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听清了就行,义哥说了,这是咱们头一回合作,给出成本价就行。”
说完这小子从桶上就跳下来了,老冯趴聂磊耳边就说了,“磊哥看住了吗?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我。”
“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来。江源,殿林。”
“哥。”
“你俩去。”
老冯说,“干啥去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江源、史殿林从怀里边把这大开山就掏出来了,史殿林朝着喊话这小子肩膀上啪这一拍,这人一回头刚喊,“哎。”史殿林这大开山朝着脑袋就砍了下来。
江源拿着大开山横着就过来了,朝这小子大腿上咵就来了一下,刘毅一个助跑,一脚就踹到这小子胸膛上了。随着这小子一倒地,刘锋玉上来了,膝盖往这小子胸口人一顶,抬起了大肘子,朝脸上嗖嗖嗖啪啪几下,四大金刚这一套组合拳,给这哥们直接打趴地下,动弹不了了。
史殿林上前一步就问他了,“来,站起来。”
江源他们都在旁边看着,“你们是谁?你们什么人?”这时候这小子这脑袋大腿上的西瓜汁哗哗一直流,史殿林就拎着他脖领,“你们不是有二三十号人吗?应该都在这附近吧,都叫过来,告诉他们磊哥到了。”
这小子一瞅聂磊旁边的老冯就明白了,“老冯,这是又找人了?”
“没听明白?回去把人叫出来。”史殿林这一撒手,这小子扭头就往回走,走了没几步,回头就说了,“你们山东的都等着啊,谁都跑不了。”
江源一听,“唉,小崽子,你别跑。”
聂磊说,“回来让他把人都找了,咱一块收拾。”
等王振义这个兄弟跑回去以后,开始叫人了,那整个市场都轰动了。
“老冯的关系真硬,把聂磊都找来了。聂磊这小子多猖啊?一开始在即墨路那边看场子的,咱青岛这边能不能干过人东北那边?”
“磊哥,我支持你,把他们都打跑。”
聂磊这一抱拳,“感谢各位对我的支持和信任,一开始冯老板找到我,我都没打算帮他,但是我听说这伙东北人竟敢扬言说咱们山东的社会狗屁不是,我就得过来收拾他们了。乡亲们,你们就记着,有我聂磊在市南区的一天,咱们就得当家作主,咱们自己的买卖,咱们青岛人自己说了算。我不管他什么东北的还是其他地方,来到青岛了,他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要么俯首称臣,要么滚犊子。”
四季鱼市在旁边的简易房里,王振义跟他的手下兄弟正搁着喝酒,被打这小子一回来,“义哥,快点来,义哥,来人了。”
王振义一看这兄弟一身血,“快快快,坐下来,慢慢说,怎么的了。”
“别坐了,义哥,来人了,姓冯那小子又找人运作了,找了一帮小孩。”
“找一帮小孩?”
“都是20多岁年轻人。”
“呵呵呵,看到没,青岛这边的社会是真没人了,但凡有两个有资历有段位的,也不能让一帮小孩出来打仗。走走,把家伙都拿上,今天好好给他们上一课。”
“义哥,你放心吧,几个小孩,能咋的?你就看兄弟们怎么搂他,你看兄弟们怎么干他就完了。”
王振义带着手下的兄弟奔着聂磊他们这边就来了。双方见面以后,聂磊往前面这一站,王振义上前就说了,“老冯,我说你们青岛没人了,你得信呐,你这老不信,这是从哪找一帮小孩来?”
王振义来到聂磊的跟前,“兄弟,你是领头的?去去去,赶快回家写作业去,打打杀杀的事不适合你们小孩。消停回家眯着去,非得学着出来混社会。滚蛋。”
一听王振义这么一说,聂磊就目露凶光了,盯着王振义。
王振义看聂磊不说话,仗着自己这边人多,一把就薅住聂磊的脖领子了,“听没听明白我说的是啥呀?回去写作业去,你再用这种眼神瞅我,你再瞅……”
王振义这个瞅字还没说出口的时候,聂磊这头往后一扬,紧接着这脑门往前。哐这一下子就撞王振义的鼻子上了。“唉呦我,竟然敢干我。”完了这一捂着鼻子。
聂磊搁这就说了,殿林,给我上。
史殿林把手里这五连子嘎叽递给聂磊了。
聂磊接过五连子,朝着王振义大腿上,王振义一下就跪那了。刘毅在旁边一撸五连子,三步来到王振义跟前,嘎巴就支他脑袋了,“别动,都别动啊。”
刘锋玉拿着五连子直接来到这帮兄弟跟前儿,这帮小子吓得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两步。史殿林拿着五连子顶着王振义,一指这帮小子,“谁过来,谁过来我打死他,谁要是不想好了,我就朝他脑袋上绷两枪。”
刘毅这边一撸五连子,朝天上放了一响子,“听好了,老子叫刘毅,是磊哥的大兄弟,头两天刚干没一个,谁要想死往前上。”
王振义搁着捂着大腿,那鼻血哗哗往下流,“磊哥,我错了,我服了。”
聂磊搁着扶了扶眼镜,“老冯,你觉得怎么样?”
老冯搁着看着聂磊,“哎哟我去,这真不是一个段位啊。”
老冯看着聂磊,给聂磊竖了个大拇指,“磊哥,杨九妹跟你就不是一个段位,那差太多了,就你这个段位,别说要15万,50万我也得给呀。”
老冯此刻是心满意足了。聂磊走到王振义跟前,往地下一蹲,一把就薅住他头发了,朝着脸蛋子上拍,“是不是你说的我们青岛人不能打,是不是,你说我们青岛的社会比你们东北的刀枪炮差很多,是你说的吗?”
“是我说的。”
“行,小孩说话可以不负责任,我可以说他年龄小,大人在这胡说八道,尤其是在我的地盘上,胡说八道那是要负责任的。还有,我告诉你,以后在市南区我就得管,别的地方我管不着,如果别的地方找我了,我也得管。市南区的水很深,不是你能趟的,明白吗?这摊子浑水要是灌进你的肚子里边,能撑死你,能明白吗?去,拿块板砖去,今天好好让我给你上一课,以后要是再到这个地方闹事,再在这个地方欺行霸市,我见你一回,我揍你一回,领着你生活这帮狗杂碎,消消停停给我滚回东北,以后不许再到这边来,听明白了吗?”
“你听没听说过大连的虎豹啊。”
“什么豹?”聂磊朝着王振义的左眼啪就一拳,王振义瞬间感觉自己那左眼珠子那都往外突了。
这边板砖找来了,聂磊在手里掂了掂。王振义一看,“你要干啥?”
“说错了话,侮辱我们青岛人是要付出代价的,知道不?”
史殿林搁着薅着王振义头发,聂磊抡起那板砖,朝着王振义那嘴巴啪就撒来去。王振义搁这双手一捂嘴巴,江源和史殿林一人掰住王振义一只手,聂磊又抡起了板砖,对着王振义的嘴,啪嚓又来了一下子,老冯在边上看着那都觉得疼。“唉呦!”
