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退伍我在水库边救寻死姑娘,被她哥打断两肋骨,改变了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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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1992年12月28日,寒冬腊月,冷得连狗都不愿意出门。

我刚办完退伍手续回到县城,心里却像这天气一样凉透了。在部队待了三年侦察连,一身的本事,回到家却发现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为了省下那两块钱的中巴车费,我选择了步行翻越双岭水库回徐家村。

路过水库大坝的时候,四周静得可怕,只有冷风呼呼地往脖子里灌。

但我这双练过夜视的眼睛,猛地瞥见大坝护栏边上,站着一抹刺眼的红。

那是个穿着红棉袄的姑娘。



她大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栏杆,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像个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欲坠。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哪是看风景啊,这分明是要去见阎王爷!

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比脑子动得快。

我把行李包往地上一扔,百米冲刺的速度爆发出来,就在她身子往前倾的那一瞬间,死死拽住了她的胳膊。

「松手!让我死!让我去死啊!」

姑娘的力气大得吓人,那是绝望到了极点爆发出的死力气。

我咬着牙,一只手扣住栏杆,一只手勒住她的腰,硬生生把她从鬼门关给拖了回来。

两人滚在满是碎石的坝顶上,我气还没喘匀,这姑娘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是真懵了。

这年头救人还得挨打?

我刚想开口劝两句,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恶风袭来。

作为侦察兵的直觉让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一块板砖擦着我的耳朵飞了过去,「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我惊出一身冷汗,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军大衣、满脸横肉的男人,正像头暴怒的公牛一样朝我冲过来。



他双眼赤红,手里还抄着一根从路边捡来的粗树枝,那架势,分明是要把我的脑袋开瓢。

「我看你个王八蛋往哪跑!欺负我妹妹,老子今天弄死你!」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解释一个字。

这男人的拳头已经带着风声到了面门。

我也火了。

好心救人,差点被那姑娘带下水不说,这会儿又冒出个疯子要杀人。

我侧身闪过这一拳,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想给他来个擒拿。

但这男人力气大得惊人,竟然硬生生挣脱了我的控制,反手一肘顶在我的胸口。

是个练家子!

而且是那种不要命的野路子!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水库大坝上,跟一个陌生男人扭打在了一起。

要是换做旁人,早被我三两下放倒了。

但这男人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极强,哪怕挨了我两下狠的,哼都不哼一声,依旧死命地往我身上扑。

混乱中,我的眼角挨了一拳,视线瞬间模糊。

而我也没客气,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让他退后了好几步,捂着肚子干呕。

「哥!别打了!哥!」

就在我们要进行第二轮拼命的时候,那个坐在地上哭的姑娘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连滚带爬地冲过来,死死抱住那个男人的大腿,哭得撕心裂肺。

「哥,是他救了我!他是救人的!」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那个男人举起的拳头僵在半空,满脸横肉都在抽搐。

他看了看哭得满脸泪水的妹妹,又看了看捂着乌青眼眶、一脸怒气的我。

这哥们儿眼里的杀气瞬间变成了呆滞,那表情,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精彩。

半晌,他手里的树枝「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完了。

打错人了。

02

半个小时后,县医院的急诊室门口。

我们三个人的组合,引起了无数人的侧目。

我眼眶乌青,嘴角破了皮;那个男人捂着肚子,走起路以此一瘸一拐;那个红衣姑娘低着头,眼睛肿得像桃子。

「兄弟,那个……真对不住。」

男人尴尬地搓着手,脸红得像猴屁股。

他递过来一支烟,是当时挺贵的「红塔山」,但手都在哆嗦。

「我叫赵铁军,这是我妹赵灵。刚才我是真急眼了,我以为你是那个……那个负心汉。」

我没接烟,冷着脸说:「我要是负心汉,早就跑了,还能等着你拿砖头拍我?」

赵铁军更尴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把钱,看都不看,全是十块、五十的大票子,硬往我怀里塞。

「这钱你拿着!算医药费,也算谢礼!今天要是没你,我家灵灵就……我就这一个妹妹,要是她没了,我得把天都捅破。」

我瞥了一眼那钱,少说也有个千把块。

在1992年,这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一家子嚼用好几个月了。

但我徐峰虽然穷,骨头还是硬的。

我把钱推了回去,扯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收回去。我救人不是为了钱。再说了,咱俩互殴,我也没吃亏,你那肚子估计得疼半个月。」

