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古寺夜读书生遇异事,灯影摇红衣女泣诉前世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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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夜色如墨,古寺如兽。

时值嘉庆十年,秋闱在即。书生孙子楚为求清静,孤身一人住进了城外三十里地,那座早已荒废的“镇安寺”。

这里香火断绝,蛛网遍结,只剩几尊缺手断足的佛像,在风中无声矗立。

今夜,风雨大作。

孙子楚在唯一不漏雨的西厢房里,点了一盏孤灯。豆大的火苗在狂风中“噼啪”作响,将他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忽长忽短,状如鬼魅。

他正潜心默读《春秋》,忽闻风雨声中,夹杂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哭泣。

“呜……呜……”

那哭声幽怨凄切,仿佛就在耳边。

孙子楚握着书卷的手一紧,他虽是读书人,胆气却不小。他朗声道:“何人在此深夜啼哭?莫不是迷路的村妇?”

无人应答。

只有哭声,更近了。

他缓缓抬头,看向那盏油灯。灯影,本该是映着他一个人的。可此刻,在那跳动的火光旁,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个纤细的影子。

那影子,正背对着他,伏在桌案上,双肩耸动,似乎正在饮泣。

孙子楚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猛地站起,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那影子似乎被惊动了。

它缓缓地……缓缓地……直起了身子,转了过来。

孙子看清了。那不是影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穿着一身鲜红嫁衣的女子,正站在灯火阑珊处,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她的脸色惨白如纸,黑发如瀑,衬得那身红衣,红得触目惊心。

“公子……”她朱唇轻启,声音带着不似人间的寒意。

“你是何人?”孙子楚手心冒汗,但依旧强作镇定。

那红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地看了他许久,忽然悲声泣诉:“官人,你我前世有缘,约定三生。为何你今生,却忘了我?”



01.

“荒谬!”

孙子楚厉声喝止。他虽心中发毛,但圣贤书读了满腹,一股浩然之气顶着恐惧。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乃朝廷秀才,在此苦读,岂容你这孤魂野鬼在此胡言乱语,乱我心神!”

他以为这声呵斥,会如传说中那样,让精怪退散。

然而,那红衣女子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哭得更加伤心。她没有上前,只是站在原地,泪如雨下。

“我非孤魂野鬼,亦非山精树怪。”她哽咽道,“我只是一缕残魂,被困于此,日夜受苦。若非感知到公子在此,断不敢现身惊扰。”

孙子楚见她神态凄楚,不似作伪,心中的戒备稍稍放下。他毕竟是个心善之人。

“你且说清,你究竟是何来历?为何说与我有什么前世姻缘?”

红衣女子拭去眼泪,缓缓道来。

她说自己不记得生前姓名,只知在此寺中,已困百年。她的记忆是破碎的,唯独记得一个约定。

“我记得,我曾是画中之人。我的主人,我的……官人,曾答应我,要为我点上最后一笔,带我离开那方寸之地。”

“可我等啊等,从春等到秋,从白日等到黑夜,他终究没有回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绝望和怨念。

“直到百年前,一场大火烧了寺庙,我所依附之物虽侥一幸存,却也灵体大损,被困在这荒寺,再也无法离开。”

孙子楚听得云里雾里。画中之人?这岂不是比志怪小说还要离奇?

“你既是画中人,又为何说我是你的官人?我孙某人二十年来,寒窗苦读,何曾与画中人有过约定?”

红衣女子凄然一笑:“公子自然不记得。你已轮回转世,而我,却依旧在原地等待。但我认得你的气息,你的魂魄……与他,一模一样。”

她抬起手,指向孙子楚的胸口:“你的心,还是那颗心。”

孙子楚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在灯影下忽明忽暗的女子,心中有一丝莫名的触动。

她的眼神,太过悲伤,太过执着。

02.

