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学校受了欺负,对方父母还不讲理,一周他们却哭着上门求和

分享至

“想走?把话给我说清楚!不想在这个城市混了是吧?”

那个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手指差点戳到我鼻子上,唾沫星子横飞,一脸的凶神恶煞。

我下意识地护住身后瑟瑟发抖的孙子: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把事做得太绝了。”

男人听完哈哈大笑:“老东西,你跟我谈做人?我告诉你,七天之内,我要是不让你跪下来求我,我就不姓吴!”

七天后,不可一世的他,却跪在了我家那块磨破皮的旧地毯上,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01

那是十月下旬的一天,秋老虎刚过,天还有点燥热。

我叫沈长青,今年六十有二,退休前是个管安保的粗人。

那天下午,我正提着鸟笼在小区公园里遛弯,看着那只养了三年的画眉鸟蹦跶。

口袋里的老人机突然响了起来,铃声那是又大又急。

我掏出来一看,屏幕上闪着“赵老师”三个字。

赵老师是我孙子沈小乐的班主任,平时没什么大事绝不会这时候打电话。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喂,赵老师啊,是不是小乐出什么事了?”我赶紧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赵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甚至带着点慌乱。

“沈小乐爷爷,您快来学校一趟吧,小乐跟同学打架了,受了点伤。”

听到“受伤”两个字,我脑袋嗡的一声,手里的鸟笼差点没拿稳。

“严不严重?流血了吗?我马上就到!”

我挂了电话,连家都没回,把鸟笼寄存在门卫那,拦了个出租车就往学校赶。

一路上,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催了师傅好几次开快点。

小乐这孩子我是知道的,从小就是我一手带大,性格像我,老实巴交的。

他在学校从来都是说话细声细气,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可能跟人打架?

等我气喘吁吁地跑进学校医务室,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小乐正坐在那张白色的小床上,低着头,像只受惊的鹌鹑。

他额头上肿起了一个鸡蛋大的包,紫红紫红的,看着就疼。

身上的校服也被扯破了口子,脏兮兮的全是灰。

那双平时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肿成了核桃,眼里还含着泪水,却不敢掉下来。

我心疼得直哆嗦,两步冲过去抱住他:“小乐,爷爷来了,快给爷爷看看,疼不疼?”

小乐一听到我的声音,终于憋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爷爷,我没打架,是他抢我的文具盒……”

孩子一边哭一边抽噎,断断续续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班里的那个“小霸王”吴天赐,看上了小乐新买的变形金刚文具盒。

那文具盒是我上周给他买的生日礼物,孩子宝贝得不得了。

吴天赐要抢,小乐死活不撒手。

结果那吴天赐仗着块头大,直接把小乐推倒了。

小乐的头正好撞在了课桌角上,当时就起了大包。



吴天赐还不解气,又在小乐身上踹了两脚。

听着孙子的哭诉,我这双握了一辈子粗活的手,攥得关节都在响。

这时候,赵老师一脸为难地走了过来。

“沈大爷,这事儿确实是吴天赐不对,监控我们也看了……”

赵老师的话还没说完,医务室的门就被“砰”地一声踹开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谁啊?谁敢欺负我儿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个尖利的女声传了进来,震得人耳膜生疼。

紧接着,一对穿着光鲜亮丽的男女走了进来。

男的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根手指粗的大金链子,咯吱窝里夹着个名牌包。

女的烫着大波浪卷,手里拿着把车钥匙,也是一脸的趾高气扬。

这就是吴天赐的父母,吴大志和刘桂香。

那刘桂香一进门,连看都没看小乐一眼。

她直奔坐在另一边的儿子吴天赐而去。

那个吴天赐正坐在那翘着二郎腿玩手机,一点愧疚的样子都没有。

刘桂香抓起儿子的手,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吴天赐的手背上有一道细细的红印子,大概是打小乐的时候蹭破了点皮。

“哎哟我的天呐!流血了!怎么伤成这样啊!”

刘桂香夸张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像是杀猪一样。

“儿子,疼不疼啊?妈的心都要碎了!”

吴天赐看父母来了,立马把手机一扔,开始假哭:“妈,沈小乐他打我!他还骂我是猪!”

这孩子撒谎连草稿都不打,张口就来。

我强压着怒火,把小乐护在身后,站了起来。

“这位家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我盯着刘桂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监控在老师那摆着,是你儿子抢东西还打人。”

刘桂香猛地转过头,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看到我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监控?监控算个屁!”

刘桂香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儿子金枝玉叶,从小到大我和他爸都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头。”

“你孙子那个贱骨头,皮糙肉厚的,撞一下怎么了?”

“倒是你孙子,弄伤了我儿子,这就是大事!”

