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火锅店爆火后翻脸,我扭头盘下他对面,开业免费请本地人吃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腊月二十八,我开着新提的宝马X5,回到了我们那个尘土飞扬的北方小镇。

在一众灰头土脸的国产车和老年代步车里,我这辆黑色的SUV像个天外来客。车轮碾过地上厚厚的鞭炮红纸屑,发出“沙沙”的声响,一路开到家门口,引来了半条街邻居探头探脑的张望和窃窃私语。

“哟,这不是江家大儿子阿海吗?发大财了啊!”

“可不是,听说在南方做大生意,这车得百来万吧?”

我摇下车窗,笑着跟几个长辈打了招呼,客气地递上烟。在他们羡慕又夹杂着一丝嫉妒的复杂目光中,我走进了家门。

家里的气氛比外面更微妙。

一桌子丰盛的年夜饭,我妈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筷子在盘子里敲得“叮当”作响,笑容却有些僵硬。我爸则在一旁闷头抽着烟,烟雾缭绕,一顿饭下来没说几句话。

焦点是我弟弟江涛,和他媳妇孙莉。

江涛整个人都像是憋着一股劲,低头猛灌着廉价的白酒,脸涨得通红。而孙莉,则一边假意客气地劝着酒,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一遍遍地扫过我手腕上的万国表和身上的羊绒大衣。

酒过三巡,我爸终于忍不住了,掐灭烟头,长叹一口气:“江涛,你今年都二十八了,又换了三份工作,没一个干得长的。你哥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在外面站稳脚跟了。你到底想干啥啊?”

“爸,你别说了!”江涛“砰”地一声把酒杯砸在桌上,酒洒了一片。他借着酒劲,红着眼睛吼道,“我要是有哥一半的运气,我早发了!他有钱,有人脉,我有什么?我就是个穷打工的命!”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妈赶紧打圆场:“大过年的,说这些干啥,快吃饭,吃饭。”



我没接江涛的话,只是默默地吃完了碗里的饭。等到饭局快散场,大家都有些尴尬无言时,我才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平静地开了口。

“江涛,别打零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看着他,继续说:“我这几年在外面攒了点钱,也想在家乡投点实业,算是为家里做点贡献。镇上步行街那个转角的铺面,我前两天看过了,位置不错。我出五十万,你来干,开个火锅店。”

江涛瞬间酒醒了一半,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神里混杂着激动、狂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没理会他的眼神,继续把话说得清清楚楚:“这钱,算我入股,你和孙莉算技术和管理入股。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店里的账必须清楚,请个专业的会计。刨去所有成本,每个月从利润里,固定拿一万块钱出来,给爸妈当生活费。他们年纪大了,该享福了,这笔钱雷打不动。”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孙莉的脸:“剩下的净利润,你俩拿七成,当你们的工资和奖金。我拿三成,算我年底的分红。你看怎么样?”

我的话音刚落,孙莉的反应比江涛还快。她“蹭”地一下站起来,端起酒杯,满脸堆笑地凑到我面前,嘴甜如蜜:“哥!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是活菩萨!你放心,我们一定把店当成自己的命来干,绝不让你失望,更不会忘了孝敬爸妈!这杯我敬你!”

江涛也回过神来,激动得语无伦次,连连点头:“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父母更是喜极而泣,我妈拉着我的手,眼泪都下来了:“阿海,还是你有出息,发达了还惦记着你弟,妈心里这块石头总算落地了。”

看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一幕,看着弟弟弟媳那感激涕零的脸,我心里也松了口气。或许,这五十万,能买来一个家庭的和睦,一个安稳的未来。

那时候的我,天真地以为,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可以用钱来粘合和维系的。

02

钱到位后,事情办得很快。

我动用自己在生意场上的人脉,请来一线城市的设计师,把那个原本平平无奇的铺面,装修成了古色古香、充满韵味的川西风格。红灯笼、木雕窗、青砖墙,档次瞬间就和镇上那些只有白墙和塑料凳子的小饭馆拉开了差距。

店名我起的,叫“江记老火锅”。

开业那天,我亲自从大城市赶回来站台,还请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开着豪车来捧场。一时间,门口豪车云集,花篮摆满了整条街,场面极其风光,在小小的镇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江涛和孙莉作为老板,穿着崭新的衣服,满面红光地穿梭在宾客之间,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瞩目和尊敬。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凭借着远超本地平均水平的装修格调、我亲自把关的优质新鲜食材,以及开业酬宾的巨大折扣,“江记老火锅”一夜之间就成了镇上的“网红”餐饮地标。每天从傍晚开始,店门口就排起长队,生意异常火爆。

