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资料来源:《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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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内容来源于佛经记载与传统典籍,旨在人文科普,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短短二百六十字,却被誉为佛法精髓之所在。
这部经典流传千年,无数高僧大德为之注疏讲解,而其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八个字。
更是被世人反复吟诵,却又难以参透。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所求的不就是这般若智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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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梵文经典译成汉字,每一个字都经过反复推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宇宙人生的终极真理。世人常说"看破红尘",可真正看破的又有几人?是躲进深山就算看破了吗?是遁入空门就算明白了吗?
这八个字到底在说什么?色与空,看似对立,实则一体。凡夫执著于色相,认为眼前所见皆为实有;二乘人厌离色相,认为空无才是真理。而佛陀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却是超越了这两边,直指中道实相。这其中的奥妙,还要从一段公案说起……
唐朝贞观年间,长安城大慈恩寺内,玄奘法师刚从西域归来不久。一日,有位年轻僧人前来求见。这僧人法名慧忍,本是江南士族子弟,自幼聪慧过人。二十岁那年父母双亡,他看破世事无常,便削发为僧,潜心修行。
慧忍游历天下名山大刹,参访过不少高僧,对经论也颇有研究,唯独对《心经》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始终不得其解。
"法师,弟子不明。"慧忍恭敬地向玄奘行礼,"若说色即是空,那眼前这殿宇楼阁、花草树木、人来人往,难道都是虚幻不实的吗?若真是空,我们又何必修行?"
玄奘法师看着眼前这位年轻僧人,知道他是真心求法,便指着殿外的一棵菩提树问道:"你看那棵树,是有还是无?"
"自然是有的。"慧忍答道。
"你再看。这树是由什么构成的?"
慧忍思索片刻:"有树根、树干、树枝、树叶……"
"好,那树根是不是树?"
"不是,树根只是树的一部分。"
"树干是不是树?树枝、树叶呢?"
"都不是。"
玄奘法师微笑道:"那你把这些都去掉,还剩下什么?"
慧忍愣住了。是啊,把所有组成树的部分都去掉,哪里还有树?可是,树明明就在那里啊!
"你以为的存在,不过是众多因缘和合而成的假相。"玄奘法师说道,"这树需要种子、需要土壤、需要水分、需要阳光。没有这些因缘,哪里会有树?种子本身也是空的,它是从另一棵树上结出的果实,这样推究下去,无有穷尽。你说,树到底在哪里?"
慧忍若有所思:"既然树是因缘和合而成,那它也是存在的啊。我们现在看到它、摸到它,它就是实实在在的。"
"你说的存在,是常还是无常?"
"自然是无常的。树会生长,会凋零,最终会枯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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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常,它还算是真实的存在吗?"玄奘法师继续问道,"你今天看到的这棵树,和昨天的是同一棵吗?从昨天到今天,树又长了一些,有些叶子可能枯萎掉落了。严格来说,今天的树和昨天的已经不同了。"
"更何况,你现在看到的树,十年后它可能已经枯死了。树死了,被砍下来,做成了木料,木料又被做成了桌椅。那时候,树还在吗?树到哪里去了?"
慧忍心中一震。是啊,树只是一个名相,一个我们给予的称呼。当树还是种子的时候,我们不叫它树;当它长成幼苗时,我们叫它树苗;当它长大了,我们才叫它树;当它被砍下来,我们叫它木料。从始至终,哪里有一个固定不变的"树"呢?
玄奘法师看他有所领悟,继续说道:"这就是色。色不是指颜色,而是指一切有形有相的事物。你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尝到的、触摸到的,都是色。但这些色,都是因缘和合而成的,本身没有独立的自性,随时都在变化生灭。你能抓住它吗?你能让它永恒不变吗?"
"不能。"慧忍摇头。
"既然抓不住,既然时刻在变,那它的本质是什么?"
"是……空?"
"正是。但你不要以为空就是什么都没有。空不是断灭,不是虚无。如果空是什么都没有,那就不会有树的生长变化了。空,指的是没有固定不变的自性,没有永恒存在的实体。一切色相都是因缘生灭,本性是空的。这就是'色即是空'。"
慧忍似乎明白了一些,但又问道:"那'空即是色'又是什么意思呢?既然说色是空的,为什么又说空即是色?"
玄奘法师问道:"如果树有固定不变的自性,它还能从种子长成大树吗?如果树永远是树,它能变成木料、变成桌椅吗?正因为一切色相的本性是空的,没有固定不变的自性,所以才能够生生灭灭、变化无穷。空不是顽空,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无限的可能性。因为空,所以种子能长成树;因为空,所以树能变成木料;因为空,所以一切色相都能够生起。这就是'空即是色'。"
慧忍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那光亮转瞬即逝。他还是觉得不够通透。
玄奘法师看出了他的困惑,说道:"你之所以不明白,是因为你把色和空当成了两样东西。你以为先有色,然后色变成了空;或者先有空,然后空变成了色。实际上,色和空不是两个东西,而是一体的。"
"你看这棵树,它是色,对吗?它是空,对吗?那它到底是色还是空?"
