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糕点铺做火,堂哥给10万让我滚,我走后他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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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300万的利润,10万归你,够意思了吧?”

苏宇笑得一脸得意,推过来一张转账凭证,满是不屑。

江城杨柳街的“苏氏糕点铺”,三年时间从冷冷清清到门庭若市,全靠我的手艺。

可分红那天,我只拿到了可怜的一点钱,连当初“三七分”的承诺都成了泡影。

我笑了,平静得让人害怕:“哥,这10万我收下,但我要撤资,五万三千块本金还我,从此这糕点铺跟我没关系。”

苏宇愣住,随即狂喜,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一个月后,苏宇却直接懵了......

我叫苏然,家在江城一条老街,叫杨柳街。

这条街两边种满了垂柳,春天的时候,柳丝随风飘舞,阳光透过柳枝,在青石板路上洒下一片片光影。

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夹杂着泥土、柳叶和街边小吃的香气,熟悉又温暖。

三年前的一个下雨天,我还在一家快关门的广告公司当美工,每天对着电脑做设计,眼睛累得生疼,工资却只够我在城里租个小单间。

那天,雨滴敲打着叔叔家窗户,发出滴答声响,像在催促我做决定。

堂哥苏宇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龙井茶推到我面前,茶雾缭绕,他的脸在雾气后显得志得意满。

他说:“小然,别在那破公司耗着了,跟我干点大事!我看准了,咱们在杨柳街开一家糕点铺,专卖咱家祖传的糕点,肯定有搞头!”

我没出声,低头看着杯子里沉浮的茶叶。

我们家的糕点手艺,是我妈传下来的。

她走得早,这手艺成了我心里最珍视的东西,像一根细细的线,连着我对她的思念。

婶婶在一旁帮腔,声音响亮:“小然,你哥说得对!你哥脑子灵活,会做生意,你呢,手艺好,人又实在,你们俩搭档,这生意肯定火!一家人还能坑你不成?”

她说话时,眼神带着点高高在上的怜悯。

自从我爸妈去世后,我在叔叔家借住了几年,这种眼神就像影子一样,一直跟着我。

苏宇见我犹豫,拍着胸脯保证:“启动资金我出大头,二十万!小然,你把积蓄拿出来,凑个五万块,咋样?算你技术入股,赚了钱,咱俩三七分,我七你三,够意思吧?”

“三七分”这几个字,他说得特别重,好像做了多大的让步。

婶婶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她儿子给了我天大的恩惠。

我望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柳枝,心里的不甘和对未来的迷茫,像被雨浸湿的棉花,沉甸甸地堵在胸口。

那天晚上,我回到出租屋,翻出妈留下的糕点制作笔记,纸页已经泛黄,字迹却依旧清晰。

我记得小时候,妈带我在院子里摘桂花,她说:“小然,做糕点得用心,材料得选最好的,味道才能正。”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拿出全部积蓄,五万三千块,一分没留。

就这样,我成了“苏氏糕点铺”的半个老板,或者说,一个揣着“三七分”承诺的糕点师傅。

2

糕点铺开张了,店面不大,前店后坊。

前面是店面,摆着浅黄色的木架子,上面整齐地码着一盒盒糕点,盒子上贴着我手写的标签。

后面是制作坊,也是我的住处。

一张窄小的单人床,挤在两个大不锈钢和面桶旁边,屋子里弥漫着面粉和糕点的香甜气味。

第一年,生意冷清得让人发愁。

江城的夏天热得像个大蒸笼,制作坊里没空调,只有一台嘎吱嘎吱响的旧风扇,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我每天凌晨四点起床,骑着借来的电动车去市场挑材料。

糯米要选那种颗粒饱满、色泽洁白的;红枣得是刚晒好、表皮还带着点光泽的。

挑完材料回来,我得淘米、去核、和面,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稍不留神,味道就差了。

妈教过我,做糕点是门手艺活,得慢工出细活。

可苏宇从不碰这些活儿。

他每天穿着整齐的衬衫,带着不同的朋友来店里,指着糕点盒子吹牛:“这都是我的糕点铺,尝尝,外面绝对吃不到这味道!”

他的朋友们吃完,拍拍他的肩膀,夸几句就走了,真正买糕点的没几个。

苏宇管这叫“铺人脉”,隔三差五就请人吃饭,账单全记在糕点铺的账上。

我看着账本上那些吓人的餐饮费用,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沉甸甸的。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哥,这些饭局真的有用吗?咱们的糕点还没卖出去多少,账上已经欠了好几万了。”

他摆摆手,满不在乎:“小然,你不懂,生意就是这样,先把关系铺好,钱自然就来了。”

我没再吭声,转身回去擦糕点盒。

盒子光滑冰凉,像是能安抚我心里的烦躁。

转机出现在一个叫刘教授的老顾客身上。

他是个退休的大学老师,住在杨柳街尾,偶然路过,买了一盒红枣糕。

第二天他又来了,说这糕让他想起小时候家乡的味道。

他开始带朋友来,慢慢地,糕点铺的名气在这些老顾客的圈子里传开了。

我记得那年夏天,我瘦了十斤,每天累得倒头就睡,梦里全是糕点发酵的咕噜声。

苏宇呢,换了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杨柳街口,特别显眼。

他说这是为了“谈生意方便”。

婶婶每次来店里,总拉着苏宇的手,心疼地说:“我儿子为了这店,都累瘦了!”

