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继母只给我父亲的狗,半年后那狗却在门口刨出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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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窗外的雨下得像要把天捅个窟窿。

放在桌那头的旧手机,却在这时候像催命一样响了起来。

我刚接通,里面就传来了继母赵玉珍那平日里尖酸刻薄、此刻却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声音:

“金城……罗金城!你快回来!马上回别墅来!”

“妈求你了,这事儿只有你能办,你爸那死鬼竟然留了一手啊!”

“那只被你带走的老黑狗回来了,它在老石榴树底下刨出了个铁家伙,我和大力都要疯了!”

“你赶紧回来,只要你能把这东西弄开,这家里什么都依你!”

01

父亲罗维山的葬礼,办得很隆重,但那只是做给活人看的。

灵堂里的香火味还没散尽,继母赵玉珍的算盘珠子就已经拨得震天响了。

那天下午,天阴沉沉的,像是老天爷都在憋着一口气。

家里的那栋三层别墅,平时看着气派,此刻却显得格外压抑。

送走了最后一波吊唁的亲戚,赵玉珍就把大门一关,脸上的悲戚神色瞬间就像变戏法一样消失了。

她坐在客厅那张名贵的红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刚沏好的热茶,眼神冷冷地扫向我。

她的亲生儿子吴大力,也就是我不沾亲带故的继弟,正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嘴里嗑着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金城啊,”赵玉珍吹了吹茶沫子,开了口,“你爸走了,这日子还得过,有些话咱们得摊开了说。”

我站在客厅中央,手里还捏着父亲的黑白遗照,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湿棉花。

“姨,你说吧。”我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

“你爸走得急,也没留下什么正经遗嘱,”赵玉珍瞥了我一眼,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但这房子,是写在我们两口子名下的。”

“现在大力也要谈婚论嫁了,人家女方要求高,没个像样的房子不行。”

“你是大哥,又是做木工手艺的,饿不着,这别墅我就打算过户给大力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话从她嘴里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来,我的心还是猛地抽搐了一下。

“姨,这房子是我爸辛苦大半辈子挣下来的,我妈在世的时候也出了力……”我试图讲理。

“那是哪辈子的老黄历了?”吴大力突然把手里的瓜子一摔,跳了起来,“现在这户口本上,我是户主儿子,你是谁?”

“再说了,老头子看病这几年,端屎端尿不都是我妈伺候的?”

我看着这对母子,心里一阵悲凉,父亲尸骨未寒,他们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要清算了。

“那我呢?”我抬起头,直视着赵玉珍,“这个家,就没有我的一点位置了吗?”

赵玉珍放下茶杯,那张保养得当却透着精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假笑。

“瞧你说的,怎么没位置?”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落地窗外的大院子。

院子的角落里,蜷缩着一只老得毛色发灰的黑狗。

那是老黑,父亲养了十年的土狗,也是父亲生前最忠实的影子。

“那狗,是你爸的命根子,平时谁都不让碰,就听你爸的话。”

“现在你爸走了,这狗整天呜呜叫,看着怪晦气的,我和大力也不爱养畜生。”

“你既然这么孝顺,就把这狗领走吧,这也算是你爸留给你的念想。”

“至于家里的存款,你也知道,看病花得差不多了,剩下点还得给大力办喜事,你就别惦记了。”

几句话,把家产分得干干净净。

几百万的别墅归了她的儿子,而留给我的,只有一只不值钱的老狗。

吴大力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哥,这可是纯种的中华田园犬,听说通人性,你赚了。”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心中的怒火烧了又灭,灭了又烧。

最后,我看了一眼父亲的遗照,那双眼睛仿佛在盯着我,让我不要争吵,让他走得安心。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行,房子我不要,钱我也不要,我只要老黑。”

我不想再在这个充满算计的屋子里多待一秒钟。

我转身走向院子。

老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它艰难地从狗窝里站起来,尾巴无力地摇了两下。

它的眼睛浑浊而湿润,像是刚哭过。

“老黑,走,咱们爷俩走。”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它干枯的毛发。

老黑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用头蹭了蹭我的手掌心,那粗糙的触感让我鼻子一酸。

我解开了拴在它脖子上的铁链子。



并没有太多的行李,只有父亲留下的几件旧衣服,和一套我吃饭的木工家伙事儿。

走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我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了大铁门重重关上的声音,那是赵玉珍在向我宣告,这个家,彻底跟我没关系了。

时值深秋,街道上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

一人,一狗,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我在城郊结合部租了一间小平房,这里房租便宜,关键是有一个小院子,能让老黑晒晒太阳。

日子过得清苦,但也清静。

父亲走后的这半年,我每天早出晚归,去附近的工地上接点木工活。

老黑虽然老了,腿脚也不利索,但它特别懂事。

每天早上我出门,它都会把我送到巷子口,看着我走远了,才一瘸一拐地回去。

每天傍晚我收工回来,还没进院子,就能听到它兴奋的叫声。

那时候,我会觉得,虽然没了家,但我还有一个亲人。

我也时常跟老黑说话,就像父亲生前那样。

“老黑啊,你说我爸他糊涂不糊涂?”

