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牟尼透露:万法皆空不可得,唯有这三样东西是你真正的无上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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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佛陀以无上智慧昭示世人,我们所执着、所贪恋、所恐惧的一切,其本质皆是虚妄,如水中月,镜中花,不可抓取,不可长久。

世人皆求富贵、求长寿、求功名,以为抓住了这些,便抓住了人生的实相。

然而在江南的烟雨古镇中,一桩围绕着“续命金”的诡异奇闻,却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向一个豪绅巨贾揭示了“万法皆空”的真谛,也逼着他去寻找,在那一片虚无之中,究竟什么才是唯一可以依靠的“珍宝”。



01

乌镇,自古便是鱼米之乡,富庶之地。而乌镇的首富,当属魏鹤年。

魏鹤年,人称“魏善人”,并非浪得虚名。他早年行商,吃了常人不能吃的苦,中年时家业大成,垄断了江南近半的丝绸和漕运生意。他为人谦和,乐善好施,修桥铺路、施粥舍药,在乌镇乃至整个江南,他的名声都如日中天。

魏鹤年有一样东西看得比万贯家财还重——那就是他的“命”。

他怕死。

从他五十岁那年起,这种恐惧便与日俱增。他广招天下奇人异士,道士、和尚、走方的铃医,只要是号称能“延年益寿”的,他都不惜千金,奉为上宾。他吃的,是千年的人参;他喝的,是天山的雪莲。他甚至在宅邸的密室中,点满了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日夜不熄,期望能延续自己的阳寿。

他拥有了世人能想象到的一切,因此,他绝不容许“死亡”将这一切夺走。

这年开春,魏鹤年花重金请来了一位据称有“搬山”之能的风水大师,姓尤,人称“尤半仙”。尤半仙在魏家大宅盘桓数日,捋着山羊胡,最终在后院的临河处停下了脚步。

“魏善人,” 尤半仙指着河水湍急处,“您这宅子,龙虎环抱,藏风聚气,本是上上之局。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魏鹤年心中一紧。

“可惜这河水。此河乃‘穿心煞’,水流过急,直冲宅邸后心。您看,” 尤半仙指向河对岸,“那水流日夜不息,带走的,不仅是财气,更是您宅中的‘生气’啊。您虽极力弥补,但终究是‘生’不抵‘泄’。长此以往,只怕……”

魏鹤年脸色发白:“那依大师之见,该当如何?”

尤半仙故作高深地一笑:“魏善人,您可知大禹治水,为何要铸九鼎?”

“镇压水患?”

“更是镇压‘水眼’中的龙魂!” 尤半仙压低了声音,“此河无龙,却有‘水祟’。想要锁住这生气,非寻常之法可行。须得寻一块‘镇河石’,以无上法力镇压于此,方能改‘泄’为‘聚’,保您福寿连绵。”

魏鹤年大喜过望:“石头好办!不知要何种石头?”

尤半仙摇摇头:“非是凡石。此石须得是‘阴阳交汇’之物,最好是……古战场上的碑石,或是,古墓中的镇墓兽。此物吸足了阴煞之气,方能镇住这阳间的‘活水’。”

魏鹤年虽然行善,但骨子里终究是商人,为了“命”,他没什么不敢做的。他当即派出手下,重金悬赏,四处搜罗。

半月之后,手下人竟真的从一处荒山古冢中,盗来了一块不知年代的石碑。那石碑通体漆黑,上面刻着模糊的符文,刚一运进后院,便让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尤半仙见到此物,大喜过望,连称“天助”。

他当即开坛做法,焚香祷告,指挥工匠将这块诡异的“镇河石”深埋入河边的地底。石碑入土的瞬间,魏鹤年分明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尖啸,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行钉住。

尤半仙拿了巨额酬金,满意而去。而魏鹤年,也终于安心地睡了一个好觉。他似乎真的感觉到,宅子里的空气变得“厚重”了,连他自己,也变得更有精神了。



02

“镇河石”入土后的头三个月,魏鹤年确实是顺风顺水。不仅几笔濒临失败的生意起死回生,连他那常年困扰的风湿老寒腿,似乎都痊愈了。他越发觉得尤半仙是得道高人,对那块石碑也愈发敬畏,时常亲自去上香。

然而,到了第四个月,怪事发生了。

先是家里的活物。

魏鹤年最爱的一只养了十年的波斯猫,无缘无故地死在了“镇河石”的旁边。死状凄惨,浑身的毛发尽落,皮肤上布满了一种硬壳般的黑斑。

魏鹤年心中咯噔一下,只当是巧合。

接着,是家中的下人。一个负责打扫后院的年轻仆役,某天在扫地时,突然惨叫一声,说自己被“镇河石”的影子“咬”了一口。

众人只当他疯了。可三天之后,这仆役的手背上,也开始出现那种指甲盖大小的黑斑。黑斑迅速蔓延,奇痒无比,他生生将自己抓得血肉模糊。更可怕的是,他的精气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不出十日,一个精壮的小伙子,就变得形销骨立,最终在极度的恐惧中,断了气。