然后她会转头看我,语气理所当然:“小然,店里你多盯着点,让你哥多休息,他是干大事的人。”

我低头擦着糕点盒,没吭声。

盒面映不出我的脸,但我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平静。

3

第二年秋天,糕点铺的生意终于有了起色。

我用当季的桂花和优质糯米,做出了一款桂花糕。

揭开蒸笼时,甜而不腻的香气飘出去,大半个杨柳街都能闻到。

这款糕成了我们的招牌,每天都有人排队等着买,甚至还有外地的客人专程开车过来。

我还记得第一次排队的场景,一个年轻的女孩拍了张照片发到网上,配文说:“杨柳街的桂花糕,吃一口像回到秋天的老家。”

那条帖子火了,引来了一堆美食博主和网红。

苏宇彻底忙起来了,他不再满足于巷子里的小生意,开始拿着我们的糕点去谈大客户。

他对接了几家高档餐厅,还联系了私人会所,签了几份大合同。

可也就是这时候,我们第一次吵翻了。

那天,他签了个大单,是一家连锁餐厅的老板看中了我们的桂花糕,要我们每月供800盒,做他们的独家特供。

苏宇兴冲冲地拿着合同回来,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我一看合同,头皮都发麻了。

我说:“哥,这不行。桂花糕的工序复杂,桂花得用新鲜的金桂,腌制两个月才能入糕。现在不是花季,存货根本不够,800盒一个月,咱做不出来。”

苏宇脸上的笑僵住了,他把合同往桌上一拍,声音硬邦邦的:“做不出来?你开什么玩笑?小然,生意场上没‘做不出来’这回事!没有新鲜桂花,用干桂花,糯米随便买点不就行了?”

我盯着他,心底冒出一股凉气。

我说:“哥,这样做味道就变了,咱们的招牌就砸了。”

他冷笑一声,指着我:“砸了?你知道这合同值多少钱?一年几百万的流水!小然,我才是老板!我负责拉生意,你负责把糕点做好,听我的,没错!”

“我才是老板”这几个字,像刀子一样扎进我耳朵。

那天晚上,婶婶来了,没跟我说话,直接把苏宇拉进里屋。

我隔着门板,听到她压低声音说:“你就是太惯着他了!他就是个给你打工的,给他点钱就老实了!”

苏宇叹了口气:“妈,他那人,倔得很。”

婶婶声音更尖了:“倔?让他走人!我倒要看看,离了咱们家,他能干啥?”

我坐在制作坊,盯着和面桶,桶里新和好的面正冒着小泡,像在低语。

那一夜,我没睡,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妈教我做糕点时的样子。

最后,我妥协了,用库存的干桂花和最好的糯米,勉强凑够了第一批货。

味道虽然差点,但总算没砸了招牌。

可我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

4

那次争吵后,我和苏宇之间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

表面上,我们还是合伙人,可心里的隔阂已经藏不住了。

我开始留个心眼,悄悄记账,不是记糕点铺的流水,而是记我自己的付出。

我每天从凌晨五点忙到半夜十一点,记录每种糕点的配方、温度、烘焙时间。

我还记下客人的喜好:刘教授爱喝甜一点的绿豆糕,隔壁的王老板喜欢带点咸口的肉松糕。

这些,都是糕点铺的灵魂,可在苏宇的账本上,从来没有我的名字。

苏宇越来越少来店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应酬”。

他学会了打保龄球,嘴里动不动就是“品牌价值”“市场拓展”,我一句都听不懂。

他的妻子,嫂子林悦,也常来店里“视察”。

她穿着名牌衣服,带着闺蜜坐在店里最好的位置,吃着我刚做出来还没卖的试验糕点。

有一次,她指着我脚上的旧布鞋,笑着对闺蜜说:“你们看小然,穿得跟土包子似的。我跟苏宇说了好几次,让他换身好衣服,他就是不听。”

她的闺蜜们捂嘴笑,像在看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我没说话,笑了笑,转身进了制作坊。

关上门,那股熟悉的糕点香气裹住我,像个温暖的怀抱,把外面的嘲笑挡在门外。

我雇了个叫晓妍的兼职小姑娘,帮我打理店面。

她是个大学生,家境不好,特别勤快,闲下来就跟我学做糕点。

有一次,她问我:“然哥,你为啥这么拼?这些糕点明明是你做的,外面却都说是苏老板的功劳。”

