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太每天爱心投喂流浪狗,警方刚接到报案,老太竟当天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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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铁桌子被拍得震天响,茶杯里的水晃洒了一桌。

“老太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知道骗警是什么罪吗?那个叫张彪的死者,身高一米九,体重两百四十斤,那是浑身腱子肉的健身教练!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扔二楼去!”

刑警队长陈刚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唾沫星子横飞,他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干瘦得像把枯柴的老太婆是凶手。

坐在对面的刘老太,头发花白,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褂子,手里还捏着一串没盘完的佛珠。她抬起浑浊的眼皮,那眼神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嘴角微微扯动,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桌面:

“警官,肉长得再结实,那也是肉,不是铁。畜生再凶,它也得吃食儿不是?”

01

城中村的夏天,空气里总飘着一股发酵的酸腐味。这里是城市的伤疤,也是三教九流的藏身地。

七十二岁的刘老太就住在这片迷宫一样的巷子深处。她是个孤寡老人,平日里不爱说话,唯一的爱好就是捡破烂,还有喂那些没人要的流浪狗。她那个破院子里,整天围着七八条瘸腿瞎眼的土狗,为了这些狗,她没少遭邻居白眼。

但最近,刘老太的日子不好过。因为隔壁搬来个“大麻烦”。

那个男人叫张彪,外号“彪子”,三十来岁,是个在健身房看场子的私教。这人长得那是真壮实,一米九的大个儿,光着膀子站在巷口,那背上的肌肉块子跟石头一样硬,胳膊比刘老太的大腿还粗。尤其是那一身黑黝黝的腱子肉,油光发亮的,看着就透着一股子蛮力。

张彪搬来不到一个月,这片巷子的气压都低了八度。这人作息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像只发情的公牛一样到处乱窜。

这天傍晚,日头刚落,巷口的修脚店门口,几个老娘们正摇着蒲扇嚼舌根。胖婶李桂花一边嗑瓜子,一边还要斜着眼往张彪那屋瞄,压低了声音说道:“哎哟,你们听说了没?昨儿晚上,彪子屋里那动静,啧啧啧,那是真没把他当人看啊。”

旁边的王大妈赶紧凑过去,一脸的神秘兮兮:“咋的?又是那个穿红裙子的发廊妹?”

“可不是嘛!”李桂花把瓜子皮“呸”地一声吐在地上,眉飞色舞地比划着,“那叫声,前半夜像杀猪,后半夜像猫叫。这彪子看着是个粗人,那方面可真是个‘牲口’,这体格,谁受得了他折腾?我听着那床板都要塌了,这也就是仗着年轻火力壮,换个岁数大的,早被他折腾散架了。”

几个女人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眼神里既有鄙夷,又藏着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正说着,张彪那个破木门“哐当”一声开了。他光着上身,下身就穿个大裤衩子,手里拎着瓶啤酒,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那一身腱子肉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的,胸口那撮黑毛还挂着汗珠。

李桂花她们赶紧闭了嘴,装作低头看脚趾盖。

张彪打了个酒嗝,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几个女人身上扫了一圈,眼神黏糊糊的,像是带刺的钩子。哪怕是五十多岁的李桂花,被他这么一看,都觉得领口里像是进了虫子,浑身不自在。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爷们啊?”张彪骂骂咧咧地吐了口唾沫,正好吐在刘老太刚扫干净的台阶上。

刘老太正端着一盆剩饭出来喂狗,见状手抖了一下,没敢吱声,默默地绕过那滩脏东西。

几条流浪狗看见刘老太,立刻兴奋地摇着尾巴围上来。其中一条瘸腿的小黄狗,不知是饿急了还是没眼力见,不小心蹭到了张彪的裤腿。

“操!”张彪一声暴喝,抬起那只跟桩子一样粗的大腿,一脚就踹了过去。

“嗷呜——”小黄狗惨叫着飞出两米远,重重撞在墙上,当时就吐了血沫子,瘫在地上抽搐。

“你干什么呀!”刘老太心疼得丢下盆子,扑过去抱住小黄狗,浑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它就是个畜生,你跟它一般见识什么!”



