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敲我家门说我家有哭声,可我独居多年,那天我在猫眼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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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两点十分,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裹着睡衣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是楼下那个不爱说话的中年男人。

我打开门,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眉头紧锁。

“你家是不是有人在哭?”

我愣了一下,“哭?我一个人住,没有啊。”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目光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我听得很清楚,是从你家传出来的。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

我心里发毛,“不可能,我刚才一直在睡觉。”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下了楼。

我关上门,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检查了每一个角落。

什么都没有。

可我在这套房子里独居了五年,从来没出过任何问题。

他到底听到了什么?

更让我害怕的是,从那天起,他每天凌晨两点都会准时上来敲我的门。

直到那天晚上,我从猫眼里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才明白这一切的真相。



01

我叫林晚,二十八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

五年前,母亲因为肺癌去世。

从那以后,我就一个人住在这套老房子里。

房子是母亲留给我的,六楼,没有电梯,六十多平米的两居室。客厅不大,摆着一套老式的布艺沙发,茶几上常年放着一盒抽纸。

母亲在的时候,这里总是暖融融的,电视机从早开到晚,厨房里飘着饭菜的香味。

她走了以后,房子就变得很安静。

我把她的照片收进了柜子里,把她的衣服捐了,把她常坐的那把藤椅搬到了储物间。

我告诉自己,日子还要继续过。

这五年,我每天早出晚归,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周末也很少出门,最多就是下楼买点菜,或者取个快递。

邻居们都知道六楼住着一个年轻姑娘,独居,不爱说话。

我和他们没什么来往,最多就是在楼道里碰到时点个头。

楼下五楼住着一个中年男人,姓周,五十多岁,也是独居。

我搬来的时候他就住在那儿了,印象中他总是沉着一张脸,很少和人打招呼。

有时候我下楼倒垃圾,碰到他在楼道里站着抽烟,他看我一眼,也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就这么住了五年,彼此都当对方是空气。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我加班到十一点才回家。

公司最近在做一个大项目,所有人都绷着一根弦。我连着一周没睡好,眼睛下面挂着两团青黑,脸色蜡黄。

回到家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躺到床上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敲门声还在继续,不急不缓,一下一下,很有规律。

我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凌晨两点十分。

这个点,谁会来敲门?

我披上外套,蹑手蹑脚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

楼道的灯是声控的,这会儿已经灭了,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我犹豫了一下,问:“谁啊?”

敲门声停了。

“我,楼下的。”

是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

楼下的?五楼那个姓周的?

我打开门,他就站在门外,穿着那件旧棉袄,神情严肃。

“你家是不是有人在哭?”

我愣住了,“哭?”

“对,女人的哭声,从你家传出来的。”他盯着我,“断断续续的,听着像是在压着嗓子哭。”

我下意识往屋里看了一眼,“不可能,我一个人住,刚才一直在睡觉。”

他皱起眉头,“我听得很清楚。”

“我真的没有哭。”我有些不耐烦,“你是不是听错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没再说什么,转身下楼了。

我关上门,心里直发毛。

02

半夜两点,一个中年男人跑来跟我说听到哭声。

我把家里的灯全打开,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

什么都没有。

我又检查了门窗,全都锁得好好的。

肯定是他听错了。

我这样安慰自己,重新躺回床上。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直到窗外开始泛白,我才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

闹钟响的时候,我整个人昏昏沉沉,太阳穴突突地跳。

第二天晚上,我提早回了家。

洗漱完躺到床上,我没敢关灯,开着床头那盏小夜灯,半睡半醒地熬着。

凌晨两点零八分,敲门声响了。

我心里一紧,翻身下床,走到门口。

还是他,还是那身旧棉袄。

“又有哭声。”他说,“就在刚才。”

“不可能。”我的声音有点抖,“我一直醒着,根本没有哭。”

他皱着眉,“你确定?”

“当然确定!”

他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我关上门,后背冷飕飕的。

我明明一直醒着,怎么可能有哭声?

他到底是不是在骚扰我?