紧接着,聂磊举起这板砖,啪嚓又来了一下子,砸了三板砖,聂磊把板上往旁边一扔,“你们这些狗杂碎从哪来的?给我滚回那去,青岛不欢迎你们,我还是那句话,来一回我打一回,滚。”
一群兄弟上来架着王振义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放了这么一句话,“你是市南的聂磊是吧?行,你等我豹哥来找你。”
“告诉虎豹,我不管他是虎还是豹,只要他敢来这个地方,我都给他打成病猫,听明白了吗?再不走,全给你们扔着。”
这些人就跑了,前脚王振义这一走,那整个鱼市掌声哇哇就响起来了。
“好好,还得是磊哥。”
聂磊外表文质彬彬,戴个小金丝眼镜,穿着西装,穿着皮鞋,一看跟大学生一样,根本不是能打仗的手,更没想到说下手如此狠毒。
这冯老板在一边儿就说了,“磊哥,我给你拿20万。”
“老冯,这个事儿应该不算完,什么时候我给你把这个事彻底解决了,什么时候给我拿钱。”
“行,磊哥,那你看,以后要是缺钱,你尽管跟我说,虽然我这个人看钱是看的死点,但是你要用我肯定是不能差钱。”
“现在相信我了?”
“相信了相信了,我活了50来岁,头一回看见你这样的西装暴徒。”
“你叫我啥?西装暴徒?哈哈哈,我喜欢这个称号。明天你该送鱼送鱼。父老乡亲们,以后在这个地方谁要欺负你们,尽管去我全豪实业找我去。”聂磊这边带人就撤了。
王振义来到医院,经过简单的处理以后,这嘴巴说话已经不清楚了,那满嘴牙都掉了一半。他让手下的兄弟给豹哥就打去了电话。
大连金州区虎豹,大名邹显卫,那是个大社会,83年进去过一回,86年进去过一回,88年出来,89年就发达起来了。91年,92年的时候资产就达到了千万。这边电话一接,“喂,豹哥,我是义哥的小兄弟,青岛分队的。”
“怎么了?你们那个鱼市整的怎么样了?”
“豹哥,整的不太好啊。”
“不太好是几个意思?你振义让接电话,我问问怎么回事?”
“义哥现在接不了电话了。”
“你让他接电话,听不懂?”
“行行行,我让他接,他要是有话说不上来,我替他翻译。”王振义这边一接电话。
“豹哥。”
“你谁啊?让王振义接电话,别跟我闹,快点的。”
一旁的小兄弟儿接过电话,“豹哥,刚才就是义哥,他这嘴说不了话了。”
“他嘴怎么了?义哥那满嘴牙都给打掉一半儿了,而且身上还挨了一枪,伤得很严重,在青岛这边儿住院。”
“不是,振义作为我手底下大兄弟,头一回吃这么大亏,谁打他呀?青岛我也认识很多朋友,包括社会大哥啥的,谁打的你跟我说说,我找人收拾他。”
“聂磊。”
“聂磊是谁?”
“可能也是一伙混社会的,领头的叫聂磊。”
“多大岁数能把振义磕了?江湖经验肯定很丰富。”
“二十二三岁儿。”
“不是,你们过去干啥去了?能不能不给我丢人?咱们从83年开始混社会,混了快10年,让一伙20多岁小孩给揍了,你让王振义赶紧给我接电话,我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老大,他接电话也说不了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让他接电话干啥呀?”
“放狗屁,你们去的时候我咋说的?我给小所所各方面都打好招呼了,那小所所没为难你们,让一帮小孩给收拾了?你有那小崽子电话吗?来,把电话给我。”
“大哥,你等会,我去打听一下,我把他电话给你要着,然后我就给你。”
“哎,行,你赶紧去吧。”挂了电话以后没十分钟这小兄弟就回来了,从这个四季鱼市里边就打听到聂磊的电话。
这虎豹把号码全部记下来之后,气得直摔东西。
虎豹正要聂磊打电话,转念一想,如果真是青岛一把大哥,自己过去一趟也还算值,但是兴师动众过去对付一个小孩,传到江湖不让人笑话呀?
虎豹想了又想,先给小孩打个电话看看吧,电话拨了过去。聂磊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没完,一看陌生来电,对兄弟们说,别说话,我估摸着应该是那边找人了。聂磊把眼镜往上推了推,一接电话,“喂。”
“小伙儿,你真牛呀!”跟王振义一样的口音说道。
聂磊一听也就知道是谁了,“说,你是过来给你兄弟擦屁股的吧?抓紧时间过来,没准我喝点酒,一激动,上医院把你这帮兄弟打个回勺,你就只能抬着骨灰盒回去了。”
“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虎豹说道。
聂磊说,你别跟我拽词儿,我也知道现在这年头,打了谁的兄弟也不白打。有这么一句话,打狗不还得看主人的吗?
“你说谁是狗呢?”虎豹问道。
“我说你呢,我给你逗闷子啊!”聂磊说道。
“你就这么狂啊?你等着马上就得有人找你,来你报个号,你是哪儿的?”虎豹说道。
“市南区中山路全豪实业有限公司。”聂磊说道。
“行,你等着,你要是有能耐,你在这儿别动。我要是从大连过去打你,我都算是捧你,知道吗?会有人找你的!”虎豹说完,放下了电话,开始在青岛找人了。
“博文,我是虎豹!”
“怎么了?豹老大,打电话火气冲天的。”
“博文,青岛市南区中山路上是不是有一个叫聂磊的小孩?”
“你说怎么地吧?找他办事还是怎么地?”
虎豹说,“我找他办个屁事!他给我一帮兄弟全磕医院里边去了,刚才给我打电话叫嚣。我不是派振义过去整那个鱼货市场去了吗。去年我认识了一个青岛的小所所,拍着胸脯说过来做生意一点事儿都没有。我让兄弟们带着钱去了,刚承包鱼塘,让他给打了。”
“行,我给你打听打听,完事以后,我给你回电话。”博文说道。
虎豹说你抓紧时间啊,我等你的消息。不行的话,我就过去一趟。
“一个小孩,你过来干啥呀?他能有多大呀?我找着他,我磕他一顿得了呗。”博文说道。
虎豹说,“你记着啊,找到这个小孩给我往死里打,知道吧?往死里打!”
博文放下虎豹的电话,想了想,市南区,市南区打给谁呢?于飞,于飞在市南不是挺大的吗?
于飞在医院,小腿往上面翘着正养伤呢,接到了博文打来的电话,“飞哥,你们市南区那块儿有没有个叫聂磊的呀?”
“怎么了,你说吧!”于飞说道。
“我就不给峰哥打电话了,你带领那帮子兄弟上中山路给我磕他。”博文说,“和我东北一哥们儿得喝,这不扯淡一样吗?我跟我东北的哥们吹得挺大啊,我告诉他我在青岛牛B,我可吹出去了,你帮我把这一场圆回来啊,带着人把聂磊给我磕了。”
“哎,你说让我磕聂磊啊?”于飞问道。
“怎么?不给我做这个面儿啊,我牛都吹出去了。”博文说道。
于飞说,“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拄着拐也过去磕你。”
博文说:“于飞,你疯了,你疯了?”
于飞说,“你才疯了,聂磊是我大哥哎,你知道吗?你让我打我磊哥。”
博文说,“你大哥不是张峰吗?”
“我大哥是张峰,现在聂磊也是我大哥,跟我很好的。现在我嫂子爱丽还在这给我送饭呢。”于飞说,“你告诉我你在哪,你信不信打你。”
“那你的意思是聂磊挺大的呗?”博文问。
“挺大的,能玩死你,你可别多管这闲事儿了。”于飞说,“我告诉你啊,你真要是敢打磊哥,等我站起来的那天,我指定站磊哥立场,磊哥不收拾你,我第一个干你,知道吧?”
“不做就不做呗,你怎么还发脾气了呢?”博文不解地问。
“我去,我告诉你啊,不想死的话,少打磊哥主意,他不是你们能动了的,知道吗?”于飞说道。
博文说,“我知道了。”电话一撂,这牛都吹出去了。这事儿怎么办呢?早点给虎豹回电话吧。
虎豹一接电话:“博文呀,怎么样哎?”