赵铁军愣住了。

他混社会这么多年,估计没见过给钱不要的傻子。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的凶狠彻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敬重。

「行,兄弟是个讲究人。你是当兵回来的吧?这身手,一般人练不出来。」

「嗯,侦察连,刚退。」

「巧了!我也是退伍的,汽车兵,89年回来的。」



一听是战友,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经过一番交谈,我才知道这赵铁军在县里也算号人物。

他在县运输公司当队长,手底下管着十几辆大货车,这年头搞运输的,那都是有头有脸的「款爷」。

而那个差点跳水库的赵灵,今年20岁,在纺织厂当会计。

我偷偷瞄了一眼赵灵,此时她安静下来,洗去了脸上的泥土,虽然眼睛还肿着,但那模样确实标致,皮肤白得像瓷,难怪能让男人为了她要死要活。

临走时,赵铁军死活要留我的地址。

「我住徐家村,叫徐峰。」

「记住了。徐峰,这事儿没完,我赵铁军欠你一条命。改天我一定登门谢罪。」

我摆摆手,背着包走了。

当时我以为这只是客套话,毕竟成年人的世界,转身就是江湖不见。

但我没想到,这个赵铁军,是个一根筋的死心眼。

03

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鲜花掌声,而是我妈劈头盖脸的唠叨。

「哎哟!你这脸咋回事?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杰娃啊,你也老大不小了,隔壁王婶给你介绍个对象,人家一听你没工作,连面都不愿见。」

我妈一边给我煮鸡蛋敷脸,一边开启了唐僧念经模式。

我爸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眉头皱成了川字。

「明天跟我去砖厂吧,搬砖虽然累点,但好歹是个活路。不然你在家闲着,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我躺在硬板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心里烦躁得想大吼。

这就是现实。

在部队我是兵王,回到家我是个连媳妇都娶不上的无业游民。

那种巨大的落差感,像把锯子一样锯着我的自尊心。

就在我准备认命,打算第二天去砖厂卖苦力的时候,我家那个破旧的院门,被人敲得震天响。

「徐峰!徐峰在家吗!」

那是赵铁军的大嗓门,隔着二里地都能听见。

我出门一看,好家伙。

一辆崭新的28大杠自行车停在门口,车把上挂满了网兜。

麦乳精、两瓶西凤酒、两条红塔山,还有一大块五花肉。

村里著名的「大喇叭」王婶正嗑着瓜子在门口探头探脑,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哟,杰娃子,这是哪个大老板来找你啊?这礼可不轻啊!」

赵铁军根本没搭理别人的眼光,看见我就像看见亲人一样,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熊抱。

但他忘了我有伤,这一抱勒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进屋坐下后,我爸妈看着这一堆东西,手足无措。

赵铁军倒是自来熟,一口一个「叔」、一口一个「婶」,叫得那叫一个亲热。

寒暄过后,他直奔主题。

「兄弟,我看你在家也没啥事干。有没有兴趣跟我学开车?」

这句话一出,我爸手里的旱烟杆都抖了一下。

在90年代初,司机可是「八大员」之首,那是有技术的金饭碗!

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

想学车?光驾校学费就得两三千,还得有关系才能进去。

我看着赵铁军那张真诚的大脸,心里明白,这不仅是报恩,这是在给我铺路。

「铁军哥,这……不合适吧。」

「有啥不合适的!我是师父,我想教谁教谁。除非你看不起哥哥是个大老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辞就是矫情。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

酒过三巡,赵铁军眼睛红了,跟我说了赵灵的事。

原来,把赵灵逼上绝路的,是个叫刘伟的王八蛋。

那是赵灵的高中同学,考上了省里的大学,两人谈了三年恋爱。

赵灵傻啊,把工资都寄给他当生活费。

结果人家毕了业,分到了市里的好单位,转头就找了个局长的女儿,把赵灵甩了。

甩就甩吧,这渣男为了讨好新欢,竟然写信羞辱赵灵,说她是「乡下的土包子」,还把赵灵写给他的情书贴在单位门口展览。

赵灵是个脸皮薄的姑娘,受不了这个刺激,这才想不开去了水库。



「妈的!」

我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酒杯乱跳。

「这还是人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赵铁军咬着牙,眼里透着凶光:「要不是灵灵拦着,我非得去市里废了那小子的一条腿。」

