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跟我哭穷,第二天我就到他公司:我把房卖了,你得给我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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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1章

窗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宣告着春节的来临。六十五岁的赵淑芬站在厨房里,将最后一道红烧鲤鱼盛进青花瓷盘。油花在鱼身上滋滋作响,蒸汽模糊了她满是皱纹的脸。

门铃响了。赵淑芬急忙在围裙上擦擦手,小跑着去开门。女儿李晓雨和女婿张建军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

“妈,新年好!”张建军的声音洪亮有力。他今天穿了件崭新的深蓝色夹克,脸上挂着笑容。但赵淑芬敏锐地注意到,女婿眼下的乌青比上个月更深了,尽管他努力用爽朗的笑声掩饰着。

“快进来,外面冷。”赵淑芬接过他们手中的礼品袋,沉甸甸的。她不用看就知道,里面肯定有她最爱喝的龙井茶,还有给老伴买的羊毛衫。这是张建军多年的习惯,每次来都不会空手。

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瓜子、花生和糖果。李晓雨帮着母亲将菜肴端上桌,三人围坐在一起。

“公司最近怎么样?”赵淑芬夹了块鱼肚子肉放到女婿碗里,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张建军筷子顿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好得很,妈您就别操心了。来,尝尝这个。”他迅速转移话题,给岳母夹了一筷子青菜。

这细微的迟疑没有逃过赵淑芬的眼睛。她想起上周和老同事通电话时,隐约听说建材行业最近不景气,好多公司都在裁员。张建军经营着一家小型建材公司,这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饭后,李晓雨在厨房洗碗,张建军的手机响个不停。他走到阳台接电话,尽管压低了声音,赵淑芬还是听到了几个词:“延期”、“贷款”、“下个月”。

当他回到客厅时,脸上的笑容明显勉强了许多。

“建军,要是遇到什么难处,一定要说出来。”赵淑芬轻轻拍着女婿的手背,“我们是一家人。”

张建军深吸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妈,真没事。就是年底对账,琐事多。”

赵淑芬不再追问,但心里的石头却悬得更高了。她了解张建军,这个自强的孩子从来报喜不报忧。十年前他创业时,即使最艰难的时候也没向家里开过口。

临走时,张建军照例从钱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到赵淑芬手里:“妈,新年快乐。”

赵淑芬推辞不过,只能收下。她摸着那厚度,心里不是滋味。这红包比往年还要厚,可此刻却像烫手的山芋。

送走女儿女婿后,赵淑芬站在窗前,望着楼下张建军的车。车子发动了三次才打着火,排气管冒出一股黑烟。这辆车已经开了六七年,以张建军的性格,若是公司真如他所说的“好得很”,早该换新车了。

夜深了,赵淑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老伴去世后,张建军就像亲生儿子一样照顾她。记得三年前她做白内障手术,张建军放下工作,在医院守了整整两天。护士们都羡慕她有个这么孝顺的儿子,她总是骄傲地纠正:“是女婿。”

第二天一早,赵淑芬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晓雨,你跟妈说实话,建军公司是不是出问题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李晓雨的声音带着疲惫:“妈,您就别问了。建军不让说。”

“我是你妈!有什么不能说的?”赵淑芬握紧了话筒。

李晓雨终于哽咽着开口:“公司这半年生意一直不好,上个月差点发不出工资。建军把自己的车都抵押了,才勉强渡过难关。但他不让告诉您,说不能让你担心。”

赵淑芬的心沉了下去。她想起张建军那辆迟迟未换的车,想起他眼下的乌青,想起他电话里焦灼的语气。

“你们现在需要多少钱?”赵淑芬直截了当地问。

“至少两百万,才能维持运转。但妈,您别操心,建军会想办法的。”

挂断电话后,赵淑芬走进卧室,从衣柜最底层摸出一个铁盒子。里面是一本存折和几张定期存单。她仔细算了算,所有积蓄加在一起也只有五十万。

这点钱对于公司的困境来说,简直是杯水薪。

赵淑芬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春节的喜庆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却驱不散她心头的阴霾。

三天后,赵淑芬做了一件令所有亲友震惊的事:她把自己住了三十多年的老房子挂到了中介。

“你疯了吗?”妹妹在电话里惊呼,“这房子是你和老伴一辈子的心血!”

赵淑芬平静地回答:“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建军现在有难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

消息很快传开了。有亲戚说她糊涂,有人猜测定是张建军暗中施压。赵淑芬一概不理会,只是催促中介尽快找到买家。

(悬念起始)

挂断电话,赵淑芬轻轻摩挲着茶几上的全家福相框,那是十年前女儿女婿带她去海南旅游时拍的。她喃喃自语:“老伴,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第2章

正月十五,元宵节。张建军和李晓雨照例来陪赵淑芬过节。饭桌上,张建军比年前更加消瘦,手机每隔十分钟就响一次,他总是看一眼就挂断。

“是客户拜年的电话。”他解释道,但赵淑芬注意到他额角渗出的细汗。

饭后,李晓雨在厨房煮元宵,张建军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他走到卫生间接听,门没有关严,赵淑芬听见他压抑的声音:“王总,再宽限几天,货款我一定想办法...我知道过期了,可是...”