“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怎么呢?”
“我打听了啊,你这小子挺霸道的,不但白道关系非常硬,而且手底下这帮兄弟个个厉害。想要动他呀,看来还非得你亲自过来不可了。你要是过来,我指定帮你,站你的立场。我小胳膊肘往外拐一下。”博文说。
“行了啊,那你的意思是?”虎豹问道。
博文说,“我的意思是你要不来,单凭我个人,可能弄不了他啊。”
“谢谢你了。我到青岛,你就给我当个向导领我去就得了。”虎豹说,“到时候我给你打个电话。我现在去准备了,马上来青岛一趟。”
挂了电话,虎豹来了一句,整天吹牛,整不了人就整不了,还要吹……
虎豹没有找到替自己出手的人,只好自己出马了。
虎豹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王振义被聂磊拿下了,虎豹给另外三大护法于正龙、陈全久、黄志峰分别打了电话,让他们立即带兄弟到一步天夜总会。
待三大护法带着四五十号兄弟到一步于后,虎豹说王振义在青岛让一帮小崽子磕了,我带你们过去给振义报仇。
四五十号人开着十几辆车朝着青岛出发了。在路上虎豹把电话打给了聂磊,“小孩,我是虎豹。”
“病猫,怎么了?”
“你等见着我,我看看你还能不能扬言。我现在往青岛来了。到了以后,咱俩见一面,你是计划让我砍左腿,还是右腿呀?是让我砍左胳膊,还是右胳膊呀,自己选一个吧。”虎豹说。
“我什么都不选,你早点来吧,早点来给你这几个杂碎擦屁股吧。”聂磊说,“到青岛,我不砍你胳膊,也不砍你腿,我把你狗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我给你扔水库喂鱼去。”
“还扬言呀?去了以后我要拿五连子崩你,你可别跑。”虎豹哐地把电话撂了。
聂磊也是哐地把电话撂了。江源说,“来人了吗?”
老冯说,“来多少人呀?”
聂磊说,“肯定不会少,咱得做好准备,有什么想法跟我说一说。老冯说如果打仗我出钱。”
刘锋玉眼睛滴溜一转,说,“他们往青岛来,如果要是走的国道呢
咱就联系阿sir,堵着他,他无非也就是带几十个人来,咱们给陈放打个电话,再给王振国打个电话,把国道口一堵,上去转着圈打,让他连车都下不来,让他别进青岛市里,就先损失一半,怎么样?”
聂磊说,“好,这一点非常好。谁还有什么想法?”
刘毅说,“我估摸着在高速口打一回,肯定是打不服的,他没有跟咱发生过冲突。咱打他属于寻衅滋事,对不对?打完他,他肯定还得往市里进,咱们联合高丽,绝对有用。”
聂磊说,“行,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兄弟在说话,聂磊拿起电话打给了陈放,“陈哥,我是磊弟啊。”
“磊弟,怎么地?”
“呃,今天晚上大概八点钟左右吧,你借给我几个阿sir,借给我几个阿sir的车。”
“行,给你派跟你处得不错的去年新来的那几个兄弟。三台212怎么样?不是,磊弟,你告诉我干什么用吧?”
“我就明着跟你说了啊。一伙人上青岛来打我了,要崩死我。大概晚上九点来钟到,我们八点来钟把这个点准备好。”
陈放说,“那我直接带人给抓了不完了吗?”
聂磊说,“不行的。他们扬言青岛的社会人比他们东北的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我听了挺不服气儿,我得收拾他。我估摸着他们在这边应该也是有点人,不给他运作机会,我守着阿sir揍他。只要阿sir兄弟们把架势一摆,吓死他也不敢还手。我这边就转圈打他。打完我就走,把他们往市里放,我这边还有别的打算。我要让他有来无回,我让他开着车来,躺着回去。”
陈放说,“他们说的那句话,我听了都来气。我给你派十来个兄弟开三台车过去。”
和陈放打过电话后,聂磊把电话打给了高丽,“高丽啊,我是聂磊。”
“兄弟,有什么事呢?”高丽问道。
聂磊说,“从东北过来一帮人要打我。今天晚上到明天,你一定要保持电话畅通。”
“磊弟,我这帮小偷虽然说身手不行,但是真要打起来,也不含糊。虽然不如你这边牛吧,但是也能打出气势来。”高丽说道。
聂磊说,“我知道你们东北人打仗讲究的是精气神,打起仗来嗷嗷乱叫,嘎嘎死干。你需要做的就是今天晚上把要打仗的消息发出去,保持电话畅通就行。”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聂磊领着四十多号兄弟,拿着十二杆五连子,三把短筒子,其他的全是镐把和大开山,开车奔着国道口去了。车上,兄弟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高丽带着荣门弟子在大街小巷、车站、码头、商场、超市以及影院等人流密集场所开始了宣传工作:今天晚上九点,聂磊代表青岛迎战代表大连的虎豹,今天晚上听信儿啊,我们将持续关注,会把有关消息及时告诉各位,大家注意了解。如果聂磊赢了,是给我们青岛争光。如果聂磊输了,我相信青岛人也能抱起团来,把他们打回东北。
这伙东北人在青岛欺行霸市,聂磊为了青岛人的脸面过去跟人打仗去了。有了高丽和荣门弟子的宣扬,聂磊的人设一下子做起来了。聂磊的这一次打仗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的团队,而是代表青岛。聂磊在青岛的名气也是越来越响了。
聂磊来到国道口的时候,阿sir的三辆车已经停在了路边,十来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兄弟站在车旁。一见聂磊,阿sir说:“兄弟,怎么回事?听说今天晚上有一场恶仗啊?”
聂磊说,“今天晚上是有一场恶仗。你们还是像原来一样就行,在边上站着。如果谁要是敢动,你就崩他。按老套路来。还是那句话,到青岛来打我,我得让他知道我们青岛是有社会的,我们青岛这边也是响当当的,也是硬邦邦的。”
“要说你聂磊能站起来呢,你的格局就是高呀!”
聂磊说,“啥也别说了,你们到车上去,把闪灯先摘下来。一会儿他们一下高速,我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我让他既想还手,又不敢还手,只能任我打。能明白啥意思吗?”
“兄弟们,先上车吧。”聂磊说,“江源,把辛苦费给兄弟们!。”
江源过来,递上了一个文件包,聂磊说,一个兄弟二千,剩下的你看着办。
兄弟,你回回老是这么客气,上一回这两万还没有花完……
聂磊说,“你们也辛苦了,就是两天办一回事,该给的必须得给,这是道上的规矩。”
虎豹又给聂磊打来了电话,“小伙儿,怎么样啊?我已经在去青岛的路上了!”
“你这废话真多呀,赶紧过来吧,我等你呢!”聂磊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坐在车上,虎豹想聂磊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一个小孩?刚一想到这,虎豹朝自个儿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自己当大哥的时候,年龄不也是二十多岁吗?不能说混几年社会,年龄大了,就瞧不起小孩,那绝对是不行吧?为什么振义干不过聂磊,绝对是有原因的。如果振义能干过聂磊,也至于让聂磊打成那样了。
想到这些,虎豹拿起对讲机说,“往青岛进的时候都给我提防着点,小心他领着人在高速路口打咱们。一下国道,把家伙就全给我掏出来。如果聂磊堵在那,下车就给我打。在国道口先崩他一下。谁也不要轻敌,这小子肯定不是一般的炮,知道吗?我来青岛是属于猛龙过江,他属于地头蛇,听没听懂?”