张彪几步跨过去,巨大的阴影直接把瘦小的刘老太罩在里面。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老人,那眼神就像看着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

“老不死的,老子这裤子是名牌,这畜生弄脏了老子的裤子,把你这把老骨头卖了都赔不起!”张彪一把揪住刘老太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提得脚尖离地,“再让我看见这些脏东西在我门口晃悠,信不信老子把它们全炖了下酒,顺便把你也扔锅里?”

刘老太脸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浑身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嚼舌根的那些人,没一个敢上前的。大家都知道,这张彪就是个无赖流氓,谁惹谁倒霉。

02

如果只是欺负狗,这事儿可能也就忍了。但这城中村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的租户。

住在刘老太对门的,是个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叫苏青。这苏青长得那是真水灵,三十出头,皮肤白得像豆腐脑,稍微一掐就能出水。因为丈夫工伤赔偿没谈拢,她为了省钱打官司,才搬到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来。

苏青平时独来独往,见人也是低着头。可她不知道,自从她搬来那天起,就被一双饿狼一样的眼睛盯上了。

这天晚上,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巷子里的路灯坏了两盏,黑魆魆的。

刘老太正在院子里给那条受伤的小黄狗上药,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惊恐的尖叫。

“开门!苏妹子,哥知道你在家!哥家里空调坏了,来你这儿蹭个凉快,顺便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嘿嘿嘿……”

是张彪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酒气和毫不掩饰的下流欲望。

刘老太心里咯噔一下。她趴在墙缝往外看,只见张彪像座铁塔一样堵在苏青门口,一只手大力拍着门板,另一只手居然在解自己的裤腰带。

“彪哥,你别这样,我要喊人了!”屋里传来苏青带着哭腔的声音。

“喊?你喊啊!这一片谁敢管老子的闲事?”张彪笑得更加猖狂,那笑声在狭窄的巷道里回荡,听得人汗毛直竖,“你个小寡妇,长夜漫漫的就不寂寞?你那死鬼老公没福气,哥我有的是力气,保准让你比做神仙还快活!”

“砰!砰!”门板被撞得摇摇欲坠。

周围的窗户里,偶尔探出个脑袋,但一看是张彪,立马又缩了回去,连灯都赶紧关了。

刘老太的手死死抓着墙皮,指甲都扣断了。她想起自己那个早死的女儿,当年也是被人这么欺负,最后跳了河。

“哐!”

苏青那扇脆弱的木门终于被踹开了。

“啊——救命啊!”

尖叫声瞬间划破了夜空。

刘老太再也坐不住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抄起墙角的一根生锈的铁棍,颤巍巍地冲了出去。

“住手!你个杀千刀的畜生!”

刘老太冲进屋里的时候,张彪正把苏青按在八仙桌上。苏青的衣领已经被撕开了一大半,露出雪白的肩膀和粉色的内衣边缘,两条腿拼命乱蹬,鞋都甩掉了一只。

张彪正红着眼,像头野兽一样把头往苏青怀里拱,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听见有人进来,他不耐烦地回头一看,见是刘老太,眼里闪过一丝暴戾。

“老东西,找死是吧?”

张彪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刘老太脸上。老人哪经得住这二百四十斤壮汉的一击?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门框上,当时就昏死过去。

“刘大娘!”苏青趁机挣脱出来,哭喊着扑向刘老太。

张彪意犹未尽地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看着昏倒在地的老人和衣衫不整的苏青,冷笑了一声:“真晦气!老东西,今儿算你走运。苏青,你给老子等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晚爷火气大,迟早要在你身上泄出来!”

