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临死前剪碎所有鸳鸯绣品,甄嬛百思不解,五年后她才悟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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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咔嚓,咔嚓……”

延禧宫里,剪刀咬碎丝绸的声音,像老鼠在啃棺材板。

安陵容抬起那张灰败的脸,看着站在面前的甄嬛,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姐姐,你看这鸳鸯,多好看。”她举起剪刀,利落地将一只鸳鸯的头绞了下来。“可它死了,另一只也就活不成了。”

甄嬛胃里一阵翻搅,冷冷地看着她:“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安陵容低声笑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停,满地的碎锦越来越多,“可我这辈子,从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她停下剪刀,抬起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甄嬛,一字一句地问:

“姐姐,你真的以为……我剪的是布吗?”



01

安陵容死的那天,延禧宫里没有风。窗户关着,门也关着。一股味道堵在屋子里,出不去。是苦杏仁的味道。

甄嬛闻着那股味道,觉得自己的嗓子眼也跟着发苦。

安陵容坐在炕上,背靠着一面褪了色的墙。

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面前是一堆五颜六色的布。

那些都是她绣的鸳鸯。红的,绿的,金线的,银线的,一对一对,都在她手里变成了一堆碎末。

剪刀“咔嚓,咔嚓”地响,像是在啃骨头。

她的手很稳,眼睛却很空,看着手里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抱歉。”她开口了,声音又轻又哑,像一张被揉过的纸,“你的安稳人生,终究是被我毁了。”

甄嬛站在那里,没说话。她看着安陵容,看着这个曾经喊她“姐姐”的女人。

她的脸是灰色的,像宫里冬天没烧旺的炭。

说什么都晚了。恨不恨,已经没什么意思。人都要死了,恨还能跟着进棺材里去吗?

“我没什么好对你说的。”甄嬛的声音很平,“你我之间,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安陵容笑了,嘴角咧开一个很小的弧度。

“是啊,没什么好说的。”她手上的剪刀没停,又一只鸳鸯的头被剪了下来,滚到那堆碎布里。她说:“这宫里,我最恨的,是皇后。可我最对不起的,是你。”她顿了顿,又说,“不对,我也恨你。我恨你所有我没有的东西。”

剪刀还在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显得特别刺耳。

甄嬛看着满地的碎鸳鸯,像一地破碎的梦。

她不明白。安陵容这样的人,心思比针尖还细。她临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毁掉自己最擅长的东西。

这是为什么?是一种仪式,还是一种诅咒?甄嬛想不通,也不想再想了。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充满苦杏仁味道的地方。

安陵容终于不动了。手里的剪刀掉在地上,“当啷”一声。

她的头垂了下去,再也没抬起来。人死了。屋子里的味道好像更浓了。

甄嬛转身就走。槿汐跟在她身后,小声问:

“娘娘,这些东西……怎么处置?”

甄嬛的脚步停了一下。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满地的狼藉。红红绿绿的,像一场没唱完的戏,就被人砸了场子。

她说:“收起来吧。”

槿汐愣住了。“收起来?”

甄嬛说:“对,找个匣子装好,别让内务府的人拿去烧了。好歹是她最后留下的一点东西。”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觉得,安陵容这一生太干净了,死得也太干净了,什么都没留下。这些碎布,就像她破碎的一生,好歹算个念想。

不,不是念想。是证据。

证明这个叫安陵容的女人,曾经活过,也曾经恨过。

槿汐没再问,叫来两个小太监,把那些碎布片连同那把剪刀,小心地收进了一个木匣子里。匣子上了锁,搬回了永寿宫,塞进了库房最深的角落。那个角落里堆满了赏赐的东西,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这个匣子放在那里,很快就落满了灰。



02

五年就这么过去了。紫禁城里的红墙,被风吹日晒,又刷了新漆。

旧的漆剥落下来,像死人的皮。

皇帝老了。他的背有点驼了,走路也慢了。疑心却一天比一天重,像疯长的野草,把整个后宫都缠得透不过气。

他看谁都像是要害他,看谁都像是要抢他的江山。

皇后还是那个皇后。她坐在凤位上,像一尊玉做的佛。

脸上总是带着笑,但那笑意从来进不了眼睛里。

她的养子三阿哥弘时,已经长大了,人前人后,都学着一副大人的样子。

朝堂上,明里暗里,说三阿哥好的声音越来越多了。

皇后这棵大树,根扎得太深了,盘根错节,把半个前朝后宫都网在了里面。

甄嬛是熹贵妃。她的儿子弘檐,皇帝喜欢他。

这种喜欢,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是催命符。皇帝越是喜欢弘檐,皇后和三阿哥那边,钉子就扎得越深。

