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爱情本以为是蜜糖,谁知却可能是通向深渊的陷阱。
我叫李怡,是陆明轩的女友,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的男友陆明轩英俊、体贴,而且家境优渥。
最近,他带我回他家过夜,见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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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别墅,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气派的房子,比电视剧里的豪宅还要夸张。陆明轩的父亲陆震华,威严却客气;他的哥哥陆景深,虽然话不多,但也还算礼貌。
晚宴很丰盛,我小心翼翼,表现得体。陆明轩的父母似乎对我很满意,这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晚上,我被安排在客房过夜。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几乎要醉倒在这梦幻般的一切里。
直到深夜,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
我以为是陆明轩,刚想开口,却借着月光,看到一个截然不同的身影。
房门被轻轻推开,我本能地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脚步声很轻,停在了我的床边。
我屏住呼吸,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01
我能感觉到,不止一个人。
黑暗中,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那是陆明轩的父亲陆震华。另一个人,脚步更重,是他的哥哥陆景深。
他们为什么半夜来我的房间?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发现。
寂静中,陆景深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带着一股我白天未曾察觉的冰冷:爸,就是她。
陆震华嗯了一声,似乎在仔细打量我。
我感觉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要穿透我的眼皮。
随后,我听到了那句让我坠入冰窟的话。
陆景深说:爸,就是她,跟妈年轻时一模一样,不能让她活。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什么叫不能让我活?
妈?陆明轩的母亲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我强忍住发抖的冲动,用尽全身的力气保持着平稳的呼吸。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们怎么能像讨论一只蚂蚁一样,决定我的生死?
陆震华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反对。
但他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陆景深又站了一会儿,那目光让我毛骨悚然。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房门被轻轻关上。
我猛地睁开眼睛,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这不是玩笑。
我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抓起手机、钱包和外套,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只穿着拖鞋。
我不敢开灯,摸黑跑到门边,侧耳倾听。
外面静悄悄的。
我轻轻扭开门锁,拉开一条缝,走廊里空无一人。
我不敢坐电梯,光着脚,拎着拖鞋,从一楼的楼梯跑了下去。别墅太大了,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凭着记忆往大门的方向跑。
幸运的是,深夜的佣人都休息了,我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躲过前门的保安,从侧面的花园小门溜了出去。
十一月的深夜,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我顾不上寒冷,冲到马路上,拼命地跑。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我只知道,我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我跑了很久,直到再也跑不动,才扶着路灯杆大口喘气。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经过,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招手。
司机看我衣衫不整,一脸惊恐,有些犹豫。
我哭着拉开车门,声音颤抖:师傅,求求你,带我走,随便去哪里,快走!
司机看我这样,大概是以为我被抢劫了,叹了口气,踩下了油门。
汽车发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隐没在黑暗中的豪宅,它像一只蛰伏的巨兽,而我,刚刚从它的嘴里逃了出来。
02
出租车司机问我:姑娘,去哪儿?
我茫然四顾:我能去哪儿?回家?不行,他们知道我家。
我报了一个反方向的地址,中途又换了一次车,最后走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
我点了一杯最烫的咖啡,双手捧着,却依然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我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陆景深和陆震华的话,一遍遍在我脑海里回放。
“跟妈年轻时一模一样……不能让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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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我和陆明轩的合影。他笑得那么开心,那么阳光。
他知道这件事吗?他也是装的吗?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陆明轩。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挂断了。
他立刻又打了过来,锲而不舍。
我犹豫再三,按下了接听键,但我没有说话。
喂?喂!李怡!李怡!你在哪儿?
陆明轩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焦急,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你到底去哪儿了?我早上醒来,我哥说你身体不舒服,先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的恐慌听起来不像是假的。
我定了定神,试探着问:陆明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李怡,你在说什么?我能瞒你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说:你母亲,白若云。
电话那头,陆明轩突然沉默了。
这阵沉默,比他直接回答更让我心寒。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支支吾吾地说:我吗?你怎么突然提她……她……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
生病去世?
我冷笑一声:就这么简单?
李怡,你到底怎么了?陆明轩的声音很困惑,家里人不怎么提她,我爸和我哥……他们不喜欢谈论过去的事。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他的回避,他家人的讳莫如深,都在告诉我,陆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很可能和我的长相有关。
我不想再和他兜圈子。
我直接说:陆明轩,我昨晚在客房,听到了你爸和你哥的对话。
电话那头,陆明轩的呼吸猛地一窒。
我一字一句地问:他为什么说我长得像你妈,为什么说……不能让我活?
陆明轩彻底慌了:不可能!李怡,你是不是听错了?我爸和我哥……他们怎么会说这种话!
我听着他急切的辩解,心里却一片冰凉。
他可能真的不知情,但也正因为他不知情,才更显得陆震华和陆景深的可怕。
我不想再跟他废话,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我必须躲起来。
我不能相信陆明轩,更不能相信陆家。
我走出咖啡厅,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我好像掉进了一张巨大的网里,而陆明轩,可能只是网上的诱饵。
03
我不敢回自己的出租屋,陆家父子肯定知道我住在哪。
我用身上仅有的现金,在城中村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
房间里有一股霉味,但我顾不上了,安全第一。
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开始思考整件事。
陆家父子要害我,起因是我的长相。
我长得像陆明轩的亡母,白若云。
为什么像她,他们就要我死?
难道白若云的死,根本不是生病,而是……被害?而我,让他们想起了什么?
