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每天给我炖一碗汤,我嫌油没喝全喂了狗,第二天早上开门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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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汤炖好了,快趁热喝了。”

婆婆把一碗颜色浓郁的鸡汤,“砰”地一声放在我面前的餐桌上,溅出几滴油星。

我捏着勺子,看着汤面上漂浮的厚厚一层黄油,胃里一阵翻腾。

“妈,我跟您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喝这么油的汤。”

“油?油才有营养!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眼睛一瞪,“我辛辛苦苦炖了一下午,你敢不喝?”

我放下勺子,抬眼看她,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我不喝。”

空气瞬间凝固。



01.

我和老公张浩结婚两年,和婆婆同住。

这碗“爱心汤”,是我搬进来之后每天的噩梦。

婆婆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她坚信自己的生活方式是唯一正确的标准。她认为外卖是垃圾,饭馆是地沟油,只有她亲手做的饭菜,尤其是她引以为傲的各种“大补汤”,才是最有营养的。

而我,在她眼里,就是个被消费主义洗脑,不懂养生,还天天嚷嚷着要减肥的“败家媳妇”。

“微微,你又买什么减肥药了?我告诉你,那东西都是骗人的,把身体都搞坏了。”

“妈,这是维生素。”

“维生素有什么用?喝我一碗汤,比什么维生素都强!”

诸如此类的对话,每天都在上演。

张浩夹在中间,只会打哈哈。

“妈,微微她就是工作压力大,想保持身材,您就别逼她了。”

“老婆,妈也是为你好,你就稍微喝两口,别辜负她老人家一番心意嘛。”

他永远在和稀泥,永远在劝我“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我已经退到无路可退了。

一开始,我还会捏着鼻子喝两口,但婆婆的汤,油腻得像是直接灌了一嘴猪油。每次喝完,我都要恶心半天。

抗议过,沟通过,结果都是被婆令慈一顿“你不识好人心”的数落给顶回来。

最后,我选择了阳奉阴违。

家里养了条金毛,叫土豆。是个永远吃不饱的贪吃鬼。

婆婆每天把汤端给我,我都会笑着接过来,说:“谢谢妈,我回房间慢慢喝。”

然后一转身,就把汤倒进了土豆的饭盆里。

土豆吃得欢天喜地,舌头把不锈钢饭盆舔得锃亮,像新买的一样。

而我,也落得个清静。

这个秘密,我和土豆保守了一年,直到今天。

02.

矛盾的激化,是从一张电费单开始的。

那天我下班回家,婆婆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茶几上,甩着一张电费通知单。

“林微,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月电费怎么要八百多?”

我换鞋的手一顿。我们家是三室一厅,平时就三个人住,夏天空调开得勤,电费是会高一些,但八百多确实有点离谱。

我走过去拿起单子看了一眼,很快就明白了。

“妈,这个月我开了几次烤箱,给工作室的客户烤了些饼干和蛋糕,烤箱功率大,所以……”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尖锐地打断了。

“烤箱?又是你那些不挣钱的玩意儿!我早就说了,女孩子家家的,上个安稳的班多好,非要在家搞什么烘焙工作室,整天叮叮当当,现在还用掉这么多电费!”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挣的那点钱,够交电费吗?”

我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的工作室虽然刚起步,但每个月也能有七八千的收入,不算多,但足够覆盖我自己的所有开销,还能补贴一部分家用。

我把包放在沙发上,看着她:“妈,我的收入足够支付电费。这八百多,我来出。”

“你出?说得好听!”婆婆冷笑一声,“你花的还不是我儿子的钱?你买那些乱七八糟的模具、面粉、黄油,哪样不要钱?”

她越说越激动,指着我的鼻子骂:“让你喝碗汤补补身体你不喝,把钱全花在这些没用的东西上!我张家的钱,不是给你这么糟蹋的!”

“够了!”

我和张浩的声音同时响起。

他刚下班进门,看到这一幕,脸上满是疲惫。

“妈,您少说两句,”他走过来,试图缓和气氛,“微微开工作室也挺辛苦的,电费高了就高了,多大点事儿。”



然后他又转向我:“老婆,别跟妈计较,她也是心疼钱。”

又是这套说辞。

我看着张浩,只觉得心寒。

婆婆见儿子回来了,更有了底气:“我心疼钱有错吗?这个家不要开销的啊?她林微一天到晚闲在家里,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我没有闲着,我有我自己的工作。”我一字一句地纠正她。

“工作?躲在房间里玩面粉就是工作?”

那一刻,我真的懒得再跟她争辩。

我从钱包里抽出十张一百的,拍在茶几上。

“这是一千块,八百交电费,剩下两百算是我这个月给家里的补贴。以后工作室用的电,我会自己算清楚,单独给钱。”

说完,我不想再看他们母子俩的脸色,转身回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晚上,婆婆没再提电费的事。

她端着汤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喝汤。”

我默默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等她一出门,我立刻端着碗走向阳台,把那碗油腻的鸡汤全都倒给了土豆。

土豆吃得比任何时候都香。

看着它,我心里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一点。

03.

电费风波后,家里的气氛压抑了好几天。

婆婆不再主动找我茬,但总是用一种监视的眼神看着我。我做烘焙时,她会悄无声息地站在厨房门口,盯着我用掉的每一个鸡蛋,每一块黄油,眼神里满是“败家”的谴责。

张浩试图调解,周末提出一家人出去吃饭。

“妈,微微,我们好久没出去吃了,我知道有家新开的粤菜馆不错,我们去尝尝?”