当他回到客厅时,脸色苍白。赵淑芬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他一碗热腾腾的元宵。

“建军,妈有件事想跟你商量。”赵淑芬放下勺子,神情严肃。

张建军抬起头,勉强笑了笑:“妈您说。”

“我把老房子卖了。”

“什么?”张建军和李晓雨异口同声地惊呼。

赵淑芬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崭新的存折,推到张建军面前:“这里是三百万。你拿去应应急。”

张建军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站起来,存折掉在地上:“妈!这怎么行!这是您的养老钱!”

“正因为是养老钱,我才要交给你。”赵淑芬弯腰捡起存折,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我老了,以后就指望你养老了。你要是倒了,我指望谁去?”

张建军的嘴唇颤抖着,眼眶瞬间红了。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妈,我不能要这个钱。公司的问题不是小数目,这些钱可能也...”

“能帮多少是多少。”赵淑芬打断他,强硬地把存折塞进他手里,“你要是不收,就是没把我当自家人。”

李晓雨在一旁早已泪流满面:“妈,我们怎么能要您的房子钱...”

“闭嘴!”赵淑芬罕见地对女儿发了火,“建军这些年是怎么对我的,你们心里没数吗?我生病是谁连夜送我去医院?家里水管坏了是谁半夜过来修?这房子不过是个砖瓦结构,人才是最重要的。”

张建军握着手里的存折,仿佛握着千斤重担。最终,他深深鞠了一躬:“妈,这钱当我借的。我一定会还给您。”

赵淑芬这才露出笑容:“好,我等着。”

送走女儿女婿后,赵淑芬独自坐在空荡的客厅里。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她抚摸着身旁老伴常坐的沙发位置,轻声说:“老头子,我做对了,是吧?”

一个月后,赵淑芬搬进了女儿家。张建军特意将朝南的主卧收拾出来给她住。搬家那天,张建军一言不发地忙前忙后,将赵淑芬的衣物一件件挂进衣柜,把她的照片摆在床头柜上。

“妈,以后这里就是您的家。”张建军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赵淑芬拍拍他的肩膀:“傻孩子,有你们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公司的危机暂时缓解了,但张建军仍然早出晚归。赵淑芬注意到,他脸上的愁容并未减少。有几次,她深夜起床喝水,看见书房的门缝下还透着灯光。

一天下午,赵淑芬无意中听到张建军和李晓雨的争吵。

“又裁员?上次不是刚裁了十个人吗?”李晓雨的声音带着哭腔。

“没办法,订单越来越少,不裁员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张建军的声音疲惫不堪。

“那妈的钱呢?不是注资了吗?”

“那笔钱只够还一部分欠款,剩下的...”张建军的声音低了下去。

赵淑芬默默退回房间,心里五味杂陈。她意识到,三百万可能只是杯水车薪。

周末,张建军难得在家休息。赵淑芬泡了杯茶,坐在他对面:“建军,跟妈说实话,公司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张建军长叹一声,终于卸下心防:“妈,建材行业整体不景气,我们最大的客户上个月破产了,欠我们的两百多万货款也要不回来了。现在公司每个月都在亏钱,您的三百万只够撑两三个月。”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除非能找到新投资人,或者接到大订单。可是现在这经济形势...”张建军摇摇头,没有说下去。

赵淑芬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你认识刘国强吗?”

张建军愣了一下:“您说的是国强集团的老总刘国强?当然认识,业内谁不认识他,可他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见我这种小老板。”

“他以前是我学生。”赵淑芬轻描淡写地说,“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他。”

第3章

第二天一早,赵淑芬翻箱倒柜找出一个老旧的联系本,纸张已经泛黄发脆。她拨通了上面的一个号码。

“国强啊,我是赵老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电话那头传来惊喜的声音:“赵老师!真是您啊!多少年没联系了!”

寒暄几句后,赵淑芬切入正题:“国强,我女婿做建材生意,最近遇到点困难。你能不能...”

“赵老师,您开口了,这个忙我一定帮。”刘国强爽快地答应,“明天上午十点,让我女婿来我公司详谈。”

挂断电话,赵淑芬长长舒了口气。四十年了,她没想到还会求到自己学生头上。

张建军得知后既惊喜又忐忑:“妈,这...能行吗?”

