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前只有4亿人,现在却有14亿,多出来的10亿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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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徐师傅,你信投胎转世吗?”

昏暗的油灯下,一个干瘦的影子凑过来,压低了声音。

“你看啊,镇上张屠夫他爹前脚刚走,李裁缝家后脚就添了个大胖小子,这不就是赶着趟儿来的吗?”

老徐头也不抬,手里的刨子在木料上发出平稳的“唰唰”声。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声音比木屑还要:“那建国前只有四亿人,现在人越来越多,多出来的魂儿,是从哪儿来的?”

对面的人一下噎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油灯的火苗跳了一下,把老徐脸上深刻的皱纹照得忽明忽暗。



01

1952年的华北平原,风里永远卷着一股黄土的味道。土改的风吹遍了每一个角落,旧时代的地主庙宇被刷上了崭新的石灰,墙上用红漆写着大字:“打倒封建迷信,相信科学!”镇子东头那座最大的关帝庙,如今成了公社的粮仓,孩子们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爬上爬下,早就忘了这里曾经香火鼎盛。

可新时代的标语,管不住人心里旧时代的念想。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有人会偷偷在十字路口烧一沓黄纸,对着虚空磕几个头,求个心安。

老徐就是这些念想最重的人之一。

他叫徐建国,一个听起来无比崭新、充满希望的名字。可惜,他的人却像一块被岁月浸透了的老木头,干枯、沉默,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是个木匠,镇上最好的木匠。从他手里出去的桌椅板凳,接榫严丝合缝,用上几十年都不会晃荡。可他干活的时候不爱说话,眼神总是空落落的,仿佛透过眼前的木料,在看一个谁也瞧不见的遥远地方。

一年前,他的世界塌了。妻子秀云,那个笑起来有两个浅浅梨涡、喜欢在窗台养一盆茉莉花的女人,因为难产,连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起走了。

卫生所的医生说,是血崩,救不回来。邻里们劝他,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镇上的干部找他谈话,鼓励他化悲痛为力量,积极投身到新中国的建设中去。

他都听着,点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白天,他拼命地干活,用刨子、凿子和锯子的声音填满耳朵,直到累得骨头散架。夜晚,他一个人躺在那张空了一半的土炕上,睁着眼,能清晰地闻到枕头上残留的、秀云头发上淡淡的皂角香。那香味像一根看不见的针,一遍遍扎着他的心。

他无法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就像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只剩下一缕青烟,然后什么都不剩。他不信。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收拾秀云的遗物时,从箱子底翻出了一本发黄的志怪小说,书页都脆了。里面有一段讲“六道轮回,魂魄不灭”。说人死后,魂魄会去阴曹地府,洗去前世记忆,再根据生前善恶,投入六道,重新为人,或为畜生。

这几个字像一道光,猛地照进了他黑暗的心里。

他开始疯了一样地相信这件事。秀云那么好的人,肯定能再投胎做人。她只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个身子,她还在这个世上。

从那天起,老徐多了一个怪癖。他弄来一个硬皮本子,用铅笔在上面画满了歪歪扭扭的表格。镇上,还有周围几个村子,谁家死了人,他记上一笔;谁家生了孩子,他也记上一笔。他每天都在计算,走了多少,又来了多少。

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解放前,报纸上说全国是“四万万同胞”。可现在,广播里天天说,人口在增长,大家要努力生产,人多力量大。他想不通,魂魄的总数应该是定的,有人走,才有魂儿空出来给新生儿。现在人越来越多,多出来的这部分人,他们的魂儿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问题像个魔咒,日日夜夜盘旋在他脑子里。他开始喃喃自语,有时候干着活,手里的锤子会突然停在半空,嘴里念叨着:“不对,数目不对……多出来的,是哪里来的野鬼吗?”

镇上的人都说,老徐思念亡妻,思念得魔怔了。孩子们背后叫他“算命的”,见了他都绕着走。他不在乎。他在等,等一个魂魄数量对得上的时刻,他觉得到那时,他的秀云就会回来。他甚至想好了,秀云喜欢安静,肯定会投生在一个离他不远的人家。

他腰间总是别着一把小小的桃木梳,梳齿都磨圆了。那是他当年亲手给秀云刻的,上面有一朵小小的祥云。他想,如果秀云回来了,她一定会认得这个。

02

秋天的时候,镇卫生所来了一位新人。是个年轻人,姓李,二十出头的样子,戴一副黑框眼镜,白衬衫洗得干干净净。听说是从省城医学院毕业分配下来的,浑身都透着一股城市里才有的书卷气。

