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逐日后为何消散于世间?不是累死,而是发现了天道肮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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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野!我最后说一遍,这山,我马横包了!”

秦岭深处,三号考古营地,一个戴着金表的胖子把雪茄怼到考古队长陈野(陈野)的脸上。

“你再挖下去,挖坏了我的风水,我让你这把老骨头埋在这!”

陈野眼皮都没抬,用竹签剔着陶片上的泥,声音沙哑:

“滚。”

01.

陈野的博士生林涛,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拿着平板电脑冲了过来。

“马老板,你这是违法的!我们有批文!”

马横笑了,他拍了拍林涛的脸:“小伙子,批文能当饭吃?我给你个价,一天五万,你把你老师每天挖到什么,用微信发给我就行。”



林涛气得脸通红:“你做梦!”

“十万。”马横加价。

“你滚!”

“二十万。”

林涛攥紧了拳头。他妈在医院躺着,下周的手术费还差十五万。

陈野站了起来,挡在林涛面前。

“马横,你想知道我在挖什么?”

“说!”

“我在挖你马家的祖坟。挖出来,我看看你家祖上是不是缺了八辈德。”

“你!”马横气得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干瘦的老头,背着一捆柴火,幽幽地走了过来。

他是本地的向导,山里人都叫他“山爷”。

山爷看了看马横,又看了看陈野挖的坑,摇了摇头。

“陈教授,别挖了。”

“这地方不对。”

“挖深了,你们都得死。”

02.

山爷的话,让营地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马横一愣,他认识山爷,这是附近唯一敢进“黑竹沟”的老猎人。

“老家伙,你吓唬谁呢?这山里除了石头就是土!”

山爷不理他,只是盯着陈野挖出来的那个坑。

“陈教授,这叫‘锁龙坑’。你们挖的是龙的‘七寸’。”

陈野皱眉:“山爷,我们是科学考古,不信这个。”

山爷嘿嘿一笑,露出黄牙:“科学?那你们的仪器,是不是这几天总失灵?”

林涛心里“咯噔”一下。

山爷说对了。

这几天,最先进的探地雷达、磁力仪,全都在特定区域失灵。信号一进去,就像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样。

陈野放下竹签:“山爷,请指教。”

山爷指了指马横:“他的人,前天在西边山沟,是不是放炮了?”

马横脸色一变。

他确实在非法盗挖,为了赶进度,用了炸药。

山爷说:“你们把‘镇物’给炸了。山,‘醒’了。”

“这几天,你们营地晚上是不是总听见脚步声?是不是丢东西了?”

林涛和几个学生面面相觑。

确实!

前天晚上,食堂的半扇猪肉不见了。

昨天晚上,他们放在帐篷外的工具包,全被拖到了水沟里。

他们以为是野兽干的,可现场没留下任何脚印。

陈野严肃起来:“山爷,到底怎么回事?”

山爷叹了口气:“这山,叫‘葬日岭’。传闻,夸父就是死在这儿的。”

马横一听,眼睛亮了:“夸父?上古大神?那这下面有宝贝啊!”

03.

马横的保镖直接上来推搡陈野的学生。

“都滚!这片营地我们征用了!”

陈野这边都是学生,哪见过这阵仗。

“马横!你这是抢劫!我已经报警了!”陈野怒喝。

“报警?”马横哈哈大笑,“这山里,手机有信号吗?等警察爬山上来看你,你骨头都凉了!”

马横说的没错,这里是信号盲区。

“林涛,我再问你一遍,二十万,干不干?”马横盯着林涛。

林涛死死护在老师面前,他想起了医院的催款单,心如刀绞,但他吼了出来:

“马横!你别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帮你!”

“好!有骨气!”

马横脸色一沉:“给我砸!”

他身后的壮汉狞笑着,举起铁锹和镐头,就朝着营地里那些刚修复好的陶器砸去!

“住手!”

陈野目眦欲裂,那些都是几千年的文物,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砰!”

一个刚拼好的汉代陶罐,碎了。

“砰!”

一个记录数据的笔记本电脑,被一脚踩烂。

“马横!我跟你拼了!”陈野这辈子没这么激动过,抄起一把洛阳铲就冲了过去。

“教授!”林涛赶紧抱住他。

陈野一个老教授,怎么打得过四个壮汉。

“给我打!打断这老东西的腿!”马横下了死命令。

一个壮汉一脚踹向陈野的肚子。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山爷动了。

山爷看似干瘦,动作却快得像只猴子。他闪到壮汉面前,伸手在他胳膊上一捏。

“咔嚓!”