我愣了一下,笑着说:“晓妍,干好自己的活就行,别的别管。”

可她的话,像根针,扎在我心底。

我开始教晓妍一些简单的糕点制作技巧,像是把妈的手艺传下去。

这成了我小小的坚持,也让我觉得,自己还有点存在的价值。

5

第三年,糕点铺迎来了最火爆的时候。

晓妍帮我把店里的糕点盒拍了段视频,配上杨柳街的风景,发到网上,意外火了。

视频里,我在清晨搬糕点盒,阳光洒在青石板上,柳枝轻轻摇曳。

网友留言说:“这糕点铺有种老时光的味道。”

从那以后,杨柳街挤满了人,排队的队伍从店门口一直延伸到巷子尽头。

有的人排了三小时,就为买一盒桂花糕。

苏宇成了名人,接受了好几家媒体的采访。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镜头前侃侃而谈:“我们糕点铺的成功,靠的是坚持传统,用心制作。”

记者问他:“制作糕点的具体活儿,也是您亲手做的吗?”

他笑得特别得体,指着制作坊的方向说:“我有个堂弟,人老实,干活卖力,具体的活儿都是他在做。我呢,负责把控品质和品牌方向。”

报道出来,标题是《青年企业家苏宇:用一盒糕点,点亮江城味道》。

文章里配了苏宇的大幅照片,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角落里有一张我的小照片,是我搬糕点盒时被偷拍的,穿着旧工装,弯着腰,脸模糊不清。

照片下写着:苏宇的堂弟。

婶婶把报纸裱起来,挂在家里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她逢人就说:“看我儿子,上报纸了!大老板!”

那一年,糕点铺赚了大钱。

年底盘账,流水有450万,除去原料、租金、苏宇的“应酬费”和新车的折旧费,净利润是300万。

这数字让我觉得像做梦。

我想,按“三七分”的承诺,就算打点折扣,我也该分到一笔钱,够我在江城买个小房子,安定下来。

我抱着这点期待,走进那场决定我命运的“分红会”。

6

分红会在叔叔家客厅举行。

那天阳光正好,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得屋里亮堂堂的。

婶婶泡了壶碧螺春,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林悦也在,穿着新买的皮草大衣,指甲涂着鲜艳的颜色。

苏宇坐在沙发正中,面前放着一摞文件,俨然一副开重要会议的架势。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小然,今年你辛苦了,糕点铺能有今天,你功不可没。”

我点点头,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他拿起一张报表,慢条斯理地说:“我跟财务核过了,今年总流水450万,扣掉成本、租金、我的应酬费,还有车子的折旧,净利润300万,很不错!”

他说“应酬费”和“车子折旧”时,语气自然得仿佛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开支。

婶婶和林悦笑得满脸春风,300万对她们来说,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我盯着苏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深知关键时刻到了。

他从文件里抽出一张转账凭证,轻轻推到我面前。

“小然,你干得不错,这儿是10万,已经打到你卡上了。”他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居高临下,“拿着吧,想买啥就买啥,别亏待自己。”

10万。

300万的利润,他拿290万,给我10万,简直少得可怜。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

婶婶在一旁说道:“小然,你哥对你多好!10万,你在广告公司干十年都赚不到!得好好谢谢你哥!”

林悦也笑着附和:“就是,小然,以后跟着你哥好好干,日子会越来越好。苏宇说了,明年要开分店,到时候让你当店长!”

他们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已经将我的未来安排得妥妥当当。

一个年薪10万的“功臣”,一个未来的“店长”,却唯独不是当初承诺的“三七分”合伙人。

我感觉血液直往头上涌,可奇怪的是,内心却冷得像冰窖。

我看到苏宇眼底的轻蔑,婶婶的理所当然,林悦的贪婪。

所有的愤怒、委屈,在这一刻突然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出奇的平静,甚至带着点解脱的意味。

我低头看了看那张转账凭证,笑了。

不是苦笑,也不是冷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些许畅快的笑。

我的笑让他们三人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想过我会吵、会闹、会哭,但绝没想到我会笑得如此轻松。

“哥,”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你太够意思了,这10万,我收下。”

苏宇明显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以为我认命了。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已经凉了。

然后我不紧不慢地说:“不过,我有个小条件。”

“说吧!”苏宇大手一挥,故作大方。

“我想把当初投的五万三千块本金也拿回来。”我放下茶杯,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从今天起,这糕点铺,里里外外,从招牌到残渣,都是你一个人的。我退出,干干净净,以后再无瓜葛。”

屋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苏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瞪着我,如同看到一个陌生人。

他大概在心里快速盘算着:用15万三千块,就买断了我,买断了这棵年赚300万的摇钱树。

短暂的震惊过后,他眼中闪过狂喜,生怕我反悔,猛地一拍大腿:“行!小然,痛快!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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