“豹哥,放心,放心,放心吧。”
此时的江源正蹲守在大连往青岛的国道出口处,他拿着望远镜一直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突然说,“来了,十二三台外地牌照的车打着一个双闪往出口过来了。”
聂磊通过对讲机:下车!
下车后,聂磊朝着阿sir这边看了看,示意人来了。阿sir做了一个ok的手势,紧接着闪灯往212顶上一放。
进了国道,虎豹这边远光灯一打,发现有人,虎豹一下把54抽出来了,花生米上膛,保险打开,说,“都给我精神点啊,往前上。”
聂磊也把54提了出来,说:“铲车上!”两辆大铲车一下子把唯一出口堵住了。
虎豹一看,我去,小崽子挺会打呀,“准备!下车就给我崩他!”虎豹带来的兄弟们把五连子都上膛撸火了。
刚要到跟前的时候,212车顶上的闪灯转了起来,头车一看,把车速降了下来,虎豹在第二辆车上说:“咋的了,往前开呀,干 他!怂了?”
“有阿sir!”
虎豹也懵了,这小子找阿sir了?怎么办?虎豹再一看,他们搁着抱个膀,没见手中有家伙。莫非是想过道口要跟我谈谈?手上家伙还真不能动,在青岛人生地不熟的。
“放起来,把家伙收起来!”虎豹在对讲机中说,“往前开,对方好像是要跟我谈一谈,带着阿sir来,他害怕了!”兄弟们把家伙都全收起来了。
聂磊下令:“掏出来,打!”
虎豹再一看,哎哎,这怎么掏出家伙来了呢?
虎豹已经来不及了,聂磊这边已经喷上了,史殿林带队一轮一轮地打。
车里的几个阿sir入职时间虽然不长,但也见过所谓的社会,也抓过所谓的社会大哥,此时内心对聂磊的评价是干脆!
阿sir的喊话器传出声音:后边外地车牌来往前上,往前上,靠边停,接受检查,靠边停下接受检查!
虎豹和手下兄弟们刚掏出家伙,又赶紧藏了起来。这边史殿霖领着人哐哐对着头车来了几下,前挡玻璃碎了,司机一闪身,方向一打,撞隔离带上了,第二辆车一刹车,后面三、四、五追尾了,再后面的想掉头,一看也被铲车堵上了。
史殿霖领着另外三大护法同时朝着第二台车主驾驶的前挡风玻璃哐哐哐哐就一下子,虎豹在车里边手往腰间摸着。“靠边停车接受检查,靠边停车接受检查!”不停地传过来。
虎豹坐在后排一瞅,聂磊抱臂站在了车窗前,四大护法分列左右。聂磊说,“哥们儿,刚才我要是让我这四个兄弟开枪,已经打死你了。”
虎豹盯着聂磊,聂磊也盯着虎豹。从虎豹的眼神,聂磊体会到了不一般,感觉是一个大社会。虎豹感觉到聂磊这小子绝对不是一般的炮。
聂磊感觉虎豹有话要说,撂下了一句话,“美丽的青岛欢迎你!”转身就离开了。
聂磊对阿sir说,“你们辛苦了!可以撤了。”聂磊带着兄弟们也撤了。
虎豹来到青岛,先让聂磊崩了一波。虎豹奔着医院里边去了,见着王振义以后,第一句话就是:“聂磊,这小子还真不好摆弄啊!”
王振义问,“怎么了?”
虎豹说,“一进国道,打了我一个稀巴烂,我带来的那十几台车,全给打废了,我修车都得花几十万。这小子还带着阿sir,很明显他在炫耀自己的地盘了。我还真得和这小崽子斗一斗。”
王振义问:“豹哥,你打算怎么办呢?”
虎豹说,“把我车崩了,人不是没事吗?崩我几台车没事,那能值几个钱啊?你看看你这帮子兄弟哪个敢干,敢打。明天我直接奔着他那个全豪实业崩他去。”
王振义说:“豹哥,你稍微小心一点。我觉得这小子也挺敢干。”
虎豹说,“”他敢干归敢干,那是他的事。他这么对我,我一定不能饶了他。
虎豹把电话打给聂磊了,聂磊一接电话:“怎么样,好玩吗?病猫。”
虎豹说,“好玩啊。”
聂磊又说,“感觉青岛怎么样啊?医院里边的空气不错吧?”
虎豹听了聂磊的话,吓了一大跳,感觉处处受聂磊压制。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里边呢?”
聂磊说,“我猜的呗,我知道你在医院里边,我都没给你打回勺。我现在要是领着我的兄弟上医院里边再绷你一回,就全给你们整躺下了。我告诉你啊,好好度过今天这个晚上,明天我等着你。还有,你最好是提防意外,可能会有另外一个人去找你。具体是谁,明天你就知道了。”说完,聂磊把电话挂了。
医院里虎豹的一个兄弟说,“聂磊这小子会不会冒充阿sir骗我们的?”
虎豹说,“我觉得不能啊。聂磊这小伙儿吧,我感觉不简单,而且呢我跟这哥们对视了十多秒钟的时间,他身上绝对有当大哥的气质。”
这个时候,聂磊又把电话打过来了,“病猫,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问问你得不得劲儿。”
“小伙儿,行啊,真有两下子啊。我没有想到年纪这么轻,居然这么会打仗。在娘胎里就会混社会呀,在娘胎里就会发号施令,排兵布阵啊?了不起啊。”虎豹说道。
聂磊呵呵一笑,说,“接我电话,就开始捧我呀?你捧我,我该打你还是打。你过来是为了给王振义报仇的,是干我来了。既然咱俩交不成朋友,你也别在电话里边捧我了。怎么样?心里服气吗?”
虎豹气得大声吼道:“小伙儿,你要感觉自己行,你要感觉自己够大,就在你们青岛甩个点,你说上哪儿,我就上哪儿。我受伤的兄弟并不是很多,我现在打你依然没有问题,知道吗?”
聂磊不屑地说,“我已经是对你手下留情了,我现在要是带着五十个兄弟上医院里边给你打个措手不及,你不也得忍着吗?想报仇啊,你就想想得了啊,领着你那帮狗杂碎在医院里边看病,什么时候病看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免得让江湖人耻笑我,说我欺负你们一帮外地人。”聂磊又把电话撂了。
虎豹让手下兄弟检查了所带的家伙,把车也加满了油。让兄弟们做好两手准备。一是聂磊马上带人来医院,二是明天和聂磊定点。虎豹说,“聂磊要是来医院,我们见他就干。只要没有阿sir,我能把他打趴下。”
虎豹在国道上吃亏完全是因为这边有阿sir的原因。虎豹认为如果没有阿sir,他能把聂磊打趴下。
江源和刘锋玉觉得趁虎豹带兄弟在医院看病,打个回勺,是趁他病要他命,很轻松就能打他个鬼哭狼嚎,落花流水。
聂磊说,“他要是没有一点人脉,敢把兄弟派到这边来做生意吗?肯定不敢吧。人家在整个山东,在整个青岛,要是不认识一点人,他敢带着几十人上青岛来找我吗?有这么一句话,不是猛龙不过江,但我要告诉他一句话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江源说,“要是不把虎豹打掉,绝对是后患啊,没准哪天走在街上,咱就得让他砍死。”
聂磊说,“你想多了。我能给他这个机会吗?既然我把他放进来了,我就没想让他走。我要好好地招待他。他们不是一直说咱们山东的社会不行吗?我就好好地让他看看,无论是智还是勇,我们都胜他一筹。”
说话间,聂磊准备打电话了。江源问:“聂哥,你给谁打电话呀?”