壮汉杀猪一样嚎叫起来,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了下去。

山爷出手,竟是直接卸了对方的关节!

另外三个壮汉一看,抄起家伙围攻山爷。



山爷不慌不忙,在营地里闪转腾挪,随手抓起一把糯米(考古队用来给文物去湿的),“哗”地一下撒了出去。

那糯米打在三个壮汉脸上,三人“嗷”的一声,像是被滚油烫了,捂着脸惨叫。

马横看傻了。

这老头是妖道?

山爷拍了拍手,走到马横面前:“马老板,这山,不是你的。”

“你炸了西山,‘东西’已经出来了。今晚子时,它就会来找你。”

“你……”马横又惊又怒。

山爷指了指马横的胸口。

马横低头一看,只见他花衬衫的口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黑乎乎的……泥巴?

不,那不是泥巴。

那是一块带着浓烈腥臭味的“尸斑”!

04.

马横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将那块“尸斑”掏出来,扔在地上。

“这是什么鬼东西!”

那东西一落地,就像活物一样,“滋滋”地冒着黑烟,钻进了土里。

山爷冷冷地说:“这是‘夸父’的皮。”

“他被天道诅咒,永世不得超生。你们炸开封印,他的‘怨气’就跑出来了。”

“这东西沾上谁,谁今晚就得给他‘陪葬’。”

马横的脸瞬间白了。

他再横,也怕死,更怕这种邪门的东西。

“山爷!山爷救我!我给你钱!一百万!”马横扑通一声跪下了。

“晚了。”

山爷摇摇头,“你破了规矩,神仙也救不了你。这山,要‘吃人’了。”

说完,山爷背起柴火,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教授,你们也赶紧走。记住,天黑之前,必须下山。不然,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营地里一片死寂。

马横的四个保镖,一个断了手,三个捂着脸,全废了。

马横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

陈野看着满地的狼藉,心痛无比。

林涛扶起陈野:“老师,我们……真的要走吗?”

陈野看着那个深坑,又看了看山爷消失的方向。

“走?我们是考古队,职责就是保护文物。”

“马横,你的人破坏了现场,你现在哪儿也不许去!等警察来处理!”陈!"

陈野居然还想留住马横。

马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对对!我不走!陈教授,我的人伤了,你得负责!我就待在你营地里!哪儿也不去!”

马横怕了。

他怕山爷说的是真的,那个“东西”会来找他。他觉得陈野这里人多,阳气重,安全。

陈野冷哼一声:“林涛,清点损失。把所有设备集中起来,晚上我们轮流守夜。”

“老师,那山爷说的话……”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还有什么妖魔鬼怪!”

陈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打鼓。

山爷那手功夫,还有那块诡异的“尸斑”,绝对不是科学能解释的。

但他不能退。

这个坑下面,可能藏着改写历史的秘密。

05.

夜,说来就来。

秦岭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

营地里生起了几堆篝火,陈野让所有人集中在一个大帐篷里。

马横和他受伤的保镖们缩在最里面,抖得像筛糠。

“陈……陈教授,你说那老东西是骗人的吧?”马横哆嗦着问。

陈野没理他,正和林涛抢修那台被踩坏的雷达。

“老师,主板坏了,修不好了。”林涛沮ro丧地说。

“唉……”陈野叹了口气。

“呜——呜——”

突然,营地外传来一阵奇怪的风声,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在笑。

营地养的几条土狗,平时最是凶猛,此刻却夹着尾巴,缩在角落里“哼哼”,连叫都不敢叫。

“什么声音!”一个学生紧张地问。

“风声。”陈野强作镇定。

“不!”马横尖叫起来,“他来了!他来了!”

只见帐篷的帆布上,映出了一个巨大的人影。



那人影高得离谱,至少有三米高,而且……它没有头!

“刑天?不对……夸父?”陈野倒吸一口凉气。

马横彻底崩溃了,他指着帐篷外,疯狂大喊:“别找我!不是我!是他们!是陈野挖的坑!你找他!你找他啊!”

那个三米高的无头黑影,正堵在门口,黑洞洞的脖腔对着他们。

腥臭的口水,从那脖腔里滴落下来。

“完了……全完了……”

就在所有人绝望之际,山爷的声音突然在帐篷外响起:

“孽畜!还敢放肆!”