这一夜,孙子楚几乎未眠。

那红衣女子在哭诉之后,便如青烟般消散在灯影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空气中残留的那股若有若无的冷香,以及桌上那滩冰冷的泪痕,都在提醒他,昨夜的一切,并非南柯一梦。

天一亮,孙子楚顾不得读书,开始在这座破败的镇安寺里仔细搜寻。

他要找到那个女子所说的“依附之物”。

寺庙不大,除了主殿和他们所在的西厢,东边还有一处早已倾塌大半的藏经阁。孙子楚拨开半人高的荒草,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一股沉闷的霉味扑面而来。

阁楼里一片狼藉,断裂的梁木横七竖八,残破的经书被雨水泡得发胀,糊了一地。

孙子楚在废墟中翻找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在角落一个倒塌的佛龛背后,发现了一点异样。

那是一面墙壁,似乎并未受到太大的损坏。墙皮虽已脱落大半,却依稀能辨认出,上面曾有过精美的壁画。

他拂去蛛网和灰尘,一点点清理。渐渐地,一幅画的轮廓,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幅工笔重彩的《仕女图》。

画中,一名古代仕女,身着青绿罗裙,正临窗而立,神态幽怨。她的容貌,与昨夜那红衣女子,一般无二!

孙子楚倒吸一口凉气。

他凑近细看,这幅画虽历经百年,色彩依旧有几分艳丽,可见画师功力非凡。仕女的发髻高高挽起,上面插满了珠翠,华丽无比。

可当孙子楚的目光,落到那仕女的发髻正中时,他发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细节。

在那发髻的正上方,本该是插一根主发簪(即“顶簪”)的地方,却是一片空白。

不,不是空白。

那里,分明有一个用墨笔勾勒出的、发簪的轮廓。但画师,却没有给它填上颜色,也没有画出发簪的实体。

这幅画,是一幅未完成的画!

孙子楚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想起了女子的话:“我的官人,曾答应我,要为我点上最后一笔。”

原来,这“最后一笔”,竟是一根发簪!

他抬头看着画中人那幽怨的眼神,只觉得一股寒意从画中透出,直刺骨髓。他仿佛能听到画中人无声的泣诉。



03.

第二个夜晚,如期而至。

这一次,孙子楚没有点灯,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中,等待着。

子时刚过,那股熟悉的冷香,再次弥漫在西厢房中。

红衣女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对面。

“你看见了?”她的声音,比昨夜更加虚弱。

“我看见了。”孙子楚的声音有些沙哑,“那幅壁画,就是你的本体?”

女子点了点头:“那画是百年前一位丹青圣手所绘,他倾注了毕生心血,欲画出‘有魂’之作。他做到了,可也在画成的瞬间,耗尽心血,暴病而亡。”

“他死在了‘点簪’之前。”

“我因此而生,却也因此被困。我有了意识,却是不全之身。我非人,非鬼,非妖,只是一缕被束缚在未完之作上的精怪。”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透明。

“百年来,寺庙香火鼎盛时,我尚能苟延残喘。可如今寺庙荒废,壁画日日受风雨侵蚀,我的灵体也即将溃散。”

孙子楚皱起眉:“你昨夜说,我是你的‘官人’转世?”

“是。”女子定定地看着他,“我认得你的灵魂。他当年画我之时,曾割破指尖,以血为引,将他的一丝情念,注入画中。他说,要与我结下三世之缘,待他转世,必会回来,为我‘点簪’,还我自由。”

孙子楚心中巨震。以血为引?三世之缘?这画师,简直是疯了!

“那你今夜现身,所为何事?”孙子楚沉声问。他已经猜到了几分。

红衣女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公子!”她泣不成声,“我大限将至,壁画一毁,我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苦等百年,终于等来了公子的转世!”

“我不要公子的性命,也不敢奢求公子的阳气。”

她抬起头,惨白的脸上带着最后一丝希冀,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只求公子一物……只求公子,赐我一簪!”



04.

“一簪?”

孙子楚愣住了。他想过千万种可能,或要他性命,或要他精血,却万万没想到,她所求的,仅仅是一根发簪。

“不错。”红衣女子道,“我本就是因‘簪’而未成。若能得一根真正沾染了人气、有了灵性的发簪,插入画中那片空白,便可补全我的‘形’,让我得以解脱,去入轮回。”

孙子楚的心,沉了下去。

他明白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要求。

他孙子楚,家徒四壁,穷困潦倒,身上唯一的财物,就是进京赶考的几两碎银和一方砚台。

至于发簪……

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行囊。在行囊的最深处,用一块蓝布手帕,层层包裹的,正是一根发簪。

