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将癌症初恋接回家逼我照顾,我笑着签字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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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晚餐的惊雷

周五晚上七点,林薇系着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碎花围裙,在厨房里忙活。高压锅噗噗地喷着热气,带着红烧肉的浓香。砧板上放着切好的葱姜蒜,等着下锅清炒时蔬。客厅里,电视开着,播放着喧闹的综艺节目,丈夫周强瘫在沙发上,手指飞快地划着手机屏幕,光影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明明灭灭。

这是他们结婚十二年,最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安静,甚至有些过于安静了。女儿妞妞在寄宿初中,一个月才回来一次。这个两室一厅的家,大部分时间就像现在这样,只剩下锅铲碰撞声和电视里的虚假笑声。

“吃饭了。”林薇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解下围裙,朝客厅喊了一声。

周强“嗯”了一声,慢吞吞地挪到餐桌旁坐下。他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没什么评价。林薇也坐下,默默地吃着饭。空气里只有碗筷碰撞的细碎声响。

吃到一半,周强突然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这个动作让林薇心里咯噔一下。通常,这意味着他有“重要”的话要说。上一次他这样,是说婆婆生病要接来同住,上上次,是说他想投资朋友的公司,需要一笔钱。

“林薇,”周强开口,声音有点干涩,眼神飘忽,不太敢看她,“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林薇停下筷子,抬起头看着他,心里那点不安在扩大:“什么事?”

周强搓了搓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苏青……你还记得苏青吗?”

苏青。这个名字像根生锈的针,轻轻扎了林薇一下。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周强的初恋女友,那个在他青春记忆里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女人。结婚头几年,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激烈争吵,几乎都跟这个阴魂不散的名字有关。后来,年纪大了,吵不动了,这个名字也渐渐被埋进了婚姻的尘埃里。

“记得。怎么了?”林薇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她……病了。”周强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癌。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两个月。”

林薇的心猛地一沉。不是嫉妒,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冰凉的预感。她看着周强,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周勇避开她的目光,盯着桌上的那盘青菜,语速加快了些,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急促:“她离婚很多年了,一个人在这边,父母都不在了,没什么亲人。现在这样子……很可怜。我想……我想接她到家里来住段时间。”

空气仿佛凝固了。高压锅早就停止了喷气,厨房里安静得能听到冰箱压缩机启动的嗡嗡声。电视里的综艺还在吵闹,却显得格外刺耳。

林薇感觉自己拿着筷子的手指有点僵。她慢慢把筷子放下,看着周强,一字一顿地问:“接她到家里来?住段时间?周强,你再说一遍?”

周勇像是被她的目光烫到,猛地抬起头,脸上堆起一种混杂着愧疚、恳求和不耐烦的复杂表情:“林薇!你听我说!她没多少日子了!就是……就是想走得安心点!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她太可怜了,想陪她走完最后一程!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就当是……积点德!”

“陪她走完最后一程?”林薇重复着这句话,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周强,我是你老婆,这里是我们的家。你要把你快死的初恋接回来,让我看着你们上演生死恋,然后告诉我,这是积德?”

“你看你!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周强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声音高了起来,带着恼羞成怒,“你怎么这么冷血?她都快要死了!你还计较这些陈年旧事?我就是尽点人道主义关怀!你能不能善良一点?”

“我冷血?我不善良?”林薇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有些扭曲的脸,心里那片荒芜了多年的地方,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吹得她浑身发冷。她想起这么多年,他为苏青黯然神伤的那些夜晚,想起他钱包里那张藏了多年、后来被她发现才扔掉的旧照片,想起每次吵架他脱口而出的“你要是像苏青那样温柔就好了”……

原来,有些东西,从未真正过去。它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破土而出。

她没有像年轻时那样歇斯底里地争吵,也没有流泪。她只是非常非常累。累到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看着周强,看了很久,久到周强眼里的恼怒渐渐被一丝不安取代。

然后,她听到自己用一种异常平静,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声音说:

“好。我同意。”

周强愣住了,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轻易松口,准备好的满腹说辞卡在了喉咙里。

林薇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动作不疾不徐,像往常每一个吃完晚饭的夜晚一样。只是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她什么时候来?”她背对着周强,问。

“啊?哦……可能……后天吧。”周强有些茫然地回答。

“嗯。客房我明天收拾出来。”林薇端着碗盘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淹没了客厅里周强似乎还想说什么的声音。