我没意见,婆婆却冷哼一声。

“馆子里的菜有什么好吃的,又贵又不干净。有那钱,够我买多少只老母鸡回来炖汤了。”

她说着,瞥了我一眼:“可惜啊,有的人不识货,放着家里的山珍海味不吃,非要惦记外面的地沟油。”

张浩的脸上一阵尴尬。

我直接站起身:“妈说得对,那就在家吃吧。我今天正好接了个大单,要去采购些材料,就不在家吃了。”

说完,我拿起包就准备出门。

“站住!”婆婆也站了起来,“什么大单子,能比一家人吃饭还重要?”

“很重要,”我看着她,平静地说,“这个单子做完,下个季度的电费就都出来了。”

婆-婆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没再理她,径直出了门。

那天我在外面忙到很晚才回来,想躲开晚饭时间的正面冲突。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婆婆和张浩坐在客厅里等我,气氛严肃得像是在三堂会审。

桌上,照例放着一碗汤,还冒着热气。

“林微,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婆婆先开口,语气不善。

“十点。我不是在家庭群里说了会晚点回来吗?”我有些疲惫。

“晚点?我看你就是不想回家吃饭!”她拍着桌子,“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家容不下你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想吵架。

“妈,我只是工作忙。”

“工作忙就可以不吃饭了?我给你留了汤,快去喝了。”她指着那碗汤,用命令的语气说。

张浩也帮腔:“老婆,快喝吧,妈特意给你温着的。”

我看着那碗汤,忽然觉得无比讽刺。

他们关心的,从来不是我累不累,辛不辛苦,而是我有没有顺从她的意志,喝掉这碗汤。

“我不喝,太油了,我闻着就恶心。”我把话说得很绝。

“你说什么?”婆婆的音量瞬间提高了八度,“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喝。”

我清晰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绕开他们,准备回房。

“你给我站住!”婆-婆几步冲过来拦在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林微,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喝过我炖的汤?”

我看着她咄咄逼人的眼睛,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厌倦。

“是。”我承认了,“我一口都没喝过。”

04.

“你……”

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

她大概没想过我会承认得这么干脆。



张浩也愣住了,他急忙上来打圆场:“微微,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呢?快跟妈道歉!”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我看向张浩,眼神冰冷,“就因为我不想每天喝一碗油得能糊住嗓子的汤?”

“那……那你也不能全倒了啊!你倒了跟妈说一声也行啊,你这不是骗人吗!”张浩急得口不择言。

“骗人?”我笑了,“如果我说我不喝,你们谁会听?最后不还是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一场批斗大会,主角是我,罪名是‘不识好歹’‘浪费粮食’‘辜负长辈心意’。”

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戳破了家里虚伪的和平。

婆婆的脸色由红转白,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快步冲向阳台。

土豆正趴在它的窝里睡觉,饭盆被它舔得干干净净。

“好啊!林微!”婆婆指着空空如也的饭盆,回头冲我嘶吼,“我辛辛苦苦给你炖的汤,你竟然拿去喂狗!”

“你简直不是人!你这种女人,怎么配进我张家的门!”

她气急败坏地冲过来,扬手就要打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腕却被张浩死死抓住。

“老婆,你快给妈认个错!就说你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恳求。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被指着鼻子骂的人是我,差点挨打的人是我,他却让我认错。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看着暴怒的婆婆,一字一句地说:

“第一,我不是在喂狗,土豆是我的家人。第二,我用我自己的钱给它买最好的狗粮,偶尔改善伙食,用的是一碗我不想喝的汤,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第三,”我的声音陡然提高,“这个家,我也有份。我每天工作,承担一半的房贷,补贴家用。我不是被你儿子养着的宠物,我有权决定我吃什么,喝什么。”

“从今天起,你的汤,我不会再碰一下。请你不要再为我‘辛辛苦苦’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母子俩铁青的脸色,径直走进房间,反锁了房门。

05.

那一晚,我和张浩分房睡了。

我在房间里听着婆婆在客厅里哭天抢地地数落我的罪状,张浩在一旁笨拙地安慰着。

大概半小时后,我的微信响了。

是张浩发来的。

“老婆,你出来跟妈服个软吧,她气得晚饭都没吃。”

我看着那行字,只觉得讽刺。



我回了一句:“她没吃晚饭,我也没吃。”

那边沉默了很久,又发来一条。

“你别这样,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妈年纪大了,你就当哄哄她不行吗?”

“张浩,是你妈在逼我,还是我在逼她?”

发完这句,我直接开了飞行模式。

世界终于清静了。

第二天,我以为家里的气氛会降到冰点。

没想到,婆婆像是没事人一样,没有再提昨晚的事。她甚至在早餐时,主动给我夹了一个包子。

我有些诧异,但没有多想。

一整天,家里都异常平静。

晚上,我正在房间里处理订单,房门被敲响了。

是婆婆。

她端着一碗汤,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

“微微,昨晚是妈不对,话说重了。我今天重新给你炖了汤,特意把油都撇掉了,你看,清淡了很多,你尝尝?”

我看着那碗汤,汤色确实比以前清亮了不少。

但我心里依然充满了戒备。

“妈,我说了我不喝。”

“就喝一口,尝尝味道。”她几乎是在恳求,“你要是还觉得油,妈明天就不炖了。行吗?”

我看着她近乎讨好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或许,她是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

犹豫再三,我还是没有接那碗汤。

“不了,谢谢妈。我晚上不习惯喝东西。”我找了个借口。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

“那……那好吧,你早点休息。”

她端着汤,默默地转身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夜深人静,我走出房间倒水喝,看到那碗汤原封不动地放在餐桌上。

我鬼使神差地端起来,走到阳台,像往常一样,倒进了土豆的饭盆里。

土豆依旧吃得狼吞虎咽。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算了,或许是我想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打开门准备带土豆出门散步,门外的情景,却让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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