那是一根通体温润的象牙簪。

簪子很旧了,簪头雕刻的祥云纹路都已磨平,但依旧光洁。

这是他十岁那年,母亲临终前,从自己头上拔下来,塞到他手里的。那是母亲唯一的嫁妆,也是他孙子楚身上,唯一的念想,最珍视的遗物。

他来此苦读,之所以不畏鬼神,便是因为怀中藏着这根母亲的遗簪,他觉得,这是他的护身符。

现在,这个自称前世姻缘的画中精怪,却要他这根“沾染了人气、有了灵性”的发簪。

这不只是要一根簪子,这是在要他心中最重的那份孝道和思念。

“公子?”红衣女子见他久久不语,神色黯然,“公子若是不愿,便当小女子从未出现过。只是……今夜风雨更甚,那藏经阁,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她的话音刚落。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从东边传来!

孙子楚脸色大变,那是藏经阁的方向!

他猛地冲出西厢房,只见在闪电的映照下,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阁楼,此刻竟塌了大半!

“不!”

红衣女子的尖叫声,在他身后响起。她的身影,在狂风中剧烈地扭曲、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我的画……我的画!”她凄厉地喊道。

孙子楚来不及多想,读书人“仁”的本性,让他无法坐视一个生灵在自己面前魂飞魄散。

他咬紧牙关,转身冲回房中,从行囊深处抓出那根象牙簪,紧紧攥在手心。

“娘,孩儿不孝!今日,先救生灵,再报亲恩!”

他抓起油灯,冒着倾盆大雨,疯了一般冲向那片废墟。

05.

藏经阁已经成了一片瓦砾。

那面画着壁画的墙壁,虽然没有倒塌,却也被一根断裂的房梁砸中,裂开了一道狰狞的缝隙。雨水,正顺着缝隙,疯狂地冲刷着画卷。

画上的《仕女图》,已经被雨水浸泡得一片模糊,色彩晕开,那仕女的脸,正流下两行黑色的“墨泪”。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红衣女子跪在废墟中,她的身体已经半透明,声音飘忽,充满了绝望。

“闭嘴!”

孙子楚一声怒喝。他将油灯护在怀里,攀上废墟,站到了那面墙壁前。

狂风卷着雨水,几乎要将他掀翻。

他一只手死死扒住墙缝,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了那根温润的象牙簪。

“你既说我是他转世,今日,我便来了却这段孽缘!”

“你要我如何做?”他迎着狂风,大声吼道。

红衣女子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指向壁画:“将簪子……刺入那片空白……为我……‘点簪’!”

孙子楚深吸一口气。

他看着手中这根母亲的遗物,象牙簪在他滚烫的掌心里,却透出一股冰凉。

“轰隆!”

又是一道闪电,照亮了他坚毅的脸。

他不再犹豫,对准了画中仕女发髻上那片唯一的空白,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象牙簪狠狠地刺了进去!

“噗——”

一声轻响。

那声音,不像是簪子刺入土墙,更像是刺入了一块柔软的血肉。

就在象牙簪没入壁画的瞬间。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呼啸的狂风,在这一刹那,戛然而止。

倾盆的大雨,在这一瞬间,骤然停歇。

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孙子楚举着油灯的手,僵在半空。他面前的壁画,停止了被雨水冲刷。那根象牙簪,正稳稳地插在画中,仿佛它本就该在那里。

跪在他身后的红衣女子,停止了哭泣。

孙子楚缓缓回头。

只见那女子慢慢站起身,她身上那件鲜红的嫁衣,正在褪色,从血红,变成了画中那般的青绿罗裙。她惨白的脸上,也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她不再是那个虚无缥缈的鬼影,她的身体,在月光下,投出了一个淡淡的影子。

她……活了。

孙子楚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切都已结束。

可他再一回头,看向那幅壁画时,他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壁画上,那个原本幽怨的仕女,在得到了发簪之后,她的嘴角,正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



而画中,那片本该是仕女“临窗远眺”的背景,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一片浓郁的黑暗。

那黑暗中,一双又一双猩红的眼睛,正从画卷深处,缓缓睁开。

孙子楚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地吸在了那根象牙簪上,拔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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