江涛和孙莉忙得脚不沾地,但也乐在其中。他们从没想过,赚钱可以这么容易。走路的姿势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昂首挺胸,带着一股“老板”的派头。

最初的两个月,一切都如我所愿。

江涛每个月一号,都会准时把一万块钱用红包装好,送到父母手里。父母拿着那厚厚的一沓钱,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逢人便夸两个儿子都孝顺能干。我妈甚至把那两个红包装进一个铁盒子里,藏在床底下,谁来都舍不得拿出来用,说是要攒着。



那段时间,是我近年来最舒心的日子。我以为,我终于用自己的方式,平衡好了这个家。

然而,裂痕的出现,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

第三个月的一号,父母没有等到江涛的红包。他们等到五号,还是没动静。我妈忍不住给江涛打了个电话,江涛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地解释:“妈,店里最近要进一批新设备,资金周转不开,下个月,下个月我一定一起给你们补上。”

父母信了,还反过来安慰他,让他以生意为重。

我从我妈的电话里听出了一丝不对劲。以火锅店的流水,怎么可能周转不开一万块钱?我直接拨通了江涛的电话,响了很久,接电话的却是孙莉。

她的声音,不再是当初的甜腻和恭敬,而是带着一种明显的、不耐烦的防备。

“哥啊,有事吗?我这儿忙着呢!”

“小莉,我听妈说,这个月给他们的钱没给?店里出什么事了?”我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爆出一阵尖锐的声音:“哥!你天天在大城市当你的大老板,不知道我们这小本生意多难!店里里里外外,哪件事不是我和江涛在操心?起早贪黑,累得跟狗一样!你倒好,投了点钱就想当甩手掌柜啊?”

我眉头一皱:“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初说好的规矩,给爸妈的钱是硬性支出,这是两码事。”

“哎呀,一家人别算那么清楚嘛!”孙莉的语气缓和了些,但带着一种敷衍,“你放心,我们还能亏待爸妈不成?这店刚走上正轨,正是要花钱打基础的时候,得把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有我们一口吃的,就有爸妈一口吃的,你把心放肚子里吧!不说了啊,来客人了!”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孙莉口中的“一家人”,似乎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更改规则的借口。



真正的爆发,是在半年后。

我因为一个项目合作,需要回老家这边考察一个原料产地,顺道回了趟家。

刚进镇子,就看到一辆崭新的、还没上牌的奥迪A6从我旁边开过。开车的人,赫然是江涛。副驾驶上,孙莉戴着墨镜,一副阔太太的派头。

回到家,亲戚们正聚在一起打牌。看到我回来,三姑立刻咋咋唬唬地嚷起来:“哎哟,阿海回来啦!你可不知道,你弟现在可出息了!那火锅店开的,镇上独一份!上个月刚提了辆奥迪,五十多万呢!”

“是啊是啊,”四婶也凑过来说,“小莉也出息了,前两天我见她,背着个LV的包,好几万一个呢!她还说,这都是他们两口子白手起家,辛辛苦苦挣来的,多不容易啊!”

白手起家?我心头火起,但脸上没露出来。

晚上,我把江涛和孙莉叫到了院子里,开门见山:“我听说,你们换车了?”

“是啊,哥。生意需要嘛,有辆好车出去谈事也方便。”江涛点了根烟,姿态已经很老练了。

“那给爸妈的养老钱呢?这几个月,一分都没给吧?”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江涛吸烟的动作一顿,还没开口,旁边的孙莉就抢先一步,阴阳怪气地说:“哥,你这话说的。我们是没给现金,但爸妈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们买的?前两天那两千块一斤的茶叶,不也是我们送来的?”

我冷笑一声:“我从国外寄回来的茶叶,什么时候成你们送的了?”

孙莉的脸瞬间涨红了。

江涛把烟头狠狠地摔在地上,在孙莉眼神的鼓励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彻底摊牌了。

他抬起头,带着一丝挑衅地看着我:“哥,我今天就跟你把话说开。这店能火,主要靠的是我的经营头脑和咱们镇上积累的人脉,跟你当初投的那五十万,关系真不大。所以,这店就是我们两口子的。”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那爸妈的养老钱呢?当初的约定呢?”

