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贵西凉登基后对代战说:此生唯你为后,其实还有王宝钏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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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王宝钏是谁?”

代战的刀尖抵着他的喉咙,刀是冷的,她的声音比刀还冷。

寝宫里一片死寂,只有烛火在跳动。

薛平贵看着那片映着自己脸孔的寒光,过了很久才说:“一个过去的人。”

“那未来呢?”代战的刀没有一丝颤抖,她死死地盯着他,“我呢?我算什么?”

“未来,”他终于抬起头,迎向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像在发一个沉重的誓言,“你是西凉唯一的王后。”

他给了她一个承诺,一个足以让她放下刀,让她相信自己赢了的承诺。

可她不知道,有些话只说一半,是为了让听的人自己补全另一半。

而当真相以最残忍的方式揭晓时,那顶金光闪闪的凤冠,就成了世上最沉的枷锁。

01

代战用手指抚摸着那件还没做好的后袍。

金线,从南边运来的,一根根缠在红色的绸缎上,像一条条冰冷的蛇。

工匠们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汗水滴在地上,很快就干了。

他们说,这是世上最华贵的袍子,只有草原最尊贵的女人才能穿。

代战听着,心里没什么感觉。她想的不是这件袍子,而是做这袍子的人。薛平贵。

薛平贵那时候还不是王,只是个被她从死人堆里拖回来的流浪汉。

他身上的伤口比衣服上的补丁还多,眼神像一匹被狼群赶散的孤狼。

是她,代战,喂他喝水,给他上药,把自己的刀递给他,让他成了自己部落的战士。

她父亲,老汗王,说这个南边来的人骨头里藏着鹰,能看得远。

代战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在夜里抱着她的时候,身体是热的。这就够了。

她带着他打仗。一场又一场。

她看着他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百夫长,千夫长,最后变成了能和她父亲并肩站立的大将军。

草原上的人都说,代战公主的眼光,比天上的雄鹰还要准。

她为自己找到了草原上最勇猛的男人。代战听了,只是笑。

她喜欢看薛平贵穿着盔甲的样子,喜欢他从战场上回来,身上带着血腥味和尘土味,一把将她抱起来。

那个时候,她觉得整个草原都是她的,这个男人也是她的。

老汗王死后,几个兄弟为了王位打得头破血流。

是薛平贵,带着她给他的兵,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切开了所有的混乱。

他把王冠捧到她面前,说:“这是你的。”

代战摇了摇头,她把王冠戴在了薛平贵的头上。

她说:“你是我的男人,你的就是我的。”

从那天起,他成了西凉的主人。薛平贵。

现在,他要登基了,要让她当王后。一切都像是最好的故事。

可是代战心里不踏实。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

就像天气晴朗,却总能闻到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

这种不安,来自于薛平贵。他越来越沉默,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

有一次,代战半夜醒来,看见薛平贵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支玉簪子。

那簪子很旧了,样式是南边女人的东西,上面刻着的花都磨平了。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是代战从来没见过的,不是悲伤,也不是思念,而是一种空洞的,被什么东西掏空了的绝望。

她一出声,他就慌忙把簪子收了起来,像个偷了东西的孩子。

他回头冲她笑,那笑容很僵硬:“睡不着,看会儿月亮。那是家乡的东西,不值钱。”

代战没有再问。她知道,再问下去,听到的可能不是自己想听的。

她宁愿相信,那真的只是一个不值钱的旧东西。



02

改变一切的,是一个从南边来的商人。

那人又黑又瘦,像一根被风干的木柴,衣服上全是灰。

他跪在大殿的中央,向新王献上他的货物。

一些绸缎,一些瓷器。

薛平贵没什么兴趣,挥挥手让他退下。

商人磕了个头,为了讨好新王,开始讲一些南边的趣闻。

“南边的皇帝老了,朝廷里乱糟糟的。”

“民间现在都在传一个故事,一个女人的故事。”

“在都城的一个破窑洞里,住着一个女人。曾经是相国的千金,为了嫁给一个穷小子,跟家里断了关系。后来男人去当兵,一去就是十八年,杳无音信。所有人都说他死了,都劝她改嫁。可她不听,就在那个破窑洞里挖野菜,吃糠咽菜,等了十八年。现在,她的故事已经成了南边贞洁女人的典范,连说书的都在讲。”

商人说得眉飞色舞,他没注意到,王座上的薛平贵,脸色已经变得像纸一样白。

代战就站在薛平贵旁边,她看得清清楚楚。

薛平贵放在扶手上的手,在发抖。他手里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金色的酒液流了一地,像血。整个大殿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的王。

