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京圈少爷结婚那天,少爷心爱小姑娘挑衅我: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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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喜宴暗流

婚礼现场的空调开得足,但我手心里的汗却擦不完。镜子里的我,穿着价值六位数的定制婚纱,头上戴着顾家祖传的钻石王冠,可嘴角的笑僵得像糊了一层水泥。

“薇薇姐,你别紧张,妆都要花了。”化妆师小雨小心翼翼地帮我补粉,手指头有点抖。也难怪,这阵仗,别说她一个刚入行的小姑娘,就连我这见过些世面的林家女儿,心里也直打鼓。

窗外是北城最贵的半岛酒店,楼下停的车牌号一个个非富即贵。我妈一大早就在我耳边念叨:“薇薇啊,嫁进顾家是你修来的福气,多少人挤破头都想攀这门亲事。你爸厂子今年资金链紧,全指望顾家帮衬了……”

是啊,福气。我盯着镜子里那张精心修饰的脸,想起三个月前,我爸带着我来顾家拜访时的情景。顾家老爷子顾宏远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眼皮都没完全抬,只说了句:“老林,你这闺女教得还算规矩。”我爸在一旁点头哈腰,笑得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蚊子。而我的未婚夫顾淮景,自始至终坐在沙发另一端刷手机,直到他爸咳嗽一声,才懒洋洋地抬眼瞥了我一下,那眼神跟挑货架上的商品没两样。

“新娘子准备好了吗?仪式快开始了!”婚庆主管推门进来,声音尖得刺耳。她身后跟着两个顾家的远房亲戚,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交头接耳。

“瞧这排场,林家真是攀上高枝儿了。”

“听说淮景本来不太乐意,是顾老爷子硬压下来的。”

“嘘,小点声……”

我捏紧了手里的捧花,玫瑰刺扎进指尖,细微的疼。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图片有点模糊,但能看清是顾淮景和一个年轻女孩的合影,背景像是个酒吧卡座,女孩亲昵地靠在他肩上。附言只有一句:“恭喜啊,替身小姐。”

手指一颤,手机差点滑落。我迅速按熄屏幕,深吸一口气,对镜子挤出一个更完美的笑容。替身?我早就知道顾淮景心里有人。要不是他那白月光家世不够格入顾老爷子的眼,今天这新娘轮得到我林薇?各取所需罢了,我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爱情是奢侈品,婚姻是资源配置。这点觉悟,我从十八岁起就有了。

婚礼进行曲响起来的时候,我挽着我爸的胳膊,一步步走过铺满鲜花的长廊。两边的宾客笑脸模糊,窃窃私语声像蚊子哼哼,挥之不去。我能感觉到顾淮景站在红毯尽头的目光,没什么温度。

交换戒指的环节,顾淮景的动作机械得像在完成流水线作业。司仪让新郎亲吻新娘时,他顿了一下,才俯下身,嘴唇在我脸颊上碰了碰,一触即分。台下响起礼貌的掌声,夹杂着几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我保持微笑,目光扫过主桌,顾宏远面无表情地微微颔首,倒是顾淮景的母亲,我那位未来的婆婆,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敬酒环节更是煎熬。一桌桌敬过去,赔着笑脸,听着或真或假的祝福。走到靠后的一桌时,几个和顾淮景年纪相仿的公子哥起哄:“淮景,可以啊!终于收心成家了!不像以前,天天跟着那个……”话没说完,被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硬生生截住。顾淮景脸色沉了沉,没接话,仰头干了一杯酒。

我端着酒杯的手指发凉。那个“蓁蓁”,我知道她叫苏蓁蓁。顾淮景书桌抽屉底层有个上了锁的盒子,我偶然见过一次,里面全是她的照片。一个眉眼弯弯,看起来清纯无害的女孩。顾淮景为她醉过,闹过,甚至差点和家里决裂,最后还是拗不过顾宏远的手段。这些,我们圈子里的人多少都有耳闻。我以为今天这场戏只要演完就尘埃落定了,可那条彩信像根刺,扎得我心里不踏实。