我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时候,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吴大志走了上来。

他把那个名牌包往桌子上一扔,发出一声闷响。

“老头,你也别跟我扯什么谁对谁错。”

吴大志叼着根烟,也没点着,就在那晃悠,“在这个地界,我说的话就是理。”

他指了指小乐,又指了指我:“看你们这穷酸样,我也不难为你。”

“医药费我不找你要了,算是赏你们的。”

“但是,你孙子把我儿子吓到了,精神受到了损失。”

说到这,吴大志脸上的横肉抖了两下,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

“让你孙子现在、立刻、马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我儿子鞠躬道歉!”

“还有,你这个老东西,也得给我老婆赔个不是,说你会管教孩子。”

“这事儿就算翻篇了,否则……”

吴大志冷笑一声,眼神里透着威胁,“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在这学校待不下去。”

听到这话,医务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赵老师赶紧上来打圆场:“吴天赐爸爸,这……这不太合适吧,明明是……”

“你闭嘴!”吴大志一瞪眼,赵老师吓得不敢吱声了。

听说这吴大志给学校捐了不少钱,又是那个什么家委会的主任,老师也不敢得罪。

我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乐。

小乐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恐惧和委屈。

我知道,如果今天我低了这个头,这孩子以后在学校就再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有些脊梁,一旦弯下去,就再也直不起来了。

我沈长青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没钱没势,也不能丢了这份骨气。

我轻轻拍了拍小乐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然后,我抬起头,直视着吴大志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

“不可能。”

我字正腔圆,掷地有声地吐出这三个字。

吴大志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老头敢拒绝他。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说,不可能。”

我往前跨了一步,气势上竟然压过了他一头。

“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是你儿子打了人,该道歉的是你们!”

“想要我孙子道歉?门都没有!”

说完,我拉起小乐的手,也不管那个包扎了一半的伤口。

“走,小乐,咱们回家。这书如果念得没尊严,咱不念也罢!”

我就这么拉着小乐,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身后传来吴大志气急败坏的吼声:“好!老东西你有种!”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你给我等着!”

“我让你孙子明天就在这个学校消失!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我脚步没停,甚至连头都没回。

只是紧紧握着小乐的手,心里暗暗发誓:爷爷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人欺负了你。

02

回到家,我帮小乐仔细处理了伤口。

看着孩子额头上那一大块淤青,我老伴心疼得直掉眼泪。

但我没敢告诉她对方放的那些狠话,怕她担心出高血压。

当晚,我就感觉到了这事的苗头不对。

班级的家长群里,突然热闹了起来。

那个刘桂香在群里发了一长串的语音,那是哭得声泪俱下。

说她儿子在学校被沈小乐打了,手都流血了,现在的孩子太没教养了云云。

她绝口不提自己儿子先动手的事,还发了一张吴天赐手背上贴着创可贴的照片。

照片拍得很有技巧,那个小口子看起来像是受了什么重伤。

紧接着,群里就有几个平时爱拍马屁的家长开始附和。

“哎呀,这沈小乐平时看着老实,怎么这么暴力啊?”

“就是,这样的孩子在班里就是个定时炸弹,太危险了。”

“吴天赐妈妈别生气,这种没家教的孩子,一定要让学校严肃处理!”

那些不明真相的家长被带了节奏,纷纷开始指责小乐。

我看着手机屏幕,气得手直抖。

我想发监控视频反驳,但赵老师发私信给我,让我先别冲动,说学校正在协调。

我知道,赵老师是怕事情闹大了,她两头难做。

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子被泼脏水。

我也不在群里跟她们吵,直接把手机关了静音,扔到一边。

与其跟疯狗对咬,不如想想怎么打狗。

第二天,我送小乐去上学。

刚到校门口,就感觉周围的眼神不对劲。

几个送孩子的家长凑在一起,对着我们爷孙俩指指点点。

小乐敏感地低下了头,紧紧抓着我的衣角,脚步都变沉了。

“爷爷,大家是不是都讨厌我?”小乐小声问我。

我蹲下身,帮他整理了一下红领巾,看着他的眼睛。

“小乐,记住爷爷的话,身正不怕影子斜。”

“咱们没做亏心事,就不用怕鬼敲门。把头抬起来,挺起胸膛走路!”