说完,他提了提裤子,大摇大摆地走了,临出门还冲着刘老太的身体吐了一口浓痰。

03

刘老太在医院躺了三天。轻微脑震荡,脸肿得像发面馒头。

苏青守在床边,哭得眼睛像核桃:“大娘,都怪我,是我连累了您。咱们搬走吧,那张彪不是人,他是魔鬼。”

刘老太醒来后,却异常地平静。她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又看了看窗外阴沉沉的天,那种死寂的眼神,让苏青看了心里发毛。

“不搬。”刘老太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渗人的凉气,“搬哪去?这是我的家。再说了,狗还没喂饱呢。”

出院那天,刘老太像变了个人。她不再躲着张彪,甚至在巷子里遇到时,还会停下来,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看两秒,然后嘴角勾起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

那笑容,不像是怕,倒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张彪被她看得发毛,骂骂咧咧道:“老棺材瓤子,看什么看?还没被打够?”

刘老太没回嘴,只是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小院。

也就是从那天起,巷子里的大伙儿发现了一件怪事。

以前刘老太捡破烂,都是捡些瓶子纸板。可这两天,有人看见她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那个废弃的化工厂附近转悠。还有人看见她从菜市场买了一大堆没人要的猪内脏,那腥臭味隔着三条街都能闻到。

李桂花又开始在修脚店门口广播了:“哎,你们说这刘老太是不是被打傻了?昨晚我起夜,看见她在院子里磨刀呢!那磨刀石‘霍霍’响,听得我瘆得慌。而且她那院子里,那几条狗最近也不叫了,安安静静的,邪门得很。”

“该不会是想跟彪子拼命吧?”旁边有人插嘴。

“拉倒吧!”李桂花撇撇嘴,一脸的不屑,“就她那身板?彪子让她一只手两条腿,都能把她捏成渣。我估摸着,她是想给那几条狗做顿好的,然后自己抹脖子自杀算了。”



大家的议论声没能传进刘老太的耳朵里。

此时的她,正蹲在自家那昏暗潮湿的厨房里。那口漆黑的大铁锅架在煤炉上,里面正咕嘟咕嘟地煮着什么东西。锅里翻滚着血红色的汤汁,那些猪内脏在里面沉浮,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腥气。

刘老太手里拿着一根长勺子,慢慢地搅动着。她的动作很慢,很稳,一下,两下。火光映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忽明忽暗,衬得她那张脸像是一张风干的橘子皮,没有任何表情。

“肉要炖烂了才香。”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烂了,才好吞。”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她看着那些粉末,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决绝的光,然后手一抖,将粉末全部撒进了锅里。

“滋啦——”

红色的汤汁翻滚得更剧烈了。

04

事发那天,是个雷雨夜。

轰隆隆的雷声像是要把天捅个窟窿,闪电一道接一道,把这破败的城中村照得惨白。

张彪今天心情很不好。他在健身房因为调戏女学员被经理开了,憋了一肚子的火,在路边摊灌了一斤白酒,摇摇晃晃地回了家。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是个恶人。张彪越想越气,那股子邪火在他身体里乱窜,烧得他浑身难受。他那充血的眼睛,在雨夜里像两盏鬼火,又盯上了苏青的窗户。

“妈的,工作没了,女人总得让老子爽爽吧!”

张彪借着酒劲,一把抄起门口的一块板砖,就要往苏青家冲。

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香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那是肉香。极其浓郁、带着强烈油脂味的肉香。对于一个喝了一斤白酒、肚子里正缺油水的大汉来说,这味道简直就是勾魂索。

味道是从刘老太的院子里飘出来的。

张彪停下脚步,吸了吸鼻子,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他转头看向刘老太那扇虚掩的院门,脑子里那种下流的念头稍微转了个弯,变成了贪婪的食欲。

“这老东西,大半夜炖什么好吃的?”