敬到亲戚桌时,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阔太拉着我的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桌听见:“薇薇真是懂事,比现在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一心想着攀高枝的小姑娘强多了。我们淮景啊,以前就是年轻不懂事,容易被些不三不四的人迷惑,现在好了,娶了你,我们就放心了。”她边说边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宴会厅入口的方向。

我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入口处似乎有些骚动,但被工作人员及时拦住了。顾淮景也注意到了,眉头拧紧,招手叫来一个助理低声吩咐了几句。助理快步离开,他的脸色并没缓和多少。

仪式后的拍照环节,顾淮景全程心不在焉,手机震动了好几次,他看了几次屏幕,眼神越来越冷。摄影师让我们摆亲密姿势时,他搭在我腰上的手僵硬得很。伴娘是我表妹,悄悄凑过我耳边:“姐,我刚才好像看见……那个苏蓁蓁在外面。”

我端着笑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没想到,她敢挑今天,挑这个场合。

拍完照,顾宏远示意顾淮景跟他去招呼几位重要客人。离开前,顾淮景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低声说:“你去休息室歇会儿,我很快回来。”

我点点头,在伴娘和几个女眷的陪同下往休息室走。长廊僻静,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闷响。快到休息室门口时,斜刺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挡在了前面。

是个年轻女孩,很瘦,穿着一件眼熟的款式——那分明也是一件婚纱,只是质地和做工远不如我身上这件精致。她脸上化着浓妆,却掩不住憔悴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正是照片上那个苏蓁蓁。

陪同的女眷们发出低低的惊呼,伴娘想上前拦,被苏蓁蓁一把推开。

“林薇是吧?”苏蓁蓁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打扮得再像正宫娘娘又怎么样?淮景哥爱的人是我!你不过是个家里塞过来的替代品!不被爱的人,才是那个最可悲的第三者!”

空气瞬间凝固。走廊里落针可闻,只有苏蓁蓁急促的喘息声。我能感觉到身后那些女眷们投来的目光,惊讶、鄙夷、还有一丝看好戏的兴奋。巨大的屈辱感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冻得我四肢发麻。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看着那件刺眼的廉价婚纱,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得可笑。

我没哭,也没闹,甚至连嘴角那抹练习过无数次的完美笑容都没掉下来。我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越过苏蓁蓁激动的脸,落在了她身后不远处。顾宏远不知何时站在那里,面色铁青,他身边跟着一脸慌乱的顾淮景,还有几个闻声赶来的顾家亲信。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抬起手,却不是指向苏蓁蓁。我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到顾宏远面前。他眼神威严,带着压迫感,似乎想用目光让我屈服。

然后,我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位在北城翻云覆雨多年的京圈大佬顾宏远的脸,狠狠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长廊里回响,比任何音乐都刺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第二章 耳光余波

那一巴掌甩出去,我整条胳膊都麻了,手掌心火辣辣地疼。顾宏远的脸偏到一边,老脸上瞬间浮起几道清晰的红指印。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挨过打,尤其是被一个他眼里的“小辈”、还是他刚过门的儿媳妇打。他那双惯于发号施令的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全是难以置信和暴怒前的死寂。

周围死一样的静。连刚才还歇斯底里的苏蓁蓁都吓傻了,张着嘴,忘了哭喊。我身后那些女眷,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有顾淮景,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要命,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竟闪过一丝极快、几乎捕捉不到的……痛快?

“林薇!你疯了!”顾淮景最先反应过来,一步上前想抓住我的胳膊。

我没躲,只是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看着顾宏远,再扫过在场每一张或惊或怒或怕的脸。“顾家,”我开口,声音出奇的平静,却带着一种自己都没料到的冰冷硬度,“这出戏,你们打算唱到什么时候?”