看着小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走进了校门,我心里却不是滋味。

这一天,吴天赐没来上学。

听说是刘桂香给他请了病假,说是要带去大医院做“全面检查”。

我知道,这是他们在憋着坏呢,想把事情闹大,好讹上我们。

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一个自称是学校“调解委员会”的人打来的。

语气官腔官调的,暗示我如果不想事情闹大,最好还是按吴爸爸的要求做。

还说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为了孩子的未来考虑”。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吴大志找的关系在施压。

我只回了一句:“我等法院的传票,其他的免谈。”然后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两天,压力越来越大。

甚至有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在我家楼下转悠,看到我就吹口哨,眼神不善。

我虽然退休多年,但这点阵仗还是吓不倒我的。

当年我在厂里当安保科长的时候,抓过的小偷流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但是,我担心小乐。

第三天晚上,小乐回来没说话,饭也没吃两口。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听见他在被窝里偷偷地哭。

我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吴大志这是要逼死我们爷孙俩啊。

我坐在阳台上,点了一根早就戒了的烟,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烟雾缭绕中,我眯起了眼睛。

看来,一味地忍让,只会让恶人更加猖狂。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个大的。

我拿出一个陈旧的电话本,封皮都已经磨烂了。

我翻了几页,手指停在一个熟悉的名字上——李援朝。

那是我的老战友,也是我当年的老部下。

几十年前,我们在一个战壕里滚过,我替他挡过一颗弹片。

如今,老李出息了,是一家大型国企集团的后勤一把手,专管工程基建。

而这个吴大志,我之前听小乐说过,家里就是搞建材装修的暴发户。

他最近在家长群里炫耀,说正在争取市中心那个最大的商业广场装修项目。

巧的是,那个商业广场,正是老李他们集团旗下的产业。

我深吸了一口烟,按下了那个十几年没拨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

“喂,哪位?”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威严的声音。

“援朝啊,是我,老沈。”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紧接着是一阵惊喜的呼喊。

“老班长?!哎呀我的天!真的是您吗?”

老李的声音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哪怕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到他站得笔直的样子。

“您身体还好吗?怎么这么多年也不联系我,我想死您了!”

我和他寒暄了几句,语气始终很平淡。

“我也挺好的,就是人老了,有时候容易被人欺负。”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下来,那种威严的气场又回来了。

“老班长,谁敢欺负您?您跟我说,在这个地界,还没人敢动您!”

我弹了弹烟灰,看着窗外那盏昏黄的路灯。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叫吴大志的包工头,说是接了你们集团的活儿。”

“这人啊,品行不太端正,教出来的孩子在学校更是霸道,把我孙子打伤了,还要逼我们道歉。”

“我觉得吧,这种连家教都没有的人,做生意估计也没什么诚信。”

“你们用人的时候,还是得多考察考察,别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集团的名声。”

我就说了这么多,语气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聊家常。

但是我知道,这就足够了。

电话那头的老李,声音冷了下来,透着一股子杀气。

“吴大志是吧?行,我知道了。”

“老班长,您放心,这事儿我来处理。敢欺负您的孙子,那就是打我李援朝的脸!”

挂了电话,我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我看着窗外依旧嚣张的夜色,心里并没有多少快意,只有一种无奈的悲凉。

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我是真不想动用这些老关系。

但是,为了小乐,为了这个理字,我必须得出手。

03

接下来的两天,学校里的风言风语依然在传。

吴大志甚至还在朋友圈发狠话,说这周五就要让沈家好看。

我依旧每天接送小乐,面对周围的冷眼,我不卑不亢。

我在等。

等那颗子弹飞一会。

等到第七天,也就是那个周五的下午。

天阴沉沉的,乌云压得很低,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预报说,今晚有暴雨。

下午四点多,我把小乐接回家。

刚进家门不久,外面的雨就哗哗地下了起来。

雷声滚滚,闪电撕裂了天空。

我和小乐坐在客厅里,我给他削着苹果,他在写作业。

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但我知道,暴风雨真的来了。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那声音不像是敲门,更像是要把门砸开。

小乐吓得手一抖,铅笔芯断在了本子上。

他缩了一下身子,惊恐地看着门口:“爷爷,是不是……是不是他们找人来打我们了?”

我放下手里的水果刀,轻轻拍了拍小乐的手背。

“别怕,小乐回房间去,把门关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来。”

小乐看着我镇定的眼神,乖巧地点了点头,抱着作业本跑进了卧室。

我慢条斯理地拿起桌布,擦了擦手上的苹果汁。

然后,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一步步走向门口。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伴随着一个男人带着哭腔的喊叫声。

“沈叔!沈大爷!您在家吗?求求您开开门啊!”

“沈大爷,我知道错了!您高抬贵手,救救我们一家吧!”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但不像是一周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吴大志。

反倒像是一条被人打断了腿的丧家之犬。

我站在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

但我并没有马上开门。

我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听着外面的雨声和哭喊声混在一起。

这一刻,我知道,火候到了。

我猛地一把拉开了那扇防盗铁门。

门外的景象,让正好路过的邻居张婶惊得手里的垃圾袋都掉在了地上......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