甄嬛每天都觉得,自己像是走在一条绷紧的绳子上,下面是万丈深渊。

她手里有权,有皇帝的宠爱,但这些东西在“国母”这两个字面前,都显得有些虚。

皇后是妻,她甄嬛,永远是妾。这是礼法,是天。

这一天是家宴。皇帝难得高兴,多喝了几杯。

皇后亲自伺候着,一举一动,都像是书里画的贤妻良母。

她给皇帝夹菜,给皇帝捶背。

后来,皇帝的嘴角沾了点油渍,皇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给皇帝擦嘴。

那是一块绣着鸳鸯的手帕。

“皇上还记得吗?”皇后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这是臣妾刚嫁给您的时候,为您绣的。臣妾想,臣妾与皇上,就该像这鸳鸯,一辈子都在一起。”

皇帝看着那手帕,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他抓住了皇后的手,拍了拍,说:

“皇后有心了。”

甄嬛坐在下面,端着酒杯,一动不动。酒是温的,她的手却是冰的。

那两个字,“鸳鸯”,像两根针,一下子扎进了她的耳朵里,然后顺着血,扎进了心里。她眼前突然闪过五年前延禧宫的景象。安陵容,剪刀,满地的碎鸳鸯,还有那股不散的苦杏仁味。

为什么是鸳鸯?安陵容一生都在追逐皇帝的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

鸳鸯是她求而不得的梦。所以她临死前要把它剪碎?只是因为恨吗?

甄嬛的心里,第一次对这件事,有了一个巨大的问号。安陵容不是个疯子。

她做的每一件事,背后都藏着七八个弯。

她最后的举动,真的会这么简单吗?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按不下去了。



03

夜深了。永寿宫里只留了一盏灯。灯光昏黄,照在人脸上,像是蒙了一层蜡。

甄嬛坐在桌前,面前摆着那个尘封了五年的木匣子。匣子上的铜锁已经生了绿锈。

槿汐用钥匙拧了半天,才“咔哒”一声打开。一股陈腐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甄嬛把匣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一堆杂乱的丝绸碎片,红的、绿的、黄的,散在桌面上。五年了,颜色还是那么鲜亮,仿佛昨天才从绣架上取下来。

甄嬛,槿汐和浣碧三个人,围着桌子,一言不发。

“拼拼看。”甄嬛说。

这是一个愚蠢的念头。上百块碎片,大小不一,形状各异,怎么拼?她们试着按照颜色分,红的归红的,绿的归绿的。又试着按照花纹分,绣着翅膀的放一堆,绣着水波的放一堆。

忙活了半个时辰,桌上的东西还是乱七八糟。

那些鸳鸯,像是被人分了尸,再也凑不回一个囫囵个儿了。

甄嬛拿起一片碎布,放在灯下看。那是鸳鸯的眼睛,用最细的黑线绣的,还带着一点光。她又拿起另一片,上面是金色的莲花。

她发现,几乎每一块布片上,都沾着一些暗褐色的斑点。

很小,像是不小心溅上去的墨点。她用指甲刮了刮,刮不掉。

“娘娘,会不会是发霉了?”浣碧说。

“可能吧。”甄嬛随口应着。她把碎片扔回桌上,靠在椅背上,觉得有些疲惫。

她觉得自己太多心了。安陵容就是恨,就是疯了。她把自己的怨毒绣进了这些鸳马鸟里,然后亲手把它们毁掉,让所有人都看见她的不甘。还能有什么呢?

“收起来吧。”她挥了挥手。这次探查,什么结果都没有。

但那个问号,还在她心里,变得更大了。

第二天,宫里就出事了。皇后党羽里的一个御史,上了一道折子,说当年祺贵人瓜尔佳氏一族,状告熹贵妃与温实初有染,并非空穴来风。

折子里说,他们找到了新的人证,请求重审此案,以“还祺贵人清白”,肃清后宫。这道折子像一颗炸雷,在朝堂上响了。

皇帝虽然没有立刻准奏,但也没有当场驳回。他的态度很模糊。

甄嬛知道,这是皇后在敲山震虎。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能把一个人捧上天,也能把一个人踩进泥里,哪怕这个人是皇帝最宠的贵妃。

甄嬛花了很大的力气,动用了敬妃和端妃在前朝的关系,又亲自去养心殿见了皇帝,软硬兼施,才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事情虽然平息了,但甄嬛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守下去了。

守,是守不住的。她必须找到一件武器,一件能让皇后一击毙命,再也无法翻身的武器。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投向了库房的那个角落,那个装着碎鸳鸯的木匣子。



04

转机来得很突然。那天下午,甄嬛去养子弘历的书房看他读书。

弘历正在描一幅地图,是前朝的舆图,已经很破旧了,缺了好几个角。

弘历拿着几片碎纸,正对着缺口比划。

“额娘,您看。”弘历指着地图说,“太傅教我,越是破损的东西,越不能只看正面。你看这几片,正面都是山,看不出哪里对哪里。但是把它们翻过来,看这边缘,这里的撕口,和这里的,正好能对上。”

甄嬛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像是有根弦被狠狠拨动了一下。

边缘!剪口!