“爸妈我们会自己养,这个不用你操心!”江涛的声音大了起来,“你要是觉得不平衡,那五十万本金,我认!等我以后挣了钱,分几年还给你!咱们亲兄弟,明算账!”

“亲兄弟,明算账……”我重复着这几个字,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凉了。

孙莉见状,赶紧上来打圆场,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哥,你别这么说嘛,咱们还是一家人。只是这店的股份,你那点钱,实在算不上。我们念着你的好,以后每年过年,保证给你包个十万八万的大红包,行不行?”

每年过年给个红包?这是把我当成要饭的打发了。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因为金钱而面目全非的人,突然觉得任何争辩都是多余且可笑的。

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平静地说:“好,我明白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是无能为力的妥协。江涛的脸上,甚至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得意。

他们不知道,当我说“我明白了”的时候,我明白的不是他们的道理,而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用他们最信奉的方式,让他们也“明白”一次。

03

我没有像他们预料中那样,大吵大闹,或者去找父母哭诉。我甚至没有回家收拾行李,直接开着车离开了那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在几十公里外的县城,找了一家最好的酒店住了下来。

我没有立刻返回我工作的大城市。

我需要冷静,更需要计划。

愤怒像一锅烧沸的油,在我心里滋滋作响。但我很清楚,愤怒是最低效的情绪,它除了能灼伤自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对付江涛和孙莉这种被欲望蒙蔽了双眼的人,讲道理和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力的武器。

你必须用他们唯一能听懂的语言和他们对话——那就是实力。是那种能让他们仰望、让他们颤抖、让他们从骨子里感到后悔的,绝对的实力。

我在酒店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没有联系任何人,只是站在窗前,一遍又一遍地复盘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第二天,我开始行动。

我给我童年的发小打了个电话,他现在在镇上开了个小超市,消息最是灵通。我没说家里的事,只是旁敲侧击地打听“江记老火锅”的情况。

“海哥,你弟那火锅店现在厉害了啊!镇上独一份!江涛现在是咱们镇上的名人了,天天在外面说自己怎么白手起家,有商业头脑,愣是没提你一个字。”

“我听说了。他……对外都这么说?”

“可不是嘛!他媳妇孙莉那张嘴,更厉害,见人就说,当初你只是‘借’了点启动资金给他们,他们早就连本带利还清了。现在啊,人人都以为那店是他们两口子自己拼出来的。”

发小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海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上个礼拜,你从国外给你爸妈寄回来的那箱燕窝,我亲眼看见孙莉从你家拿走了,转头就拎回了她娘家。你爸妈……估计也不知道。”

“还有,他们在酒桌上,喝多了就吹牛,说怎么把你这个当哥的给‘架空’了,实现了‘经济独立’,把你当傻子一样耍。”

挂掉电话,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好一个“白手起家”,好一个“经济独立”。



就在这时,我妈的电话打了进来。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小心翼翼,充满了试探和为难。

“阿海……你,你还在家吗?”

“妈,我在县城办点事。”

“哦……那个,阿海啊,你弟弟他还小,不懂事,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你多让着他点,毕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一家人,千万别因为钱伤了和气……”

“爸,妈,你们放心。”我打断了她,声音平静但坚定,“我有分寸。”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县城繁华的车水马龙,心中最后一点犹豫也烟消云散。

他们不是觉得我碍事吗?不是觉得没有我,他们能过得更好吗?他们不是喜欢当老板,喜欢被人瞩目的感觉吗?

那好。

我决定,就在他们最得意的地方,在他们引以为傲的“江记老火锅”正对面,给他们上演一出好戏。

这场戏,必须由我来亲自导演。我要的不是简单的报复,而是要用他们最信奉的商业规则,给他们上一堂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社会实践课。

04

决心已定,我的行动快如闪电。

我立刻联系了一家商业中介,以高出市场价两成的价格,定向求租“江记老火锅”正对面那个空置了很久,但位置更核心、面积更大的双层铺面。

中介的效率很高,当天下午就联系上了房东。房东听说有人愿意出高价,而且直接签五年长约,乐得合不拢嘴,当晚就从外地赶了回来。

第二天上午,在律师的见证下,我们正式签订了租赁合同。我一次性付清了第一年的租金和押金,总计近百万。

合同签完的下一个小时,我拨通了我在一线城市合作多年的设计公司负责人的电话。

“王总,我有个急活儿。一个三百平的双层铺面,做餐饮。要求只有一个,要镇上最高端的,能碾压一切对手的档次。给你三天时间出概念图,一周内出全套施工图。钱不是问题,但时间是。”

