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0年,边城女寨主被捕后,她报出一个乳名,新总督当场屏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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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890年,边城女寨主被捕。公堂之上,她不求饶也不辩解,只淡淡报出一个乳名。新任总督听闻后,当场屏退左右:“快,放人!”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与任何真实历史人物、事件无关。文中涉及的“总督”、“匪首”等身份及情节,皆为文学创作的艺术加工,旨在探讨人性与道义的冲突。故事背景设定于古代,请勿与现实挂钩。

01

光绪十六年,秋。

北方的风刮过凋敝的边关,卷起的黄沙像是给天地蒙上了一层洗不脱的旧色。

永安城,这座镶嵌在清廷版图边缘的城池,迎来了一位三十年来最年轻的总督大人——陆正清。

他的官船抵达码头那天,没有锣鼓喧天,只有一队亲兵和几名战战兢兢的下级官吏。

陆正清走出船舱,身形挺拔如松,一件石青色的常服,将他与本地官场那些花团锦簇的袍褂清晰地隔离开来。

他约莫三十五岁年纪,面容俊朗,但眉宇间凝着一股京官特有的、不容侵犯的锐气。

永安知府腆着肚子凑上前,话还没说利索,便被陆正清一个淡漠的眼神堵了回去。

“本督一路劳顿,不喜应酬。府衙卷宗,即刻送来。”

一句话,便给永安城的所有官吏定了调子。

这位新来的总督大人,是块不好啃的硬骨头。

陆正清是科举正途出身,翰林院的清贵,天子门生。

此次外放,明面上是总督两江,实则怀揣着光绪皇帝亲笔写下的密令——“整饬边防,安抚地方”。



他渴望建功立业,将这混乱的边城,当作自己仕途上最坚实的一块垫脚石。

不出十日,总督府的政令如雪片般飞出。

第一道,整顿吏治,几名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胥吏被当众革职杖责,永安官场为之一肃。

第二道,便是“官盐统营”与“商路清缴”。

这两道政令,如两把锋利的剪刀,精准地剪向了盘踞在城外黑风山的那股势力。

黑风山,与其说是一座山,不如说是一片连绵的山脉,易守难攻。

山上的大当家,是个女人,名叫林鸢。

永安城的茶馆里,说书先生的嘴里,林鸢的故事有十几个版本。

有的说她是天上的仙女下凡,貌美如花;有的说她是吃人的罗刹,青面獠牙。

但城里受过她恩惠的穷苦百姓,都偷偷叫她“黑风观音”。

林鸢确实不是天生的匪。

十多年前,她还只是山下一个普通的农家女。

后来家逢巨变,父母被贪官劣绅逼死,她走投無路,带着一群活不下去的乡亲上了山。

她立下规矩,山寨只劫为富不仁的商队和腐败的官府物资,从不骚扰寻常百姓。

劫来的粮食财物,大部分都分给了山下的贫民,让他们能熬过青黄不接的年月。

陆正清的政令一下,黑风山的处境便急转直下。

“大当家,山下的盐道全被官府的人占了,我们的眼线说,但凡私下运盐的,抓到就砍头!”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山寨的二当家王虎,急匆匆地闯进聚义厅。

聚义厅里,林鸢正对着一张永安城周边的地图出神。

她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青布短打,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一张干净却没什么血色的脸。

她不像传说中那般美若天仙,只是五官清秀,一双眼睛格外明亮,亮得像寒夜里的星辰。

“粮食呢?”她没有抬头,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也断了。”王虎的拳头捏得咯咯响,“以前那些偷偷卖粮给我们的商户,都被那个姓陆的给‘请’去喝茶了。现在谁还敢跟我们沾边?山寨里还有四百多张嘴,存粮最多还能撑半个月。”

厅内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山寨里的人,都是些被世道逼得走投无路的人,上有老下有小。

断了粮盐,等于断了所有人的活路。

“这个陆正清,是想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不然下山跟他拼了!咱们也不是吃素的!”

林鸢抬起手,喧闹声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地图上一个用红圈标注的地方——官道驿站。

“拼,是下下策。”她缓缓开口,“陆正清手下有朝廷的精锐,硬拼是拿兄弟们的命去填。他刚来,急于立威,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王虎急道。

林鸢的手指,轻轻点在了那个红圈上。“陆正清不是想立威吗?我们就给他送一份‘大礼’。”她抬起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绝,“我收到消息,三日后,有一批给京城权贵的贡品会经过永安驿站,由总督府的亲兵护送。东西不多,但价值连城,是陆正清用来打点京城关系、巩固自己地位的。我们动它。”

王虎大惊:“大当家,那可是总督府的亲兵,是龙潭虎穴啊!”