“荣门的高丽。”聂磊说。
江源说,“你的意思是让高丽过来帮我们打虎豹?高丽那帮人打仗不行,你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光是仗着人多。”
“但是他们有了他们的优势,人家这身偷盗技能,我们哪一个兄弟能抵上?人家一个徒子徒孙从你面前一过,你钱包可能就没有了。上医院里边打虎豹不是不行,得有必胜的把握。哪来必胜的把握呢?把他们身上所有的家伙,包括他们车上的家伙全部他拿下,到时候一打一个干瞪眼,一打一个不还手。下国道口的时候不敢还手,是因为有阿sir,等我下回再揍他的时候,是因为他手里边没有家伙。这一回明白了吧?
江源和刘锋玉一听,“磊哥的计谋实在是高。”
聂磊的电话拨给高丽。高丽电话一接:“兄弟,你说,我这边都准备好了,时刻准备着替你做事呢。”
聂磊说,“你上市南医院去,虎豹有几个兄弟让我给喷上了,虎豹带他们在那边养病,他们身上和车里应该有家伙。”
高丽说,“你的意思是把他们家伙拿掉?”
聂磊说,“没错。带着荣门的弟子上医院把他们身上的家伙事儿掏了,把车也橇了,只要车上的这个家伙事也全拿掉了。得手了以后,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紧接着往医院里。”
高丽停顿了一下,聂磊说,“感觉有难度啊?”
高丽说,“难度倒是没有。”
“那你看你这是啥意思啊?”
“你这一招玩得……”高丽说,“我知道你为啥这么做,是因为他们东北的瞧不起咱们青岛的,你要代表青岛收拾他们。你做人设更有利于你在青岛扬名立万,是这意思吗?”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聂磊说,“我觉得最近这两个月我成长得太慢了,光在市南区待着呀,也没啥意思,我要往旁边膨胀膨胀。这一仗打完后,不管是瞧不起我的,还是瞧得起我的,我挨个收拾。”
高丽只说了一个字,“行!”
聂磊问,“业务这一块有没有问题呀?”
高丽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我认出来了他们,我打面前的一过,他们身上的家伙事应该就全丢了。”
聂磊说,“我相信你有两把刷子,辛苦你了,这事完了以后……”
高丽打断聂磊的话说,“别谈钱啊。你要是谈钱,咱哥俩就远了。我不为别的,老爷子打电话说喜欢你,又怎么了,那我就当帮帮他,好不好?我马上领着兄弟们过去。完事儿了以后,立即给你打电话。”
高丽打电话找来了二三十个小偷,说要到医院去。有兄弟说:“力哥,一般情况下咱们不是不让去医院偷吗?”
高丽说,“师傅定下的规矩有三不偷。第一条就是不偷病人的钱。人家兜里边的钱,可能是救命的钱。把这个钱偷了,人家可能就得没了命,这是缺德事。我们今天去医院不是偷病人的钱。有一伙东北人身上应该有刀枪棍棒,从身上都给我拽下来,听明白啥意思了吧?然后只要是东北牌照的车都给我撬开,后备箱里面挨个给检查一遍,有家伙事儿也全给我下了,完事儿了之后呢,我给聂磊打个电话。今天晚上的行动由我亲自带队,听明白了吗?”
一说高丽亲自带队,这帮小偷吵嚷开了,“都说你作案从来不掉脚,这是真的吗?你得让兄弟们开开眼啊!”
高丽说行,“今天晚上你们几个就准备开开眼吧,我要让你们见识黄三哥当年传授给我的一招,走!”
二三十个小偷子,来到了医院。首先观察,往里边儿一瞅,十多辆东北牌照的破车,这车应该是聂磊绷的。
来到楼上,虎豹在走廊里边来回溜达,在琢磨着怎么干聂磊呢。准备给兄弟们缝完针,打完破伤风,吃完消炎药,包一个小酒店住下来,好好地琢磨琢磨怎么把聂磊干掉。
虎豹来回踱步,凳子上坐着的二十来个兄弟都已经睡着了。高丽领着人上来了,一眼就看出虎豹指定是领头的,身边几个应该是保镖。老大身上应该没家伙事,几个保镖身上肯定有。墙边上坐着的那些,腰里边都鼓鼓囊囊的,应该都别着家伙事。
高丽领着二三十个兄弟三下五除二,神不知鬼不觉就完事了。高丽一转身儿领着兄弟们哗啦来到了一楼。哥几个奔着那几台车就去了,把车里的家伙事也全部收了
半小时不到,高丽打电话给聂磊了,“兄弟,全拿下了,我给你送过去吧,我也用不着这些东西啊。”
聂磊一见到高丽,双手一握,“辛苦了,辛苦了。高丽把后备箱一抬。满满一后备箱,而且全部分类摆放了。
聂磊说,“我要是拿着他们的东西打他,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他了?”
江源说:“不欺负他,他跑咱的地盘打咱来了,他们也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聂磊说,”检查东西怎么样,今天晚上就用它们。来吧,兄弟们挑一件自己喜欢的,挑一件合适的。
聂磊领着兄弟来到了医院,给虎豹打电话了,“喂。病猫,你睡着了?”
虎豹说,你要是有胆儿,咱就甩个点干一仗。你也不敢露头。老给我打电话。
“你刚才说啥?”聂磊问。
虎豹说,“我说在青岛,你定点儿,咱俩打一仗,咱别老躲来躲去的。我这边兄弟看病看的已经差不多了,我这边哥们儿大部分都能动弹,怎么的呀,干你绝对是绰绰有余。”
聂磊说,“你好好消消气儿吧,你拿什么跟我打呀?我问问你拿什么跟我打?”
虎豹说,“老子拿五连子,大开山,枪刺,还有卡簧……”
聂磊哈哈大笑,说,“你是病猫,你还真是个病猫,你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你可真是一点脑子也不长,现在摸摸你的腰间,让你的兄弟们摸摸腰间,摸摸裤兜,里边儿能掏出个指甲刀来。都算我输,能掏出个掏耳勺来,那都算我聂磊输。”
虎豹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聂磊耍着玩呢,当他意识到聂磊所说的消息的时候,一下子傻眼了。聂磊已经带着兄弟过来了。
老虎没了牙,雄鹰没了指甲。虎豹会束手就擒吗?真会像聂磊想象的那样立正挨打吗?
这帮人哇哇就开始往上上,虎豹派了两个兄弟下楼,看看那车里边是不是真没家伙事儿了。刚往车那儿去,高力看到了,对聂磊说:“兄弟,你看那边!”
聂磊一看,说:“江源,上!”
江源带着三个兄弟过去了。虎豹的兄弟来到车后备箱旁把钥匙往锁孔一桶一打开,“啊,还真没有了呀!你那边呢?”
“我这边也没有了。快给豹哥打电话,我们中计了。”
这边刚要打电话,江源从后一拍肩膀,虎豹的兄弟一回头看见的是江源手里举着大开山站在自己跟前。江源说:“眼熟吧,是不是眼熟?”
“啊,这不是我的东西吗?我的家伙是……”虎豹的兄弟说道。没等那边话说完,江源抡圆了手中的大开山朝着那小子的脑袋砍了下去。
那边也是同样一拍肩膀,一回头,小枪刺朝大腿上,啪的一下,直接就扎在大腿上了。虎豹的两个兄弟被放倒在地了,江源的两个兄弟拿着砖头上来,对着倒在地上两人的脑袋咔咔就是两下。江源说:“哥们儿,这儿离医院也近,自己往回爬吧!”
