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妈和爸爸分房睡了整整27年。
爸爸临终前,当众宣布要把3套别墅全留给他的情人赵琳。
所有亲戚都炸了锅,我却看见妈妈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她拿起笔,在放弃财产声明上利落地签了字,平静地对赵琳说:“希望你顺利拿到房子,以后好好过日子。”
赵琳得意地搂着遗嘱:“叶姐,你放心,我会的。”
3个月后,赵琳在房管局门口崩溃地抓住妈妈手臂:“你早知道会这样对不对?”
妈妈轻轻拂开她的手,柔声说:“我提醒过你的,法律文件有时候,只是一张纸。”
01
我叫宋清韵,今年三十二岁。
从我五岁有记忆开始,我的父母就已经分房睡了,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整整二十七年。
我的父亲宋致远是一位建材商人,常年在外奔波,性格豪爽,说话声音洪亮。
我的母亲叶知秋则是一位大学中文系教授,气质温婉,谈吐优雅,与父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时候我总想不明白,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为什么会走到一起。
我曾不止一次地问过母亲这个问题,她总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那时候他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五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噩梦,哭着跑进他们的卧室,却发现大床上只有母亲一个人。
我揉着眼睛问:“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爸爸在书房休息,他工作太累了,怕打扰我们。”
这个解释在当时听起来合情合理,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父亲即使在家,也总是睡在书房的那张小床上,从不踏进主卧室半步。
家里的气氛总是安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父母之间的对话简短而克制,像是经过精心排练的舞台剧。
“宋致远,下周四女儿学校有家长开放日,你能去吗?”
“那天约了重要的客户,你去吧。”
“好。”
就是这样简单明了的对话,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也没有夫妻间该有的温情。
我曾经天真地问母亲:“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不相爱了?”
母亲的手微微一顿,继续抚摸着我的头发:“清韵,你还小,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
“那你们为什么不分开呢?”我追问道。
母亲沉默了很久,目光望向窗外:“有些事情,不是分开就能解决的。”
当时我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深意,直到多年后才明白,母亲早就知道了一切,并且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这个家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我们住着宽敞的别墅,我上着最好的学校,穿着最漂亮的衣服。
但只有我知道,这个家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温暖。
02
我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发现了父亲的秘密。
那天学校提前放学,我兴高采烈地回到家,却发现父亲的车已经停在门口。
我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到父亲在书房里打电话的声音。
他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小琳,别生气了,这周末我一定陪你去海边。”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父亲的声音更加柔和:“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但你要理解我的难处。”
“等清韵再大一点,我一定给你一个名分。”
我站在门外,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琳”这个名字像一根针,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原来父亲早就有了别人,而且听起来已经很多年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母亲。
但转念一想,或许母亲早就知道了,只是选择了沉默。
从那天起,我看父亲的眼神彻底变了。
我开始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出更多的证据。
“爸,你晚上还要出去吗?”有一次我故意在饭桌上问道。
父亲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说:“嗯,有个应酬。”
“什么应酬?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我紧追不舍。
“小孩子不要过问大人的事。”父亲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我冷笑一声,放下碗筷转身上楼。
身后传来父亲沉重的叹息声。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起母亲这些年的隐忍,想起家里死气沉沉的氛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问母亲:“妈,你知道爸爸在外面有别人吗?”
母亲正在看书,听到我的话,她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知道。”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我激动地问。
母亲放下书,看着我的眼睛:“清韵,你以为离婚就能解决问题吗?”