这下,魏家上下彻底慌了。

魏鹤年也怕了。他立刻派人去寻尤半仙,可那尤半仙早已不知所踪,仿佛人间蒸发。

恐慌在宅子里蔓...。魏鹤年悬赏千金,请来了江南所有知名的郎中。郎中们对着那诡异的黑斑,无不束手无策。这非病非毒,倒像是一种来自阴影的“诅咒”。

而这诅咒,终于降临到了魏鹤年的头上。

那是一个傍晚,他沐浴更衣时,赫然发现,自己的脚踝处,出现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黑斑。

那一瞬间,魏鹤年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斥巨资、冒着损阴德的风险埋下的“镇河石”,非但没有给他带来长寿,反而成了一个催命符!

他发了疯似地命人去挖那块石头。可诡异的是,工匠们挖地三尺,后院的河岸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那块通体漆黑的石碑,竟不翼而飞了。

它就那样,凭空消失在了它被埋下去的地方。

黑斑,成了魏鹤年无法摆脱的噩梦。它不痛,却奇痒。它在缓慢,却坚定地从他的脚踝向上蔓延。所过之处,肌肤失去血色,肌肉渐渐萎缩。

魏鹤年倾尽家财,换来的不再是灵丹妙药,而是一屋子一屋子的庸医和骗子。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财富,在这场无声的灾难面前,变得一文不值。

他的财富,买不回健康。他的名望,挡不住黑斑。他所执着的第一样珍宝——“财富与地位”,在“无常”面前,第一个被证明是“空”的。



03

魏鹤年病倒了。

从一个精神矍铄的“魏善人”,变成了一个形容枯槁、卧床不起的“病人”。那黑斑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大腿,他的下半身几乎失去了所有知觉。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阳寿”正在被这黑斑一点点“吃掉”。他那些用人参和雪莲堆砌起来的“长寿”,在这诡异的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开始做梦。

梦里,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魏善人。他被铁链锁着,跪在一个阴森的地府大殿里。大殿之上,坐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判官”。

“判官”身前,摆着一本巨大的册子。

“魏鹤年,” “判官”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你本有阳寿六十又二,家财万贯。你行善,是为求名;你拜佛,是为求寿。你心中无敬,只有交易。”

“你强夺幽冥之物,镇压己宅,妄图‘偷天换日’,改写生死簿。殊不知,你所盗之物,乃‘幽冥界碑’,是镇压一方‘阴脉’的枢纽。你动了它,等于私开了鬼门关。”

魏鹤年吓得魂飞魄散:“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尤半仙……是尤半仙骗我的!”

“尤半仙?” “判官”冷笑一声,“那不过是你贪念所化。若你心中无‘偷寿’之念,他又怎能入你之眼?”

“判官”翻开册子:“你盗碑之日,阳寿已尽。你这几个月的回光返照,不过是那‘界碑’上的阴气在‘透支’你的福报罢了。如今福报耗尽,阴气反噬。你这黑斑,乃‘阴司之痕’,神仙难救。”

“不!不!” 魏鹤年疯狂磕头,“我捐!我把所有的家产都捐出去!我建庙!我塑金身!求您饶我一命!我不想死!”

“万法皆空,因果不空。” “判官”的声音在地府中回荡,“你的财富,是阳间的虚影;你的寿命,是阴间的数字。你执着于这些‘不可得’之物,如今,它们都要‘空’了。”

“砰”的一声,“判官”合上了册子。

魏鹤年猛地从梦中惊醒,他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胸口——那冰冷的、硬壳般的黑斑,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他的心口。

他所执着的第二样珍宝——“健康与寿命”,也即将“空”去。

他的钱财、他的名望、他的生命,所有他耗尽一生去抓取的东西,都在迅速地离他而去。他,魏鹤年,即将一无所有。



04

魏鹤年陷入了彻底的绝望。

他遣散了家中大部分的仆人,也停止了寻医问药。他知道,人间的法子已经救不了他了。他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死囚,在自己的豪宅里,静静地等待着黑斑爬上他的咽喉。

就在他弥留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魏府。

那是一个游方的老僧。

老僧衣衫褴褛,背着一个破旧的斗笠,手中既无禅杖,也无钵盂,只是提着一个装满了泥土的小瓦罐。

管家本要将他轰走,可老僧只说了一句话:“我不是来化缘的,我是来‘讨债’的。”

管家一愣,以为是哪家债主上门,不敢怠慢,连忙通报。

魏鹤年已经气若游丝,他被抬到了正厅。当他看到老僧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老……老禅师……” 他的声音像破风箱,“我不记得……欠过寺庙的债……”

老僧将瓦罐轻轻放在地上,瓦罐里,插着三炷早已燃尽的香。

“魏善人,你是不欠老衲的债。” 老僧声音平和,“三十年前,你在山中躲雨,曾入一间破庙。庙中神像已毁,香火已断。你临走时,随手插了三炷香,拜了三拜。你还记得吗?”