一道火光闪过!

山爷不知何时又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剑上贴着黄符。

黄符无火自燃,照亮了那怪物的脸!

它没有五官,只有一张长在胸口的巨嘴!

“快!进坑里!”山爷大吼,“这东西怕‘下面’的东西!快跳下去!”

06.

这个命令,比怪物本身更让人费解。

跳进坑里?

那个坑,不就是怪物的老巢吗?

“别废话!想活命就跳!”

山爷一剑刺向怪物的巨嘴,怪物吃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老师,跳!”

林涛拉起陈野,第一个冲向营地中央的那个深坑。

马横连滚带爬地跟在后面。

一行人,十几个学生,加上马横,像下饺子一样跳进了那个漆黑的土坑。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无头怪物追到坑边,却停下了。

它在坑边焦躁地打转,发出愤怒的嘶吼,胸口的巨嘴张合着,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它好像真的在害怕坑里的东西!

“呼……呼……”

坑里,所有人都在喘粗气。

“山爷……这到底是什么?”陈野问。

山爷也跳了下来,他收起桃木剑,脸色凝重。

“这是‘夸父’的‘怨’。被马横的炸药惊醒了。”山爷说,“它不是夸父,只是夸父死后,被天道诅咒,留在阳间的一缕‘凶煞’。”

“那它为什么怕这个坑?”林涛问。

“因为它知道,这个坑,才是‘正主’。”

山爷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

“陈教授,你挖对地方了。”

“这下面,就是‘夸父’的真身。”

“或者说,是关押他的‘墓’。”

山爷走到土坑的尽头,那里是一面石壁。

他用手敲了敲。

“咚……咚……”

是空心的。

“马横,你不是喜欢炸吗?”山爷回头看了马横一眼。

马横一哆嗦:“山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带来的炸药呢?”

“在……在营地外面……”

“去拿来。”

马横不敢动:“外面……外面那怪物……”

“它不敢动你。它在等‘正主’醒来。”山爷说,“它只是个‘开胃菜’。”

马横快哭了,但山爷的眼神比怪物还可怕。他只好硬着头皮爬了出去。

五分钟后,马横连滚带爬地抱着一包炸药回来了。

“山爷,给……”

山爷接过炸药,熟练地安在石壁的裂缝上,点燃了引线。

“所有人,捂住耳朵!退后!”

“轰隆——!”

一声巨响,尘土飞扬。

石壁被炸开了。

一股比外面那股腥臭味更古老、更苍凉的气息,从洞口喷涌而出。

这不是怨气,而是一种……威压。

一种来自上古洪荒的,神魔的威压!

洞口后面,是一条深不见底的、人工开凿的台阶。

“走吧。”山爷第一个走了下去。

“陈教授,你一辈子都在找真相。真相,就在下面。”

陈野看了一眼洞口,又看了看上面那个还在徘徊的无头怪物。

他咬了咬牙:“林涛,拿上所有照明设备!我们下去!”

“这是……这是我们考古人的使命!”

07.

台阶是青石板铺成的,很湿滑,上面长满了青苔。

他们打开了所有的强光手电,却只能照亮前方三五米的距离。

黑暗,像是浓稠的墨汁,吞噬着光线。

“老师……这台阶……好像是往下盘旋的。”林涛扶着石壁,感觉有些眩晕。

“这不像是墓道。”陈野是考古专家,他很快看出了问题,“中国的帝王陵墓,墓道讲究平直。这种盘旋向下的结构……更像是一个‘井’。”

“没错。”山爷走在最前面,“这不是墓,这是‘井’。”

“《山海经》里写,夸父渴死,弃其杖,化为邓林。那是骗小孩的。”

山爷说:“本地的传说里,夸父追到‘虞渊’(日落之地),天就黑了。他没水喝,就用手杖在地上挖井,想挖到‘黄泉’。结果,他挖穿了大地。”

“挖穿了?”

“对,他挖到了一个他不该去的地方。他看到了‘天道’的……后门。”

山爷的声音在黑暗的甬道里显得异常诡异。

“他想把那个秘密带回人间。所以,‘天’,震怒了。”

“天道把他抓了回来,就镇压在这口‘井’里。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上面那个无头怪物是?”

“是‘守卫’。天道派来看守夸父的。它吃人,是为了吸取阳气,加固封印。”

马横一听,腿都软了:“那……那我们下去,不是给它送吃的?”

