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失败前妻提出离婚,我独自承担债务。五年后,她突然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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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19年10月的一个下午,手机铃声响起时,我正在办公室整理一份客户的财务报表。

五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号码。

我盯着屏幕三秒钟,指尖在"接听"和"拒接"之间犹豫。最后,我选择了接听。

"喂?"我的声音有些生硬,就像在接一个陌生客户的电话。

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熟悉得让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的语气里有试探,有急切,还有某种隐忍的哀求。

"是我。"她停顿了一下。"能找个地方见一面吗?我有急事。"

我想问什么是急事,但她抢先说了下一句话,让我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关于那笔债。我需要你帮忙,99万。我现在真的没办法了。"

电话那端的背景很嘈杂,有汽车鸣笛声,有人声,有某种压抑而急促的呼吸声。而我呢,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五年了。五年来我们没有任何交集,就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可现在,她突然说出了这个数字。

99万。

恰好等于五年前那个让我失去一切的数字。

我想起了离婚协议上律师用黑笔标注的那个金额。我想起了她冷漠的眼神。我想起了那个雨夜,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

"我在哪儿见你?"我听到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声音很陌生。



我叫林晓川。三十八岁。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五年,我会选择"苟活"。

2013年的时候,我从一家大企业辞职创业。那时候我30岁,正是人生中最自信的时候。我融到了200万的A轮,有一个还不错的项目——一个针对中小企业的工业供应链平台。我租了市中心最好的办公室,开了30多人的团队,每周都在各种商业饭局里。

那时候的我,西装笔挺,宝马车钥匙放在办公桌上,会议上用一句话就能决定百万级的投资决策。我的前妻苏冉会穿着优雅的连衣裙陪我参加各种场合。朋友们都说我们是天选之人,事业和爱情都要兼得。

没有人预料到故事会转折得那么快。

2014年中期,互联网泡沫开始显现。我的平台虽然有用户基础,但商业化变得异常艰难。我开始四处融资,四处借钱,就为了维持那个看起来还在增长的数据。投资人开始挑剔,员工开始离职。

2015年年底,项目彻底崩了。

那一刻我记得很清楚。我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一个人,就这样坐了五个小时。我的手机疯狂地响,各种债权人的电话,各种投资人的催款。银行120万的贷款,投资人200万的融资,加上供应商和员工的各种欠款。总计超过500万。

我那最初的80万积蓄早就消耗殆尽。

我试图向苏冉解释,但她根本听不进去。她说我太自以为是,说我赌性太大,说我不顾家。我们的争吵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查账户,开始数落我,最后,她说了那句话:"我需要考虑我的未来。"

离婚协议在2016年春天签署的。律师在旁边用中立的语气读着条款。她坐在我对面,穿着黑色的风衣,化了妆,看起来冷静而陌生。房产由她保留,所有债务由我承担。

我没有力气去争议什么。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的时候,我在雨里走了很久,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感觉。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之后的五年,我活在一个循环里。

我找了一份企业财务顾问的工作,工资不高,但足够支撑日常开销。关键是,这份工作可以让我每月还债7万。

我建了一个excel表格,记录每一笔债务。500多万的负债,十来页的表格。我每看一眼这个表格,都会陷入一种深深的绝望。

2016年到2019年,我的生活就是办公室——出租屋——办公室。

我租住在市郊的一间老旧小区,月租1200块。房间里除了床、桌子、椅子,什么都没有。我最奢侈的消费就是偶尔买一杯十块钱的咖啡。我穿着同一件衣服去上班,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么节俭,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朋友们慢慢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有些是我主动疏远的,有些是他们嫌我太落魄。偶尔有人邀请我参加聚会,我会找各种借口推掉。我不想在那种场合里看到他们眼神里的同情或者鄙视。

我的手机里几乎没有人打来的电话。

2017年的时候,我曾经无意中看到过苏冉的社交媒体账号。她在一个高档餐厅里拍了一张照片,穿着得体,笑容灿烂。她身边坐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穿着名牌衣服,手上戴着劳力士。那个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很亲密。

我看了很久,然后删掉了她的账号。

但我还是会时不时想起她。想起她在厨房里做早餐时哼歌的样子,想起她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靠在我肩膀上的感觉。每次想起这些,我都会给自己倒一杯很烈的酒,在黑暗的房间里坐到天亮。



转折点出现在2017年下半年。

我突然意识到,与其在绝望里沉沦,不如选择改变。我不是去改变现状——那太难了——而是改变心态。

我开始更认真地对待工作。我的财务顾问工作做得越来越好,客户开始主动介绍朋友给我。2017年年底,我升职了,工资涨到了12000块。这看起来不多,但对我来说,这意味着我可以把还债的额度从7万涨到8万。

那一年,我还清了所有的小债务。当我把最后一笔小额贷款还清的时候,我在办公室里哭了。虽然大头的债务还在,但这意味着我有能力去改变。

我也开始融入新的社交圈。我参加了几个企业家的讲座,交了几个新的朋友。他们都不知道我的过去,我也没有主动说。这种隐瞒给了我某种程度的解脱——我可以假装我是一个正常人,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2018年,我被邀请参加一个同学聚会。我本来想拒绝,但最后还是去了。在那个聚会上,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叫李晓雨,在一家教育机构里做课程顾问。她穿着简洁的白色衬衫,笑起来的样子很温暖。我们没有很深入的交谈,但交换了微信。

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和她有过几次聊天。她问我做什么工作,我如实回答。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单身,没有问我的过去。她只是很简单地和我分享她对生活的看法——她喜欢读书,喜欢看电影,喜欢在周末去远处的公园散步。

我被她这种平静所吸引。

但我没有主动约她。我知道自己的处境。我还欠着债,还要五六年才能彻底解脱。我没有资格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所以我选择了保持距离。