小李医生热情,有干劲,对工作充满了理想。他很快就听说了镇上老徐这个“怪人”。第一次见到老徐,是去他家走访,宣传卫生知识。

“徐师傅,我是卫生所新来的小李。咱们要响应号召,搞好个人卫生,预防疾病。”小李医生站在院子里,声音洪亮。

老徐正坐在门槛上,用砂纸打磨一截木头。他抬起眼皮,看了小李一眼,眼神浑浊,没什么情绪。

“哦。”他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去。

小李医生看他桌上放着那个记满了人名的本子,好奇地问:“徐师傅,您这是在记录什么?”

“生死。”老徐吐出两个字。

小李医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他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温和又带着点开导的语气说:“徐师傅,我听说嫂子的事了。人要往前看。您这样钻牛角尖,是一种心理创伤后的应激反应。科学上讲,人死后就是物质分解,没有什么魂魄的。”

老徐手里的动作停了。他慢慢抬起头,盯着小李医生,看了很久。

“你还年轻,你不懂。”他说完,又继续埋头干活,再也不理人了。

小李医生碰了一鼻子灰,心里觉得这人又可怜又可气。他把老徐当成了一个典型的、需要被新思想“拯救”的旧时代农民。从那以后,他总会有意无意地关注老徐,想找机会“治治”他的心病。

冲突的种子,就这么埋下了。

没过多久,镇上来了一户新人家。男的是个南下干部,姓张,调来镇上做副手。家安在镇子西头一个独门独院里。张干部带来了一个女儿,五岁,叫丫丫。小姑娘长得虎头虎脑,扎着两个小辫子,不怕生,见谁都甜甜地笑。

老徐第一次见到丫丫,是在镇口的供销社。那天他去买盐,丫丫跟着她妈妈也在。小姑娘正好奇地看着柜台上花花绿绿的糖纸。

老徐从她身边走过,腰间的桃木梳不小心露了出来。

丫丫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她眨巴着大眼睛,盯着那把木梳,小嘴张了张,很清晰地说了一句:“这个,我认得。”

老徐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有一道电流从脚底窜上天灵盖。他缓缓转过身,蹲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小囡,你说什么?”

丫丫指着那把梳子,又重复了一遍:“我认得。”

老徐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了。他死死盯着丫丫的脸,想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是她吗?是秀云吗?年纪对不上,秀云走了一年,投胎也该是个一岁的娃娃。可……可万一魂魄在路上耽搁了呢?志怪小说里不都这么写吗?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老徐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丫丫。他会借口去西头送家具,路过丫丫家门口。他看到丫丫在院子里玩泥巴,嘴里哼着一支不成调的小曲。那调子很陌生,老徐从没听过。

他找到镇上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哼给他们听。一个快八十岁的老婆婆听了,一拍大腿说:“这不是邻县山里头那个快失传的采茶调吗?我年轻时候听我外婆唱过。”

老徐的心又是一沉。秀云的娘家,就在邻县的山里。

又一个夏天的午后,天色突然阴沉下来,滚过一阵闷雷。老徐正收摊,看见丫丫的妈妈正急匆匆地往家赶。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躲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槐树后。

一声炸雷在头顶响起,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院子里,丫丫“哇”地一声哭了,她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扑进妈妈怀里,而是连滚带爬地冲进屋,一头扎进了门后那个堆放杂物的旮旯里,抱着头瑟瑟发抖。

老徐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这个习惯,是秀云独有的。秀云小时候被雷惊过,从此就落下这个毛病,一打雷就怕得不行,总爱往门后的角落里钻,说那里感觉最安全。这是他们夫妻间才知道的秘密。

就是她!一定是她!

老徐的信念从未如此坚定。年纪对不上又怎么样?小调和习惯是不会骗人的。他的秀云回来了,只是喝了孟婆汤,忘了自己是谁。

他开始想方设法地接近丫丫。今天送个自己刻的小木鸟,明天送一小包炒熟的槐花。丫丫很喜欢他,总“徐爷爷、徐爷爷”地叫。

老徐的行为很快引起了丫丫父母的警觉。张干部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觉得这个木匠眼神不对劲,看自己女儿的目光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狂热和怪异。他开始不让丫丫和老徐接触。

小李医生也听说了这些事。他专门又找了老徐一次。

“徐师傅,我得跟您说句重话。”小李医生站在老徐的木工房里,表情严肃,“您知道心理学上有个词,叫‘心理暗示’吗?您因为太思念嫂子,所以会把一些巧合当成证据,去印证您心里的想法。丫丫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她哼个小调,怕个打雷,这都很正常。您不能把自己的幻想,强加在一个孩子身上!”

