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像男友亡母,半夜遭他家人夺命,20 年前日记揭露替身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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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爱情本以为是蜜糖,谁知却可能是通向深渊的陷阱。

我叫李怡,是陆明轩的女友,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的男友陆明轩英俊、体贴,而且家境优渥。

最近,他带我回他家过夜,见他的家人。



陆家的别墅,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气派的房子,比电视剧里的豪宅还要夸张。陆明轩的父亲陆震华,威严却客气;他的哥哥陆景深,虽然话不多,但也还算礼貌。

晚宴很丰盛,我小心翼翼,表现得体。陆明轩的父母似乎对我很满意,这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晚上,我被安排在客房过夜。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几乎要醉倒在这梦幻般的一切里。

直到深夜,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

我以为是陆明轩,刚想开口,却借着月光,看到一个截然不同的身影。

房门被轻轻推开,我本能地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脚步声很轻,停在了我的床边。

我屏住呼吸,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01

我能感觉到,不止一个人。

黑暗中,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那是陆明轩的父亲陆震华。另一个人,脚步更重,是他的哥哥陆景深。

他们为什么半夜来我的房间?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发现。

寂静中,陆景深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带着一股我白天未曾察觉的冰冷:爸,就是她。

陆震华嗯了一声,似乎在仔细打量我。

我感觉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要穿透我的眼皮。

随后,我听到了那句让我坠入冰窟的话。

陆景深说:爸,就是她,跟妈年轻时一模一样,不能让她活。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什么叫不能让我活?

妈?陆明轩的母亲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我强忍住发抖的冲动,用尽全身的力气保持着平稳的呼吸。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们怎么能像讨论一只蚂蚁一样,决定我的生死?

陆震华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反对。

但他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陆景深又站了一会儿,那目光让我毛骨悚然。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房门被轻轻关上。

我猛地睁开眼睛,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这不是玩笑。

我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抓起手机、钱包和外套,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只穿着拖鞋。

我不敢开灯,摸黑跑到门边,侧耳倾听。

外面静悄悄的。

我轻轻扭开门锁,拉开一条缝,走廊里空无一人。

我不敢坐电梯,光着脚,拎着拖鞋,从一楼的楼梯跑了下去。别墅太大了,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凭着记忆往大门的方向跑。

幸运的是,深夜的佣人都休息了,我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躲过前门的保安,从侧面的花园小门溜了出去。

十一月的深夜,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我顾不上寒冷,冲到马路上,拼命地跑。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我只知道,我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我跑了很久,直到再也跑不动,才扶着路灯杆大口喘气。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经过,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招手。

司机看我衣衫不整,一脸惊恐,有些犹豫。

我哭着拉开车门,声音颤抖:师傅,求求你,带我走,随便去哪里,快走!

司机看我这样,大概是以为我被抢劫了,叹了口气,踩下了油门。

汽车发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隐没在黑暗中的豪宅,它像一只蛰伏的巨兽,而我,刚刚从它的嘴里逃了出来。

02

出租车司机问我:姑娘,去哪儿?

我茫然四顾:我能去哪儿?回家?不行,他们知道我家。

我报了一个反方向的地址,中途又换了一次车,最后走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

我点了一杯最烫的咖啡,双手捧着,却依然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我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陆景深和陆震华的话,一遍遍在我脑海里回放。

“跟妈年轻时一模一样……不能让她活……”



我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我和陆明轩的合影。他笑得那么开心,那么阳光。

他知道这件事吗?他也是装的吗?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陆明轩。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挂断了。

他立刻又打了过来,锲而不舍。

我犹豫再三,按下了接听键,但我没有说话。

喂?喂!李怡!李怡!你在哪儿?

陆明轩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焦急,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你到底去哪儿了?我早上醒来,我哥说你身体不舒服,先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的恐慌听起来不像是假的。

我定了定神,试探着问:陆明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李怡,你在说什么?我能瞒你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说:你母亲,白若云。

电话那头,陆明轩突然沉默了。

这阵沉默,比他直接回答更让我心寒。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支支吾吾地说:我吗?你怎么突然提她……她……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

生病去世?

我冷笑一声:就这么简单?

李怡,你到底怎么了?陆明轩的声音很困惑,家里人不怎么提她,我爸和我哥……他们不喜欢谈论过去的事。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他的回避,他家人的讳莫如深,都在告诉我,陆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很可能和我的长相有关。

我不想再和他兜圈子。

我直接说:陆明轩,我昨晚在客房,听到了你爸和你哥的对话。

电话那头,陆明轩的呼吸猛地一窒。

我一字一句地问:他为什么说我长得像你妈,为什么说……不能让我活?

陆明轩彻底慌了:不可能!李怡,你是不是听错了?我爸和我哥……他们怎么会说这种话!

我听着他急切的辩解,心里却一片冰凉。

他可能真的不知情,但也正因为他不知情,才更显得陆震华和陆景深的可怕。

我不想再跟他废话,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我必须躲起来。

我不能相信陆明轩,更不能相信陆家。

我走出咖啡厅,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我好像掉进了一张巨大的网里,而陆明轩,可能只是网上的诱饵。

03

我不敢回自己的出租屋,陆家父子肯定知道我住在哪。

我用身上仅有的现金,在城中村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

房间里有一股霉味,但我顾不上了,安全第一。

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开始思考整件事。

陆家父子要害我,起因是我的长相。

我长得像陆明轩的亡母,白若云。

为什么像她,他们就要我死?

难道白若云的死,根本不是生病,而是……被害?而我,让他们想起了什么?