2019年的前九个月,我的生活渐渐变得规律而充实。

我在公司里得到了更多的认可,有些新员工甚至会来问我的意见。我的工资涨到了15000块,我开始考虑搬到一个更好一点的房子。我找到了一个离公司更近、采光更好的房间,月租2500块。我买了一些书,一台好的咖啡机,甚至在周末的时候会去看电影。

我和李晓雨的联系变得有点频繁。她会在我工作累的时候给我发一些有趣的文章链接。我会在她下班的时候给她推荐一些电影。这是一种很微妙的状态——既不是朋友,也不完全是陌生人。

我对自己说,再等等。再还两年债,等自己的经济状况好一些,再去考虑感情的事。

2019年的秋天特别漫长。那时候我每月还债8万,距离完全还清债务还有四五年的时间。按照这个进度,我大概需要等到44岁才能真正解脱。

但至少,我能看到希望了。

至少,我还活着。

2019年10月15日下午三点二十分。

我正在办公室整理客户的财务报表,这是一份相对复杂的文件,我已经看了两个小时。外面的天色开始变暗,窗外的城市开始打起了灯。同事们也陆续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我看了一眼屏幕。通讯录里还存着的一个号码:"她"。

五年了。五年来这个号码从来没有动过。我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我想要删掉它,但最后都没有。也许是某种执念,也许是某种念想,我一直保留着。

我的手在鼠标上停了下来。我听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第一遍,我没接。

第二遍,电话又响了。

我知道,如果不接这个电话,也许永远都不会接到。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我的手指按在接听键上,停顿了三秒钟,然后按下。

"喂?"我的声音很硬,就像在拒绝什么。

"是我。"那个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瞬间被拉回到了五年前。那是苏冉的声音,但不完全是。她的语气里有试探,有急切,还有某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哀求。

"你好。"我说。我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漠。

"能找个地方见一面吗?我有急事。"她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

"说吧。"我说。"有什么事可以现在说。"

她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钟。我听到了背景里有汽车鸣笛声,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某种急促的呼吸。

"关于那笔债。"她终于开口了。"我需要你帮忙。我需要99万。"

那一刻,世界停止了转动。

99万。

这个数字就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心脏。我瞬间想起了五年前,律师办公室里那个冷冰冰的数字。我想起了那个晚上,我一个人在雨里走了很久。

"99万?"我听到自己重复这个数字,声音很陌生。

"对。我现在真的没办法了。"她的声音里有哭腔。"能见一面吗?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我没有立刻回答。我在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这一切可能代表什么。五年没有联系,突然打电话来要钱。这怎么可能?这是什么套路?

但我还是说了:"好。明天晚上七点。在那家餐厅。"

那是我们曾经经常去的一家餐厅,在我们曾经的婚房附近。

"好。"她说。然后她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办公桌前,手机还拿在手里。我的大脑在极速运转,但思考的结果是一片混乱。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重新打开了那份财务报表,但我什么都看不进去。

到了晚上八点,我才离开办公室。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遍遍地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去见她?我为什么不直接拒绝?99万对现在的我意味着什么?那是整整一年多的工资。我能用一年多的工资去帮她,而她当初连等一年债务还清都不愿意?

这不公平。

但我还是决定去见她。



我提前二十分钟到达了那家餐厅。

我坐在角落的位置,这样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门口。我点了一杯咖啡,但我没有喝。我只是盯着那杯咖啡,看着热气从杯口飘起来,看着它慢慢冷却。

当苏冉走进来的时候,我瞬间捕捉到了她。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大衣,里面是一件白色毛衣。她的头发比我记忆中长了一些。但最让我震惊的是她的脸。她看起来瘦得不正常,瘦得就像生过一场大病。她的脸色苍白,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整张脸都显得凹陷了下去。她的眼神里没有曾经那种自信和骄傲,只有疲惫和某种深深的恐惧。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生活榨干了所有精力的人。

她看到我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她的嘴角想要扬起一个笑容,但最后没有成功。只有眼角的皱纹稍微动了一下。

她径直走过来,坐了下来。

"谢谢你来。"她的声音很沙哑,就像是久没有好好说话。

我没有回应。我只是盯着她看,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信息。

"我知道你肯定很奇怪。"她继续说。她的手在桌子上放着,我能看到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这么多年没联系,我突然打电话给你。"

"是的。特别是一开口就要钱。"我的语气很硬。

她的身体在椅子上缩小了一些,就像我的话对她造成了物理上的伤害。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突兀。"她说。她的眼睛开始有点泛红。"但是,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99万。我真的需要这笔钱。"

"为什么?"我问。"你不是有新的生活吗?我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了。你穿着很好,看起来很幸福。"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开始说话。

"我嫁给了一个人。他叫王瑞。你可能不认识。我们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在我和你分开以后。"

我记得。我曾经在她的社交媒体上看到过这个人。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很有气质。

"我们结婚了。两年前。"她继续说。"最初的时候,一切都很好。他做生意,生意做得还不错。我们有房子,有车,有一种看起来很稳定的生活。"

"那很好。"我说。"那你为什么需要我的钱?"

她的嘴唇开始颤抖。"因为王瑞有债。很多债。他有赌博的习惯,我在嫁给他以前不知道。"

我冷冷地笑了一下。"所以你现在的处境和五年前我的处境差不多?那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她说。她的眼泪开始流下来。"我当初很自私。我当初害怕。我当初不相信你能走出困境。我想保护自己,所以我选择了离开。我知道这很自私,但——"

"但什么?"我打断了她。"但现在轮到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就来找我?你觉得这合理吗?"

"不合理。"她说。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什么都不合理。但我真的没办法了。"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手机。她用手指翻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

我看了一眼。

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凝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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