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花82万买下二手别墅,当晚他却做了一个后悔终身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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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万,林辰买下了这栋位于城市边缘的二手别墅,也买下了一个他自以为是的未来。他最满意的,是别墅那个将近一百平米的后院。过户那天,中介指着院子里那些几乎要溢出围栏的蔷薇和月季,笑着说前业主是个园艺爱好者,只要稍加打理,这里就是个天堂。

林辰当时确实觉得这里是天堂。



直到他住进来的第三个月,在一个闷热的午夜,他被噩梦惊醒,再也无法入睡。他走到后院,想抽根烟。夜风中,那些花草疯长得有些诡异,墨绿色的枝叶在黑暗中翻滚,像一片浓稠的、涌动的潮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泥土和腐殖质的、说不清的腥甜气息。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把买来后就没用过的铁锹,走向院子中心那片花草长势最野蛮的土地。

月光下,铁锹每一次掘开土壤,都像是在揭开一道结了痂的伤口。然后,他挖到了“东西”。

那一刻,林辰的脑中一片空白。他丢掉铁锹,踉跄地退后几步,瘫倒在地,浑身冰冷。他知道,自己的人生从这一秒开始,彻底拐向了另一条没有光亮的岔路。他本该立刻报警,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的第一反应。

但林辰不是正常人,至少在那一晚不是。当恐惧的潮水退去,一个恶毒而疯狂的念头,如同一株从尸体上长出的藤蔓,死死地缠住了他的心脏。

他做了一个让他后悔终身的决定。

01

时间倒回一年前。

林辰第一次带未婚妻小梦的母亲,也就是他未来的丈母娘——陈美兰,来看他俩租住的公寓时,对方的表情就像是误入了一个肮脏的公共厕所。

那是一个装修精致、月租八千的两室一厅,在林辰看来,已经是他这个年纪能负担的极限。但在陈美兰眼里,这里的一切都是廉价和敷衍的代名词。

“小梦,你就是住在这里?” 陈美兰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拂开沙发上的一个抱枕,仿佛上面沾满了细菌,“这墙壁的颜色,显得人脸色蜡黄。还有这窗户,朝向不好,一点阳光都进不来,住久了要生病的。”

林辰站在一旁,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他知道,陈美兰的话从来都不是说给女儿听的,而是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他的自尊心上。

林辰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他出身普通,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大城市里扎根,做到了公司部门主管的位置。他渴望成功,更渴望那种被承认、被仰视的感觉。而婚姻,在他看来,是人生最重要的一个“项目”,是他向世界展示自己成功的最佳橱窗。

所以,他需要一场盛大的婚礼,一个体面的家。

“阿姨,我们是打算结婚后就买房的。” 林辰挤出微笑,试图挽回局面,“现在只是暂时过渡一下。”

陈美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的重量。“买房?首付准备了多少?写谁的名字?小林啊,不是阿姨说话难听,小梦从小就没受过委屈。我不能看着她跟着你,从一个出租屋搬到另一个出租屋,最后挤在一个贷款三十年的鸽子笼里。”

从那天起,“房子”就成了悬在林辰头顶的一把利剑。

他和小梦的感情很好,但这份感情始终笼罩在陈美兰无处不在的阴影下。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小梦面前提起,谁家的女儿嫁了个富二代,住进了市中心的江景大平层;谁家的女婿自己开公司,给岳父岳母换了辆百万豪车。

林辰的薪水不低,但在这座城市的房价面前,依旧显得苍白无力。他讨厌陈美兰,那种厌恶几乎是生理性的。他讨厌她用金钱衡量一切的嘴脸,讨厌她对自己那种毫不掩饰的轻蔑,更讨厌她总能一针见血地刺中他最敏感、最脆弱的自卑。