“忙活了一辈子,最后啥也没落下,全给了别人。”

“他是不是早就忘了我妈,也忘了我这个儿子了?”

每当这时候,老黑就会把头搁在我的膝盖上,用那双像是看透世事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有时候,它会突然朝着老别墅的方向叫唤两声,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焦急。

我只当它是想原来的家了。

“别想了,那是别人的家了。”我拍拍它的头,“咱们爷俩就在这儿,挺好。”

可我心里知道,老黑是有灵性的。

父亲生前最疼它,有什么心事都跟它说,甚至有时候我觉得,它知道父亲的秘密比我这个当儿子的还多。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平淡无奇地过了半年。

直到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那天白天我就觉得老黑不对劲。

它不肯吃食,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像热锅上的蚂蚁。

它的鼻子不停地在空气中嗅着什么,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老别墅的方向。

我不放心,特意早点收工回来陪它。

到了晚上,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瓢泼大雨。

雷声滚滚,震得窗户纸都在抖。

老黑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发出那种低沉的、像是威胁又像是哀求的呜鸣声。

“怎么了老黑?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蹲下来想检查它的身体。

可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声炸雷。

老黑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突然疯了一样冲向房门。

那扇破旧的木门根本挡不住它的撞击,“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老黑!回来!”我大喊一声,鞋都顾不上穿好就追了出去。

雨太大了,瞬间就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借着闪电的光,我看到老黑黑色的身影在雨幕中一闪而过,冲进了漆黑的巷子。

它跑得那么快,完全不像是一只十几岁的老狗。

它没有回头,义无反顾地扎进了黑暗里。

我发疯似地追,嗓子都喊哑了。

“老黑——!”

“老黑——!”

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雨声回应我。

我找遍了附近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垃圾桶,每一个它平时喜欢去的地方。

没有,都没有。

那种恐惧感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脏。

它那么老了,又下着这么大的雨,它能去哪儿?

是不是被人抓走了?是不是出车祸了?

我不敢想,我蹲在路边的雨水里,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父亲走了,如果连老黑也没了,那我在这个世上,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我就像个丢了魂的人一样,在雨里游荡了大半夜。

直到凌晨两点,我才拖着沉重的脚步,浑身湿透地回到了出租屋。

我坐在空荡荡的床沿上,看着地上那个空了的狗碗,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想,或许这就是命吧。

我是个被抛弃的人,连狗都嫌弃我这儿太穷,跑了。

然而,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铃声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把我的心都吓得跳漏了一拍。

我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赵玉珍”。

我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个时候,她打电话干什么?

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来告诉我,她把别墅卖了个好价钱?

我本想挂断,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又鬼使神差地按了接听。

或许,是老黑跑回去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就再也按不下去了。

“喂。”我冷冷地出声。

“金城……罗金城!你快回来!马上回别墅来!”

电话那头,赵玉珍的声音尖锐而颤抖,透着一股我也说不清的慌张和……兴奋?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是那个态度。

“妈求你了!这事儿只有你能办!你爸那死鬼竟然留了一手啊!”

她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

“那只被你带走的老黑狗回来了!就在刚才!冒着大雨跑回来的!”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老黑在你们那儿?你们别动它!”

“谁稀罕动它啊!”赵玉珍急促地喘着气,“它疯了!一进院子就在那棵老石榴树底下刨坑!爪子都刨出血了都不停!”

“我和大力刚想把它撵走,结果……结果它刨出了个铁家伙!”

“是个大铁箱子!沉甸甸的,看着像是个保险箱!”

“我和大力都要疯了!这里面肯定是你爸藏了一辈子的好东西!肯定是金条!要不就是古董!”

赵玉珍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贪婪透过电话线都能溢出来。

“但是那锁我们打不开啊!是那种老式的转盘锁,不是数字的!上面全是怪字!大力拿锤子砸都砸不开,锯子都崩断了!”

“我想起来了,你爸以前喝多了吹牛说过,他存过一种防盗箱,有夹层火油,要是强行破拆,里面的东西就全烧了!”

“金城啊,你赶紧回来,你是做木工的,你又跟你爸最亲,你肯定知道密码!”

“只要你能把这东西弄开,这家里什么都依你!”

“妈给你分钱!分你一半!不!分你六成!你快回来吧!”

我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发抖。

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老黑,和那个在石榴树下的箱子。

那棵石榴树,是我亲生母亲当年亲手种下的。

02

出租屋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听着电话里赵玉珍那歇斯底里的哀求和利诱,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父亲生前的沉默寡言。

他经常独自一人坐在石榴树下抽烟的背影。

还有老黑今晚那反常的举动,它不顾一切地冲进雨夜,原来是为了去完成父亲未了的心愿吗?

那个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难道父亲真的像赵玉珍说的那样,背着所有人,藏下了巨额的财富?