“越是龙潭虎穴,他越想不到我们敢动。”林鸢站起身,语气坚定,“他断我们的路,我们就断他的路。让他也尝尝,什么是切肤之痛。”

这个决定,是一场豪赌。赌赢了,能换来谈判的筹码和山寨急需的物资;赌输了,便是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总督府的书房内,灯火通明。

陆正清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他的幕僚,一个名叫陈敬的中年文士,躬身站在一旁。

“大人,黑风山那边,已经有动静了。”陈敬低声道,“我们安插在山下的眼线回报,他们似乎在集结人手。”

陆正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一群被逼到绝路的困兽,总要做最后的挣扎。”

“那批贡品……”陈敬有些担忧。

“贡品是假的。”陆正清转过身,眼中闪烁着猎人般的光芒,“里面装的,不过是些石头瓦块。我就是要让他们以为有机可乘,引蛇出洞。那批玉石皮毛,昨天夜里已经从小路送出城了。”

他走到桌案前,铺开一张更大的地图,上面用朱砂笔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记号。

“林鸢这个人,我查过。虽是匪,却有几分侠名,在民间威望不低。对付这种人,不能只靠杀戮,要诛心。”陆正清的手指重重地按在地图上的一处山谷,“我要在全城百姓面前,将她亲手擒获,让她所谓的‘黑风观音’神话,彻底破灭。我要让永安城的人都看清楚,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三日后,黄昏。

官道上,一支由三十名官兵护送的车队缓缓行进。

为首的军官神情倨傲,马车上的箱子封着总督府的火漆,一切看起来都和情报中一模一样。

当车队进入两山夹峙的“一峡”山谷时,道路两旁的密林中,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口哨。

“动手!”

随着林鸢一声令下,埋伏已久的黑风山人马如猛虎下山,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官兵们似乎猝不及防,乱作一团。

林鸢身先士卒,手中长鞭如灵蛇出洞,卷向为首的军官。

战斗看似一边倒,黑风山的人很快就控制了局面。

王虎等人撬开箱子,看到的却不是什么玉石皮毛,而是一箱箱沉甸甸的石头。

“不好!中计了!”王虎脸色大变。

话音未落,山谷两侧的高地上,突然火光冲天,无数弓箭手现出身形,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下。

山谷的入口和出口,也被早已埋伏好的重兵堵死。

“撤!快撤!”林鸢厉声高喊,她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四面八方都是官兵,喊杀声震天。

陆正清身披铠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容地出现在山谷高处,冷冷地俯瞰着下方混乱的战场,像在欣赏一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

黑风山的人马伤亡惨重。

林鸢挥舞着长鞭,奋力撕开一个口子,对王虎等人吼道:“你们带兄弟们从西边突围!我来断后!”

“大当家!”王虎双目赤红。

“走!这是命令!”林鸢的语气不容置疑。

她转身冲向官兵最密集的地方,长鞭翻飞,硬生生凭一己之力,拖住了陆正清亲兵的追击步伐,为山寨的残余人马争取到了宝贵的撤退时间。

双拳难敌四手。

当长鞭被两杆长枪死死架住,冰冷的刀锋抵上她的脖颈时,林鸢终于力竭。

她没有挣扎,只是抬起头,隔着重重人影,望向高处那个意气风发的总督大人。

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暮色中交汇。一个,是胜利的猎人;一个,是落网的困兽。

林鸢被捕的消息,像一阵狂风,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永安城。官绅们弹冠相庆,百姓们则人心惶惶。

陆正清下令,三日后,于府衙公堂,公开审理女匪首林鸢,以儆效尤。

02

三日后的清晨,天刚蒙蒙亮,永安府衙门口就已是人山人海。

陆正清为了将这场审判的效果最大化,特意下令将公堂设在府衙前的广场上,临时搭起高台。

台上,是总督的虎皮大椅和森然的仪仗;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百姓、官绅、商贾,几乎全城的人都来了。

他们伸长了脖子,想亲眼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女匪王,究竟是何模样。

辰时正,三声炮响,陆正清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下,缓步走上高台。

他今日换上了一品总督的麒麟补服,头戴暖帽,面容肃穆,眼神如鹰隼般扫过台下,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带人犯!”陆正清坐定,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广场。