我看着这个粗狂的汉子,心里涌起一股热血。

「哥,以后灵灵的事,就是我的事。那孙子要是敢再来骚扰,我让他后悔生出来。」

那时候我是真把他当兄弟,也是真同情那个傻姑娘。

但我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04

学车的日子很苦,也很充实。

赵铁军是个严师,骂起人来不留情面,但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

因为常去赵家吃饭,我和赵灵也熟络了起来。

她是个很安静的姑娘,话不多,但心细如发。

每次我去练车,她都会提前准备好热水,甚至还会给我带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

我们之间没有那种轰轰烈烈的表白,只有眼神交汇时的那一抹羞涩。

那种朦胧的好感,就像春天的野草,在不知不觉中疯长。

可生活从来不会一直顺风顺水,它总喜欢在你要看到希望的时候,给你当头一棒。

1993年的春节前夕。

赵铁军出长途车去了南方,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那天我正在运输公司的院子里擦车,突然听到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赵灵呢?让那个破鞋出来!」

「怎么?以前给我写信的时候骚得不行,现在躲着不敢见人了?」

这声音极其刺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我扔下抹布冲出去,只见大门口围了一圈人。

人群中间,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车旁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西装革履,梳着油头,戴着金丝眼镜;女的烫着大波浪,一脸刻薄。

而赵灵,正站在办公楼门口,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都在发抖。

是那个渣男刘伟!

他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刘伟,你……你想干什么?」赵灵的声音带着哭腔。

刘伟推了推眼镜,冷笑道:「不干什么,就是带着我未婚妻回来看看。顺便把这个还给你。」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叠信,像撒纸钱一样,猛地朝赵灵脸上甩去。

信纸漫天飞舞,落得满地都是。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写给我的东西,肉麻死了,我看一次恶心一次!」

周围的工人们指指点点,赵灵死死咬着嘴唇,鲜血都渗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那种当众被凌迟的屈辱,足以逼疯任何一个女孩。

刘伟身边的那个女人更是得寸进尺,走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扇赵灵的耳光。

「狐狸精,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她的手挥在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因为一只像铁钳一样的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手腕。

是我。

我挡在了赵灵面前,像一座山。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声音不大,但透着的寒气让那个女人吓得尖叫起来。

「松手!你个臭开车的!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尖叫道。

刘伟见状,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算哪根葱?给我滚开!信不信我让你在县城混不下去?」

我看着刘伟那张虚伪的脸,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想要撕碎猎物的冲动。

我松开那个女人,转身,一步步走向刘伟。

「我不信。」

刘伟被我的眼神吓退了半步,色厉内荏地喊:「你……你想打人?我告诉你,我是国家干部,你敢动我……」

05

我根本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我闪电般出手,一把揪住刘伟的领带,将他整个人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狠狠地撞在身后的车门上。

「砰!」

一声巨响,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门直接凹进去一大块。



刘伟的眼镜飞了出去,惨叫声像杀猪一样。

周围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暴力给震慑住了。

「你也知道你是干部?」

我凑近他的脸,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那你知不知道,把你做的那些烂事捅到你单位,你的前途还有没有?」

「你……你敢……」刘伟还在嘴硬,但腿已经在发抖了。

我冷笑一声,从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石头,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猛地朝他的脑袋砸去!

「啊!!!」

刘伟和那个女人同时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石头擦着刘伟的脸颊,狠狠砸在了车窗玻璃上。

「哗啦!」

车窗粉碎,玻璃碴子溅了刘伟一身。

他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一股尿骚味瞬间弥漫开来。

吓尿了。

我蹲下身,拍了拍他惨白的脸,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听着,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赵灵面前,下次碎的就不是玻璃,是你的天灵盖。」

「滚。」

刘伟连滚带爬地钻进车里,那个女人也吓得花容失色,两人像是见了鬼一样,发动车子落荒而逃。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我转过身,看着依旧在发抖的赵灵。

她抬起头,满脸泪水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感激、崇拜,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笨拙地帮她擦掉眼泪。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赵灵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扎进我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那一刻,我知道,这个姑娘,我这辈子护定了。

但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刘伟虽然是个软蛋,但他背后的关系网确实不简单。

第二天,运输公司的领导就找我谈话,话里话外暗示我惹了大麻烦,让我暂时停职避避风头。

而就在这时,赵铁军回来了,说了一句从此改变我命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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