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婉清，别怕。"
新婚夜的洞房里，我坐在床边流泪。丈夫陈俊生突然靠近，声音清晰流畅。
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他不是傻子吗？怎么会说出这么完整的句子？
他的眼神不再呆滞，而是温柔而深邃。
"我......"我说不出话来。
陈俊生附在我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我装了28年傻子，就是在等你......"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01
我叫林婉清，今年25岁，是县城普通人家的女儿。
三个月前，我还在省城的公司上班，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可一个电话，改变了我的命运。
"婉清，你快回来，你爸要跳楼了！"电话那头，母亲哭得撕心裂肺。
我连夜赶回县城，看见父亲站在楼顶，眼神绝望。
"爸！别跳！"我冲上楼顶，抱住他。
父亲看见我，眼泪流了下来："婉清，爸对不起你......"
原来，父亲做生意失败了，欠了陈家300万。债主天天上门逼债，父亲走投无路。
陈家是县城首富，开着好几家工厂和酒店。老爷子陈建国白手起家，把生意做得很大。
可陈家有个不幸——独子陈俊生是个傻子。
全县城的人都知道，陈俊生三岁时发了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从那以后，他的智商就停留在七八岁孩子的水平。
见人就傻笑，说话结结巴巴，什么都不懂。
28岁的人了，连自己的鞋带都系不好。
陈家父母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可又能怎么办呢？
就在父亲走投无路的时候，陈家父母找上门来了。
"林先生，300万不是小数目。"陈建国坐在我家客厅，点了根烟，"但我们可以一笔勾销。"
"真的？"父亲眼睛一亮，"陈老板，您说怎么办，我都答应！"
"让你女儿嫁给我儿子。"陈建国看着我，"只要她愿意嫁给俊生，债务一笔勾销，另外我再给你们50万安家费。"
我愣住了。
母亲也愣住了。
"陈老板，您说什么？"父亲不敢相信。
"我说，让你女儿嫁给俊生。"陈建国重复了一遍，"俊生虽然傻，但心地善良。我和他妈年纪都大了，不知道还能活几年。我们想给俊生找个媳妇，有人照顾他。"
"这......"父亲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让我嫁给一个傻子，他于心不忍。可如果不答应，300万的债务会压垮这个家。
"我考虑考虑。"我说。
"婉清，你别勉强。"母亲拉着我的手，"咱们想别的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父亲苦笑，"卖房卖车也不够还债。"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了很久。
我想起小时候的家，温馨而幸福。父亲勤劳能干，母亲温柔贤惠。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被宠成了小公主。
可现在,父亲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拼命做生意,结果赔得一塌糊涂。
如果我不答应,父亲可能真的会跳楼。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去死。
第二天,我给陈家打了电话："我答应。"
母亲听到后,抱着我哭了很久。
"婉清,委屈你了......"
"妈,别哭。"我擦掉她的眼泪,"只要爸能好好活着,我嫁给谁都一样。"
"可是俊生他......"母亲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傻。"我说,"但总比看着爸跳楼强。"
父亲站在一旁,眼泪一直流。
一周后,陈家办了订婚宴。
02
订婚宴在县城最好的酒店举行。
我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坐在主桌上。旁边是陈俊生。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如果不说话,从外表看,他就是个普通的年轻人。
可他一开口,所有人就知道他是个傻子。
"你......你好看......"他看着我,傻笑着说。
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
"看,首富家的傻儿子。"
"那姑娘长得不错,可惜了。"
"听说是为了还债,唉......"
我听着这些议论,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流泪。
闺蜜小雅坐在我旁边,压低声音说:"婉清,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我点头。
"可他是个傻子啊。"小雅急了,"你还年轻,别为了钱毁了自己。"
"我不是为了钱。"我看着她,"我是为了我爸。"
小雅沉默了。她知道我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谁也劝不动。
订婚宴进行得很顺利。陈建国和他的妻子周秀芳对我很客气。
"婉清,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周秀芳拉着我的手,"委屈你了。俊生虽然傻,但心地善良,不会欺负你的。"
"阿姨,我明白。"我挤出一个笑容。
陈建国递给父亲一张支票:"林先生,债务的事就此了结。这是50万安家费,你收好。"
父亲接过支票,眼泪又流了下来:"陈老板,谢谢您......"
"别谢我。"陈建国拍拍他的肩膀,"是你女儿救了你。"
是啊,是我救了他。
可谁来救我呢？
订婚后,陈家安排我和陈俊生见面相处。
每周三和周六,陈俊生会来接我,我们一起出去逛街、吃饭、看电影。
他每次见到我,都很开心,傻乎乎地笑。
"婉清......婉清......"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断断续续。
"嗯,我在。"我应着他。
他会送我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而是糖果、玩具、路边摘的小花。
"给你......给你......"他把东西塞到我手里,眼睛亮晶晶的。
"谢谢。"我接过来。
他就会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观察他,他确实像个孩子。说话结结巴巴,动作笨拙,对什么都充满好奇。
有一次,我们在商场看到一个玩具熊,他眼睛都亮了。
"好看......好看......"他指着玩具熊。
"你想要？"我问。
他点头。
我给他买了那个玩具熊。他抱着熊,开心得像个三岁的孩子。
看着他,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我要嫁的人。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但有几次,我觉得不太对劲。
有一次,我们在路边吃冰淇淋。一个小孩跑过来,不小心撞倒了陈俊生的冰淇淋。
陈俊生愣了一下,我以为他会哭闹。可他只是笑了笑,对小孩说:"没......没关系......"