老徐正在给一块木头画线,他吹掉铅笔末,冷冷地说:“小李医生,你不懂缘分,就不要乱说话。你没见过她害怕的样子,你没听过她唱的调子。有些事,不是你读的那些洋书能解释的。”

“您这是封建迷信!是唯心主义!”小李医生有些激动,“您再这样下去,会影响到那个孩子和她的家庭!您也会把自己逼疯的!”

“我疯没疯,我自己心里清楚。”老徐放下工具,直视着小李,“我只知道,我不能再把她弄丢了。”

这次谈话不欢而散。老徐觉得小李医生就是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还想来教育他。小李医生则觉得老徐已经病入膏肓,不可理喻。



镇上关于老徐的流言蜚语更多了。有人说他会巫术,想把丫丫的魂勾走。有人说他疯了,看见小女孩就以为是自己老婆。老徐在镇上彻底成了一个孤僻又危险的怪人。但他毫不在意,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那一个念头上:如何唤醒秀云的记忆。

03

老徐决定做一个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测试。

他有一个秘密,一个除了他和秀云,天上地下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结婚那年,他亲手为秀云打了一个樟木首饰盒。那盒子做工精巧,外面雕着并蒂莲。最精妙的地方在于,盒子底部有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需要按住盒子左侧第三朵莲花的花蕊,同时向上轻推底板的一角,暗格才会弹出来。这个机关是他自己琢磨的,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秀云很喜欢这个秘密,她把一片对他们有特殊意义的槐树叶放在里面,说这是他们俩的小天地。

老徐想,如果丫丫能打开这个暗格,那就再也没有任何疑问了。

他花了几天时间,用最好的木料,做了一匹油光水亮的小木马。然后,他揣着首饰盒,敲响了张干部家的门。

开门的是丫丫的妈妈。她看到老徐,脸上立刻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同志,您有什么事?”

老徐把木马举起来,脸上挤出一个尽可能和善的笑容:“我……我给丫丫做了个小玩意儿。没别的意思,就是看孩子可爱。”

丫丫听到声音,从屋里跑了出来,看见木马,眼睛都亮了:“木马!好漂亮的木马!”

孩子的天真烂漫,让丫丫的妈妈有些不好拒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让老徐进了院子。张干部不在家。

“徐爷爷,谢谢你!”丫丫高兴地扑到木马上。

老徐蹲在旁边,看着她,心跳得像打鼓。他状似无意地从怀里掏出那个樟木首-首饰盒,放在地上。

“丫丫,你看,爷爷这里还有个好玩的盒子。”

丫丫立刻被精致的盒子吸引了。她从木马上跳下来,拿过盒子,翻来覆去地看。

“这里面有糖吗?”她问。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老徐的声音干涩。

丫丫摆弄了半天,打不开。她有些着急,把盒子摇得哗哗响。

老徐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难道真的只是巧合?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小小的盒子上。

丫丫的妈妈在一旁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她觉得这个木匠的行为实在太古怪了。

丫丫很聪明,她摸索着盒子上的雕花,小手在上面按来按去。她的手指无意中,按在了左侧第三朵莲花的花蕊上。同时,她为了拿稳盒子,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好抵住了底板的那个角,微微一用力。

“咔哒。”

一声轻响,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首饰盒的底部,弹出了一个薄薄的小抽屉。

老徐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几乎要窒息了。他死死攥住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是他!就是她!错不了!

丫丫也“呀”了一声,惊喜地看着那个小抽屉。她伸出小手指,把抽屉拉了出来。

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片早已干枯卷曲的槐树叶。

老徐的目光灼热地盯着丫丫的脸,他期待着,期待着她脸上露出“物归原主”的恍然,或者哪怕一丝丝的熟悉感。

但是,没有。

丫丫拿起那片枯叶,好奇地看了看,然后捏在手里,一用力,枯叶就碎成了粉末。她脸上露出的,是孩子弄坏了东西后,那种纯粹的困惑和一丝不知所措。她抬头看看老徐,小声说:“爷爷,碎了。”

那一瞬间,老徐的信念,第一次产生了剧烈的动摇。

就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突然被拨了一下,没有断,却发出了嗡嗡的杂音。为什么?她明明打开了暗格,为什么对里面的东西毫无反应?难道……难道魂魄转世,记忆真的会被洗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深入骨髓的习惯?还是……还是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天大的、残酷的巧合?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张干部的耳朵里。他下班回家,听妻子一说,当场就拍了桌子。

“胡闹!这简直是胡闹!”张干部气得脸色铁青,“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全国上下都在破四旧,搞生产,他一个木匠,居然在镇上公然搞封建招魂的把戏!还把主意打到我女儿身上!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了!”