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生前不拿出来治病?为什么不留给赵玉珍,甚至也不直接留给我,而是埋在树下?

无数的疑问像乱麻一样缠绕着我。

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必须回去。

不仅仅是为了那个箱子,更是为了老黑。

赵玉珍母子那种人,眼里只有钱,一旦箱子打开,或者打不开迁怒于狗,老黑这条老命肯定保不住。

“别动狗,也别动箱子,我马上到。”

我咬着牙,对着电话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换了一身干衣服,我拿上我的工具包,冲出了门。

雨还在下,但比起刚才小了一些。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看着我一脸阴沉,也没敢多话,一脚油门直奔别墅区。

车窗外的景色飞快倒退,就像我这四十多年的人生。

我在想,如果箱子里真是金条,我会怎么样?

我会把钱砸在赵玉珍脸上,把属于我的房子夺回来吗?

还是说,父亲在地下有知,想用这种方式,给我这个被赶出家门的儿子最后一点补偿?

车子停在了那扇熟悉的雕花大铁门前。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但别墅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大门虚掩着,仿佛是一张张开的大嘴,等着我自投罗网。

我推开门,走进院子。

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人,而是老黑。

它正瘫软在客厅的台阶下,浑身是泥水,黑毛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一只前爪还在往外渗血,显然是刨土刨伤了。

它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淤痕,像是被人狠狠踹过或者用棍子打过。

看到我进来,老黑挣扎着想要抬头,尾巴轻轻拍打着地面,发出一声委屈的低鸣。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我快步走过去,脱下外套盖在老黑身上,轻轻安抚了它一下:“没事了,老黑,爸来了。”

确定老黑没有生命危险后,我才站起身,冷冷地看向客厅正中央。

那里,赵玉珍和吴大力正像两只盯着腐肉的秃鹫,死死地守着茶几上的一个物件。

那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箱子,大概有半个枕头那么大。

上面还带着湿润的泥土,显然刚出土不久。

箱子的做工很考究,不是普通的铁皮,边缘都包着铜角,看着就像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箱子正面的那把锁。

那不是普通的挂锁,而是一个嵌在箱体上的转轮密码锁。

一共五个转轮,每个轮子上都刻着密密麻麻的汉字。

天干地支,甲乙丙丁,子丑寅卯……

这确实是父亲的手笔。

父亲年轻时跟过一个老锁匠学过手艺,最喜欢捣鼓这些机关巧术。

赵玉珍见我进来,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刚才在电话里的那种哀求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掩饰不住的焦急和强作镇定。

“金城来了啊,快快快,进来坐。”

她甚至假惺惺地给我倒了一杯水,虽然那手还有点抖。

吴大力则站在箱子旁边,手里还握着一把羊角锤,眼神警惕地盯着我,像是怕我抢了箱子就跑。

“哥,你可算来了,这狗把你爸的宝贝刨出来了。”

吴大力指了指箱子,“这锁太邪门了,我刚砸了两下,听见里面有玻璃脆响,怕真像妈说的有自毁机关,没敢动。”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茶几前,低头看着那个箱子。



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我小时候见过这个箱子。

那时候母亲还在,父亲经常在灯下擦拭这个箱子,还不让我乱动。

后来母亲去世了,赵玉珍进了门,这箱子就不见了。

我一直以为是丢了,没想到,是被父亲埋在了树底下。

“金城啊,你快看看,这怎么开?”赵玉珍凑过来,满眼放光,“这里面肯定是大黄鱼(金条),要么就是袁大头!听着响动就不一般!”

“我刚才试了你爸的生日,我的生日,还有大力的生日,都不对。”

“你说这死老头子,把钱藏这么深,也不告诉我们密码,是不是防着我们呢?”

她一边说,一边还在那里抱怨。

我抬起眼皮,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为什么要防着你们,你们心里没数吗?”

赵玉珍脸色一僵,讪笑道:“瞧你说的,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嘛。”

“赶紧的吧,打开了,妈说话算话,分你一半。”

“对对对,分一半!”吴大力也附和道,只是那眼神里的贪婪怎么也藏不住。

我知道,他们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一旦箱子开了,如果是钱,他们绝对会翻脸不认人,甚至可能再次把我赶出去。

但我不在乎钱。

我想知道父亲到底留下了什么。

如果是钱,我就拿走属于我的那一半,带老黑去治病,去过好日子。

如果不是钱……那也是父亲留给我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冰冷的锁轮。

指尖触碰到那些凸起的汉字,仿佛触碰到了父亲当年的体温。

五个转轮,意味着五个字的密码。

会是什么呢?

赵玉珍刚才说,试了所有的生日都不对。

那就不是生日。

我想起了父亲教我认字的时候,用的就是类似的转盘。

他说,文字是有力量的,时间是有记忆的。

我的目光落在那棵在风雨中摇曳的石榴树方向。

那是母亲种的树。

那是父亲埋箱子的地方。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划过。

我知道密码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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