“她叫什么名字?” 薛平贵的声音很干,像沙子在摩擦。

商人愣了一下,没想到王会对这个感兴趣,赶紧回答:

“回大王,那个女人,好像叫……叫王宝钏。”

王宝钏。

这个名字像一把锥子,扎进了代战的耳朵里。

她看见薛平贵闭上了眼睛,身体往后一仰,靠在了王座上,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那个瞬间,代战什么都明白了。

那个磨平了花纹的玉簪子,那些看着月亮的夜晚,那些空洞的眼神。

原来都不是因为什么家乡,而是因为一个叫王宝钏的女人。

一个他在南边的,等了他十八年的女人。

那天晚上,薛平贵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

代战站在门外,能听到里面有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她没有进去。她只是站在那里,感觉浑身的血都冷了。

十八年。她认识薛平贵,也不过十年。在她之前,已经有一个女人,在他的生命里刻下了十八年的痕迹。

她代战,一个草原上最骄傲的公主,一个帮他打下江山的女人,原来只是个后来者。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盘踞在她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痛。

03

代战拔出了腰间的短刀,一脚踹开书房的门。

刀是她父亲留给她的,刀刃上淬着狼毒,见血封喉。

薛平贵正坐在地上,周围一片狼藉,他手里还攥着那支玉簪子,喝得烂醉。

看到代战进来,他抬起头,眼神是涣散的。

“王宝钏是谁?”代战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吓人。

她一步步走过去,手里的刀,刀尖指着他的喉咙。

薛平贵看着她手里的刀,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全是苦涩和自嘲。

“你都知道了。”他说,声音很哑。

他没有躲,也没有反抗,就那么仰着头,脖子几乎要凑到刀尖上。

“告诉我。”代战说,刀尖又往前递了一寸,冰冷的触感让薛平贵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她是我的妻子。”薛平贵闭上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在南边的,结发的妻子。”

妻子。

这两个字,比刀尖还要锋利。代战感觉自己的世界“轰”的一声塌了。

她以为自己是他的唯一,是他并肩作战的伴侣,是他孩子的母亲,是他未来的王后。

到头来,她什么都不是。

她只是一个“后来”的女人。

那个叫王宝钏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在窑洞里等了十八年的女人,才是他心里名正言顺的“妻子”。

“那你算什么?”代战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寒冷,“我算什么?我们的孩子算什么?”

她手里的刀在抖。她想一刀刺下去,就这么了结一切。了结他的谎言,也了结自己的痛苦。可是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男人,看着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看着她儿子的父亲。她下不了手。

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代战蹲下去,像个受伤的母狼一样哀嚎起来。

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碎得一干二净。

她捶打着他,撕扯着他,用草原上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

薛平贵没有还手,也没有说话,就那么任由她发泄着。

等她哭累了,闹够了,他才哑着嗓子开口。

“代战,我对不起你。但那时候,我以为我回不去了。我以为我死定了。是你救了我。”

他试图去抱她,被她一把推开。

“别碰我!”她红着眼睛,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薛平贵,你选。是她,还是我。如果你还想着那个女人,我现在就带着我的人走。这座王城,这片江山,你自己守着吧!”

她这不是威胁。她是老汗王唯一的女儿,草原上至少有一半的部落只认她。

她要是走了,薛平贵的王位,立刻就会分崩离析。

她把刀架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脖子上。

她要他选。现在,立刻,马上。

04

薛平贵看着代战。她的眼睛里烧着火,那是他熟悉的火,是当初在战场上,她看着敌人的那种火。

他知道,她没有开玩笑。他感到了恐惧。

这种恐惧,不是怕失去她,而是怕失去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王位,权力,这片他用十年血战换来的江山。

他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来安抚她。他说尽了好话,发了无数的誓:

“王宝钏是过去,是他=我在南边的一段尘缘,早就断了。你,代战,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我心里只有她和他们的儿子。”

代战不信。一个男人心里装着一个十八年的女人,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她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薛平贵知道,言语是苍白的。他需要行动。一个巨大的,足以堵住悠悠众口,也足以安抚代战背后那些部落首领的行动。

“代战,”他抓住她的手,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三天后,我们就举行登基大典。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为你加冕。我要让整个草原,整个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代战,是我薛平贵唯一的王后。从今往后,西凉只有一位王后,那就是你。”

这个承诺,像一根救命稻草。代战在绝望的深渊里,下意识地抓住了它。

唯一的王后。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

在草原的规矩里,王可以有很多女人,但王后只有一个。

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是对一个女人身份的最终肯定。

她动摇了。她看着薛平贵,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丝真诚。

他的眼睛很亮,充满了恳切。

或许,他是真的决定放弃过去了?或许,权力真的比那个虚无缥缥的女人更重要?她愿意去赌一次。因为不赌,她就一无所有了。

“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信你最后一次。薛平贵,如果登基大典上,你让我有半分不如意,我发誓,我会让你后悔。”