她看着水池里泛起的泡沫,心想:周强,你想陪她走完最后一程。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快走到终点了?只是我的终点,不一样罢了。

第二章:诊断书与决定

同意周强接苏青回家,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妥协。而是在那顿晚餐之前,林薇的生命轨迹,已经被一张薄薄的纸彻底改变了。

那是一个月前,单位组织体检。林薇一直有轻度脂肪肝,也没太在意。直到体检中心打来电话,语气严肃地让她尽快去拿报告,并去大医院复查一下肝部。

她心里有些打鼓,请假去了市人民医院。一系列检查做完,最后坐在消化内科专家诊室里。老医生看着CT片子,眉头拧成了疙瘩。

“林女士,你这个……情况不太好。”医生推了推眼镜,指着片子上肝脏区域一个模糊的阴影,“肝内胆管细胞癌,晚期。而且……位置不好,没法手术了。”

林薇当时没听懂,或者说,不愿意听懂:“医生……什么意思?癌?晚期?”

“就是肝癌晚期。”医生的声音带着遗憾,“发展很快,可能……时间不多了。积极治疗的话,也许能延长一些,但过程会很痛苦,而且希望不大。”

林薇坐在那里,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冰冷。她才四十二岁,女儿刚上初中,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她甚至没感觉到哪里特别不舒服,只是最近容易累,胃口差了点,她还以为是更年期提前。

“大概……还有多久?”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问。

“这个说不准,看个人。积极治疗,也许半年到一年。不治疗……可能更快。”医生叹了口气,“和家人商量一下,尽快住院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诊室的,怎么回的家。手里的诊断书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手心发疼。她坐在空荡荡的家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她没有立刻告诉周强。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们夫妻感情早已淡得像白开水,甚至比白开水还寡淡,至少水还能解渴。告诉他又能怎样?换来几句程式化的安慰?然后看着他为医疗费发愁?或者,他会不会觉得她是拖累?

她甚至恶毒地想,如果周强知道她快死了,是会伤心,还是会暗暗松一口气?

她偷偷去另一家医院复查,结果一样。她拒绝了医生立刻住院的建议,只开了一些止痛和保肝的药。她需要时间消化,需要时间安排。

她开始整理家里的东西,清理不要的旧物,把女儿的相册一张张翻看,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写好了遗嘱,存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U盘里。她甚至去看了几处便宜的墓地,想着以后女儿扫墓能方便点。

她像一只感知到生命将尽的昆虫,默默地、孤独地准备着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周强对她提出了那个荒谬的请求:接癌症末期的初恋回家“走最后一程”。

那一刻,林薇心里不是愤怒,不是嫉妒,而是一种巨大的、荒谬的悲凉。看啊,命运这个编剧,多么狗血。她的丈夫,要在他合法妻子生命进入倒计时的时候,去为另一个女人送终。

但同时,一个清晰的、近乎解脱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形成。

也好。这样也好。

她同意了。不是因为善良,不是因为妥协,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她一直找不到出口的困局。她一直在想,如何体面地、不拖累任何人地走完最后的路。现在,机会来了。

周强以为她妥协了,以为她终于“善良”了。他不知道,他递过来的,是一把能让她提前解脱的钥匙。

第二天,林薇请了假,开始收拾客房。她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换了新的床单被套。周强看着她平静地忙碌,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讪讪地说了一句:“辛苦你了。”

林薇没回头,继续铺着床单,淡淡地说:“不辛苦。反正,我也住不了多久了。”

周强只当她是赌气,没往心里去。

第三章:同一屋檐下

苏青是第三天下午被接来的。周强开车去接的她,林薇没有一起去。她坐在客厅里,听着楼下的动静。

门打开,周强半扶半抱着一个极其消瘦的女人进来。苏青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开衫,更显得空荡荡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窝深陷,但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清秀轮廓。她虚弱地靠在周强身上,看到林薇,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

“林姐……对不起……打扰你了……”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林薇站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没事,房间收拾好了,需要什么跟周强说。”她指了指客房的方向。

周强把苏青安顿好,出来时,额上带着细汗,眼神里有一种林薇很多年没见过的、混合着心疼和忙碌的“被需要感”。

“她怎么样?”林薇问,语气像问一个陌生的客人。

“不太好,路上吐了一次,疼得厉害。”周强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医生说最后这段时间会很痛苦。我……我去给她倒点水,把止痛药吃了。”