聂磊领着一帮子兄弟哇哇上楼了。听着嘈杂的脚步声,虎豹麻了,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突然虎豹看到了输液架和暖水瓶,一下子来了精神,马上让兄弟们把所有的输液架都拿过来,找不到输液架的,拿暖水瓶。
一时之间,整层楼上十多个输液架全让他们拿出来了。医护人员说:“你们做嘛呀,你们做嘛呀?”
虎豹这边恶狠狠地说:“别废话!滚!”
“兄弟,你们这样有点过分吧?”
“别再废话,听着没有?”
虎豹的兄弟站在楼梯侧面,聂磊的兄弟冲上来了,江源冲在最前面,刚一露头,虎豹的四大金刚之一于正龙拿着输液架朝着就杵了过去,紧接着装满开水的暖水瓶哐哐哐朝楼梯方向扔了过去。
这一下子真把聂磊他们打得上不来了,磊哥有几个兄弟被开水烫伤了。聂磊在下面思考了一下,朝着刘锋玉用手指画了一个圈。刘锋玉一下子明白了,叫上另外三大护法,一人领了三四个兄弟找另外一个楼梯口了。四大金刚,人手一把五连子,兜里边都装着花生米。
“聂磊,你也不行啊,现在要是给我一把五连子,我不打S你呀。我手底下这帮子兄弟拿个输液架给你们捅得就上不来了。”虎豹说,“兄弟们,水瓶接着扔!”
四大金刚领着兄弟来到二楼,往这边一瞅,虎豹这帮人还在叫嚣和扔水瓶呢。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准备,第一枪!”。四大金刚齐刷刷五连子上膛撸火,同时打响了。虎豹这边一回头,还准备用输液架和水瓶,发现起不了作用了。
双方距离二十来米的时候,史殿林发出了第二声口令,“准备,第二枪,打!”朝着虎豹这边的人群扣响了扳机。聂磊听到楼上两次枪响,一挥手,“兄弟们,往上压!”兄弟们提着开山砍,镐把哇哇冲上去了。
聂磊抱着膀一步一步往上走,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高力一瞅,对聂磊竖起大拇指说大哥风范。
虎豹的四大金刚之一于正龙拿个输液样子,迎着史殿林走了过去。史殿林毫不畏惧,两人对峙上来了。于正龙想找机会把史殿林手中的五连子打掉,然后自己抢过来,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于正龙说:“哥们儿,单挑敢吗?敢不敢把枪扔了,咱们单挑?”史殿林拿着五连子,不吱声。
于正龙继续挑衅说,“怎么样?敢不敢?”史殿林急眼了,嘴里边嘟囔着,把五连子一撸。于正龙眼睛一瞪,“离这么近,你敢打我呀?”
刚一说完这话,就听哐的一声音,于正龙被一枪打坐地上了。虎豹一看,“兄弟,你把这东西放下来,兄弟。”
史殿林说:“还牛不?不是拿输液架捅我们吗?来呀!”
“我看看谁还想往上来!”刘毅往前面一上,说,“老子叫刘毅,聂磊手底下的大兄弟,老子头两月刚打销户了一个,谁要是不想活,我成就他,我送他走。”紧接着朝人群里边哐的又来了一下。
聂磊来到虎豹跟前,虎豹感觉聂磊的外表和内心的狠毒完全不是一个人。
聂磊眼睛里带着凶猛劲问:“服了吗?服不服?现在还说不说山东青岛没人了,还说不说青岛的社会不行了?”
虎豹说:“真是应了那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
聂磊一把揪住虎豹的衣领说:“我没问你行不行,我行不行,用你说呀?服的话,大声地说出来。”
虎豹作为社会大哥,能说服吗?如果虎豹现在说服了,一举白旗,说我服了,我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你牛,我是病猫,我不该从东北来青岛了,回去以后,手底下这帮子兄弟得解散一半儿。虎豹用眼神告诉聂磊,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已经服了,差不多这就得了。我现在手里边没家伙事儿,说不服你也不信。
虎豹祈求的眼神,聂磊丝毫不理会,心想:你带这么些人过来打我,这是我把你打输了。我要是没打过你呢啊,我要没打过,你有可能现在都得让我跪下,你可能说都得撒一脸尿,让我叫你爹,让我叫你爷爷。
想到这些,聂磊对虎豹说:“服不服?如果服了,跪下来!”
虎豹说你非得把人往死里逼呀?
虎豹祈求的眼神,聂磊丝毫不理会。聂磊一定要虎豹亲口说出“服气”。
聂磊一伸手拿过了一个镐把,抡圆了,朝膝盖上啪的一下,虎豹单膝跪地了。紧接着第二下镐把又来了,朝着另一膝盖打了下去,虎豹直接双膝跪地了,双手撑在地上。
聂磊把镐把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双手一抱臂说:“青岛,不是你该来的。你领这些人是过来打我,但凡要不是过来打我来了,我都能给你个机会,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今天你做的这件事啊,我不喜欢。你们该看病看病啊,有没有受伤的?”
见没有人说话,聂磊问虎豹,“你的腿要看医生吗?”
虎豹说,“不用。”
“都站起来!”聂磊说道。虎豹那边都站起来了,看着聂磊,不知道聂磊想干什么。“走,下楼往你们车那边去!”聂磊说道。聂磊的兄弟手中拿着家伙事,押着虎豹的兄弟往车旁边去了。
到了停车的地方,聂磊说:“上车!你们在前面开,我们在后边跟着,从哪儿来的,给我从哪儿出去,听见着没?”
高丽一听, 这是真硬,真有性格啊!这小伙绝对行!
虎豹几十号兄弟上车后往国道方向去了,聂磊这边就在后边跟着。刚要进匝道,被一帮阿sir拦了下来,“下车接受检查,下车接受检查!”
聂磊带着一帮兄弟下了车,虎豹这边带着于正龙、黄志峰陈全久等兄弟们也都下车了。阿sir手里拿着枪,对空放了一下,“双手抱头蹲下,双手抱头蹲下!”
虎豹一看,又来了,但是没有办法,只能按照阿sir的要求做了,虎豹手底下这帮兄弟抱着脑袋从车里边儿就下来了,在路边蹲成了一排。聂磊一挥手,史殿林、刘锋玉、刘毅、江源等人把小镐把一个个拎出来了,围着虎豹几十号兄弟哐哐一顿打,虎豹这边鬼哭狼嚎。
打了四五分钟,聂磊一摆手,开始说话了:“还说青岛没人吗?还说青岛的社会不牛吗?这一次待遇感觉怎么样?”
聂磊来到虎豹面前,“得劲了吗?以后还来不来啊?以后要是来青岛,买点海鲜,我这边欢迎。以后要是再来青岛闹事,欺行霸市,搞垄断,看我不打你!”
虎豹这边兄弟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是你们说的啊,这次简单地收拾你们,开着你们这几台破车滚蛋吧。”聂磊说,“以后再来到青岛,让我看着你们一回腿全给你们掐折,听明白了吗?”
虎豹的兄弟相互搀扶着,一个个上了车,一发动,往大连方向去了。聂磊这边看着远去的虎豹的车队,心里边觉得,行啊,给收拾了,还不错。
聂磊带着兄弟们喝酒去了。高丽说:“兄弟,你是真硬啊!二十四岁能有这样的成就,能有这样的号召力。你知道你发号施令的时候,像谁嘛?算了吧,不说了,说了你也不认识。”聂磊也没多问。
虎豹带着手下兄弟,开过了收费站,来到服务区附近,虎豹说:“进服务区,停车,停车!”
坐在副驾驶的兄弟说:“豹哥,我们就这么走了吗?”