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放在床头。如果真的有什么声音,明天我就能听到。

那一晚我几乎没睡,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天亮后,我打开录音,从头听到尾。

什么都没有。

只有夜风的声音,偶尔一两声野猫叫。

根本没有哭声。

他在骗我。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敲门声每天凌晨两点准时响起。

每次都是他,每次都是那句话:“你家有哭声。”

我快要崩溃了。

白天上班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他敲门的画面,眼前的电脑屏幕都变得模糊。

同时刘芳注意到我的状态不对,问我怎么了。

刘芳比我大两岁,是我在公司里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她性格爽朗,说话直来直去,一直把我当妹妹看。

我犹豫了一下,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刘芳听完,眉头皱起来,“你们楼下那个男的,是不是有毛病?半夜三更跑来敲你门,一个独居女孩子,他不知道会吓到你吗?”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你报警了吗?”

“就因为他说听到哭声?”我苦笑,“警察会管吗?”

刘芳想了想,“那你装个监控吧,就装在门外。他要是再来,你就有证据了。”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当天就在网上买了一个摄像头。

第二天快递到了,我按照说明书装在门框上方,镜头正对着楼道。

只要有人来敲门,我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03

摄像头装好后,我每天都会查看录像。

周建国确实每天凌晨两点左右上楼,敲门,然后离开。

每次他都站在门口等一会儿,少则半分钟,多则两三分钟,然后转身下楼。

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没有试图撬门,也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可就是这种规律性,让我毛骨悚然。

像是一个每天固定上门的鬼魂。

我开始打听他的底细。

有天下午,我在楼道里碰到住在四楼的张阿姨。

张阿姨六十多岁,是那种热心肠的老太太,小区里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张阿姨,五楼那个姓周的,是什么人啊?”

张阿姨一听,立刻压低声音,“你怎么问起他来了?”

“就是……偶尔碰到,觉得他怪怪的。”

张阿姨拉着我走到楼道角落,四下看了看,才说:“那人有毛病。他老婆三年前没的,听说之前两口子关系不好,三天两头吵架。他老婆走了以后,他就变得怪怪的,老是晚上不睡觉,在楼道里走来走去。你离他远点。”

我心里一沉。

“他老婆怎么没的?”

张阿姨摇摇头,“听说是吃安眠药走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从那以后,他就没和人说过几句话。”

吃安眠药。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个妻子死于安眠药过量的男人,每天半夜跑来敲一个独居女人的门,说听到哭声。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从那天起,我开始失眠。

一到晚上,我就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周建国的妻子是怎么死的?是自杀还是意外?他半夜来敲门,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买了一把新锁,换掉了原来那个老旧的门锁。又在门口放了一根棒球棍,想着万一他要闯进来,我还能自卫。

可这些都没能让我安心。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要把手机攥在手里,生怕出什么事。

睡眠质量越来越差,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有时候梦见周建国站在我床边,盯着我看;有时候梦见他破门而入,手里拿着刀。

白天上班的时候,我恍恍惚惚,好几次差点出错。

刘芳看我这样,急得不行,“你这样不行,要不搬出去住一阵?”

我摇头,“这是我妈留给我的房子。”

“那也不能这么熬着啊!”刘芳叹了口气,“要不你去找他谈谈,问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敢。

一个半夜三更上门敲门的男人,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04

又过了一周,事情有了新的变化。

那天晚上,刘芳来我家吃饭。

她带了一只烧鸡,两瓶啤酒,说要给我压压惊。

我们坐在客厅里,边吃边聊。

聊着聊着,刘芳突然盯着我的脸,问:“你眼睛怎么肿了?”

我一愣,“肿了?”

“对,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

我下意识摸了摸眼睛,“没有啊,我没哭。”

刘芳狐疑地看着我,“真没哭?”

“真没哭。”

她没再说什么,可我心里却开始打鼓。

我真的没有哭。

可我的眼睛为什么会肿?

送走刘芳之后,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仔细看自己的脸。

眼眶确实有点红,眼皮也有些浮肿,就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可是我明明没有哭。

难道是过敏?

我想起那盒录音,之前每次都没有听到哭声。可如果我真的在夜里哭过,又是什么时候哭的呢?