“至少比现在这样好!”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母亲轻轻摇头:“你还小,不懂。你父亲以为他很聪明,但其实最傻的人是他。”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以后你会明白的。”母亲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记住妈妈的话,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
那时的我并不能完全理解母亲的话,但她的冷静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03
我十六岁那年,母亲开始有了变化。
她出门的次数变多了,穿着也比以前更加讲究。
每次出门前,她都会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
“妈,你今天又要出去吗?”我好奇地问。
“嗯,和几个老同学聚一聚。”母亲轻描淡写地说。
但我注意到,她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那不是她平时用的牌子。
更让我疑惑的是,母亲开始频繁地光顾律师事务所。
有一次我偷偷跟踪她,发现她和一位气质沉稳的律师在咖啡馆见面。
他们交谈了很久,母亲时不时地拿出一些文件给律师看。
![]()
我隐约觉得,母亲在筹划着什么。
“妈,你是不是在准备和爸爸离婚?”有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母亲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笑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看到你去律师事务所了。”
母亲沉吟片刻,拉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清韵,妈妈确实在做一些准备,但不是为了离婚。”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将来。”母亲的语气很平静,“有些事情,提前准备总比临时抱佛脚要好。”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母亲又说:“记住,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不要慌张。妈妈已经为你铺好了路。”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在说什么,但她的眼神让我感到安心。
父亲依旧经常不在家,他说是生意忙,要去外地考察项目。
但我知道,他是去陪那个叫“小琳”的女人了。
家里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个人,气氛反而轻松了许多。
我们经常一起做饭、看电视,有时候还会一起看书到深夜。
母亲会给我讲很多人生道理,她说:“清韵,做人要像水一样,看似柔软,实则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04
我二十二岁那年,父亲突然病倒了。
他开始频繁地咳嗽,整个人也消瘦了很多。
起初他以为是普通的感冒,不肯去医院。
直到有一天,他咳出了血。
“宋致远,你必须去医院检查。”母亲的态度很强硬。
父亲看着母亲,眼神复杂:“你还会关心我?”
“我不关心你,我关心清韵。她不能没有父亲。”母亲冷冷地说。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父亲,他沉默了。
检查结果出来的那天,我陪着父母一起去医院。
医生拿着CT片子,表情凝重:“宋先生,您的情况不太乐观,是肺癌晚期。”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还有……多久?”他艰难地问。
“如果治疗得当,可能还有一年左右。”医生叹了口气。
走出医院的时候,父亲的脚步很沉重。
母亲走在前面,背影挺得笔直,看不出任何情绪。
“妈……”我想说些什么。
“先回家。”母亲打断了我。
回到家,父亲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很久没有出来。
我和母亲坐在客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妈,爸爸他……”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尊重就好。”母亲的声音很平静。
“可是他生病了,我们不能不管啊。”我有些激动。
“清韵,”母亲突然看着我,眼神锐利,“他在外面逍遥快活的时候,想过我们的感受吗?现在生病了,才想起还有个家?”
我第一次看到母亲这样的表情,那是压抑了多年的怨恨。
“可是……他毕竟是我爸爸……”我哽咽着说。
母亲叹了口气,表情缓和了一些:“我知道,所以我不会不管他。但是清韵,有些账,该算的时候总是要算的。”
那天晚上,我听到父亲在书房里打电话。
“小琳,我……我生病了,医生说是癌症……”
“什么?你别哭,我没事,我会坚持下去的……”
“小琳,这些年真的委屈你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隔着一扇门,我能感受到父亲话语中的温柔和愧疚。
可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对母亲说过这样的话?
05
父亲的病情迅速恶化,开始接受化疗。
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他,在走廊里碰到了一个女人。
她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容。
![]()
见到我,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走过来。
“你是清韵吧?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叫赵琳。”她自我介绍道。
原来她就是那个“小琳”。
我上下打量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厌恶。
就是这个女人,破坏了我们的家庭。
“你好。”我冷冷地说,然后准备进病房。
“清韵,等一下。”赵琳叫住了我,“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但是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相爱的。这些年,如果不是因为你妈妈不肯离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冷笑:“是我妈妈不肯离婚?你确定?”
赵琳一愣:“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妈妈稀罕我爸爸?”我讽刺地说,“如果她想离婚,早就离了。之所以不离,是因为她有更重要的考虑。”
“什么考虑?”赵琳追问。
我没有回答,直接进了病房。
病房里,父亲正躺在床上输液。
看到我进来,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清韵,你来了。”
“嗯。”我在床边坐下,“刚才在外面碰到赵琳了。”
父亲的表情变得尴尬:“她……她是来看我的。”
“我知道。”我平静地说,“爸,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父亲装糊涂。
“妈妈、赵琳,还有这个家。”我直视着他。
父亲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清韵,等你再大一点就明白了。大人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我不想明白,我只知道,妈妈这些年很不容易。”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父亲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我知道,我对不起她。但是清韵,爸爸也有自己的苦衷。”
“什么苦衷?”