张彪打着酒嗝,一脚踹开了刘老太的院门。



“老不死的!给爷盛碗肉汤来!听见没?”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雨点打在雨棚上的噼啪声。往常那些一见生人就叫唤的流浪狗,今天竟然一只也没出声,整个院子死一般寂静。

只有厨房那盏昏黄的灯泡亮着,那股勾魂的肉香就是从那里面飘出来的。

张彪骂骂咧咧地走了进去,脚下的泥水溅了一裤腿。他推开厨房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刘老太正背对着他,站在灶台前。灶上的大锅里,热气腾腾。

“妈的,聋了啊?”张彪走过去,伸出那只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按住刘老太瘦弱的肩膀,想把她扳过来。

刘老太缓缓转过身。

这一次,她没有发抖,也没有躲闪。她手里端着一碗刚盛出来的肉,肉块炖得红亮软烂,还在冒着油花。她看着面前这个铁塔般的壮汉,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慈祥、又极其诡异的笑容。

“饿了吧?吃吧,特意给你留的。”

张彪愣了一下,看着那碗肉,喉结上下滚动。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根本没多想这老太婆为什么突然转性了,一把夺过碗,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这还差不多!算你个老东西识相……”

张彪一边大口嚼着肉,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那一嘴的油光在灯下闪亮。

刘老太静静地看着他吃,双手背在身后,手里紧紧攥着那串佛珠,嘴唇无声地动着,像是在念往生咒。

外面的雷声更大了。

“轰隆——!”

一道炸雷响起,震得窗户纸都在颤抖。

张彪吃完了一碗,意犹未尽地把碗往地上一摔:“再给老子盛一碗!”

刘老太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碎片,轻声说:“锅里还有,多得是。只要你吃得下。”

张彪大步走到锅边,直接拿起勺子往嘴里送。他吃得太急,太猛,像是一头几百年没吃过肉的饿狼。

突然,张彪的动作停住了。

他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掉进锅里,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开始剧烈地扭曲。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喉咙,眼球暴突,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里面死死扼住了他的气管。

“额……额……”

张彪发出风箱般破损的喘息声,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摇晃。他惊恐地看向刘老太,伸出一只手指着她,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吐出大团大团带血的白沫。

刘老太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冷漠得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牲口。

“你看,我就说,肉要烂了才好吞。”

张彪那二百四十斤的身躯,像一座崩塌的大山,“轰”的一声砸在地上,震得厨房的地面都抖了三抖。他在满是泥污的地上疯狂地抽搐、翻滚,双手把自己的脖子抓得血肉模糊。

五分钟后,厨房里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锅里那红色的汤汁,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05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

城中村炸了锅。张彪不见了。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李桂花。她一大早起来倒尿盆,路过刘老太门口,发现那扇总是紧闭的院门大开着。院子里的泥地上,有一道深深的拖痕,像是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一样,一直延伸到后院的枯井旁。

更奇怪的是,那几条平日里总是围着刘老太转的流浪狗,今天一条都不见了。

“出事了!出事了!”李桂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很快,警车呼啸而来。

刑警队长陈刚带着法医小赵走进了这个弥漫着怪味的小院。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肉香,但这香味里,夹杂着一股让人不安的腥甜。

“队长,你看这个。”小赵蹲在厨房门口,指着门槛缝隙里的一点暗红色,“是血迹,虽然被雨水冲刷过,但鲁米诺反应很强烈。”

陈刚皱着眉,环视四周。屋里没人,刘老太不知去向。

“去查查张彪的下落,还有那个刘老太。”陈刚刚下完命令,对讲机响了。

“队长!有人来局里自首了!”

“谁?”

“就是那个刘老太!她说……她说她把张彪给‘处理’了。”

陈刚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转过头,死死盯着对面那个连坐着都显得佝偻的老太太。

“刘秀兰,”陈刚把案卷往桌子上一摔,身体前倾,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你说人是你杀的。好,我信一半。但他死了以后,尸体呢?那可是两百四十斤的一堆肉!你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就算他躺在那让你搬,你也搬不动!你别告诉我你会法术!”

刘老太慢慢抬起头,那张满是沟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她伸出那双干枯得像鸡爪一样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像是在剁馅儿,又像是在搅拌。

“警官,”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一样刺进在场每个人的耳膜,“谁说我要搬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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