那天晚上,我没吃安眠药,就这么躺在床上,心里七上八下。

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我又见到了母亲。

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色蜡黄,眼窝深陷。

我握着她的手,手指冰凉。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晚晚,妈不怪你。”

我想说话,嗓子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妈,妈,你别走,你别走……

我只能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闭上,手指一点一点松开。

我拼命想抓住她,却什么都抓不住。

“妈——”

我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心脏要跳出嗓子眼。

我伸手一摸,枕头湿了一大片。

我哭了。

在睡梦中,我哭了。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请了一天假。

我坐在电脑前,搜索“睡眠中哭泣”。

搜出来一大堆结果,说这是一种睡眠障碍,学名叫“梦中哭泣症”,往往和压抑的情绪有关。

白天不敢表达的悲伤、愤怒、委屈,会在夜里睡眠中释放出来。

有的人会在梦里哭,有的人会在梦里喊叫,但醒来之后完全不记得。

我愣愣地盯着屏幕,手指发凉。

五年了。

母亲走了五年了。

我以为我早就走出来了。

她生病的时候,我在外地出差,等我赶到医院,她已经走了。

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办完丧事,我没让自己停下来。工作、加班、赚钱,把所有的时间都填满,不让自己有空去想那些事。

我把她的照片收进柜子里,不敢看。

我把她常坐的那把藤椅搬进储物间,不敢看见。

我以为只要不去想,悲伤就会消失。

可它没有消失。

它一直在我身体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

我哭了五年,自己却完全不知道。

05

那天下午,我又去了一趟物业。

我说我是六楼的住户,想了解一下五楼那位周师傅的情况。

物业的人有些警觉,“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

物业的人打量了我一眼,想了想,说:“老周这个人吧,挺老实的,就是话少。他老婆三年前走了,从那以后他就一个人住。”

“他老婆是怎么走的?”

物业的人叹了口气,“吃安眠药走的。听说是抑郁症,之前就一直失眠,老周带她看过好几次医生,也没看好。有天晚上,老周睡着了,他老婆就……”

他没再说下去。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两口子关系不好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物业的人摇摇头,“反正他老婆走了以后,老周就变了一个人,整天闷着不说话。”

我想起张阿姨说的那些话,什么两口子三天两头吵架,什么老周怪怪的。

现在想想,那些话也不一定是真的。

小区里的流言蜚语,传着传着就走了样。

从物业出来,我一个人在小区里转悠。

初冬的风吹在脸上,冰凉刺骨。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

周建国的妻子因为抑郁症去世,他每天半夜来敲我的门,说听到哭声。

他到底是想骚扰我,还是……

我想起他每次敲门时的样子,皱着眉头,神情严肃,语气生硬。

说实话,不像是一个有恶意的人。

如果他真的想骚扰我,为什么每次都只是问一句“有没有哭声”,然后就走了?

他从来没有试图进我的门,也没有说任何奇怪的话。

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越想越乱,干脆不想了。

回到家,我打开柜子,翻出那盒一直没敢碰的东西。

里面是母亲的遗物。

几张老照片,一条旧围巾,还有一封信。

信是母亲去世前写的,让护士转交给我。

我一直没敢拆开。

现在,我把信封拿出来,放在面前。

牛皮纸的信封,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是母亲的笔迹。

我深吸一口气,把信抽出来。

只有几行字。

“晚晚,妈走了你不要难过。妈知道你工作忙,没能见最后一面,妈不怪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妈在那边看着你呢。”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止都止不住。

妈,我对不起你。

你生病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走的时候我也不在。

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五年,我一直在逃避。我不敢想你,不敢看你的照片,不敢碰你的东西。

我以为我走出来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走出来。

06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喝了点酒。

不多,就一小杯红酒,让自己放松一下。

躺在床上,我没有像往常那样紧绑着神经,而是任由自己迷迷糊糊睡去。

凌晨两点,敲门声准时响起。

我睁开眼睛,没有像之前那样害怕。

我下床,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

楼道的声控灯亮着,昏黄的光照在周建国身上。

他穿着那件旧棉袄,神情复杂。

一只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我仔细看了看,瞳孔猛地一缩。

是一个药盒,旁边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纸条。

药盒是白色的,不大,上面的字我看不清。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他妻子就是吃安眠药死的。

他现在手里拿着药,半夜三更来敲我的门。

他想干什么?

我的手悬在门锁上,心跳如雷。

开,还是不开?

他会不会冲进来?他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

我死死盯着猫眼里的画面,大脑飞速运转。

不对。

如果他想害我,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他手里的东西?

他完全可以把药藏起来,等我开门再拿出来。

可他没有。

他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拿在手里,像是专门让我看到似的。

还有那张纸条,折得整整齐齐的,像是准备好的。

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的手在发抖,脑子里乱成一团。

敲门声又响了两下,不急不缓。

我咬了咬牙,做了一个决定。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周建国显然没料到我会开门,愣了一下,随即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可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盯着他,声音有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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