他匆匆去了厨房。林薇站在客厅中央,看着那个曾经属于她和周强的家,现在多了一个垂死的、却占据了她丈夫全部注意力的女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和衰败的气息。

从那天起,这个家彻底变了样。周强向单位请了长假,全心全意照顾苏青。他变得异常忙碌和……温柔。每天变着花样给苏青煲汤煮粥,小心翼翼地喂她吃药,帮她擦拭身体,夜里守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低声说着安慰的话。

这些,都是林薇生病以来,从未得到过的待遇。她像个透明的幽灵,在这个家里穿梭。周强偶尔会想起她,也是吩咐式的:“林薇,去买点新鲜的鲫鱼回来,苏青想喝鱼汤。”或者,“楼下快递好像到了,你去拿一下。”

林薇照做,沉默得像一块石头。她看着周强因为熬夜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因为苏青一点好转就欣喜若狂的样子,心里那片荒芜之地,渐渐结成了冰。

她自己的身體,也在悄無聲息地變差。腹痛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劇烈。她偷偷加大止痛藥的劑量,在周強照顧蘇青無暇他顧時,蜷縮在自已臥室的床上,疼得渾身冷汗,咬緊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食欲越來越差,人迅速消瘦下去,臉色蠟黃。有几次,周强似乎注意到她的异常,皱着眉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也去检查一下?”

林薇总是淡淡地回一句:“没事,可能有点感冒。歇歇就好。”

周强便不再追问,他的全部心思都在苏青身上。苏青的一个皱眉,都比林薇明显的病容更能牵动他的神经。

妞妞周末回来过一次,看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病恹恹的阿姨,爸爸全部心思都在阿姨身上,妈妈沉默寡言,脸色难看,家里的气氛怪异极了。小姑娘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偷偷问林薇:“妈妈,那个阿姨是谁啊?爸爸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你是不是和爸爸吵架了?”

林薇摸着女儿的头,强笑着说:“没有,阿姨是爸爸的朋友,生病了,来咱们家休养一段时间。妈妈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把女儿搂在怀里,心里酸楚得厉害。她多想告诉女儿真相,可她不能。女儿还小,不能同时承受父母可能都要离开的打击。

苏青的状况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靠在床头,和周强说几句话,回忆他们年轻时的往事。周强听着,眼神温柔,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林薇偶尔从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的、压抑的笑声,会觉得无比讽刺。

这就是他想要的“最后一程”吧。在合法妻子的眼皮底下,缅怀他逝去的爱情。而她,这个即将走向生命终点的人,成了一个多余的、碍眼的旁观者。

但她不生气,也不难过了。她只是更坚定了离开的决心。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了。她要在自己彻底倒下之前,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第四章:离婚协议与离开

苏青住进来快一个月的时候,一个周六的下午,她的情况突然急转直下,疼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冷汗浸透了衣服。周强急得团团转,打电话叫救护车。

家里一片兵荒马乱。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周强慌乱地收拾着苏青的医保卡、病历本,额头上全是汗。林薇静静地站在客厅里,看着这一切。

在救护人员抬着担架进门,周强准备跟着上车的那一刻,林薇叫住了他。

“周强。”

周强不耐烦地回头:“什么事?没看我正忙着吗?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林薇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递到他面前,声音平静无波:“把这个签了。签了字,你安心去陪她。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周强疑惑地接过来,低头一看,文件最上面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睛——离婚协议书。

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薇,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林薇!你疯了吗?!这个时候你提离婚?!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救护人员在旁边催促:“家属快点!”

林薇看着周强因为愤怒和焦急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可笑。她指了指他手里的协议,语气依旧平淡:“我签好字了。财产分割写得很清楚,房子存款都归你,我只要我婚前那点积蓄和妞妞的抚养权。你没时间细看,可以路上看,或者等苏青稳定了再看。签了字,给我就行。”

周强看着协议上林薇已经签好的、清秀却决绝的名字,又看看门口等待的救护人员,再看看床上痛苦呻吟的苏青,一股邪火直冲头顶。他觉得林薇是在无理取闹,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他,是在他最焦头烂额的时候添乱!

“行!林薇!你真行!我签!我如你所愿!”他几乎是抢过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几乎划破了纸张。然后把协议狠狠摔在茶几上,“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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