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去邻村帮表哥收麦子,夜里借宿他家柴房,半夜间摸到一条辫子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虎,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跟外人说,村里已经够乱的了。”

表哥的声音在黑暗中压得很低,手里的烟头忽明忽暗。

“哥,我......我真的摸到了,那辫子凉飕飕的,

就搁在我枕头边上,我当时魂儿都快吓没了。”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想起那触感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知道你没说谎,”表哥深深吸了口烟,

火光照亮他紧绷的脸,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正因为我知道,所以你得听我把话说完,一个字都别漏。”



那是1987年的麦收时节,整个关中平原都弥漫着麦秸燃烧后的焦香味儿。天气热得要命,地上的土都能烤熟鸡蛋。我那年刚满十八岁,从技校毕业还没分配工作,正在家里闲着。六月初五那天上午,邻村张家庄的王麻子骑着自行车来给我捎口信,说我表哥大虎家收麦子缺人手,让我过去帮几天忙,管吃管住,一天还给五块钱工钱。

我娘听了挺高兴,一边给我收拾换洗衣裳一边叮嘱:“你表哥待你不薄,这次去了好好干活,别偷懒。听见没?”

“知道了娘。”我应着,心里想着那五块钱一天的工钱,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

“还有啊,”娘突然压低声音,“你表哥家的事儿,你听说过没?”

“啥事儿?”

娘欲言又止,最后摆摆手:“算了算了,都是些传言,你别多想,好好干活就行。”

我背着包袱,骑上家里那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出了门。从我们村到张家庄,走土路大概要一个多小时。六月的太阳毒辣得很,没骑出十里地,我的背心就湿透了,汗水顺着脊梁骨往下流。

路过李家堡的时候,我在村口的小卖部买了瓶汽水。卖货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见我穿的背心上印着我们村的名字,随口问了句:“娃,你这是去哪儿啊?”

“去张家庄,找我表哥张大虎。”

那女人手里的汽水瓶差点掉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我:“你说谁?张大虎?”

“对啊,我去帮他家收麦子。”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把汽水递给我,嘴里嘀咕着:“这娃也真是的,咋啥人都往家里招呢......”

“大婶,您说啥?”

“没,没啥。”女人摆摆手,“天热,路上慢着点。”

我喝完汽水继续赶路,心里却有些疑惑。这已经是第二个人对表哥家的事情遮遮掩掩了。

正午时分,我终于骑到了张家庄。村口的老槐树有几百年历史了,树干粗得三个人都抱不过来,浓密的树荫投下一大片阴凉。树下坐着五六个老汉,有的摇着蒲扇,有的抽着旱烟,正聊着天。

“哎,娃,找谁家啊?”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汉问我。他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一双眼睛很有神。

“大爷,我找张大虎家。”我扶着车把,擦了把脸上的汗。

老汉们一听这话,立刻停止了交谈,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眼神让我很不自在,像是在打量什么稀罕物件。

“你是他啥人?”山羊胡老汉问。

“表兄弟,我来帮他收麦子。”

老汉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瘦高个的老汉叹了口气:“又来一个。”

“啥又来一个?”我没听明白。

山羊胡老汉咳嗽了一声,指着村里的方向说:“往前走,过了晾麦场,最东头那个院子就是。娃,我跟你说,进了那院子,晚上睡觉的时候留个心眼儿。”

“留心眼儿?”我更糊涂了,“为啥?”

“你自己问你表哥去吧。”老汉说完,就不再理我,转头跟其他人继续聊天去了。

我推着自行车进了村,一路上总觉得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张家庄不大,也就七八十户人家,街道两边晒满了刚收的麦子,空气中飘着麦香。

走到村东头,我看见了表哥家的院子。大门是新刷的红漆,门楣上贴着褪色的春联。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晒麦子的“哗啦哗啦”声。

我推门进去,院子不小,足有三分地那么大。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西南角还有一间小柴房。院子里晒满了刚收割的麦子,金灿灿的铺了一地,在阳光下闪着光。表哥光着膀子,正拿着木锨翻晒,古铜色的皮肤上淌着汗水。

“表哥!”我喊了一声。

表哥抬起头,看见是我,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小虎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路上热坏了吧?”他放下木锨,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一把接过我的背包。

表哥三十出头,长得很壮实,浓眉大眼,就是这两年头发白了不少。

“嫂子,快烧水,让小虎洗把脸!”表哥朝堂屋里喊。

堂屋门帘掀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她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碎花衬衫和蓝裤子,长相清秀,梳着齐耳短发。只是脸色有些发白,眼圈微微泛红,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小虎来啦,快屋里坐。”表嫂冲我笑了笑,声音很轻,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我坐在堂屋的八仙桌边,打量着屋里的摆设。很简单的农家陈设,墙上贴着年画,供桌上摆着一个老式座钟,正“滴答滴答”地走着。奇怪的是,供桌上居然供着两个牌位,都用红布盖着,看不清写的啥。

“哥,你家这两个牌位......”我好奇地问。

表哥脸色微微一变,赶紧岔开话题:“先别问这些,洗把脸,歇会儿。下午咱们得去地里,今年麦子长得好,就是收得晚了些,得赶紧打下来。”

表嫂端来一盆凉水,还有一条干净毛巾。我洗了把脸,凉水浇在脸上,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嫂子,您气色看着不太好,是不是病了?”我随口问道。

表嫂正要说话,表哥抢先道:“没事,这两天收麦子累的,睡眠不太好。小虎,你先歇着,我去给你铺床。”

说完,表哥就往外走。我连忙跟上去:“哥,我睡哪儿?”

