅的酒窝。

转机出现在那年中秋。车间主任突然宣布要举办联欢会,每个组必须出节目。阿秀拽着我报名了双人舞,每天下班后拉着我在空厂房里练习。她踩着我的旧球鞋,教我怎么转圈才不会头晕,怎么伸手才能接住飘落的彩带。

"你手心全是汗。"她突然停下动作,用袖口擦我掌心的汗渍。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混合着机油味,竟意外地好闻。

联欢会那天,我们穿着借来的白衬衫和黑裙子,在简陋的舞台上跳完了整支舞。当音乐结束时,全场爆发出掌声,阿秀的马尾辫扫过我的下巴,痒痒的,像有只蝴蝶在心头扑棱。

散场后我们溜到厂区后面的草地上。月亮又大又圆,照得水泥地泛着青白的光。阿秀从口袋里掏出用报纸包着的月饼,掰成两半递给我:"我妈寄来的,五仁馅的。"

我们并排坐在生锈的健身器材上,看远处宿舍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阿秀突然说:"要不我们假装夫妻吧?"

我差点被月饼噎住:"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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