“放屁,我说走了吗?”虎豹说,“我停下干啥?你们知道不能这么走,我作为大哥,不知道啊?从一来青岛,我就让这个聂磊牵着鼻子走。”
“咱手里边现在连个像样的家伙事都没有,怎么办呀?”
“没有家伙事,不能想办法整吗?”虎豹说道。
虎豹曾两次涉险,两回都没死,是因为大连社会大学校长于洪军运作。虎豹把电话打给了于洪军。“于哥,我是虎豹!我来青岛了!”
“虎豹,过来玩呀!跑青岛干啥去呀?回来呀!”于洪军说道。
“回个屁呀,我回家。我在青岛让人干了,我几台车也给我砸了,兄弟们全让他给打了,我也让他们给打了,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我能这么回去吗?”虎豹说道。
“那你是啥意思啊?”于洪军问。
“你帮帮我啊。在青岛,或者是青岛附近,你帮我找找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虎豹说,“你在这个系统里边工作,你应该认识的人比较多,你给我找点人过来帮帮我。给我整点家伙事过来,我马上掉头回去磕他去,我磕死他,我到青岛,非把这小孩儿干死。”
“青岛?青岛,我没有认识的。在烟台我认识个哥们儿,我要不给你找一找他?”于洪军说。
虎豹问,“谁呀?”
“叫牟启勇。”
虎豹问,牟启勇干啥的呀?
“也和你差不多吧,承包什么水库,鱼塘,做养殖的,做得特别大,人也特别好。”于洪军说,“你等着啊,现在先找地方保证自己的安全,知道吧?”虎豹说我知道。
于洪军把电话打给了牟启勇,“牟老板,我是于洪军。”
“于校长,你好!”牟启勇说,“我有个老弟在那边,去年是你给办得挺好!谢谢你啊!”
“怎么了?你说吧。”牟启勇说。
于洪军说,“我一个好哥们儿,在青岛遇到点麻烦,让青岛的一个叫聂磊的给打了,给揍得不轻。你看能不能帮一帮在青岛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关系啥的,给我老弟把这个仇报了。他现在家伙事儿让人给下了,要不然他掉头就回去了。”
“家伙事啊,你刚才说打人的叫谁?”牟启勇问。于洪军说叫聂磊。
“青岛,我认识几个牛B,够手的呀,我没听说过这个叫聂磊的呀!”牟启勇说道。
“你没听说过呀?”于洪军说,“没听说过,你帮忙给找一找呗。”
牟启勇说,“行,你这样啊,你把你哥们的电话给我,我给这哥们儿打个电话行吗?我离青岛也挺近的,一两百公里,我要是不行的话,我就亲自过去。”
“你亲自过去,这事儿好吗?”于洪军问。
牟启勇说,“哪有啥不好的呀?你去年那么卖力气帮我,今年我也得给你办个事啊。咱不能说喝酒吃饭的时候说你好,我也好,真遇到事上,不行了。”
于洪军说,“哥们儿,那就谢谢你了。”
于洪军对牟启勇表了态,“我这个请求办事的兄弟名字叫虎豹,很有钱,你能够帮他摆平这个事,钱自然是不少的。”
“没事,米都是小事,先办成了再说。”牟启勇说。
于洪军把虎豹的电话告诉了牟启勇,接着把电话打给了虎豹,“我给你找了一个人,烟台的。稍后他会给你打电话,你俩直接联系。”
虎豹问,“好不好使啊?”
于洪军说,“应该是挺好使的。”
“我这兄弟还有几个能动弹的,不用牟启勇帮我打聂磊,他给我拿点家伙事就行。我掉头回去。谢谢军哥。”
过了五六分钟,牟启勇把电话打给虎豹,“是虎豹老弟吗?”
“哎,你是哪位?”虎豹问道。
“我是烟台的牟启勇啊,所以你看于红军那边找的我。
“哎,勇哥,你好啊。”
“你有啥事直接跟我说就得了。”牟启勇说。
“青岛一个小孩儿,把我打得够呛,你过来帮帮我。”虎豹说。
“哥们儿,你这边大概是需要什么帮助啊?”牟启勇说。
“我这边需要的就是给我们提供家伙事儿,你倒不用给我张罗兄弟,因为我这边兄弟不少,能动弹的也不少。主要是我家伙事让人下了。”虎豹说道。
“你需要多少东西啊?”牟启勇问。
“你给我拿十把五连子,砍刀、镐把,按三十个人的量配。”
“三十个人的量?行,没问题。”牟启勇说,“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现在停在刚过青岛收费站的服务区。”虎豹告诉说。
“那你在那等着我吧。我连夜给你送过去,行不行?”牟启勇说,“你真不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呀?”
“我不需要你帮我什么,你只要把家伙事儿给我就得了。”虎豹说,“你看看要多少米。我这边回到大连以后,我给你转过去。”
“没事儿,米这个东西没事儿,不着急。到时候你给我拿十万得了。”牟启勇说。
虎豹说,“十万?”
“嫌多呀,你要是嫌多的话......”牟启勇说。
“十万行啊,十万,等我回到大连,我给你。”虎豹说道。
牟启勇说,“行,我现在给你送过去。”
挂断了电话之后,牟启勇立马就从烟台调集了自己的物资,带着东西就过来了,四个小时之后,两个人见面了,两人一握手,也没有太多的话。
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缘分的。虎豹和牟启勇两人一见面,相互之间没有好感觉。牟启勇说,“到家以后记得给我十万。我不能白过来救济你,是不是?”
虎豹也说了,“行了,你把东西给我撂在这儿吧,等我回去,我肯定会给你。毕竟有于洪军这一块,我肯定还你这个钱,是不是啊?”
牟启勇把东西一撂,就回烟台去了。
拿到家伙事后,虎豹发狠说,“聂磊,你等着我啊,从我一进青岛,你就牵着我的鼻子往前走,一直到被你打得动不了,我熬的一宿没睡觉,现在我手里边有家伙事儿了,你还牛吗?我是不怕你了。”
虎豹领着这帮子兄弟掉头就回去找聂磊去了。聂磊以为已经打服了虎豹,家伙事儿都卸下了,还咋打呀?以为大连的虎豹在青岛找不到人帮忙了,想不到虎豹半道就回来了。
回到了青岛以后,虎豹领着一帮哥们儿在酒店里边住下了,好好地睡了一觉。打听了聂磊,知道聂磊在即墨路罩着银星酒吧,中山路有一个万豪实业,大部分兄弟都在全豪实业。
虎豹一琢磨,聂磊其实在青岛并没有多么大的势力,只是说头脑比较好用而已。全豪实业平常老是三四十个兄弟在,决定先砸了银星酒吧,待聂磊往银星赶的时候,半路上再收拾聂磊。
虎豹对兄弟说,“我们先好好地睡一觉,毕竟来到青岛两天了,折腾得非常疲惫,好好睡一觉。我们白天就是睡觉养足精神,到晚上我们先把聂磊的银星夜总会砸了,感觉怎么样?”
聂磊这边刚把大连的虎豹打发走,迎来了妹妹的生日。
聂磊的妹妹聂慧在大学里学的是酒店管理,毕业了以后,通过聂磊找到老苏在银星酒吧当总经理。聂磊昨天刚把大连的虎豹打发走,就迎来了妹妹的生日。
聂慧打电话给聂磊,“哥,晚上领着你的兄弟们都来银星呗。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包饺子吃,行吗?”