顾宏远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放肆!林薇,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扯了扯嘴角,感觉脸上那层糊了半天的假面终于碎了,“我在打醒我自己,顺便,也打醒你们顾家做的春秋大梦。”我转向脸色煞白的苏蓁蓁,“还有你,小姑娘,被人当枪使了还在这儿演情深义重?你以为你今天闹这一出,就能逼宫成功?笑话!在顾家眼里,你和我,没什么区别,都是棋子罢了。区别只在于,我这颗棋子,暂时看起来更值钱一点。”

苏蓁蓁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顾淮景。顾淮景避开她的目光,脸色难看至极。

“保安!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拉出去!”顾宏远厉声喝道,手指着苏蓁蓁,然后又指向我,“还有她!给我关起来!”

几个黑西装保镖立刻围了上来。

“我看谁敢动我!”我挺直脊背,尽管小腿肚在打颤,但声音没抖,“今天我是从这里堂堂正正被迎进来的顾家儿媳,婚礼证婚人是李副市长,媒体长枪短炮还在外面等着。顾老爷子,您是要当着大家的面,把刚过门的儿媳妇‘关起来’,让全北城看顾家的天大笑话吗?”

顾宏远呼吸一窒,眼神像刀子一样剐着我。他当然要脸面,比命还重要。今天这婚礼请了半个城的名流,消息一旦漏出去,顾家就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爸!事情不是……”顾淮景试图开口。

“你闭嘴!”顾宏远低吼一声,死死盯着我,“林薇,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弯腰,捡起刚才因为动作太大而掉在地上的手包,慢条斯理地拍了拍灰,“这新娘,我不当了。你们顾家的门楣太高,我林家小门小户,高攀不起。”

我扯下头上的钻石王冠,沉甸甸的,冰凉的触感。我把它轻轻放在旁边的装饰架上。然后又伸手到背后,想去拉婚纱的拉链。这鬼衣服复杂得很,我够了几下没够着。

“姐!”我表妹伴娘反应过来,带着哭腔想上前帮我。

“别动。”我制止她,目光却看向顾淮景,“顾少爷,劳驾,帮个忙?这衣服是你们顾家买的,我穿着恶心。”

顾淮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站着没动。周围的保镖看着顾宏远,也不敢贸然动手。走廊里的气氛僵持到了极点,只有苏蓁蓁低低的啜泣声,显得格外刺耳。

最后还是顾淮景的母亲,我那位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婆婆,叹了口气,走上前来:“薇薇,别闹了,今天这么多客人……有什么话,回头慢慢说。”她试图打圆场,声音带着恳求。

我看着她,心里有点涩。这个女人,在顾家熬了半辈子,早就没了棱角。可我不是她。

“妈,”我第一次叫她,语气缓和了些,但态度没变,“不是我想闹。是顾家没给我们留体面。这婚,今天必须离。现在就去民政局,或者,我直接开新闻发布会,你们选。”

顾宏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颤:“反了!反了!林薇,你别以为仗着林家……”

“别提林家!”我猛地打断他,积压了一整天的委屈和愤怒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我爸厂子是等着顾家的钱救命,但还没到卖女儿的地步!这婚约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用点手段逼苏蓁蓁离开顾淮景,再拿项目合同诱使我爸点头,把我塞进来当个摆设,好维持你们顾家‘内部稳定’的形象,方便你去争那个商会会长的位置!顾老爷子,您这算盘打得精啊!可惜,我不是我妈,我不会忍!”

我把从顾淮景旧手机里恢复出来的、他和苏蓁蓁的聊天记录备份,以及顾家助理私下联系苏蓁蓁“劝退”她的录音片段,这几个杀手锏在心里过了一遍。现在还不是亮出来的时候,但足以让顾宏远投鼠忌器。

顾宏远的眼神变了,从纯粹的愤怒变成了审视和一丝惊疑。他可能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温顺听话的“花瓶”,私下里还留了这么一手。

就在这时,一个助理模样的人匆匆跑来,在顾宏远耳边低语了几句。顾宏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又阴鸷地扫过瑟瑟发抖的苏蓁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先把苏小姐‘请’到楼上客房休息。淮景,带你……带林薇回休息室。今天的事,谁敢漏出去半个字,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算是暂时的妥协。保镖们立刻“请”走了苏蓁蓁,她走的时候还回头绝望地看着顾淮景,可惜顾淮景此刻心烦意乱,根本没看她。