那一刻,他的眼神很温柔。
不像一个傻子。
还有一次,我们过马路。一辆车突然冲过来,陈俊生一把拉住我,护在身后。
等车过去后,他才松开手,傻笑着说:"没......没事......"
他的反应很快。不像一个智商只有七八岁的人。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傻？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傻子,从三岁就傻了,怎么可能装25年？
03
婚礼定在初秋。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婚礼在县城最大的酒店举行,来了几百号人。全县城的人都来看热闹。
"首富家的傻儿子娶媳妇了！"
"那姑娘长得真不错,可惜嫁给傻子。"
"听说是为了还债,林家欠了陈家300万。"
"唉,可怜的姑娘......"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婚礼现场。陈俊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我旁边。
司仪在台上主持:"下面,有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陈俊生拿起戒指,手有点抖。他看着我,傻笑着。
"给......给你......"
他把戒指往我手指上套。我以为他会套歪,可他的动作很稳,很温柔。
戒指正好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我愣了一下。
一个傻子,怎么能这么精准地给我戴戒指？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里,好像闪过一丝什么......
可很快,他又恢复了傻笑。
"好看......好看......"他看着我手上的戒指,开心地说。
我给他戴上戒指,心里却在疑惑。
婚宴开始了。宾客们推杯换盏,热闹非凡。
有人起哄,让陈俊生表演节目。
"俊生,给大家跳个舞吧！"
"对啊,新郎表演一个！"
陈俊生愣愣地站起来,不知所措。
周秀芳赶紧说:"俊生不会跳舞......"
"不会可以学啊！"那人不依不饶,"来来来,俊生,跳一个！"
陈俊生被推到中间。他笨拙地扭动身体,动作滑稽可笑。
宾客们哄堂大笑。
"哈哈哈,看他那样子！"
"真是个傻子！"
我看不下去了。
"够了！"我站起来,大声说。
宾客们都愣住了。
"他是我丈夫。"我走到陈俊生身边,拉着他的手,"请大家尊重他。"
陈俊生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
感激？还是别的什么？
我分不清。
周秀芳走过来:"婉清,谢谢你。"
"应该的。"我说。
婚宴结束后,我们回到了陈家的别墅。
那是一栋三层的欧式别墅,带着大花园,装修得富丽堂皇。
周秀芳带我到了二楼的新房。
"婉清,这是你和俊生的房间。"她拉着我的手,"委屈你了。俊生虽然傻,但他不会欺负你。你们慢慢相处。"
"阿姨,我明白。"
陈建国也说:"这孩子从小就命苦。三岁发烧后就变成这样了......"他叹了口气,"我和他妈年纪大了,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他了。"
"我会的。"我点头。
陈家父母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陈俊生。
04
我站在新房里,心里忐忑不安。
陈俊生坐在床边,傻笑着看我。
"你......你好看......"他说。
"谢谢。"我勉强笑了笑,"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哦......"他乖乖地站起来,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像一个傻子。
我关上门,换了睡衣。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
25岁,本该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纪。可我却嫁给了一个傻子。
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我想起闺蜜小雅的话:"婉清,你还年轻,别为了钱毁了自己。"
可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父亲。
如果不是我答应嫁给陈俊生,父亲可能已经跳楼了。
我坐在床边,心里五味杂陈。
想起父母的眼泪,想起陈家父母期盼的眼神,想起陈俊生傻乎乎的笑容。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哭得很伤心。
为自己的命运,也为那个遥不可及的未来。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婉......婉清......"是陈俊生的声音。
我擦掉眼泪,没说话。
门被推开了。陈俊生走进来,看见我哭,愣住了。
"不......不哭......"他走过来,笨拙地想安慰我。
"你别碰我！"我推开他。
他愣住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继续哭,哭得更凶了。
陈俊生站在那里,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从桌上拿了张纸巾,递给我。
"不......不哭......"他小声说。
我接过纸巾,擦眼泪。
他在我旁边坐下,保持着一点距离,不敢太靠近。
"婉清......不哭......"他重复着这句话,像个孩子在哄人。
我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有关心,有心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那一刻,我觉得他不像个傻子。
可我没有多想。我太伤心了,什么都想不了。
哭了很久,我累了。
陈俊生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我。
夜深了。
我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他也躺下了,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婉清......"他小声叫我。
"嗯。"我应了一声。
"晚......晚安......"
"晚安。"
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闭着眼睛,眼泪还在流。
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今天起,我就是陈俊生的妻子了。
一个傻子的妻子。
05
我躺在床上,背对着陈俊生,默默流泪。
突然,我感觉到他靠近了。
"不......不哭......"他又说了一遍。
我没理他。
他递过来一张纸巾。我接过来,擦眼泪。
就在这时,他附在我耳边,声音突然变得清晰流畅:"婉清,别怕。"
我的身体僵住了。
这声音......这语调......
完全不像一个傻子！
我猛地转过身,震惊地看着他。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眼神不再呆滞,而是温柔而深邃。
"你......你......"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对不起,骗了你。我不是傻子。"
"什么？！"我的声音都变了。
"我装了28年傻子。"他看着我,眼神认真,"我在等你。"
"等我？"我不明白,"我们之前又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