她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往自己的寝殿跑。槿汐和浣碧吓了一跳,跟在后面。

甄嬛冲进库房,把那个木匣子拖了出来,拖到外间的桌子上,一把掀开。

她把所有的碎布都倒出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碎片的边缘。

安陵容的剪法很利落。每一刀下去,都没有毛边。

甄嬛拿起两块颜色完全不同的碎片,一块是红色的翅膀,一块是绿色的水波。

她试着把它们的剪口对在一起。

就像弘历说的那样,那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剪口,竟然完美地吻合了。像是同一个地方撕下来的两半纸。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不再去看那些五颜六色的鸳鸯图案,而是像着了魔一样,只专注于寻找那些可以彼此吻合的剪口。

她的手在发抖,但动作却越来越快。

桌上的碎片,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重新连接在一起。

一块,两块,十块……它们不再是一堆垃圾,而是一幅巨大的、正在被复原的拼图。

槿汐和浣碧也看呆了。她们终于明白甄嬛在做什么。她们也蹲下身,帮着一起寻找、拼接。永寿宫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丝绸摩擦桌面的沙沙声。

随着碎片的拼接,那些暗褐色的斑点,也开始连接起来。之前看,是零零散散的墨点。现在看,它们连成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线条。

甄嬛停了下来,她盯着一条由十几个斑点连成的线,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摸了一下。

然后,她把手指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没有墨味。也没有霉味。是一种极淡的、铁锈似的腥气。

她又用指甲蘸了一点点唾沫,抹在一个比较大的斑点上。

那暗褐色的东西被润湿后,颜色变深了。腥气也变重了。

这股味道她太熟悉了。

是血。是安陵容的血。



05

甄嬛的脑子一片空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血弄在绣品上?她想干什么?安陵容用细得看不见的丝线,在光滑的绸缎上绣出栩栩如生的鸳鸯。她的手那么巧,那么稳,怎么会弄上这么多血?

除非……除非是她故意的。

甄嬛猛地站起来,后退了两步,撞到了身后的椅子。她看着那张越拼越大的“画”,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写字。安陵容在用自己的血写字。她把字写在绸缎上,然后再用剪刀,把这些字剪得支离破碎。她把一个秘密,藏在了这些鸳鸯的尸体里。

可是,为什么正面看不见字?那些血迹,虽然连成了线条,但杂乱无章,根本不成字形。

血迹渗透了丝绸,正面背面都有。但正面的鸳鸯图案太鲜艳了,完全盖住了血迹的形状。

甄嬛死死地盯着那些碎片。灯光下,金色的丝线还在闪着光。

她想起了安陵容那双空洞的眼睛。她想起了安陵容说“我恨”时的表情。

一个心思如此缜密,恨意如此之深的人,她会用一种别人看不懂的方式留下证据吗?

不会。她一定会留下线索。线索在哪里?

背面!

甄嬛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她扑到桌子前,对槿汐和浣碧喊:

“翻过来!把它们全都翻过来!”

刺绣的背面,是粗糙的。只有交错的线头和一个个线结。平时没有人会去看刺绣的背面。安陵容一定是在背面写的字!这样,血迹虽然会透到正面,但因为有图案的遮挡,谁也看不出名堂。而她疯狂地剪碎绣品这个举动,又会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在发疯泄愤。谁会想到,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分解一份血书!

槿汐和浣碧也反应了过来。三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已经拼好的部分,小心翼翼地翻了过来。一块一块,一片一片。当那些粗糙的、布满线头的背面展现在她们眼前时,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些暗褐色的血迹,在粗糙的布料上,显得格外清晰。它们不再是杂乱的线条。随着碎片的不断合拢,一个个汉字的轮廓,开始触目惊心地显现出来。笔画是断的,气力是散的,但那确确实实是字。是用血写下的字。

“快,还有几片。”甄嬛的声音在颤抖。

最后几片很快也找到了对应的位置。那是一些边角的碎片,很小,像是被刻意剪下来的。当甄的全把最后一块碎片,一块只有指甲盖大小、带着一个血写笔画的“点”的碎片,放到那个空缺的位置时,一切都完整了。

06

瞬间,一幅由上百块碎布拼成的巨大“画卷”呈现在眼前。

正面的鸳鸯图案支离破碎,鸟头分家,翅膀断裂,像一滩被车轮碾过的烂泥,一如安陵容那被碾碎的人生。而它的背面,那些干涸的、断断续续的血色字迹,终于连成了一段完整而恐怖的文字。

桌上的烛火跳动了一下,光影摇晃,那些暗褐色的字,仿佛在绸缎上蠕动起来,散发着来自五年前的,阴冷刺骨的寒意和怨毒。

甄嬛站在桌案前,一动不动。她的眼睛,从第一个字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下看。她的脸色,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从疑惑,到震惊,再到彻骨的冰冷。槿汐和浣碧站在她身后,也看清了上面的字。她们两个人的嘴巴,都张成了足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形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空气像是凝固了。永寿宫里,只剩下三个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甄嬛终于看完了最后一个字。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晃了一下。槿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甄嬛的身体在抖,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叶子。她的手冰凉,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槿汐的胳膊里。

她终于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

安陵容临死前那疯狂的举动,不是疯了,也不是单纯的恨。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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