沉重的铁链拖地的声音响起,林鸢被两名如狼似虎的差役押了上来。

她换上了白色囚服,手脚都戴着镣铐,长发有些散乱,脸色因多日的囚禁而显得愈发苍白。

她看起来不像个杀伐果断的匪首,倒像个落魄的书香女子。

她被重重地按跪在堂下。但她的脊背,却挺得笔直。

从被押上高台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始终平视着前方,没有看高高在上的总督,也没有看台下攒动的人头。

她仿佛置身事外,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陆正清看着堂下那个瘦削却倔强的身影,心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要的是震慑,是碾压,而不是眼前这种无声的对峙。

“堂下何人?”他按照惯例,明知故问。

林鸢没有回答。

“大胆林鸢!”一旁的永安知府立刻跳出来,厉声呵斥,“总督大人问话,为何不答?”

林鸢依旧沉默,仿佛没有听见。

陆正清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亲自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林鸢,你盘踞黑风山,啸聚山匪,打家劫舍,截夺贡品,桩桩件件,皆是死罪。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他声音洪亮,将林鸢的“罪状”公之于众。

台下的官绅们立刻随声附和:

“请大人明正典刑,以安地方!”

“此等悍匪,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喧嚣声中,林鸢始终如一尊石像,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陆正清的耐心正在被消磨。他设想过林鸢会痛哭流涕地求饶,也设想过她会歇斯底里地咒骂,唯独没有想到,她会选择沉默。

这种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挑衅性,它像一团棉花,让他所有精心准备的雷霆手段都打了个空。

“林鸢,”陆正清的声音冷了下来,“本督念你一介女流,给你一个开口的机会。你若肯供出山寨余党藏身之处,或可为你自己求得一全尸。”

林鸢的眼睫毛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听到了,但依旧没有开口。

广场上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百姓们交头接耳,他们看不到预想中悍匪的凶恶,只看到一个沉默的女人和一位有些下不来台的总督。

陆正清感到自己的权威正在被这个女人的沉默一点点侵蚀。他必须打破这个僵局。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发出“啪”的一声巨响,震得所有人心里一颤。

“林鸢!本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怒意,“你还有何话可说?或是,你以为,这永安城,还有什么人,能保你一命?”

这句话,半是逼迫,半是讥讽。他是在告诉林鸢,也是在告诉全城的人,在这片土地上,他的意志,便是天意。

03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鸢身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一次,她若再不开口,等待她的,便只有人头落地。

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林鸢终于有了动作。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沉寂了许久的眸子,第一次,精准无比地锁定在了高台上陆正清的脸上。

她的目光穿透了人群,穿透了距离,像两把锋利的锥子,直直刺入陆正清的内心深处。

堂上堂下,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那干裂的嘴唇,终于轻轻开启。

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林鸢终于缓缓抬起头,目光第一次精准地锁定在总督陆正清的脸上。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一种近乎耳语,却又清晰无比的音量,淡淡地说道:“民女自知罪孽深重,无话可说。只是想起一桩陈年旧事,不知大人是否还记得……十五年前,在南下的官道旁,那个分了你半块窝头的……‘石头’?”

“石头”二字出口的瞬间,陆正清全身剧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

他脸上那层精心维持的威严和冷峻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不可置信和一种深埋多年的痛苦。

他手中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堂下众人一片哗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总督大人失态了。

陆正清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死死盯着林鸢,双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进他记忆的锁孔,拧开了一段被他刻意尘封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几秒钟后,他猛地回过神来,用一种近乎失态的、不容置疑的沙哑嗓音对堂上堂下所有差役卫兵怒吼道:“全部退下!立刻退出公堂!”

这声怒吼让所有人都懵了。

紧接着,他将赤红的目光转向那两名还抓着林鸢的差役,吼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脑空白的命令:“快给她松绑!放人!”

“大人,这……”永安知府大惊失色,想要上前劝谏。

“滚出去!”陆正清看都没看他一眼,声音里带着杀气。

知府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带着所有官吏差役退了下去。

原本人头攒动的广场,顷刻间只剩下高台上的陆正清,和台下被松了绑、依旧平静地站着的林鸢,以及远处无数惊疑不定的目光。

陆正清踉跄着走下高台,几步来到林鸢面前。他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

他看着眼前这张苍白而熟悉的脸,与记忆中那个瘦小黝黑的男孩的脸庞慢慢重合。

“你……”他艰难地开口,“你是……阿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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