顾淮景走过来,语气生硬:“走吧。”

我没再坚持脱婚纱,跟着他往休息室走。经过顾宏远身边时,我停下脚步,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顾伯伯,那一巴掌,是替我妈打的。她当年,也是这么忍着过来的,可惜,没忍出头。”

顾宏远身体一僵,没说话。

回到休息室,关上门,只剩下我和顾淮景。他烦躁地扯开领结,倒在沙发上:“林薇,你非要把事情搞到这一步?蓁蓁她只是……只是一时冲动。”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让我冷静了些。“顾淮景,到现在你还觉得这只是苏蓁蓁一时冲动的问题?”

他抬起头,眼神疲惫又恼怒:“那你想怎么样?婚也结了,闹也闹了!是,我承认,娶你不是我本意,但家族联姻不都这样?你爸没拿到好处吗?大家各取所需,相安无事不好吗?你非要追求什么真爱?可笑不可笑!”

“我从来没追求过那个。”我放下水杯,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是我丈夫的男人,“我要的是尊重,是基本的体面。而不是在大婚当天,被你的情人穿着婚纱指着鼻子骂小三!更不是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父子俩玩弄于股掌之上!”

“玩弄?林薇,你说话别太难听!联姻是两家商量好的……”

“商量?”我冷笑,“用断掉合作逼我爸就范,用前途威胁苏蓁蓁离开,这叫商量?顾淮景,你如果真的那么爱苏蓁蓁,今天就不该站在这里!你不敢违背你爸,舍不得顾家的荣华富贵,就别摆出一副情圣的嘴脸!既当又立,恶心的是你自己!”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戳破了他的伪装。顾淮景猛地站起来,脸色涨红:“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面对我爸是什么压力!你以为我想这样?!”

“所以你就默许甚至纵容苏蓁蓁今天来闹?想借她的手给我个下马威?还是想试探我的底线?”我逼近一步,逼视着他,“顾淮景,你比你爸更懦弱!”

他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扬起手,似乎想打我,但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只是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茶几上,玻璃台面应声裂开几道纹。

“滚!”他低吼。

我没犹豫,转身就走。手握住门把时,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个曾经在北城不可一世的太子爷,此刻像只斗败的公鸡,狼狈又可怜。

“顾淮景,我们离婚。条件,让我律师跟你爸谈。”

拉开门,外面偷听的人群瞬间作鸟兽散。我挺直背,踩着高跟鞋,无视那些各异的目光,径直朝着酒店出口走去。身后那场奢华的婚礼,已成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而我,这个当了不到半天的新娘,现在要亲自去终结它。我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顾家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和我身后的林家。但那一巴掌打出去,我就没想过要回头。

第三章 联盟暗结

酒店外的冷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身行动不便的婚纱。路边等车的间隙,几个狗仔像是闻到腥味的猫,不知从哪儿钻出来,镜头对着我一阵猛拍。我没躲,甚至微微侧过脸,让他们拍清楚我此刻的狼狈和冷静——婚纱凌乱,妆可能也花了,但眼神里没有一滴眼泪,只有冰冷的决绝。明天北城头条的烂摊子,留给顾宏远去收拾吧。

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不是出租车。后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笑意的脸。傅西津?我心头一凛。这个京圈里出了名难缠的主儿,跟顾家不太对付,生意上摩擦不少。他怎么在这儿?

“林小姐?需要搭个便车吗?这地方可不好打车。”他语气轻松,像在邀请老友。

我迟疑了一秒。上他的车,等于公开和顾家撕破脸,而且是与虎谋皮。但回头看看酒店那扇金光闪闪的大门,里面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顾家人。心一横,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麻烦,随便找个能落脚的地方。”我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和皮革混合的味道。傅西津没多问,对司机报了个地址,然后好整以暇地打量我:“啧,顾家这次玩脱线了?新娘子婚礼当天跑路,还是上了对家的车,明天的戏好看了。”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傅总想看戏,门票钱可不便宜。”