他发誓,一定要买下一套让陈美兰闭嘴的房子。那不仅仅是一个住所,更是他的战利品,是他在这场与丈母娘的无声战争中,必须拿下的高地。

02

林辰开始疯了一样地看房。

他几乎跑遍了全城的楼盘,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到郊区的联排别墅。但现实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泼着冷水。那些能让陈美兰“眼前一亮”的房子,价格都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中介给他打来一个电话,说有一套郊区的二手别墅,业主急着移民,降价急售。



“林先生,这套房子绝对是捡漏!”中介在电话里说得天花乱坠,“两百多平,带一个超大后院。唯一的缺点就是位置稍微偏了点,装修也老了些。但价格,绝对让你心动。”

当林辰站在那栋别墅前时,他承认,他心动了。

别墅是有些年头了,墙壁上爬着些许青苔,但整体结构非常气派。更重要的是,它的总价只要82万。林辰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又跟父母和朋友借了一圈,勉强凑够了这笔钱。

他几乎没有犹豫,当场就签了合同。他已经能想象到,当他把房产证摔在陈美兰面前时,她那张刻薄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他选择性地忽略了一些细节。比如,房子的前业主似乎走得非常匆忙,许多私人物品都没有带走,只是凌乱地堆在储藏室里。比如,中介对于前业主的具体情况总是含糊其辞,只说是一对丁克夫妻,因为要去国外照顾生病的亲戚才卖房。

最让他有些在意的,是那个过于茂盛的后院。那些花草长得太好了,好得有些不正常,像是把整栋房子的精气都吸了过去一样。

但这些疑虑,在对“面子”的巨大渴望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他告诉自己,这都是小问题,重新装修一下,再请个园丁打理一下院子,一切都会焕然一新。

他要用这栋别墅,堵住陈美"兰的嘴,风风光光地把小梦娶回家。

03

婚礼办得异常风光。

当林辰在婚礼上宣布,婚房是城郊的一栋别墅时,全场哗然。他清晰地看到,主桌上的陈美兰,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种复杂的、混杂着满意和一丝不甘的僵硬笑容。

那一刻,林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赢了。

然而,婚姻的真相,远比一场婚礼要复杂得多。住进别墅后,所有被掩盖的矛盾都开始集中爆发。别墅的位置偏僻,小梦上班通勤时间大大增加,怨言也越来越多。重新装修和购置家具又花了一大笔钱,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财务状况雪上加霜。

而陈美兰,在短暂的“休战”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她不再挑剔房子的大小,转而开始对林辰的收入、职业发展、甚至是生活习惯指手画脚。她每周都会“突击检查”,美其名曰帮女儿打扫卫生,实则是在这个家里宣示她的主权。

这栋别墅,没有成为林辰幸福生活的开端,反而成了一个巨大而华丽的战场。他和陈美兰的战争,从暗中角力变成了面对面的交锋,而小梦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最终,夫妻间的感情被消磨殆尽。

一年后,他们离婚了。

小梦搬走的那天,陈美兰也来了。她站在那个曾经让她“满意”的客厅里,对林辰说了最后一句话:“我早就说过,你配不上我女儿。”

林辰一个人守着这栋空旷的别墅,感到了彻骨的失败和孤独。他开始酗酒,整日整夜地把自己关在家里。他看着那个后院,那些花草依旧疯长着,仿佛在嘲笑他一样。

他决定毁了它们。

他要将这个院子彻底翻新,种上草坪,抹去所有关于过去的回忆。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午夜,他拿着铁锹,走进了后院。

他选择了那片月季花开得最盛的地方,那里土壤的颜色比别处更深,也更湿润。他一锹一锹地往下挖,汗水湿透了衣背。



突然,“铛”的一声闷响,铁锹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不是石头,那声音带着一丝沉闷的弹性。

林辰皱了皱眉,用手拨开泥土。

他先是看到了一块腐烂的防水布,掀开布的一角,下面露出的,是一截森然的白骨。

是人骨。

林辰的酒意瞬间醒了。他连滚带爬地逃出土坑,心脏狂跳,胃里翻江倒海。他盯着那个坑,坑底的白骨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这栋别墅的地下,埋着一具尸体。