“有些事情,等你真正了解了,就不会这么恨我了。”父亲叹了口气。
我不想再听他的辩解,起身准备离开。
“清韵。”父亲突然叫住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你妈妈。虽然这些年我们分房睡,但她是个好女人,真的。”
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眼中闪烁着泪光。
06
两个月后,父亲的病情急剧恶化。
医生说他的时间不多了。
那天,父亲让我们全家都到医院来,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病房里,除了我和母亲,还有父亲的弟弟宋致明一家、父亲的两个生意伙伴,以及赵琳。
当赵琳走进来的时候,整个病房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母亲看了她一眼,表情依然平静,仿佛看一个陌生人。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就直说了。”父亲虚弱地说,“我这辈子做了很多对不起知秋的事,现在时日无多,想要弥补一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名下有三套别墅,一套是我们现在住的,另外两套在市中心和新区。”父亲停顿了一下,“我决定把这三套房子,全部留给赵琳。”
话音刚落,整个病房都炸了。
“哥,你疯了吗?”宋致明第一个跳起来,“那些房子是你的全部家产啊!”
“致远,你这是要逼死知秋吗?”生意伙伴张总也劝道。
“爸!”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但母亲一直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
“你们都别说了。”父亲挥了挥手,“这是我的决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可是嫂子呢?清韵呢?你让她们怎么办?”宋致明急了。
“知秋有工作,有退休金,清韵也毕业了,她们不会饿死的。”父亲冷冷地说,“而赵琳这些年为了我放弃了太多,我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宋致远,你……”宋致明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母亲终于开口了。
“我同意。”她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父亲。
“知秋,你……”父亲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我说,我同意。”母亲重复了一遍,“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
“妈!”我抓住母亲的手,“你在说什么啊?”
母亲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激动,然后看向父亲:“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父亲警惕地问。
“你必须立遗嘱,公证,确保没有任何法律漏洞。”母亲平静地说,“我不希望你走了以后,又有什么纠纷。”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好,我答应你。”
“妈,你怎么能答应?”我急了,“那可是三套别墅啊!”
“清韵,听妈的。”母亲看着我,眼神很坚定,“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琳一直站在角落里,此刻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叶姐,谢谢你的成全。”她走过来,假惺惺地说。
母亲看都没看她一眼,起身准备离开。
“我会让律师来办理这件事。”母亲丢下这句话,走出了病房。
我追了出去:“妈,你到底在想什么?”
母亲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笑意。
“清韵,你记住一句话。”她凑近我,轻声说,“聪明反被聪明误,有些人总是自以为是,最后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寒意。
07
一周后,律师来到医院办理遗嘱公证。
整个过程很正式,父亲在律师和见证人的陪同下,立下了遗嘱。
遗嘱写得很清楚:宋致远名下三套别墅,全部赠予赵琳。
母亲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叶女士,您确定放弃对这些财产的继承权?”律师再次确认。
“确定。”母亲的声音很平静。
“那请您在放弃声明上签字。”
母亲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叶知秋。
那个签名,写得工工整整,没有一丝犹豫。
赵琳在旁边看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叶姐,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她假惺惺地说。
母亲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不会有那一天的。”
“叶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琳有些不解。
“字面意思。”母亲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宋致远,既然事情都办完了,我就先走了。”
“知秋……”父亲想说什么。
“不用说了。”母亲打断他,“这些年的账,我们算清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追出去,看到母亲走进电梯。
“妈,等一下!”我喊道。
电梯门缓缓关上,母亲最后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那笑容,让我心中的不安更深了。
遗嘱公证后的一个月,父亲的病情急速恶化。
他开始陷入昏迷,偶尔醒来也是神志不清。
赵琳每天都守在病房里,表演着深情款款的样子。
“致远,你要坚持住啊,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旅行……”她握着父亲的手,眼泪汪汪地说。
但我注意到,每当护士离开,她的表情就变得冷漠,看向父亲的眼神也没有了温度。
“她不是真的爱爸爸。”我对母亲说。
母亲正在收拾东西,听到这话,只是笑了笑:“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呢?”
“妈,你真的不在乎吗?”我还是不能理解。
“在乎什么?在乎他给别的女人留遗产?”母亲反问,“清韵,妈问你,你觉得那三套别墅,最值钱的是哪一套?”