“家里房间紧张,就让你睡柴房了,你别嫌弃。”表哥领着我来到院子西南角的那间柴房。

柴房是土坯房,门很矮,得弯腰才能进去。表哥推开门,一股霉味和柴火的气味扑面而来。房间不大,七八平米的样子,里面堆满了柴火、农具还有一些杂物。靠墙的地方铺着一张草席,上面叠着一床被子。

“条件简陋,你凑合几天。”表哥说着,从门后拿出一把笤帚,开始打扫地面。

我帮着收拾,无意中看到墙角落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些女人用的东西——一面小圆镜、一把木梳、还有一个装着雪花膏的小铁盒。

“哥,这些......”

表哥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他走过去,把那个竹篮推到了角落里,用一些柴火挡住。

“都是些旧东西,忘了收了。”他的声音有些飘。



收拾完柴房,已经是中午时分。表嫂做了午饭,手擀面条配着几样小菜。吃饭的时候,我发现表哥和表嫂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两个人几乎不说话,表嫂好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表哥,最后都只是叹了口气,低头扒饭。

“哥,今年麦子亩产多少?”我打破沉默。

“能有六百斤吧,比去年好。”表哥一边吃面一边说,“就是收晚了几天,昨儿差点下雨,吓了我一身汗。”

“咋收晚了?往年你不是都是头一个收的吗?”

表哥筷子顿了顿:“家里......出了点事,耽搁了。”

“出啥事了?”

“别问了,吃饭。”表哥口气有些重。

表嫂突然“啪”地把筷子放在桌上,眼圈一红,起身进了里屋。

气氛更尴尬了。我埋头吃面,不敢再问。

下午三点,太阳更毒了。我跟着表哥到地里,麦田一望无际,金黄色的麦浪在风中起伏。表哥家的地在村北,有五六亩,已经收割了三亩多,剩下的还得干两三天。

表哥递给我一把镰刀:“小虎,你割这几垄,我去那边。咱们趁天还亮,多干点。”

我弯腰开始割麦子。镰刀划过麦秆,发出“刷刷”的声响。没一会儿,汗水就湿透了衣裳,后背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疼。手上也磨出了水泡。

干了大概一个时辰,我直起腰喘口气,用毛巾擦了把汗。抬头看见表哥还在埋头苦干,他那边已经割了一大片。

“哥,歇会儿吧,别累着。”我喊道。

表哥直起腰,擦了把脸上的汗:“不累,干完活心里踏实。”

说话间,我发现表哥的眼睛一直盯着麦田深处,神色有些恍惚。

“哥,你看啥呢?”

“没,没啥。”表哥回过神,“我就是觉得......算了,没事,继续干活。”

太阳渐渐西斜,我们终于收工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回走,经过村西的池塘时,表哥突然停下了脚步。

那是个不大的池塘,水面长满了绿萍,几只白鹅在水边悠闲地游着。池塘边有几棵柳树,枝条垂到水面上。

表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池塘,眼神很复杂。

“哥,咋了?”

表哥没说话,只是点了根烟,狠狠地吸着。烟抽了一半,他突然开口:“小虎,你信鬼神吗?”

这问题让我一愣:“啊?这个......我也说不好。”

“我以前不信。”表哥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可现在......我不知道了。”

“哥,你到底想说啥?”

表哥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没事,走吧,回家吃饭。”

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表嫂做了晚饭,还是很简单的饭菜。这顿饭吃得更沉默,只听得见碗筷碰撞的声音。我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气氛压了回去。

吃完饭,表嫂收拾碗筷。表哥点了盏煤油灯,领我去柴房。

“早点睡,明天还得早起。”表哥把煤油灯放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犹豫了一下,又说,“小虎,晚上睡觉......”

“晚上咋了?”

“没,没事。睡踏实点。”表哥说完,转身要走。

“哥!”我叫住他,“村口那几个老汉,说让我晚上留个心眼儿,啥意思?”

表哥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借着灯光,我看见他脸上有些挣扎的神色。

“村里人就爱嚼舌根,别听他们瞎说。”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真没事,好好睡觉。”

说完,他匆匆关上了柴房门。

柴房里黑漆漆的,只有门缝透进来一丝微弱的月光。我摸索着脱了外衣,躺在草席上。草席有股发霉的味道,混着柴火的气味,闻着挺难受。

干了一天活,身子骨累得发酸,可躺在那里,脑子却格外清醒。白天的种种怪异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村口老汉们的眼神,娘的欲言又止,小卖部那女人的反应,表哥家供桌上的两个牌位,表嫂苍白的脸色,还有表哥在池塘边的反常......

这一切都透着诡异。

我翻了个身,努力让自己睡着。迷迷糊糊间,听见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院子里走动。接着,是压低的说话声。

“......不能再这样了,大虎,我受不了了......”是表嫂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的家,我想咋样就咋样!”表哥的声音很凶,压得很低却充满了怒气,我从没听他这样说过话。

“可是那柴房......你明知道......”

“我说了别提那事儿!”

接着是“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然后是表嫂的抽泣声,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院子里归于平静。

我躺在黑暗中,心跳得厉害。那柴房?他们说的是这个柴房吗?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月光从门缝里投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细的光线。我盯着那道光线,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困意像潮水一样涌来,意识开始模糊......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一开始还以为是老鼠,可很快我就发现不对——那触感不像老鼠。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手指触碰到一个凉凉的东西,细细的,软软的,很顺滑。我的手指顺着那东西往下摸,越摸越长,编成了一股,像是......辫子?

心脏瞬间狂跳起来。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