魏鹤年努力地回忆,似乎……似乎确有此事。那是他行商刚起步时,一次狼狈的经历。

“那破庙,早已荒废百年。” 老僧缓缓道,“庙中无佛,无神,只有一个……被‘幽冥界碑’镇压了三百年的‘阴灵’。”

魏鹤年瞳孔猛地收缩!“幽冥界碑”?!

“他本是前朝一个枉死的将军,怨气不散,化为厉鬼,为祸一方。后有高人以‘界碑’镇之,令其永世不得超生。”

“你那三炷香,本是无心之举。可对他而言,那是三百年来,第一缕来自阳间、不带功利之心的‘敬意’。它受了你的香火,便欠了你的因果。”

“所以,” 老僧指了指魏鹤年心口的黑斑,“当尤半仙(那将军阴灵所化)诱你盗走‘界碑’,它脱困而出,本该吸干你的精血阳寿,以作脱困的祭品。但它……终究是念着那‘三炷香’的情分。”

“它没有立刻杀你,而是给了你几个月的回光返照。它化作尤半仙,是来‘讨债’;它让你得病,是来‘解怨’。它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要你‘还’它那三炷香的‘因果’。”

魏鹤年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今日的生死大劫,竟源于三十年前无心的三炷香。

“那我……那我该怎么办?” 魏鹤年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抓错了。” 老僧摇头,“你还在问‘怎么办’,你还在想着‘活命’。你还在‘求’,还在‘抓’。你所求的‘生’,和你所盗的‘碑’,本就是一体两面,皆是虚妄。”

“魏鹤年,你盗碑,以为能‘得’寿;你病重,以为是‘失’命。可这‘得’与‘失’,本就是一场空啊。”

“我……我不懂……”

“你不必懂。” 老僧提起那个瓦罐,“你若信我,便随我来。你若不信,便在这豪宅中,等着黑斑封喉。”

这一刻,魏鹤年看着满屋的珍宝古玩,看着这富丽堂皇却冰冷如墓穴的“家”。他突然明白了,这些东西,没有一样能陪他走。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滚下了床榻,向着老僧,叩首。



05

老僧背着魏鹤年,离开了魏府。

他们没有去名山大川,没有去香火鼎盛的寺庙。老僧只是背着他,一步一步,走回了三十年前的那座破庙。

破庙,早已坍塌,只剩半堵残墙。

老僧将魏鹤年放在残墙下,自己则盘膝坐下,闭目不言。

黑斑已经爬上了魏鹤年的脖子,他呼吸开始困难,视线也开始模糊。死亡的寒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禅师……救我……” 他的意识开始涣散。

老僧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问:“魏鹤年,你现在,还有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有了……” 魏鹤年悲从中来,“我的钱财是空的,名望是空的,连这条命……也是空的。”

“是吗?” 老僧反问,“你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

“没有了……一切都不可得……”

“那你为何还能说话?”

魏鹤年一愣。

“你为何还能‘知道’你一无所有?” 老僧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你的财富被夺,但你‘知道’财富是空的;你的寿命被蚀,但你‘知道’寿命是假的。那个能‘知道’这一切皆空的……那个‘东西’,它被黑斑侵蚀了吗?它被‘判官’带走了吗?”

魏鹤年如遭雷击。

他猛地“看”向自己。是的,他的身体在腐朽,他的生命在流逝,但他“观察”着这一切的那个“意识”,那个“觉知”,却丝毫无损。它不生,不灭,不增,不减。

老僧继续道:“你以为你是在行善积德,实则是用钱财换取虚名。你可知,真正的‘功德’,不在于你修了多少桥,不在于你捐了多少米。你修桥,桥会塌;你施米,米会尽。”

“你这一生,机关算尽,执着于‘命理’。” 老僧睁开了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只知自己的**八字是‘食神生财’格,以为是天生富贵。你用‘镇河石’,是想强行扭转你命宫**中的‘地劫’星,妄图锁住你的‘财帛’与‘寿元’。”

“可你算错了。” 老僧叹息,“你算的是‘有为法’,是‘可得之物’。而真正的修行,是修‘不可得’之心。”

魏鹤年仿佛抓住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抓住。他感到那黑斑带来的窒息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旷”与“安宁”。

他看着自己那双已经干枯、布满黑斑的手,那曾是他抓取财富和权力的手。而现在,他什么也抓不住了。

“禅师……” 魏鹤年流下了眼泪,但这眼泪,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解脱,“我……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更糊涂了。万法皆空,一切都不可得……那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有什么,是我们可以依靠的?”

老僧笑了。他指了指那三炷燃尽的香灰,又指了指魏鹤年的心。

“在这万法皆空、不可得的世间,唯有三样东西,是你真正的无上珍宝。它们非金钱可买,非权势可夺,非阴司可判。”

老僧站起身,迎着初升的朝阳,那半座破庙仿佛也披上了金光。

“这三样东西,能够超越生死、超越无常,是凡夫俗子在这苦海之中,唯一值得我们完全信任和依靠的无上珍宝。魏鹤年,你可知……它们,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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