接下来的三天,整个王城都动了起来。

登基大典的准备工作被提到了最快的速度。

无数的牛羊被宰杀,美酒从地窖里一桶桶搬出来。

那件用金线缝制的后袍,由十几个工匠不眠不休地赶制完成,送到了代战的面前。

袍子很重,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眼睛是用红宝石做的,在烛光下闪着妖异的光。

代战穿上它,感觉自己被一层沉重的壳子包裹住了。

她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华贵无比,却陌生的让她自己都害怕。

她一遍遍地对自己说:马上,马上自己就是唯一的王后了。那个叫王宝钏的女人,就会变成一个彻底的过去了。她必须相信这一点。



05

登基大典的前一天晚上,风很大。吹得帐篷的边角呼呼作响,像是谁在哭。代战睡不着。

她身边躺着薛平贵,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她伸出手,想摸一摸他,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陌生。十年了,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他。

她想起了他们的儿子,宝力尔。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他有一双和薛平贵一模一样的眼睛。

每次宝力尔冲她笑的时候,她的心都会软得一塌糊涂。

为了这个孩子,她也必须保住自己的一切。

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将来被人指着脊梁骨说,他的母亲,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她要做王后,名正言顺的,唯一的王后。

她悄悄起身,走到帐篷外。卫兵看到她,立刻单膝跪下。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跟来。她一个人走在空旷的王城里。

明天,这里将人山人海,所有人都会跪在她的脚下,高呼“王后千岁”。

这个场景,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

可现在,它即将变成现实,她心里却只有一片冰冷的空洞。

她走到了马厩。她的那匹白马,雪风,看到她,亲昵地打了个响鼻。

代战摸着雪风温热的脖子,把脸埋在它的鬃毛里。

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感觉到一丝真实。

马不会骗人。你对它好,它就让你骑。你对它不好,它就踢你。不像人。

人的心,隔着一层肚皮,你永远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薛平贵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她不知道。

他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夜里凉。”他说。

代战没有回头。“你怎么也醒了?”

“明天是重要日子,睡不着。”薛平贵站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远处的黑暗,“代战,我知道你还在担心。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我担心的不是你做不做得到。”代战的声音很轻,“我担心的是,你做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薛平贵沉默了。风更大了,吹得人的脸生疼。

过了很久,他才说:

“代战,人不能只要一样东西。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流浪汉了。我是王。我需要你,需要你的部落,需要一个安稳的西凉。这些,比什么都重要。”

代战听懂了。他没有说爱,也没有说情。他说的是需要。政治上的需要,权力上的需要。她的心,又往下沉了沉。但她没有再说什么。

天快亮了,她至少要保住这个“需要”。

她转过身,看着薛平贵,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的笑容,一个很淡,很勉强的笑容。

“我知道了。回去吧,明天,别迟到了。”



06

登基大典的广场,被人挤得水泄不通。从王城到草原的尽头,所有的部落首领都来了。他们穿着节日的盛装,脸上带着敬畏和期待。

高台用巨大的石头垒成,上面铺着厚厚的毛毡。

薛平贵穿着黑色的王袍,上面用银线绣着狼图腾,他站在高台的最中央,像一棵扎根在草原上的黑铁树。

代战一步一步地走上高台。她身上的凤袍太重了,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一座山。

阳光刺眼,底下的人群像一片涌动的海洋。

她走到薛平贵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战鼓一样。

号角声响彻云霄。祭司用苍老的声音念诵着祷文。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山呼海啸。薛平贵从侍者手中接过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顶金光闪闪的凤冠。

那凤冠比她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华丽,上面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薛平贵拿起凤冠,转身面向代战。他的动作很慢,很庄重。

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代战抬起头,迎向薛平贵的目光。

他的眼神深邃,里面有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歉意,有安抚,还有一种……她不愿去想的决绝。

他开口了。声音洪亮,清晰,通过某种扩音的装置,传遍了整个广场,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孤王在此立誓,此生,唯你为后!”

唯你为后!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代战的脑子里炸开。她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怀疑,所有的痛苦,在这一瞬间,好像都找到了一个出口。

她看到台下的部落首领们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看到了自己族人们脸上骄傲的笑容。

她甚至觉得,薛平贵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她渴望已久的温度。

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她赢了。她终究是赢了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女人。

可就在欢呼声最鼎沸的时刻,薛平贵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补完了他心中真正完整的“下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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