对方显然被我的效率惊到了,但还是满口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我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是我合作过的一个施工队老板。

“李队,带上你最精锐的班子,马上来我们老家县城。我给你双倍工钱,只有一个要求,保质保量,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把一个店装出来。”

最后一个电话,我打给了一家顶级的猎头公司。

“我需要一个有丰富连锁餐饮运营经验的职业经理人,三十岁出头,女性优先,要干练,要狠。薪资随她开,三天之内,我要见到人。”

一连串的电话打出去,一张无形的大网,以我所在的这个县城酒店房间为中心,迅速铺开。



三天后。

设计公司的概念图发到了我的邮箱。黑金配色,大理石地面,水晶吊灯,全景落地窗,极具视觉冲击力。我只回了两个字:“就它。”

猎头公司推荐的人选也到了。一个叫林晚的女人,三十出头,穿着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短发,眼神锐利。她的履历非常漂亮,一手将一个新创餐饮品牌在三年内做到了全国五十家连锁店。

我给她看了设计图。

“江总,您想做什么?”她开门见山。

“我要在这条街上,开一家最顶级的餐厅。”

“对手是?”

我指了指窗外,“江记老火锅”。

林晚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她没有问任何关于家庭的八卦,只是专业地分析:“江总,直接开一家更豪华的火锅店,是下策。装修和食材可以模仿,最后只会陷入无休止的价格战,两败俱伤。”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们要打的,是维度差。”林晚的眼睛里闪着光,“他们的核心是‘麻辣’和‘热闹’,客单价在80元左右。我们的核心,必须是‘品质’和‘体验’。我们要做的,就是用100元出头的价格,提供给他们300元价值的感受。”

“具体方案?”

“高端自助。”林晚吐出四个字,“海鲜是最好的突破口。小镇上没有一家像样的海鲜餐厅,这是市场空白。波士顿龙虾、鲍鱼、阿根廷红虾、进口雪花肥牛……这些东西,只要在宣传上打出去,对消费者的视觉冲击和心理诱惑是毁灭性的。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就叫‘瀚海阁’,海洋的瀚,阁楼的阁。”

我看着她,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林经理,欢迎你加入。”

接下来的一个月,整个小镇都看到了一场效率惊人的“表演”。

当“江记老火锅”还在为每天爆满的生意沾沾自喜时,他们对面的铺面,已经被巨大的广告布完全围蔽起来。一线城市来的施工队,二十四小时三班倒,里面机器轰鸣,灯火通明。

江涛和孙莉也去看过几次,但只能看到围蔽的施工和门口进进出出的、穿着统一工服的工人。

“装神弄鬼。”江涛不屑地对孙莉说,“咱们这小地方,消费水平就那样。他装得再好有什么用?一盘毛肚卖一百?谁吃啊!等着瞧吧,死得更快!”

孙莉也深以为然:“就是,一看就是外地老板,不懂行情。咱们的‘江记’才是根正苗红,他拿什么跟我们比?”

他们私下里,把我这个神秘的对手当成了笑话。

而我,在这段时间里,始终没有在镇上露过一次面。所有的协调和指挥,都由林晚出面完成。我只是在幕后,冷冷地看着我亲手布下的棋局,等待着将军的那一刻。

05

一个月后,当脚手架和围蔽的广告布被撤下时,“瀚海阁”露出了它的真容。

黑金配色的巨大门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充满了高级感和神秘感。巨大的全景落地窗,可以让街上的行人清晰地看到店内奢华的水晶吊灯和精致的桌椅。光是这门面,就和整条街的画风格格不入,像是一个空降而来的贵族。

小镇上的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这家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涛和孙莉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孙莉嘴上还硬着:“花里胡哨,中看不中用。”但她每天站在窗边朝对面张望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开业前一天,真正的雷霆攻势开始了。

几辆贴着巨幅海鲜照片的宣传车,拉着巨大的红色横幅,在小镇和周边所有村子的主干道上,开始了地毯式的巡游。车上的高音喇叭循环播放着一句话。

横幅上的内容更简单,更粗暴,只有一句话:

“瀚海阁盛大开业!1月1日至3日,凭本地身份证,全场免费!”

这个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在平静的小镇里引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