张干部是个行动派,第二天一早,他就把这件事正式向镇政府作了反映。他言辞激烈,要求严肃处理老徐,刹住这股封建迷信的歪风邪气。

一时间,山雨欲来风满楼。镇上的干部们开了几次会,都觉得这件事很棘手。老徐虽然行为古怪,但毕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他还是个烈士家属(他的哥哥在解放战争中牺牲了),处理重了,怕群众有意见。但张干部是上级派来的,他的意见又不能不重视。

老徐要被拉去批斗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镇上传开了。

小李医生心里很矛盾。他一方面觉得老徐是咎由自取,不听劝告,非要往牛角尖里钻。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老徐本质不坏,就是个可怜人。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去找老徐谈谈,劝他去给张干部道个歉,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他到木工房的时候,老徐正在劈柴,一斧子一斧子,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光。

“徐师傅。”小李医生开口。

老徐停下斧子,回头看到是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怎么,小李医生,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来提前给我‘收尸’?”

“徐师傅,您别这么说。”小李医生诚恳地说,“我是来帮您的。您去跟张干部服个软,这事兴许就过去了。您何必这么固执?”

“帮我?”老徐扔下斧子,指着自己的心口,“你懂我这里缺了什么吗?你不懂!你们都不懂!你们就盼着我认错,盼着我承认自己是疯子!我告诉你们,我没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种绝望的嘶吼。小李医生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知道今天又是什么都谈不成了。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他觉得,也许只有让老徐栽个大跟头,他才能清醒过来。

04

夜,很深。风呜呜地刮着,像是鬼哭。

张干部家里灯火通明,气氛紧张得像一根拉满的弓。丫丫病了,病得很重。

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额头上敷着湿毛巾,很快就变得滚烫。她躺在床上,浑身滚烫,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胡话,小小的身体一阵阵地抽搐。

“水……烫……”她迷迷糊糊地喊着。

丫丫的妈妈急得直掉眼泪,不停地给她换毛巾。张干部在屋里来回踱步,一向沉稳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无助。在这个医疗条件极差的年代,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很可能就要了一个孩子的命。

“小李医生怎么还不来!”他焦躁地吼了一声。

话音刚落,门被猛地推开,小李医生背着药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他满头大汗,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怎么样了?”他来不及喘口气,立刻俯下身,拿出听诊器,又翻了翻丫丫的眼皮。

“是急性肺炎,高烧引起的惊厥。情况很危险,必须马上注射盘尼西林!”小李医生的诊断迅速而果断。他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剂和一个小瓶子。盘尼西林在当时是救命的特效药,珍贵得很。

就在小李医生抽好药水,准备给丫丫的手臂消毒时,房门又一次被撞开了。

老徐冲了进来。

他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头发凌乱,双眼通红,状若癫狂。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疯了一样地赶了过来。

“住手!”

他嘶吼着,一把抓住了小李医生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小李医生的手被他捏得生疼。

“徐师傅!你干什么!放手!”小李医生又惊又怒。

“不能打针!”老徐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不是病!是她的魂不稳!她想起来了,这个身子她待不住了!你这一针下去,会把她的魂彻底打散的!”

他完全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之中,认为丫丫的昏迷,是秀云的灵魂即将觉醒、要挣脱这副躯壳的征兆。他觉得,只有用乡下“叫魂”的土办法,才能把她的魂叫回来,稳住。

“你疯了!”张干部又气又急,冲上来要拉开老徐,“你给我滚出去!你要害死我女儿吗!”

“我是在救她!”老徐死死地抓住小李医生不放,像是在捍卫自己最后的信仰,“你们不懂!你们会害了她!”

场面一片混乱。小李医生情急之下,猛地用力一挣,一把将老徐推开。

“你给我清醒一点!再耽误下去,孩子就没命了!”他大吼道。

老徐被推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好几步,重重地撞在门框上。在剧烈的推搡中,他一直死死攥在怀里的一个东西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一瞬间,屋里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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