我越想越害怕,但我也明白,光害怕是没用的。

我必须搞清楚,白若云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买了张新的电话卡,开机后,陆明轩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塞满了屏幕。

我没有理会。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只在晚上出门买点吃的。

我不敢联系任何人,包括我的父母。我怕给他们带来危险。

我开始偷偷观察我的出租屋。

果然,第三天,我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家楼下不远处的阴影里。

车里的人我看不清,但直觉告诉我,那是陆家的人。

他们已经开始找我了。

我庆幸自己没有回家。

我必须更小心。

我换了一个更远的住处。

我开始计划调查,我不能坐以待毙,等着他们来抓我。

我得主动出击。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奇怪的包裹。

那天,我回小旅馆,老板递给我一个没有署名、没有寄件地址的包裹。

他说:有人放在前台,说是给你的。

我心里一紧,拿着包裹回到房间,用剪刀小心翼翼地拆开。

里面没有炸弹,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已经有些发黄,上面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穿着一条现在看来很复古的连衣裙,站在一片湖水前。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这个背影……莫名叫我感到熟悉。

我把照片翻过来,背后用红色的笔,潦草地写着三个字:

快离开。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是谁寄来的?

是陆家父子在吓唬我?还是……有人在暗中帮我?

这个警告,让我更加确定,陆家的水深不可测。

他们不仅在找我,还在监视我。

我拿着那张照片,手心冰凉。

我不能离开,如果我现在离开,我可能一辈子都要活在被追杀的恐惧中。

我必须弄清楚真相,不为别人,只为我自己能活下去。

04

我必须知道,白若云到底长什么样,我和她到底有多像。

我去了市图书馆。

如果白若云是陆震华的妻子,那么在当年的新闻、报纸上,一定会有她的信息。

陆家是本地的望族,陆氏集团更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我开始翻阅二十几年前的旧报纸和商业杂志。

整整两天,我泡在图书馆的资料室,眼睛都看花了。

关于陆震华的报道很多,关于陆景深接手生意的报道也很多,但关于陆震华的妻子白若云,却少得可怜。

所有的报道,都只用“陆夫人”三个字一笔带过。



没有照片,没有名字。

这太不正常了。

陆家在刻意抹去这个人的存在。

我几乎要放弃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我无意中翻到了一本陆氏集团早年的慈善基金会年刊。

陆氏集团每年都会举办慈善晚宴。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

忽然,我的手停住了。

在年刊的内页,一张黑白合影上,我看到了陆震华。

他那时候还很年轻,但神情已经十分冷峻。

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温婉。

她的名字写在照片下面:陆氏基金会名誉理事,白若云。

当我看到白若云的脸时,我手里的年刊“啪”地掉在了地上。

我……

我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那不是七八分相似。

那张脸,和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终于明白陆景深那句“一模一样”是什么意思了。

照片上的白若云,看起来那么温柔,那么无害。

可为什么,陆震华和陆景深会因为我长得像她,就动了杀心?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难道,白若云的死,和我的家人有关?

我立刻给我的母亲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妈,你……你认识一个叫白若云的人吗?或者,陆震华?

我妈在那头愣了一下:什么云什么华的?不认识啊。李怡,你是不是没钱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更沉重了。

看来,这件事和我母亲无关。

但……等等。

我突然想起,我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我匆匆赶回小旅馆,从我随身带的包里,翻出了我的钱包。

钱包的夹层里,有一张我母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

我把照片拿出来,和刚刚在图书馆用手机拍下的白若云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

我……我愣住了。

我母亲,和白若云……也长得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5

这个发现,比任何恐怖故事都让我感到寒冷。

我母亲,和陆明轩的母亲白若云,长得一模一样。

而我,又长得像她们。

这绝对不是巧合。

陆家父子要杀我,不是因为我长得像白若云。

而是因为我长得像我母亲。

而白若云,很可能只是一个替身。

一个因为长得像我母亲,而被陆震华娶回家的替身。

这个推论,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这是真的,那陆震华对我母亲的执念,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那么,白若云的死,是不是也和这份病态的执念有关?

我必须找到证据。

我回想起陆明轩曾无意中提过的一件事。

他说,他母亲生前,不爱住在那个金碧辉煌的主宅,反而喜欢待在城郊的一座老宅里。

他说,那是他母亲的画室,他母亲去世后,那座老宅就被封存了。

陆震华不许任何人靠近。

越是禁地,越是可能藏着秘密。

我决定去那里看一看。

我查了地图,那座老宅在很偏僻的湖边。

我避开了所有监控,搭乘长途汽车,再转乘黑车,最后步行了很长一段路,才找到了那个地方。

老宅果然被封了。

大门上着锁,院墙很高。

我绕到后面,发现院墙有一处坍塌了。

我翻了进去。

宅子不大,但很雅致。院子里的草已经长得半人高,一片荒凉。

我从一扇没有锁紧的后窗爬了进去。

屋子里积了厚厚的灰尘,所有的家具都蒙着白布,像是一个沉睡多年的地方。

我不敢开灯,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四处翻找。

我在一楼的画室里,看到了很多未完成的画作。

画的……全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那个背影,和之前寄给我的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我心里发毛,赶紧上了二楼。

二楼是卧室和书房。

我在书房里翻找了很久,一无所获。

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我脚下一滑,踩到了一块松动的地板。

我蹲下身,掀开地毯。

我敲了敲那块地板,是空心的。

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地板撬开。

地板下面,藏着一个上了锁的木质首饰盒。

锁已经锈住了,我用力一掰,锁扣就断了。

我打开盒子。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张泛黄的照片,和一本小小的,带锁的日记本。

06

我颤抖着手,打开那本日记。

日记本的锁也早就坏了。

字迹很娟秀,是白若云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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