“我们不一样。”山爷说,“我们是‘活人’。那怪物是‘怨气’。而这下面,是‘神躯’。”

“神……夸父还活着?”陈野激动地抓住了山爷的胳膊。

“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们进来了。我们就破了‘规矩’。”

“今天,要么我们死在这,要么……夸父出来。”

08.

不知走了多久,台阶终于到了尽头。

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大空间。

这里……太大了。

手电的光根本打不到穹顶。

“这里……是山体内部?”林涛震撼了。

“不,这里是‘地壳’之下。”陈野的声音在颤抖,“这不可能……这违反物理学!”

在空间的正中央,他们看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具“棺椁”。

一具大到离谱的石头棺椁。

它长至少有五十米,宽二十米,像一艘搁浅的战舰,静静地停在黑暗中。

“我的天……”所有学生都看呆了。

马横的眼睛却亮了:“这么大的棺材!里面得有多少宝贝!”

他忘了恐惧,掏出手机就想拍照。

“啪!”

山爷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机:“想死就照!”

“马老板,你看看棺材上,刻的是什么?”

马横定睛一看,只见那巨大的石棺表面,密密麻麻,刻满了诡异的符号。

那不是甲骨文,也不是钟鼎文。

那是一种……更古老的文字。

像是飞鸟的爪印,又像是虫豸爬过的痕迹。

“鸟虫篆……不,这是……‘天书’!”

陈野作为中国古文字的泰斗,此刻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扑到石棺前,像个孩子一样,用手抚摸着那些冰冷的刻痕。

“老师,这上面写的什么?”林涛赶紧打开摄像机(这是他唯一的设备了)。

陈野痴迷地看着,嘴里喃喃自语。

“逐日……力竭……饮河……不对,不对……”

“山爷是对的……《山海经》是错的……”

陈野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老师,您到底看懂了什么?”

陈野猛地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我们……我们都错了……”

09.

“警告信?”林涛和学生们都围了过来。

马横也吓得不敢说话了。

陈野的手电光,照在石棺最醒目的一行刻字上。

那些字,苍劲有力,透着一股不属于人间的威严。

“这上面写着……”

陈野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翻译着:

“‘天道’……执掌万物,赏善罚恶,此乃定数。”

“夸父……以下犯上,窥探‘轮回’之秘,罪无可赦。”

“镇于‘归墟’之眼,永世为‘薪’,燃尽神魂,以儆效尤。”

陈野越翻译,手抖得越厉害。

“老师,‘归墟’之眼是什么?‘薪’又是什么意思?”林涛急切地问。

“归墟……是传说中万水汇流之地,也是‘冥界’的入口。这里……这里是地狱的入口!”

“而‘薪’……”

陈野的手电筒,照向了石棺的缝隙。

只见那巨大的石棺缝隙里,正一闪一闪地……透出红光!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浪,从石棺里扩散开来!

“这……这里面是……火?”

“不!”山爷的脸色也变了,“这不是火!这是‘神火’!”

“夸父没死!”

“天道把他关在这里……当柴火烧!烧了几千年!”

这个结论,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把一个神,活活当柴火烧了几千年?

“为什么……天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夸父到底看到了什么?”林涛追问。

“快看!这里的字!”一个学生指向石棺的另一侧。

那一侧的文字,和刚才的“天书”完全不同。

这一面的字,刻得极其潦草、狂乱,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像是有人用指甲,硬生生在石头上抠出来的!

“这是……这是夸父自己刻的!”

10.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强光手电下,那片血红的、狂乱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

每一个字,都透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毒。

“老师,快!翻译!他到底发现了什么!”林涛的摄像机死死对准了石壁。

陈野的嘴唇在颤抖,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

“我,夸父……不服!”

“我追日,只为族人求光明……我没有错!”

“我至‘天尽头’……闯入‘南天门’……我……我看到了……”

陈"野读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那行字,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老师?您怎么了?”

“老师!”

陈野像是没听见,他伸出手,颤抖着,想要去摸那些字,却又不敢。



“不可能……这……这不可能……”

“老师!到底是什么!夸父看到了什么!”林涛急得大喊。

马横也凑了过来:“快说啊!是不是金山银山?”

陈野猛地回头,一把抓住马横。

他的表情,混合着极致的恐惧和一种……荒诞的狂笑。

“金山?哈哈哈……”

“马横……我们……我们全都是……祭品!”

陈野张着嘴,脸色惨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他指着那些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被那个秘密……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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