我想了想:“应该是市中心那套吧,地段好,面积也大。”
“错。”母亲摇头,“最值钱的,是新区那套。”
“为什么?”我不解。
“因为那套别墅所在的区域,半年后会成为新的金融中心。”母亲平静地说,“这个消息还没有正式公布,但已经确定了。”
我震惊地看着母亲:“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个规划,当初就是我参与论证的。”母亲淡淡地说,“你爸爸以为他很聪明,把最不值钱的房子留给了我。殊不知,最值钱的房子,他根本拿不到。”
“什么意思?”我更加困惑了。
母亲没有继续解释,只是说:“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
08
那天夜里,父亲去世了。
他走得很平静,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大概是觉得自己终于完成了对赵琳的承诺。
赵琳哭得很伤心,但我看到,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看着手机上的房产信息。
葬礼办得很简单,亲戚朋友来了一些,但气氛很冷清。
母亲从始至终都没有流一滴泪,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嫂子,你节哀。”宋致明走过来安慰。
“谢谢。”母亲礼貌地回应。
“嫂子,那些房子的事……”宋致明欲言又止。
“按照遗嘱执行就好。”母亲平静地说,“我不会有任何异议。”
宋致明看着母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父亲去世后,按照法律程序,遗嘱需要三个月后才能执行。
这三个月里,赵琳几乎每天都会给母亲打电话。
“叶姐,房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办?”
“叶姐,我想搬进市中心那套房子住,可以吗?”
“叶姐,新区那套房子我想先租出去,你觉得呢?”
母亲总是很耐心地回答:“遗嘱要三个月后才能执行,你不要着急。”
“可是叶姐,我现在住的地方房租很贵,能不能先……”
“赵小姐,法律程序必须遵守。”母亲打断她,“如果你等不及,可以去法院申请提前执行。”
赵琳最终还是没有去法院,因为她知道,法院不会批准的。
这三个月里,我发现母亲经常出门。
“妈,你最近在忙什么?”我问。
“处理一些私人事务。”母亲笑着说,“等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注意到,母亲每次出门都会带着一个公文包,里面装满了文件。
有一次,我偷偷看了一眼,发现里面都是房产相关的资料。
“妈,这些是……”
“清韵,有些事情妈妈现在不能告诉你。”母亲合上包,“但你要相信妈妈,我们不会吃亏的。”
我半信半疑,但还是选择相信母亲。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最后一天,赵琳打来电话,声音里满是兴奋。
“叶姐,明天我就去房管局办理过户手续了!”
“好,祝你顺利。”母亲平静地说。
“叶姐,你真的是个好人。”赵琳假惺惺地说,“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些房子的。”
“那就好。”母亲挂断电话,然后对我说,“清韵,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我问。
母亲神秘地笑了笑:“你明天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明天会发生什么大事,但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
母亲却睡得很安稳,甚至还哼起了小调。
我第一次发现,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未这样轻松过。
09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叫醒了我。
“清韵,起床了,今天有好戏看。”她的声音很轻快。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妈,我们到底去哪里啊?”
“去房管局。”母亲说。
“什么?”我一下子清醒了,“我们去房管局干什么?”
“看赵琳办理过户手续。”母亲淡定地说。
“妈,你是不是……”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母亲笑而不语,只是让我快点收拾。
九点整,我们来到了房管局。
这个时间,办事的人还不多。母亲带我进了一家对面的咖啡厅,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妈,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我问。
“嗯,等赵琳来。”母亲优雅地点了两杯咖啡。
大约十点钟,我看到赵琳的身影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红色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手里拎着一个名牌包,看起来志得意满。
“她来了。”我对母亲说。
“我看到了。”母亲喝了一口咖啡,“好戏要开始了。”
赵琳径直走进了房管局大厅。我看到她在前台咨询,然后填写表格,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妈,她在办理手续了。”我有些着急,“我们真的就这样看着吗?”
“别急。”母亲依然很淡定,“再等等。”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看到赵琳拿着一堆文件走向了过户窗口。
她把文件递给工作人员,脸上满是笑容。
工作人员接过文件,开始仔细查看。
突然,工作人员皱起了眉头。
我看到赵琳的笑容开始变得僵硬。
工作人员又翻了几页文件,然后对赵琳说了什么。
赵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激动地解释着什么,但工作人员摇了摇头。
“出事了。”我对母亲说。
母亲嘴角微微上扬:“是啊,出事了。”
过了一会儿,赵琳从窗口走开了。她的步伐很乱,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受了重大打击。
她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然后,她又回到了窗口,和工作人员争执起来。
但无论她说什么,工作人员都坚决摇头。
最后,赵琳颓然地走出了房管局大厅。
她站在门口,脸色惨白,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就在这时,母亲站了起来。
“清韵,走吧,我们该过去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优雅地走出了咖啡厅。
我跟在母亲身后,心跳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