04

报警。

这是林辰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理智的念头。他掏出手机,颤抖的手指划了好几次才解开锁,找到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然而,就在他即将按下拨号键的瞬间,一张脸毫无征兆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是陈美兰的脸。

那张脸上带着她标志性的、高高在上的、充满鄙夷的笑容,嘴里仿佛还在重复着那句话:“我早就说过,你配不上我女儿。”

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怨毒的黑色情绪,瞬间吞噬了林辰的理智。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变成这样?

他为了这个家,掏空了所有,背上了债务,赢得了短暂的虚荣,最后却落得妻离子散、一无所有的下场。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女人!是她,用她那该死的虚荣和控制欲,毁掉了自己的婚姻,毁掉了一切!

如果警察来了,会怎么样?

这栋别墅的业主是自己,尸体在自家院子里被发现,自己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他要接受无穷无尽的调查、盘问,要面对邻居们异样的眼光和媒体的恶意揣测。他的人生,他的事业,他那可笑又可悲的面子,都将彻底被毁灭。

凭什么?

凭什么犯错的是别人,最后承担后果的却是自己?

一个疯狂的计划,如毒蛇般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探出头。

尸体显然不是他埋的,那么就是前业主,或者……其他人。如果……如果能让这一切,都和陈美兰扯上关系呢?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刚结婚不久,有一次他和朋友出去喝酒,很晚才回家。第二天小梦告诉他,那晚她妈妈来过,因为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在家,特地过来陪她。

也就是说,陈美兰曾经,独自一人,在这栋别墅里待过。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它像病毒一样,迅速侵占了林辰的整个大脑。他开始疯狂地思考着计划的可行性。

他需要一个证据,一个能将陈美兰和这具尸体精准绑定的证据。一个无法辩驳的,最好是……生物证据。

比如,一根头发,或者……一枚烟蒂。

林辰记得很清楚,陈美兰有抽女士香烟的习惯,虽然她总是在家人面前掩饰。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陈美兰骗到这里来,拿到她留下的东西,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放进那个埋着尸体的土坑里。

做完这一切,他再报警。

05

林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花了半个小时,用一块巨大的防水布将土坑和那具不完整的骸骨重新盖好,又在上面撒了一层浮土,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他走进屋子,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而扭曲的脸,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冰冷。

他知道,自己一旦走出这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但他不在乎。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看到陈美兰被警察戴上手铐时,那张惊恐错愕的脸。那将是他这场失败人生中,最盛大、最华丽的复仇。

他需要一个完美的借口,一个让陈美兰无法拒绝,又不会引起她怀疑的理由。

他想到了小梦。那是她唯一的软肋。



林辰找到手机,翻出那个他曾经无比熟悉,现在却只剩下厌恶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听筒里传来陈美兰一贯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

“喂?你还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林辰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带着一丝疲惫和落寞的语气,缓缓开口:“阿姨,是我,林辰。”

“有事快说。”

“我……我准备把这栋房子卖了。”林辰说,“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小梦以前的东西,几本相册,还有她上学时候的日记。我想,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可能很重要。你们要是不来拿,我就当垃圾处理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林辰能想象到陈美兰此刻正在快速权衡。她当然不希望女儿的任何东西落在自己手里。

“……地址发我,我过去拿。” 陈美兰的声音依旧强硬。

“好的,阿姨。” 林辰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路上开车小心。”

就在他准备挂断电话时,陈美兰突然又问了一句:“你一个人在家?”

林辰的心猛地一跳,但语气毫无波澜:“嗯,一个人。”

“行,我一个小时后到。你别耍什么花样。”

“当然不会,阿姨。” 林辰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他看着窗外那个被黑暗笼罩的后院,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对着听筒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对了,阿姨。您过来的时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请别带手机,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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