“试试总比坐以待毙强。”赵淑芬平静地说。

次日,张建军穿上最好的西装,提前半小时到达国强集团总部。高大明亮的办公楼让他相形见绌。前台通报后,秘书直接带他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刘国强是个精神矍铄的中年人,见到张建军便热情地迎上来:“建军是吧?赵老师的女婿就是自家人,别客气。”

他仔细听取了张建军的困难,然后拿起内线电话:“让采购部李总过来一趟。”

半小时后,张建军拿到了一份为期一年的供货合同,合同金额足以让他的公司起死回生。

“赵老师是我小学班主任,当年要不是她帮我垫学费,我连小学都毕不了业。”刘国强感慨地说,“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张建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鞠躬。

带着合同回家时,张建军的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向赵淑芬和李晓雨报告了这个好消息。

“妈,您是我的大恩人!”张建军紧紧抱住赵淑芬,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赵淑芬轻轻拍着他的背,眼里也闪着泪花:“傻孩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接下来的几个月,张建军的公司逐渐走上正轨。有了国强集团的订单,其他客户也陆续回流。他不仅还清了债务,还将赵淑芬的钱存回了她的账户。

“妈,这是您的养老钱,我一分没动。”张建军把存折还给赵淑芬,神情自豪。

赵淑芬没有推辞,只是欣慰地笑了。她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

周末,张建军和李晓雨带赵淑芬去郊区新开发的楼盘看房。

“妈,这套带电梯的两居室您看怎么样?离我们也近。”张建军指着样板间说。

赵淑芬愣了一下:“看我房子干什么?”

“您总不能一直跟我们挤在一起啊。”李晓雨挽着母亲的手臂,笑着说。

赵淑芬的心沉了下去。她明白女儿女婿是好意,但这话听起来却像是要赶她走。

张建军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连忙解释:“妈,您别误会。我们是想着给您买个房子,您有自己的空间,我们也方便照顾。这房子就当是还给您当初卖掉的房子。”

赵淑芬这才释然,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签购房合同的前一天,张建军接到一个电话。赵淑芬看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怎么了?”赵淑芬和李晓雨异口同声地问。

张建军呆呆地看着她们,嘴唇哆嗦着:“刘总...出车祸去世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更糟的是,随着刘国强的离世,国强集团内部陷入权力斗争,新任管理层宣布重新审核所有合同,包括与张建军公司的合作。

刚刚复苏的公司再次陷入危机,这次比之前更加严重。没有了国强集团的支持,刚刚恢复的客户信心再次崩塌。

晚上,赵淑芬被压抑的哭泣声惊醒。她悄悄走到客厅,看见张建军独自坐在黑暗中,肩膀微微颤抖。

“建军。”赵淑芬轻声唤道。

张建军慌忙擦干眼泪:“妈,把您吵醒了?”

赵淑芬在他身边坐下,握住他冰凉的手:“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

张建军苦笑:“妈,这次可能真的过不去了。新合同才执行了一半,他们要是现在终止合作,公司的资金链就彻底断了。”

“那就去找新的客户。”

“谈何容易...”张建军长叹一声,“现在行业不景气,大家都在缩减开支。”

赵淑芬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那有没有公司资料?明天开始,我陪你一起去跑客户。”

张建军惊讶地看着岳母:“妈,这怎么行!您都这个年纪了...”

“我还没老到不能动!”赵淑芬挺直腰板,“明天就开始。”

第4章

第二天清晨,赵淑芬早早起床,穿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她将公司宣传资料仔细地装进一个手提包里。

张建军看着岳母,鼻子发酸:“妈,真的不用...”

“少废话,出发。”赵淑芬不容置疑地向门口走去。

他们的第一站是城西的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前台将他们拦在门口:“有预约吗?”

赵淑芬上前一步,微笑着说:“麻烦你跟王总说一声,我是赵淑芬,想跟他谈谈建材供应的事。”

前台打量着她花白的头发和朴素的衣着,语气冷淡:“王总很忙,没预约不能见。”

“你就说我是刘国强介绍来的。”赵淑芬面不改色。

前台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内线电话。几分钟后,他们被请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王总是个胖胖的中年人,见到赵淑芬便起身相迎:“赵老师!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原来,这位王总也是赵淑芬的学生。寒暄过后,赵淑芬直接切入正题:“我女婿做建材生意,质量有保证,价格也公道。你看看能不能合作?”

王总翻了翻资料,面露难色:“赵老师,不是我不帮您,实在是现在行业不景气,我们自己的项目都停了。”

赵淑芬没有放弃:“正因为不景气,才更要找靠谱的供应商。我女婿的公司虽然不大,但讲诚信,绝不会以次充好。”

王总犹豫再三,最终答应先下一笔小订单试试。

离开公司,张建军既感激又愧疚:“妈,为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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