我越想越害怕,但我也明白,光害怕是没用的。
我必须搞清楚,白若云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买了张新的电话卡,开机后,陆明轩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塞满了屏幕。
我没有理会。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只在晚上出门买点吃的。
我不敢联系任何人,包括我的父母。我怕给他们带来危险。
我开始偷偷观察我的出租屋。
果然,第三天,我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家楼下不远处的阴影里。
车里的人我看不清,但直觉告诉我,那是陆家的人。
他们已经开始找我了。
我庆幸自己没有回家。
我必须更小心。
我换了一个更远的住处。
我开始计划调查,我不能坐以待毙,等着他们来抓我。
我得主动出击。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奇怪的包裹。
那天,我回小旅馆,老板递给我一个没有署名、没有寄件地址的包裹。
他说:有人放在前台,说是给你的。
我心里一紧,拿着包裹回到房间,用剪刀小心翼翼地拆开。
里面没有炸弹,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已经有些发黄,上面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穿着一条现在看来很复古的连衣裙,站在一片湖水前。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这个背影……莫名叫我感到熟悉。
我把照片翻过来,背后用红色的笔,潦草地写着三个字:
快离开。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是谁寄来的?
是陆家父子在吓唬我?还是……有人在暗中帮我?
这个警告,让我更加确定,陆家的水深不可测。
他们不仅在找我,还在监视我。
我拿着那张照片,手心冰凉。
我不能离开,如果我现在离开,我可能一辈子都要活在被追杀的恐惧中。
我必须弄清楚真相,不为别人,只为我自己能活下去。
04
我必须知道,白若云到底长什么样,我和她到底有多像。
我去了市图书馆。
如果白若云是陆震华的妻子,那么在当年的新闻、报纸上,一定会有她的信息。
陆家是本地的望族,陆氏集团更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我开始翻阅二十几年前的旧报纸和商业杂志。
整整两天,我泡在图书馆的资料室,眼睛都看花了。
关于陆震华的报道很多,关于陆景深接手生意的报道也很多,但关于陆震华的妻子白若云,却少得可怜。
所有的报道,都只用“陆夫人”三个字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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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照片,没有名字。
这太不正常了。
陆家在刻意抹去这个人的存在。
我几乎要放弃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我无意中翻到了一本陆氏集团早年的慈善基金会年刊。
陆氏集团每年都会举办慈善晚宴。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
忽然,我的手停住了。
在年刊的内页,一张黑白合影上,我看到了陆震华。
他那时候还很年轻,但神情已经十分冷峻。
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温婉。
她的名字写在照片下面:陆氏基金会名誉理事,白若云。
当我看到白若云的脸时,我手里的年刊“啪”地掉在了地上。
我……
我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那不是七八分相似。
那张脸,和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终于明白陆景深那句“一模一样”是什么意思了。
照片上的白若云,看起来那么温柔,那么无害。
可为什么,陆震华和陆景深会因为我长得像她,就动了杀心?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难道,白若云的死,和我的家人有关?
我立刻给我的母亲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妈,你……你认识一个叫白若云的人吗?或者,陆震华?
我妈在那头愣了一下:什么云什么华的?不认识啊。李怡,你是不是没钱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更沉重了。
看来,这件事和我母亲无关。
但……等等。
我突然想起,我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我匆匆赶回小旅馆,从我随身带的包里,翻出了我的钱包。
钱包的夹层里,有一张我母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
我把照片拿出来,和刚刚在图书馆用手机拍下的白若云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
我……我愣住了。
我母亲,和白若云……也长得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5
这个发现,比任何恐怖故事都让我感到寒冷。
我母亲,和陆明轩的母亲白若云,长得一模一样。
而我,又长得像她们。
这绝对不是巧合。
陆家父子要杀我,不是因为我长得像白若云。
而是因为我长得像我母亲。
而白若云,很可能只是一个替身。
一个因为长得像我母亲,而被陆震华娶回家的替身。
这个推论,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这是真的,那陆震华对我母亲的执念,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那么,白若云的死,是不是也和这份病态的执念有关?
我必须找到证据。
我回想起陆明轩曾无意中提过的一件事。
他说,他母亲生前,不爱住在那个金碧辉煌的主宅,反而喜欢待在城郊的一座老宅里。
他说,那是他母亲的画室,他母亲去世后,那座老宅就被封存了。
陆震华不许任何人靠近。
越是禁地,越是可能藏着秘密。
我决定去那里看一看。
我查了地图,那座老宅在很偏僻的湖边。
我避开了所有监控,搭乘长途汽车,再转乘黑车,最后步行了很长一段路,才找到了那个地方。
老宅果然被封了。
大门上着锁,院墙很高。
我绕到后面,发现院墙有一处坍塌了。
我翻了进去。
宅子不大,但很雅致。院子里的草已经长得半人高,一片荒凉。
我从一扇没有锁紧的后窗爬了进去。
屋子里积了厚厚的灰尘,所有的家具都蒙着白布,像是一个沉睡多年的地方。
我不敢开灯,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四处翻找。
我在一楼的画室里,看到了很多未完成的画作。
画的……全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那个背影,和之前寄给我的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我心里发毛,赶紧上了二楼。
二楼是卧室和书房。
我在书房里翻找了很久,一无所获。
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我脚下一滑,踩到了一块松动的地板。
我蹲下身,掀开地毯。
我敲了敲那块地板,是空心的。
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地板撬开。
地板下面,藏着一个上了锁的木质首饰盒。
锁已经锈住了,我用力一掰,锁扣就断了。
我打开盒子。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张泛黄的照片,和一本小小的,带锁的日记本。
06
我颤抖着手,打开那本日记。
日记本的锁也早就坏了。
字迹很娟秀,是白若云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