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别走楼梯,邪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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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太原市的一个老小区,最高只有五层楼,我家住在四楼,很小。单元楼的二楼有7个台阶,其他的都是10个,我从上学前班开始一直有数台阶下楼的习惯,后来我闭着眼都能下楼。

初二那年,学校组织召开春季运动会,作为短跑健将的我为了能在赛场上脱颖而出嗨翻全场,特地把我那双穿了很久的跑鞋拿出来仔细刷洗,然后放到厨房的窗户外面晾晒。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去上学,走到二楼,发现灯坏了,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我凭着超强的记忆力走到了台阶边上,心里默数着台阶开始下楼。

走完第7个台阶后,我以为已经到了平台,就开始迈着步子正常走路。结果……我摔了,脚崴了。台阶居然变成了8个!

当时年纪小,再加上我本身就是个缺心眼的性格,只当自己没睡醒数错了,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接着一瘸一拐的上学去了。我爱上学,我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年级第二,正数的。晚上放学回家吃饭,委屈巴巴的给我妈讲了早上摔跤的事情,还说妈妈我这次可能拿不了冠军了,妈妈为了安抚我,给我做了我最喜欢的菠菜粥。我心里藏着事,担心那双跑鞋干不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五点左右自己就醒了,去了阳台打开窗户,抬头看了眼窗外,紧接着就啥也不知道了。

再睁眼,看见妈妈和奶奶都在我床边,我奶使劲摸了摸我脑门,问我,你咋了还记得不?我说啥咋了,我刚睡醒啊,几点了?我妈从我咯吱窝拿出体温计看了看说,七点了。我急了,说七点了我咋没起床呢?!快让开我上学迟到了!我妈把体温计插回盒里说,给你请假了。我想坐起来问问她,但我身上没劲儿,费了老大劲刚把头抬起来一点儿,紧接着两眼一黑又晕了,晕之前看见我身上还穿着那红色的丑校服。

当我短暂的清醒时,我已经到了中心医院的担架上了,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大夫和护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了这儿。抬手摸了摸脸,一手血,还挺疼。不止脸疼,鼻子下边也疼。我妈看着我说,别摸了,刚上了药,这给脸杵的还掉块皮,挺漂亮个小姑娘可别留疤了。我说妈我鼻子下边也疼,我妈说那是我晕死的时候,她把我人中掐出血了。当天我清醒的时间很少,基本都处在一个昏昏欲睡的状态,期间抽血、拍片什么的都做了,没事儿。我妈说我可能是被窗外的东西吓到了,但具体啥玩意儿吓的,不知道。从那以后我有很长时间没有再遇到过奇怪的事件,直到高二那年。

高二上学期,我姥爷去世了。姥姥家房子是姥爷名下的,挺大,进门就是个大走廊,右手边是厕所,左手边和正前方分别是几个卧室,没客厅。姥姥共有七个孩子,我妈总排行老四,五舅、六舅一家、小舅一家、表哥还有老两口住在一起,大姨和二舅都在外省。姥爷走后没几天,家里就开始不安宁。几个舅舅开始名其妙的丢东西、做噩梦等等,我也跟着发起了低烧,请了假在家休息。

其中最严重的是我五舅。我五舅平时爱喝点小酒下下象棋,闲来无事还喜欢带杯热茶出去溜达溜达,除了高度近视以外,别的毛病无论大小,一点儿没有。但就是这么健康的一个人,一夜之间就垮了一个肩膀,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一样,贴了膏药,做了针灸,没用。而且,他便秘了。照他的话来说,肚子里像是有一大堆干泥巴,按上去硬硬的,能感觉到就在门口,但不管怎么努力就是出不来。医院也去了,开塞露也用了,各种泻药也吃了,一点用没有,没几天就给这精神抖擞的中年人整的萎靡不振,弯腰驼背,整天一边哀嚎一边跑厕所,一只手还总捂着肚子。

我姥姥这会儿还在世,觉得情况不对,就开始上玄学,不知道从哪儿请了个神婆,转了一圈之后,神婆就开始立筷子。找了个大碗,接了半碗清水,专门让姥姥找了根圆头的筷子,往大卧室的八仙桌上一摆,嘴里开始念叨。我有点害怕,只敢站在走廊尽头看,旁边就是厕所。说也奇怪,这个时候我五舅来感觉了,就赶紧往厕所跑,刚坐下,就觉得肩膀被拍了一下,紧接着本来就重的肩膀变得更重了,好像在一直往下压着他,抬也抬不起来,坐也坐不直,他觉得不对劲,就叫我六舅过去扶他。

我六舅打开门的瞬间,我条件反射扭了个头……

我看见一个人影靠在马桶后面的墙上,一只手正压在我五舅那歪了的肩膀上,使劲儿往他身上靠。神婆紧接着就冲过来大声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此时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了,只听我五舅扯着嗓子喊,小波(我表哥名字),小波不能没人管!我要回家,送我回家!那神态那语气,像极了大舅在借着五舅的嘴开口说话!我嗷一嗓子,撒开腿就往卧室跑,跑进去的瞬间我又后悔了。只见那根筷子,稳稳地立在桌子上。

我没晕,但也没好到哪去,我也不敢去没人的卧室,就往姥姥怀里窝。听神婆和我姥姥说,是大舅怕姥爷去世以后哥哥没人管受欺负,所以才回来看看,另外还说,我大舅不想在山西,想回老家。姥姥深深叹了口气,从她和神婆的对话里我得知,关于大舅的死,也有点因果。

1985年,还没来太原的时候,大舅要修缮老家的房子,几铁锹下去挖出来一窝蛇。邻居都劝不要再继续动工了,说这是小龙,有灵性,说明你家庭美满有福气咧。我大舅年轻气盛,也不信邻居的话,就直接把蛇和蛇蛋全拍死了,正常施工。结果,没多久就得了白血病,同年,我姐姐在河里炸鱼被炮仗炸断了手。姥爷带着大舅一家来太原救治,顺便安了家,又陆陆续续把我妈和其他舅舅接了过来。后来,大舅病情恶化,最终死在了太原,留在了龙山殡仪馆,次年,大舅妈就带着姐姐改嫁了。神婆走后没几天,姥姥和舅舅们就从龙山殡仪馆把大舅接了出来,送回了泰安老家,一路畅通无阻。

我妈担心我受到惊吓,从神婆这里给我请了一个铜制公鸡摆件,放在我的床头,下方一体式底座压着黄色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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