“怎么了?妹儿。”聂磊问道。
聂慧说,“哥,你都忙晕了。今天晚上是我的生日啊。”
“哎呀,我 操,你看哥的脑袋,今天是我妹儿的生日,我怎么还忘了呢?哥马上就给你买礼物去,说想要啥。”
聂慧说,“我什么都不要,你们过来就行。你看你平常这么忙,我来了十多天了,苏老板对我也挺照顾的。说实话都知道我是你的妹妹,我在这边当总经理,别人对我也挺尊重的。我今天就是想好好地感谢你。”
“那哥就不跟你客气了啊,我给你拿俩钱儿得了。”
聂慧说,钱也不用给。你赶紧过来吧,我这边马上准备。
聂磊说,“那行,我一定去。”把电话啪的一撂下。
江源一听,“磊哥,小慧生日啊?你不给准备点礼物什么的吗?”
聂磊说,“自己亲妹妹,客气啥呀,我给拿点钱得了呗。”
“不行的话,你问问我嫂子。”江源说,“嫂子,女孩是不是最渴望收到礼物了,哪怕说不值多少钱,你也得准备。表示的是一种心意。给钱意义不一样。我说得对不?磊哥,一看你就不给我嫂子送礼物。”
“行了,你哥这一天,脑袋里边多少事儿啊!哪还能想起咱们来呀!”刘爱丽说道。
“没事,反正是自己亲妹妹,也不是别人家的,拿了钱也挺好。”聂磊说道。
“小慧的生日怎么办怎么好。你这个当哥的不给礼物,我这个当嫂子的,我可给准备了。”刘爱丽说。
聂磊说,“你给准备了?”
“那我得给准备呀,将来做你老聂家媳妇儿,我不跟这小姑子搞好关系,那能行吗?我说的对吧?”刘爱丽说。
“嫂子,你这情商是真的高啊!”江源说,“嫂子,你出来一趟。”
刘爱丽看了聂磊一眼,跟着江源来到了走廊。江源说:“嫂子,今天小慧过生日,我打算送给她礼物,你给我推荐推荐,我给她买点啥,让她能记住我,心里边有我呀?”
“你和嫂子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小慧了?”刘爱丽说,“你这两天时不时地就总往人那个银星酒吧里边跑。”
江源说,“你也看出来了?”
刘爱丽说是,“我看出来了。”
江源说,“我磊哥可能没看出来,我也不敢跟他说。我是小弟,我何能何才娶大哥的妹妹,我是想跟着磊哥好好发展几年。等真正站起来的时候,我再提出这个请求。目前我也看了,小慧也没有想找的意思,我就想在心里面假设一下。你看我送点什么礼物,比较合适?”
“丁字裤,白兔罩,丝袜……”刘爱丽坏笑着说。
“嫂子,你别闹,正经说。”江源说,“我要送条丁字裤,说句不好听的,那有可能都得跟我翻脸。”
“操,你小子行啊,这给磊哥当着兄弟不说,还惦记人家妹妹。”刘爱丽不正经地说,“反正你们年轻人的事儿啊,你情我愿是不是?反正你没娶,她也没嫁。想要拴住一个女孩的心呐,这个礼物必须得送到位。礼物不会送,绝对是不行。要不然送她个手镯,把你想对他说的话,刻在手镯上。我觉得她只要平常戴着这个手镯,一抬手她就能想起你。”
江源说那我给买个金镯子。“你买什么金镯子,那金镯子多土啊。王振东他媳妇儿小霞都不戴金镯子了,你还要给聂慧买个金镯子呀?”刘爱丽说,“现在国外流行过来的一些奢侈品,也不算是太贵,比黄金也贵不到哪去,而且有这个私人定制。你下午去,多加点钱,买个现货,晚上送正好。”
“嫂子,你包里有钱吗?”江源问刘爱丽。
“我 操,你追小慧,你连个买手镯的钱你都没有?你跟磊哥这么长时间,你咋混的?”刘爱丽笑着说。
“我不是没带这么多吗?我就不回家拿了。”江源说,“你给我拿一万块钱,买完了以后,我还你。”
“我是出钱让你泡我小姑子呢!”刘爱丽说。
“你不是我嫂子吗?你给我拿一万块钱,快点的。”江源说道。
“你小子可真行啊。”刘爱丽说,“一万块钱记着还我,你哥一个月给不了我多少钱,知道了吗?”
“知道了,嫂子。”江源拿着一万块钱找了一个商场,花了千块买了一副镯子,上面现刻:送给小慧!江源。
聂磊的妹妹过生日。晚上聂磊领着刘爱丽、江源,刘锋玉,史殿霖,刘毅等十来个兄弟过来了。之所以不带更多的兄弟,是因为聂磊知道妹妹聂慧也不太希望自己的哥哥走这条道。银星酒吧人头攒动,聂磊进来了。
聂磊一进酒吧,很多认识的人都和他打招呼,“磊哥过来了?好长时间不过来了啊!”“今天。我妹儿过生日,一会儿下来,我给大伙儿敬酒啊。”聂磊说,“苏老板今天晚上酒水全部打八折,我说了能算吗?”
“你说得当然算了,你也相当于二老板了。”苏老板说,“兄弟既然今天咱家小妹儿过生日,那打八折能行吗?我给添把火,今天全场半价。”
一听这话,下面一片叫好声,都说磊哥有牌面,磊哥现在是市南一把大哥了,走到哪儿都会给面子。
来到楼上,走进聂磊原先的办公室,小慧把酒和菜都已经准备好了。磊哥往C位一坐,旁边坐着聂慧。聂慧说:“哥,看我准备的这些菜儿还行吧,合你们的胃口吧?”聂磊身边这帮兄弟都说合胃口。江源站起来说道,“老妹啊,这挺好啊。小慧,小慧……”话没说完,江源的脸红了,趴在地上了。
“哎,怎么了,源哥,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呀。”聂慧说道。
“没事儿,吃好,喝好,喝好,吃好。”江源说道。
“江源,你咋了?这怎么脸红了呢?跟大姑娘出嫁似的。”
“我就是,我就是我想跟你说啥呀,就是小慧今天穿得真好看。”江源语无伦次地说道。
“是吗?我咋没感觉出来呢?”聂磊说。聂慧说:“哎,哥啊,你瞅瞅人家源哥多会夸我,你再瞅瞅,你从小到大你都没夸过我。”
“那让江源再夸你两句呗。”聂磊说。
“啊,小慧太漂亮了……”江源说。聂磊似乎看出了什么,看看聂慧,又看看江源,“你们俩人在这?”
江源说:“磊哥,啥事儿没有啊,我就是单纯地瞅着小慧挺好看的。”聂慧也能感觉到江源好像喜欢自己,因为江源有事没事总来找她。
聂磊开始解围了,把酒杯一端说,“兄弟们,今天来得也挺齐,苏哥要不你说两句?”苏老板说:“兄弟,你说吧,我还说啥呀,你们这年轻人的事儿我就不参与了。”
“来到这里都已经一年的时间了,我妹儿过来也半个月的时间了。宋老板,我小妹在这边,如果说哪一点做得不好,希望你多多担待,多教教她啊。不要因为他是我小妹儿,你就不骂她。毕竟在你手底下当总经理,也要教教她怎么和人相处。她在这学校里边吧,学的都99是一些书本知识啊。”聂磊说,“来苏老板,咱俩先碰一个!”
聂磊的这一碰杯,老苏心里边挺感动,第一个画面给了他,“来,来兄弟,干!”一仰脖子干了。
聂磊再领一杯,“再要感谢的就是我身边这帮的兄弟了。我聂磊呢,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在市南区能做得这么大,绝对离不开各位兄弟对我的抬爱,绝对离不开各位兄弟提携。哥啥也不说了,我们继续努力,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干!”兄弟们啪的一碰杯。江源心想喝完这杯酒,我就给小慧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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