他低笑出声:“有意思。我一直觉得顾老头那套联姻的把戏早该过时了,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还是应在一个小姑娘手上。”他顿了顿,语气带了点探究,“不过,林小姐,你这巴掌扇得是痛快,后续想好怎么收场了吗?顾宏远可不是吃素的,你林家……”

“不劳傅总费心。”我打断他,“停车,我就在这里下。”

车还没停稳,我已经看到了路边的招牌——一家门脸不大的律师事务所,是我大学学长开的,值得信任。我来之前给他发了信息。

傅西津也没拦,只是递过来一张名片:“拿着。说不定哪天,你需要个看戏看得比较投入的‘观众’。”

我看著名片上那个烫金的名字和一串私人号码,接过来,塞进手包夹层:“谢了。”

下车,走进律师事务所,学长周正已经等在办公室了。他看我这一身打扮,吓了一跳:“薇薇,你这是……?”

“学长,长话短说,我要和顾淮景离婚,立刻,马上。”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了,“帮我拟协议,条件就按最有利于我的来,越快越好。”

周正皱着眉给我倒了杯温水:“你别冲动。顾家势大,这婚离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而且,你们这才刚登记……”

“必须离。”我抬头看他,眼神坚定,“不是冲动。这婚结了才是跳火坑。顾家现在肯定在想办法压消息,控制舆论,下一步就是逼我回去,或者逼林家把我交出去。我要抢在前面。”

正说着,我手机响了,是我爸。接通的瞬间,他咆哮的声音几乎要震破听筒:“林薇!你个混账东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顾老爷子?!你现在马上给我回顾家道歉!不然我没你这个女儿!厂子要是垮了,我们全家都得去喝西北风!”

我直接把手机拿远了些,等他吼完,才冷冷地说:“爸,顾家许给你的那个项目,前期资金到位了吗?”

我爸一愣:“……还没完全到位,但……”

“那就别指望了。顾宏远现在自身难保,没空管你的厂子。”我顿了顿,放出狠话,“而且,您觉得,是厂子重要,还是你女儿差点被他们逼死重要?今天要不是我豁出去闹这一场,以后死在顾家都没人知道!您要是还想认我这个女儿,就帮我。不然,我就当没你这个爹。”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顺手关了机。世界清静了。我知道这话重了,但我没得选。从小到大,我懂事、听话,努力成为家族的骄傲,可到最后,还是随时能被牺牲的那个。既然如此,不如我自己来掌握命运。

周正看着我,叹了口气:“你想怎么做?”

“舆论。”我吐出两个字,“顾家最要面子,我就撕破他们的脸皮。学长,你人脉广,帮我联系几家有份量的媒体,不用我们主动爆料,只需要在顾家试图公关的时候,‘客观’地报道事实就行。特别是……苏蓁蓁穿着婚纱出现在婚礼现场的那段监控,我想办法弄到手。”

我手里还有更劲爆的录音和聊天记录,但现在还不是抛出来的时候,那是保命的底牌。

安排好这些,我用周正事务所的座机给一个人打了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对方没说话,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苏蓁蓁?”我开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带着哭腔和警惕的声音:“……你怎么有这个号码?你想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我没空看你笑话。”我语气平静,“我们见一面。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林薇,你疯了吧?我跟你有什么好合作的!淮景哥他……”

“顾淮景要是真靠得住,你今天就不会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出现在那里,被他爸像扔垃圾一样关起来。”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苏蓁蓁,醒醒吧。在顾家眼里,你和我一样,都是可以用来交易、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区别是,我现在不想任人摆布了。你呢?还想继续被他们父子耍得团团转,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传来压抑的哭声。我知道,我戳到她的痛处了。这个看似为爱疯狂的女孩,不过也是个被豪门游戏玩弄的可怜虫。顾淮景对她的感情或许有几分真,但绝对没深到可以对抗家族的程度。今天顾宏远能把她“请”去客房,明天就能让她彻底消失。

半小时后,在一家隐蔽的咖啡馆包厢里,我见到了换下婚纱、眼睛肿得像桃子的苏蓁蓁。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戒备。

我把一个录音笔推到她面前,按下播放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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