慧忍张口欲答,却发现无从回答。说是色,法师刚才已经论证了它本性是空;说是空,它又明明在那里。
"不用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错的。色和空不是两个状态,不是非此即彼。色的当下就是空,空的当下就是色。你看到树的时候,树已经是空性的显现;你了悟空性的时候,空性正通过树这个色相来呈现。就像水和波浪,你能说水和波浪是两个东西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孩童的笑声。玄奘法师带着慧忍走到寺门外。几个孩童正在地上画圈圈,用树枝在泥土上画出一个个圆圈,然后往圈里扔石子。画了又抹,抹了又画,乐此不疲。
"你看这些孩子,他们画的圈,是有还是无?"
"这……说有也有,说无也无。"
"正是如此。这些圈画出来的时候,它是有的,孩子们能看到它。可是,这些圈真的存在吗?它不过是泥土上的一些痕迹罢了。风一吹,雨一淋,就消失了。即便不消失,孩子们随时可以把它抹掉,重新画一个新的。"
"色法就像这些圈,因缘具足的时候,它显现出来,似乎是有的;因缘散去的时候,它就消失了,回归于空。但在这一显一隐之间,色和空从来没有分离过。圈是空的,所以能够被画出来;圈是空的,所以能够被抹掉。空的本质让圈能够生起,也让圈能够灭去。这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慧忍站在那里,看着孩童们继续玩耍。他忽然想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少年时意气风发,以为功名利禄是实在的;父母离世后,才发现人生无常;于是遁入空门,以为佛法才是真实的,世间的一切都是虚妄的。可是,佛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似乎又不是这个意思。佛陀并没有让我们否定色相、厌离世间,也没有让我们执著于空无。
慧忍心中忽然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可就在这关键时刻,他的念头又卡住了。
玄奘法师看着他,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慧忍向玄奘法师深深一拜:"弟子受教了。法师今日所说,弟子铭记于心,回去后定当仔细参究。"
玄奘法师问道:"你打算如何参究?"
慧忍想了想:"弟子想找个清净的地方,闭关静修,日夜参悟这句话的深意。"
"不必。"玄奘法师淡淡说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是你坐在那里想出来的。你回去吧。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做事的时候做事。你要在行住坐卧之中去体会,在日常生活中去觉察。看到一朵花开,想一想色即是空;看到一朵花谢,想一想空即是色。渐渐地,你就会明白。"
此后的日子里,慧忍依照玄奘法师所说,在日常生活中处处留心观察。
一日,他在寺中扫地。秋风起,落叶纷纷飘下。他看着那些叶子,想起玄奘法师说的话:每一片叶子都是无数因缘和合而成的,没有哪片叶子是独立存在的。叶子从树上落下来,堆积在地上,他把它们扫到一边,它们会慢慢腐烂,变成泥土。泥土又滋养树木,树木又长出新叶,新叶又会飘落……
又一日,寺中做斋饭。慧忍在厨房帮忙。他看着米粒在锅中翻滚,渐渐变成了饭。米是什么?米是稻谷脱壳后的产物。稻谷又从哪里来?米没有固定的自性,它曾经是稻谷,以后会变成饭,饭吃进肚子里又会变成身体的一部分。从始至终,哪里有一个固定不变的"米"呢?
就这样,慧忍在日常生活中处处观察,时时觉照。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对"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了更深的体会。可是,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彻底明白的时候,又遇到了新的困惑。
一天夜里,慧忍在禅堂打坐。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地上。他看着那月光,心中起了一个疑问:这月光是色还是空?月光是可以看到的,应该算是色;可是,月光又抓不住、摸不着,似乎又是空的。
慧忍越想越迷惑。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虽然在理论上似乎明白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可是在实际体验上,还是无法真正融通。他还是把色和空分成了两个东西,还是在寻找一个所谓的"空"。
更让他困惑的是,如果色即是空,那我们的修行又有什么意义?我们念经、打坐、持戒,这些都是色法,都是因缘生灭的,最终也是空的。既然是空的,我们又为什么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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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些疑问,慧忍再次前往大慈恩寺,求见玄奘法师。
当他把自己的困惑说出来后,玄奘法师沉默了良久。
然后,法师说了一段话。这段话,彻底解开了慧忍多年的疑惑。
也让他真正明白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甚深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